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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几乎是哽咽的,他真的没办法了,看着她一再的逃,他快没力气了。
她不知道,等他说,他却渐渐地抓住了她放在他眉心的手,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胸口。
以若的心脏立刻一颤,惊慌的望着他,他却渐渐地靠近,有些热的额头轻轻地抵着她的,随后缓缓地加重。
“乖乖的在我身边,不要在想着离开!”
声音很轻,轻到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却抬不起双眸去与他对峙,任由他的额抵着自己的,任由自己的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澎湃而又有些忧伤的心跳。
他就是那么自私不是吗?
可是她为什么听了之后还会心动。
宛如一个深爱她的人在求她留下,心弦就那么轻易的被波动。
然后彻底的将她拥在怀里,她已经看不见他的容颜,他也不再看她,只是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不愿意松开。
她有种莫名的错觉,他在难过,他在心疼,他在抱着他最深爱的人。
可是她是吗?
当两行清泪滑过脸庞,她清楚,她不是。
可是他依然留了她,那么,她将是他的什么人呢?
前妻?
后现代情人?
想到优越对着所有的人宣布他要当爸爸的喜讯,她只是绝望的闭了闭眸。
再次四目相对,他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只是,这样的贴近,却并不会再让人感觉到暧昧,因为两颗受伤的心,根本无法在此时在发生点什么。
正当他眼神透凉的看着她,做着低头的动作似是要吻她的时候,门却很合时宜的被人叩响了。
以若的眸子立刻精神了许多,他又何尝不是,什么人偏偏这个时候来敲门。
他又看向她,看她那一副就要跳出水深火热的样子就不高兴。
只是他却只能端坐起来,她也顺势跟着坐起,还没等坐好他就喊了请进。
秘书进来:“刚刚伍小姐打电话来请了假!”
以若没敢抬头,手还在他的大掌里被抓着,听着秘书的声音里也带着不确信,很明显,打扰了人家的好事,她很抱歉。
“知道了,还有什么事?”他冷冷的盯着门口几乎已经颤抖的身体,他发誓,她若是再敢一句废话,他就让人把她从顶楼扔下去。
“没……!”秘书还没说完,只是某男已经又开口,只是这次不是对她。
冰冷的眸子望着跟前的女人,只是一句话:“要留下,还是要离开,你自己选。”
似是若她选择离开,现在就可以走了,他言以至此,她若还要离开,那么,他绝不再挽留半分。
“我……!”她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她没有他的坚强,面对他冰冷的眸子,她只想逃开,低头后她才又站了起来:“我……!”
“滚!”
她的迟疑,他已经受不了,抬手指着门口就让她滚,以若的心一颤,眼泪却已经不听话的冒出来。
怎么办,他那么倔强,那么冷漠的让她滚,她却硬生生的站在那里迈不开腿了。
“睿霖,我……!”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在听,滚,现在就给我滚,以后我若是再找你一次,那我冷睿霖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他是真的被伤了,可是他到底怎么做到的那么理直气壮的受伤。
“好,这话是你说的,麻烦替我转告妈妈,就说我有事先走了。”
他说的那么绝,那她还能留在这里吗?
门口的秘书还傻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帮她拿行李,送她去机场,直到看着飞机起飞再回来!”
她刚要迈开步子,他又说了一句,真的是肺都要气炸了,当她想要艰难的继续呼吸,却一喘气就头晕目眩,胃里也翻江倒海的难受,本来就没吃早饭,现在可好,大中午了还饿着肚子在这儿被这个大总裁教训。
不行了,她突然感觉自己身体很虚弱,浑身都出虚汗了。
“那不打扰了!”不敢在废话,她怕过会儿会被他气晕过去。
说着已经离开他身边,刚走到门口却又转过身,发现他的眼正冷冰冰的盯着她的身后,不管,她只是忘了拿证件而已。
秘书已经拎着她的行李箱子出去,她到办公桌前果然看到自己的证件,真不知道她在这儿磨蹭半天是做什么。
拿了证件便不会再回头,即使那一刻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其实走出他办公室的那一刻,她的心里空荡荡的不是滋味,可是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厚脸皮的留下……看他跟伍优越结婚吗?
她没那么大的勇气。
于是……走吧。
“左小姐,请吧!”秘书走出电梯的时候才发现身后没有动静,转身便看到以若还傻傻的站在里面,表情木讷,或者该用失魂落魄更恰当吧。
“哦!”从沉溺的思绪中醒来,她匆忙的走出电梯,门口早有车子在等候,他似是想的很周全了。
既然这样,他就不该把行李给她弄回来,现在她还要拿回去,多麻烦。
计划不变,上了车之后她就决定了,一切都照旧,计划完全按照原先的线路继续下去。
“我不去机场,送我去车站吧,我想做火车!”她只是突然想看看路途的风景,或者心也会跟着宽一点。
“可是总裁有令,我们必须完成!”坐在前面的女秘书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以若便不再说了,安心坐在车子里等着到机场。
其实等待真的是漫长的,她只是无意间的转头,看着满大街的人来车往,心里突然难过,可能永远无法填满了吧,可能这辈子注定了要这样吧。
只是心里空洞洞的却也还是会难过,以为心被掏空了就不会难受了呢,怎么会疼的更纠结,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压制着胸口闷闷地,接着再往下便开始纠结,有点像……痉挛……胃痉挛,她突然想到那种可能,却已经疼的直不起腰,双手用力的摁着腹部以上的位置,额上满满的冷汗。
手机在包包里不停的响着,也不知道是他买的那一支还是她自己原先那一支,总之她没力气接了。
“喂,总裁,让她接电话?”
“哦,左小姐,左小姐你没事吧……!”
秘书转头才发现以若已经疼的忘乎所以,就差没晕过去了。
“怎么了她?”
“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你们现在在哪儿,马上送她去医院,我马上就到!”
他说着已经撂了电话,拿着外套就跑了出去,脸上的表情很沉重。
安静的病房里,她正在挂着点滴,秘书坐立不安的在一旁赔不是:“对不起左小姐,我刚刚真的没看到您不舒服,我……!”
“没关系,现在不是没事了嘛!”以若看出秘书心里的忐忑,安慰道,也没什么心情安慰别人了,自己还忐忑呢,待会儿那个大老板一来,还不知道又要给她什么脸色看。
果真是胃痉挛,医生说可能是心情的关系,本来胃就并不是很好了。
他来的时候果然动静很大,听到门被啪的打开,像是被踹开的,当然,那只是他有些急,所以用力了一点而已。
秘书惊慌的从以若旁边站了起来:“总裁!”声音都有些颤抖的。
以若也看到了他,但是继续面无表情平静的望着他渐渐地走过来,就是不开口。
只是到了床边他又不说话,只是愤怒的望着她,以若就知道有些事情不必让他知道,也不知道他那会儿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正好赶上了,不然她怎么可能再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她差点晕倒过去。
“总裁,左小姐突然胃疼,不过医生说暂时已经没事了,只是不能再让她受刺激!”
秘书小声的把医生交代她的话都说了一遍。
他便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床上脸色泛白的小女人。
“让你秘书回去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许久后以若才开了口,实在是看那女人吓的够呛,怕再不让她走,她会尿裤子在这屋子里。
纯属无奈之举。
“你走吧!”他才冷冰冰的说了一句,秘书一溜烟的功夫就跑了。他才又坐在了她跟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温热的大掌渐渐地贴了上去,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肌肤:“是不是今天早上没好好吃饭?”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她才又抬头看着他。
“我没事了,你现在也可以送我走,看着我上飞机为止。”
她是在生气,生气他非要把她送上飞机才肯甘心,生气他冷硬的态度,明明是他不对在先,最后却搞得好像她犯了什么王法。
“还生气呢?”他却没再发脾气,反而像是个知错就改的小孩子,正在一点点的认错。
“我哪敢跟冷总裁生气啊,不敢!”她倔强的说着,清眸望着他的深邃一直没再移开。
“还说不生气,看你这样子,以后我哪还敢欺负你,一个不小心就要住进医院那还了得。”他轻轻地哄着,大掌抓住她的小手,眼神里渐渐地少了些冰冷,多的是关切。
她不说话了,知道他的把戏,她才不会再上当,他既然不打算说伍优越的事情,她便不多问,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听着他说。
“刚刚是我太冲动了,看着你准备好了行李箱又要走,我根本受不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解决的,非要逼着你离家出走这条路呢,你说是吗?”
她现在还有家吗?
或者小时候曾经有一个,或者曾经他也给过她一个,但是现在呢,她两袖清风到处游荡,处处为家,处处都只是客栈。
“如果是因为优越的事情,你更不必这样……!”他还没说完,只是电话进来了,他有些不悦的皱起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看到那个号码,又看了以若一眼后接了起来:“喂,什么事?”
依然没松开以若的手,但是以若却从他的大掌中逃出来了,因为她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也知道他那淡漠的一眼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因为优越的事情,她大可不必这样……,是啊,她这是干什么,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跟优越的关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