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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葵最最气愤的是,为这事卓正扬还特别得意。好像两个人在床上的私己话还不如一桌冻如磐石的饭菜有服力——真是越来越嚣张,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卓正扬还说,算了,开水泡着吃就行了,薛葵立刻阻止,不行!会把胃搞坏。
“有什么不行?稀饭和泡饭不都是一样的么。”
“稀饭,稀饭是buffer啊!”
“Buffer是什么?”
“缓冲液。稀饭里面的米和水是一体的……”
缓冲液?他不懂生物上的名词,又坏坏地笑起来。那是什么?
“……你!猥亵!”
她的回忆被打断——卓正扬挤她,把她往床边推,咦?他的睡觉习惯一向很好,怎么今天竖手横脚的?
她好脾气地往旁边挪,他又挤过来,存心要挤扁她——岂有此理,他明明没睡着!
薛葵伸手拍了一下床头柜。
“哎哟!我磕着了!”
果然卓正扬立刻翻身跳起去开灯。
“磕哪了?我看看。”
她紧紧捂住额头,哭丧着脸说流血了;卓正扬赶紧去浴室拿医药箱,她大摇大摆地跟着进去,非常得意地抱着手看他。他从镜子里看见薛葵毫发无伤,把医药箱一关,一推。
“装的真像啊。”
不怕死地做鬼脸;卓正扬把她拉过来。
“不教训教训你,你就要上房揭瓦。过来!”
“我错了!卓大人,下次不敢了!”
两个人在浴缸边上胡闹,腿贴着防滑砖冰凉彻骨,薛葵哎哟一声,这回是真磕着了,痛得眼泪直掉。
“正扬!我痛!”
“继续装,”他嘴上样,手却伸过去护住了她的后脑勺,“继续。”
亲吻过无数遍的身体,怎么还是样诱人呢。两个人的心里都样想,闹着闹着就缠绵起来。
“把灯关了。”她拍了他一下,“回房间去。”
“不。”他就是不愿意。
她不安地扭动起来,紧紧闭着眼睛,尝试着把他推开,卓正扬促狭地用手指去勾引她,让她战栗着没法思考。
“别样……”
“别怎样?”
微微睁开眼睛,在他耳边吟。
“我不要手指。我要你进来。”
这种情话还是少为妙,因为下一秒就因为他的大力侵入而狠狠地再次撞上浴缸。
“痛!”
他喘息着。
“我也痛。”
痛过之后又是一番欲仙欲死的缱绻,总在高潮之后变得浑身无力,只能窝在卓正扬怀里喘息,他把抱回卧室去,亲亲的额头。
“睡吧。”
薛葵沾着他的胸口就睡着了;卓正扬却亲吻着的手指,久久不能入眠。
她无名指上少样东西,让他不放心。薛葵性格乖巧,笑颜如花,岂料样居然遭来新单位一干单身青年教师的觊觎。莫非现在比例已经失调到种地步,别人的女朋友也要抢?
一想到这个,卓正扬就愤愤不平地揽紧了她的纤腰,薛葵皱着眉头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又睡着了,他十分耐心地把她翻过来,贴着自己。
一次他们在金碧辉吃饭,他只是去了一下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居然老实不客气地坐着一个陌生男子,正对薛葵说话。
“薛老师,真巧。”
“是啊,方老师,真巧。”
卓正扬站在稍远处,耳聪目明,听见那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方老师故作深沉的来一句。
“花,喜欢吗?”
“什么?”他女朋友茫然了。
“就是每天傍晚送到您教师公寓的玫瑰。”
“很抱歉,我并不住教师公寓。您一定弄了错。”
方老师傻掉。
“那……我的花……”
“我倒是听过有花送给我,但是未留姓名。所以我已经告诉室友,可以在签收后直接把花扔掉。如果让您有所误会,真的很抱歉。”
“……”
卓正扬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也可以料想的到十分精彩。他走过去,薛葵看见他,便对方老师道:“我男朋友回来了。”
方老师立刻回过头来看卓正扬,一看之下就蔫了。
无论如何,薛葵也不可能放弃面前这个昂扬子和他一起吧?
于是无趣走开。卓正扬懒得理他。
“薛葵,你申请了教室公寓?”
“对,每月五百的房租,直接从工资里扣,很便宜。”
“可是我们住在一起。”
“万一和吵架,至少有地方可去。”
她脱口而出,即刻后悔。这种话应当烂在肚子里,不让他知道。
“这是你的心里话?”
她脱身不得,只好点头。
“是。”
“把房子退掉。格陵市住房紧张,不要多占二十平方。”
“……”
“再怎么吵架,也不能分开。”
“我……”我
“如果真是吵得厉害,你留下,回妈妈那里去。”
“苏阿姨一定会把你骂的臭头。她送厚厚一叠信封给我,就是叫我随时揭发的种种恶行。”
不错,自从两人一起接机之后,苏仪明显爱护薛葵胜过他,种种偏倚态度,简直令人发指。
“你知道就好。”
“可是我爸爸妈妈喜欢你!真是奇怪,莫非因为你比较能赚钱?他们喜欢有出息的孩子多一些。”
“他们喜欢,是因为知道我对你好。”
哪有恋人像他们这样事先规划好吵架后的局面?
知道幸福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
他一向做事超于人前,不过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送花人,他得更快一些。
第三十一章
薛葵的外婆早已去世,老家的房子偶尔请人打扫一下,还算干净。
沈玉龙是大孝子,早早建起全村唯一一栋三层小洋楼,光卧室就有五间,配备沼气发电,果然是薛葵说的冬暖夏凉,又远离城市喧嚣,无论白天黑夜都静谧无比,因为薛葵朔要回来玩两天,沈玉龙立刻叫人来大扫除,又把生活用品意并准备齐全,鸡鸭鱼肉,时菜果蔬全部堆在厨房,就差请两个大厨来做饭。
“我们就是来体验生活,舅舅,你别太着紧。我们自己动手就很好。”
隔壁邻居家的小姑娘们一个个长的天姿国色,躲在院墙外头看他们。
“原来沈家村出美女。”许达大笑,“快,江东方,看中了就带回去。机不可失。”
小姑娘吐了口水就跑;江东方一搂沈西西。
“不就是姓沈的大美女?早看中了。”
沈玉龙搓着手讨好地笑。
“你们好好玩,好好玩,星期天我再来接你们。葵葵,有事打电话。”
“嗯,谢谢舅舅。开车小心。”
都是城市里长大的小孩,到了乡间新奇的要命,一起做饭做菜,薛葵早已表明自己不会做饭,幸好还有江东方这个高手在,自告奋勇地担当起给十三个人做饭吃的重责。以许达为首的一小撮二流子非要上山去转转,薛葵就带他们去,叮嘱江东方做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弄伤自己,沈西西一边穿围裙一边回答。
“薛师姐,你放心。江东方是大厨,我是二厨,一定包你满意。”
蒋晴等女孩子也留下来,洗菜择菜切菜,沈西西站在灶台前给江东方打下手。
“老公,看不出来你会烧灶。”
“我也是乡下人出身呀。”
其实江东方自己一个人也能行,但还是把沈西西的名字一直挂在嘴边。
“西西,加盐。”
“嗯!啊呀,倒多了!怎么办?”
“没事儿,加水。”
“老公,这个加糖才好吃。”
“行,加!……好了好了,够了够了。这些该甜过头了。”
“我尝尝!我尝尝!”
蒋晴心想,沈西西还是什么都不懂。江东方还是事事迁就。有什么变化呢?没有啊。
她把手浸在冰凉的水里和黄芳一起洗着菜,不时笑着说两句。天黑下来的时候,上山扫荡的几位回来了,为首的薛葵一脸郁闷,许达跟在后面,抱了一捆柴火。
“晚上生篝火啊,各位。”他又从口袋里掏了野山楂出来,“薛葵,你还自称是里长大的,连这是啥果子都不知道!告诉n你,这就是野果!”
“许达,你简直就是鬼子进村!整个山头就快被你扫荡平了!别人家的棉花田你也要跳进去搅两下,要是冲头野猪出来,是你不是还要把它给收拾加菜?”
“你给我把鸟铳,我就打给你看!我堂堂一个大老爷儿们,打头野猪还不是小事一桩。”
“你去,你去,天黑了还有狼呢,快去打一头给我们些无知妇孺见识见识。”
大家笑得要命;吃饭的时候沈西西又多事,乡间的猫猫狗狗都是放养的,嗅到哪一家开饭,就钻到桌子下面讨两根骨头,蹭到沈西西的腿,沈西西尖叫着站起来。
“猫!猫!快,赶走,赶走!”
江东方赶紧护住老婆,抱她,哄她,又赶桌子下面的猫,薛葵包了几根鸡骨头放在门外。
“行了,到外面来吃吧。乖。
大家都不知道原来沈西西有恐兽症。
“毛绒绒的,多可怕。”
“没事,别怕。”
江东方去把门窗都关上,薛葵制止。
“别关太严实了,还烧着炉子呢,小心煤气中毒。”
许达指着桌上盆炖兔肉,底下炭炉子烘着。
“薛葵,我们十三个大活人,能被这炭炉子熏死?开什么玩笑!”
“小心总是好的。”
不知为何,回到这里,总会想起冯慧珍的那句乐极生悲。
蒋晴心情一般,吃的不多,不过其他人都兴致很高,对江东方的厨艺大加赞赏,江东方着重表扬了一下自己的老婆。沈西西大笑。
“我专给他捣乱来着,幸好没影响大局。”
吃完饭,许达真把篝火生起来了,大家围着会儿话,沈西西闹着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正好十三个人,拿从A到K的十三张牌来抽。头几轮大家都玩不开,毕竟有些是刚进实验室的小孩子,不好意思做些大胆的动作出来,都端着,许达百般开导无效的情况下,抽到K,而江东方是A。
江东方选大冒险。许达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