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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遵从被插入的模式,只因为被屈服过的效果,他不了解自己为什么要跟狗一样,被制及不能自制某些动作。
他需要春药,是因为这是他需要女人的癌?济风无法否认,发达的下半身只有最简单的原始欲望。
他爱不了男人,却已失去理智的爱上宁修。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真的吗?」
济风黑沉沉的眼眸没有一丝考虑。
「那你就趴在这一层楼的柜台前面,当众把裤子脱下来,让我在最干燥的时候插入,只要三下。」
「不可能。」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没什么事情可以让你十分在乎的,包括我们。」
「我在乎。」
「那你就去脱裤子。」
济风闷不吭声,跟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宁修哪还顾得了他,翻找胃药都来不及了,说出最难堪的要求,只是为了打发小济,他根本不想再和小济共处于肮脏的吴家。
突然,小济回过头,眼神安静的像一只猫,他慢慢往外走去,宁修心头吃了一惊,没想到小济会把他的话当真,丢下胃药,匆匆抓起床上的毯子,慌张追着吴小疯出去。
那疯子真的趴在柜台上,护士、路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注视着他妈的,这种傻事也干的出来!
宁修冲上前去,已经来不及阻止小济,他松开了短裤的绑绳,裤子立刻松垮下来,济风还多此一举拉下了裤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宁修想也没想,就硬了起来,可是大庭广众,理智怎能泯灭?
宁修跑过去,毛毯从身后往前一卷,盖住了济风,单手抓着毛毯的被脚,另一只手在毛毯底下并不安份。
这两人果然引起大家的注目礼,这里是淳朴的台中,可没有人会装客气的假仙(假装)没看到。
毛毯被这般包裹起来,本来就已不够正常,偏偏里面的两个大男人还迟迟定住不动,精采的招来许多目光。
突然之间,宁修动了,他的腰部往前重重一弯,连续三次。
收起了毯子,宁修很不必要,却又绝对需要的向众人解释:「他裤子掉了,刚我替他捡起来。」
空气沉寂了半晌,人声一瞬间爆破般沸腾起来,人人都在交头接耳,用力交换刚才的所见所闻。
宁修狠狠的把济风架回房间,济风一进病房,整个人猛然跪在地上,死命攀着床沿,要哭不哭的咬牙喊着:「好痛!好痛喔!痛死了!」又给自己咬上新的齿印。
「你这个大笨蛋,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乱脱裤子,我会当场再要了你,直到你求饶为止,」
舒缓一下生气的语气,割胃的感觉果然好一些,微微带着温柔的语气:「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济风点头。
接下来,他就要面对吴家和爸爸了,心智不能再脆弱,他得刚强应对。
为什么自己刚刚会脱下裤子呢?济风同样问着自己。
或许是想以同样的方法处罚自己吧,只是罚了自己之后,宁修和小桑就能原谅自己吗?
***全身重身的济风;又被宁修来了那三下;突然想到一个批注:体无完肤***
2003…3…205:12AM
26错火四(爱哭情事)
济风没有顺利跟着宁修回到吴家祖宅。
出租车一停在祖宅门口,观护人就面色凝重的从里面走出来,直接把济风送上了车,带回了台北。
济风坐在副驾驶座,和观护人独处一车,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观护人已经跟天棋、天发达成共识,关于济风对堂妹强制性交的事件,在官不见官的默契下,双方家长决定私了。
不过他们极希望观护人能让济风能签下”抛弃继承”,给吴家一个交代。
车子在行进中,观护人往右手边探了一眼,叹口气:「被打了?还痛吗?」
「现在要送我到土城?」
「你想去吗?」
济风在心里骂了一个干,但神色十分不安,他妈的!强奸犯在看守所里会有好下场?干!
直到车子滑进了台北市,济风情绪才开始缓和下来,车子驰入熟悉的博爱路,济风完全知道他下一刻的去处。
一见到地院的建筑物,济风的精神又慌张起来,他不想看到那个法官,他恨死那个法官了,还不到一年的被训记忆再度被惊醒。
还好济风只是被带进了观护人室,但是观护人一路不说破,他又死倔不探问,从台中死撑到这一刻的心里煎熬也真够受的。
观护人陷于通报机构与家长处理意愿的两难中,最后想到济风曾经跟他承认和堂妹陷入热恋,这一次的强制性交事件,会不会只是两小无猜的身体探索?虽然济风也快满二十岁了,不过观护人还是衷心盼望他能一路平安,直到把他交给国防部。
观护人终于决定不通报机构,不过还是要吓吓这色胆包天的小子,看看能不能让他稍有悔意,一进入办公室后,观护人就开始找人剃光他的头发。
这一招果真吓到济风了,他死闭着嘴巴,抓着桌脚,半天吭不出一个字来。
直到青髭般的头型如脱毛鸡的裸览眼前,观护人才发现他头上有不少道结疤的破口,新的几处道子开始湿润,染红了剃刀。
济风仍旧只有维持握拳的双手,在拳心抠着自己断裂的指甲。
他的行为看在大人的眼中,只是既硬又倔的意气之斗,叹了一口气。
「吴济风,请你把案发经过,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峻刻且严厉,空气被冻结着。
观护人从济风的档案夹里抽出个案纪录,笔尖冷冷峙着。
济风低头坐在桌子前面,声音有点凄惨,他能说的都说了,讲到后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听起来,你像服过禁药?」
「我没有。」
「也没喝酒?」
摇摇头。
桌面赫然被人猛力一拍:「胡说八道!你以为我没遇过同样的个案吗?快点老实讲,不然我就认定你毫无悔意!」
「是真的,我讲的是真的,我想休息,我好像发高烧了,我的伤口好痛!」
瞪了济风一眼,竟然学起老油条了!
整理一下桌面的卷宗,观护人终于挥了手,放他休息,突然之间,又凑到济风的耳边:「根据刑法第二百二十一条妨碍性自主罪,可以处以三年以上刑期,上个月少年法庭也有类似的案例,少年嫌犯一听到判决结果,当场在法庭哭着尿湿裤子,何况现在你已经成年了,我想到时候你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济风表情开始软化,心里认错了。
「妨碍性自主已改成公诉罪,女方家长一追诉,日后也无法撤销,要求他们就趁现在,我跟你叔叔电话沟通一下,你认为这样?」
「好!」
过了很久,观护人终于回来,面色十分凝重:「阿风,我跟吴先生沟通过了,还低声下气的替你求情,可是人家坚持要你接受法律制裁。」
「我不要!拜托你!我不要这个罪名!拜托你!」观护人苦笑,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吴济风唯一求他的一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也替你说情了很久,尤其你还在缓刑期间,这条罪一旦被判下去,你现在的缓刑肯定会被撤销,当初三年的刑期你就要回去监狱服刑。」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把观护人当成生命救星。
「唉,跟你叔叔求到最后,我连自己的脸皮都拿出来卖,不断跟他们苦苦哀求,不然我请他们过去一趟,你自己求求他们。」
「……嗯。」弄到这个节骨眼,无论观护人说什么,济风铁定点头答应。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观护人对着电话闷了半天,又是摇头、又是争辩,济风听的出来是在讲他的事情,在祸福不知的情况下,时间十分难挨。
「吴先生应该是他们有点心软了,你再去赔个罪,希望应该更大。」
济风往门口走去,又突然回头:「叔叔人在哪?」
「他们……,刚刚才从你堂妹家离开,在来这里的路上。」
过了不久,观护人又开始跟电话啰唆了半天,眉头越攒越凝重,济风不了解这之间的任何情况,整个人十分烦躁。
「他们已经到了地院门口,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又不想见到你了,情况真是不妙。」
济风也被感染了绝望。
「他们要求说,除非你跟吴家断绝一切关系,他们才有可能心平气和跟你谈一谈。」
「断绝关系?」一脸的迷惑。
「要再麻烦我拨电话去替你问问?」
这一回济风没有答好,却也没有拒绝。
收了线,观护人给济风十分明确的答案,吴家要济风同意抛弃继承,如果这一步走不下去,大家只好法庭见。
办公室里突然一片静默。
「你考虑了怎么样?」观护人问着死沉不语的济风。
「不用考虑,我可以回家了吗?」
「我在问你同不同意被害家属提出的条件?」
「我……进监算了。」
「你在想什么?人家好不容易肯给你这个机会,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去跟他们讲,我不需要。」
「阿风,我很明白告诉你,你只要照你叔叔的意思做,一切都可以不用追究,这样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我想回去了。」
「你要回哪里去?你不好好求取家人的谅解,你这样姓吴,有意义吗?」
「你别管我,晚上睡路边也是我的事。」
「好,你蹲稳了。」观护人突然把济风的椅子往后一抽,稍稍扶住济风的身体,逼他坐太空椅,声音直刺耳膜,形成一股喘人的压力:「你好好想清楚,就为了赌那一口气,毁掉你大好的人生,值得吗?」
济风皱着眉心,因为椅子被抽离,屁股必须使劲蹲着马步稳着,但那条缝的痛处开始折腾的令他发汗,双脚已经严重颤抖,济风撑不了多久,整个人就仆到地下去了。
观护人亲切的将他扶起来:「你到底在拗什么?你没有先对不起你叔叔的女儿,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