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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年轻却威严的相泽公子说是位受了外伤的病人。有些语焉不详的感觉,不过幸好他回过身去把病人的伤口露了出来————
——果真是很严重的伤。干结却还在渗血的伤口也许是有内伤。
男宠并不希奇,奇怪的倒是这个一看就是成年男子的身体啊?!……没有做声地伏趴着,相泽二公子在说着是好几天前的伤口了一直在出血啦好象好不了一样很可怕啦之类的话,然后自己也在犯愁怎么去治疗呢?外伤?可是内伤不看看的话怎么知道严不严重?忐忑的提出要看看内部的伤才能治疗…………猛的反抗一般那人动了动,相泽二公子立刻俯下去拥住那突起的细瘦肩头,安抚也是压住了他的反抗,回过头来:“动作快一点!”
侍童捧来了热水和干净的绸巾,洗了手,垫着绸巾分开了他的肌肉,血糊住的伤口好象再次渗出了白液,痛的抖了一下,诊视向内部——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撕裂伤,只是入口处的肌肉撕伤而已,持续的不治疗而使出血越来越严重。说明了没什么大碍,再拿出了治疗一般外伤的药粉,相泽二公子就微笑请人送客了。
“好了,这不就好了吗?”安抚的摸着他的肩头,再紧紧的拥住,因为刚刚的清洗和上药痛的全是冷汗的苍白颊露出了一点烦恼和不知所措的紧张慌乱,然后又害羞一般躲开了视线……怎么能这么惹人注目呢?!这个老男人!他有什么魅力呢?这个敏感又奇妙的个体!可是发现到的时候,已经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看着他的脆弱和痛苦,多么美丽的痛苦之色啊!
——然后我就在想,如果我让他的脸上出现真心的喜悦又将是何等的景象?!
人啊,都是贪心不足的!
得到了他的身体就想要永永远远的霸占住,霸占住了之后又想要他的心了!
清淡而补血的银耳汤,喂过来一口,再喂过来一口,在大堆的侍卫和侍童面前,和知就这么一口口的亲手端着碗喂他。不悦的要恼了他才允许叶屋自己拿起筷子,但是还是要坐在他的怀里吃…………不过因为全身的无力,叶屋不靠着人就坐不直身子。
天气晴朗了,叶屋的伤也好的差不多,可以吃东西了。听和知说明天就出发,再走5天左右就可以到江户。和知又捧来饭后的淡茶……是自己喜爱的茶叶和清淡的香味…………
饭后的午后,无人的水榭上,和知轻轻的摇着扇,让叶屋枕在自己腿上,为他轻轻的扇风取凉。
——微微的汗水,浸染了他身体上的味道和着淡淡的药香,是摄人魂魄的诡秘香味…………
叶屋好象已经要睡去,却在和知腿麻到想略动一动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叶屋要挪动一些到旁边去躺,和知却禁锢住了他的动作。
“听我说,源。”认真的口吻,不知道要说什么?叶屋的眼波转着凝视着他的脸……突然发现和知脸上那少年人的粗糙冲动没有了……认真起来的眼神也严苛威慑…………叶屋看着他,用目光表示在听着他说呢!
“我没杀她…………”和知的声音小的好象在做贼,可是叶屋的眼睛立刻瞪大了——
…………蝶………………
蝶!
——好象立刻浮出一层水光的叶屋的眼睛痛苦的揪紧了!他的视线和瞳孔都开始收缩,他全身变得僵硬,然后他好象马上就要从自己的怀里消失了…………紧紧的拥抱住他颤抖的身子,和知不顾会勒地他窒息,只想着不能再失去他了!甚至好想咬他,咬住他失措泛冷的唇,不让他因为这个名字而如此痛苦…………
“我没杀她,我派人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空了。”
叶屋出神了一会儿………………然后好象茫然空无的回声一般低低的说:
“你的意思是…………她不要我了?…………蝶……她不要我了?!…………”
“我只是说,我没杀她!我真的没杀她!”
“胡说八道!”叶屋爆发的推开了他的手臂,直挺挺的坐直了,身子怕冷般颤动着,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杀了她!一定是你来骗我的!我的蝶…………她不可能放下我不管的!…………是你说谎对不对?对不对?是你杀了她推卸责任才来骗我的吧?…………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我不信……………………
——我不信……………………
我不信!
☆☆☆七月于2003…12…29 18:58:55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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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德川宏政,今年32岁,过了年少轻狂的少年期,在这太平盛世里,是合乎一切人标准的未来君主。母亲是将军正妻,其他嫡出就只有几个妹妹,其他几个庶出的弟弟最大的才16、7岁,和他的年龄、地位、受老臣的拥护程度、甚至在权谋机智奸诈都相去甚远,构不成威胁。相貌堂堂,为人沉着冷静,既无任何事都自作主张的傲慢,也无任人颐指的无能,总之是一位顺理成章的未来将军。
从小在京都侍奉宏政的相泽的和知泽是他最亲近的好友。超越了主上与下臣的关系,是什么都谈的来的朋友。可是和知自从前年秋天回去本藩,应该只是告半年的假的,谁知一直在那边拖延拖延拖延!终于在这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回来了!
带着几份想惩罚他的兴奋心情等着他来问候,可是直到和知回来的第三天他才来府里请安问候。
——瘦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父亲,和知看起来成熟冷静多了!
“你妻子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端起接风的酒杯,自然的笑意浮上宏政一向对外挺平的脸,爱护这个小弟弟一样的和知,知道和知也如亲人一般卫护自己,是的,在这争权夺利的宫廷里,不是兄弟胜于兄弟!
——要知道,炎凉之态,富贵更甚于贫贱;妒忌之心,骨肉尤狠于外人。
“啊?”和知好象不知道他提到的是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然后才醒悟般笑了:“是个女孩。”
“没带她来江户?”
“她身体不太好,也许过一段时候吧。”
“哦。”
端起了酒壶:“尝这个,是长州的左三郎专门派人送来的。”
和知微笑着接受了他的亲自倒酒,大口倒入喉,赞赏的深吸一口气:“好酒!”
再拍手传唤爱妾来歌舞:“她是出云今年的五节舞姬,有我见过最美妙的柳腰!”
——悠扬的乐笛声中,宏政欣赏着百看不厌的爱妾细腰善舞,而再一次转头想与和知共举杯的时候却看到他发呆一般的侧脸:凝住的视线,刹时间,他好象在入神的想着什么,皱着眉,额头上全是忧虑的哀伤…………也许是完全感觉不到宏政讶异的视线,和知的嘴角忽又放开一般绽开了,浮起笑容,看着盏中轻浅的酒液摇摇晃晃,映着红色的灯光,而后是更绚烂的笑容:“殿下,这酒真不错,送我一点?”
——那刹时间的入神,神往,仿佛为了盏中酒而神魂颠倒了…………那种痴态,即使只有一刹那,宏政也明明白白的看到了…………
而可以确定的唯一一件事,宏政知道,让他神魂颠倒的,绝不是酒。
9月的重阳过了没多久的19日就是和知的生日。
记得在京都开始每逢和知的生日宏政总是亲自去祝贺,而这次又隔了好久没见,江户城里的大小官吏和各藩无不送礼,因为世子说了:要热热闹闹的为和知过一个生日。
为了请大量的客人,宴会是在和知位于城郊的中府邸举行的。一共要摆三天的宴席,因为世子第一天要来,所有的头面人物都要挤着得到第一天的邀请。
秋天的红叶和菊花都是必备的美景,这里的清水一弯却分外有秋天舒朗高净感觉,看着廊下的碧水泛波,耳边是清淡歌声,似乎这应该是热闹到不堪的场合却让人放松懈意,
宏政轻轻的喝着酒,看着和知在四处的接受祝贺,然后在一阵子突然的躁热下觉得热了,看看和知很忙碌,宏政自己起身,到廊下去自己的侍卫就跟上来了,摆摆手不要他跟上,然后自己一个人顺着水流穿过后殿的桥一路走去。
几年前来过的景致因为有了人在住而更精心布置了,四处有种试抹一新的细心感,低头看了看池中的锦鲤,又转眼去追着岸上一株海棠上一只罕见的翠鸟而转上了往东院去的小径——东院是和知平时住的地方。
半路上就看不到那只美丽的鸟了。也走的有点累了,于是从另一条路转回到大殿上去。
一片竹林边的小桥上,有个人在独坐着——很危险的坐在了窄窄的圆木桥栏上,低垂着头看向水流…………年龄比和知大些,好象有病般苍白着脸……走的近了,然后他抬起了头,消瘦的颊上方只看到了一双很大很长闪着显长的睫毛的眼睛……清亮如水的眼…………清澈到几乎是无色的水…………
——谁啊?是和知那久病不愈的大哥吗?不会吧?可是和知和他的大哥一直关系不好啊?
——可是这个年龄?
是谁?
——好象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低了低头,舔了一下干涩的唇,意外的有一种脆弱的感觉。
打开扇子,清了一下喉咙,放出平时的姿态:“你是谁?”
——他更慌乱了…………更低的把头低下去…………
后面跑来了一个人,还没到跟前就快快的说话了:“您觉得怎么样?我拿了药来!再休……”看到了宏政他立刻住口了,宏政已经看清了是和知身边的侍童小君——更奇怪了!小君从来不服侍和知之外的人啊!难道真是和知那身体翕弱的大哥?
——他站了起来,随着小君的跪下而跪下,小君恭敬的称呼:“世子殿下。”
再次问了一次:“你是谁啊?”
他仍是低垂着头,什么也没说…………
小君立刻回答:“啊!这位是公子剑术老师的公子,受了伤在我们这里将养。”
他无言的低垂着头。
“哦,这样。”宏政其实并没有特别的兴趣探究和知一个下人的身份,简短的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