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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回的家,家里静悄悄的早就都睡了,她洗完澡后出来,他没在,其实知道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知道他回来,但是他竟然没在卧室。
算了吧,在又怎么样,没在又怎么样呢。
于是一个人上床睡觉,他们的床上什么时候如此宽阔了,竟然有些不适应。
枕头边是那本看了已经不知道多少遍的何以笙箫默,这一次已经又是将近结局,默笙的傻气,以琛的执着,她都深深地爱恋着,捧着一本小说的感觉,也像是谈恋爱的样子。
清晨她依然在他怀里醒来,只是觉得有些不一样,额头低着他滚烫的胸膛……他的胸膛怎么那么烫?
以若抬眸望着他,微微皱眉,不敢相信这么强壮的男人也有病倒的时候。
但是当看到他憔悴的模样,伸手上去摸他的额头的时候才吃惊的从他身边爬了起来,真的发烧了,而且可能还有些严重。
于是她想起床去给他找体温计跟药,却突然被抱住了身子:“不要走,不要走以若!”
他喊着她的名字,低低的喃呐着,紧紧地抱着她,宛如抱着他的心肝宝贝。
“你发烧了,我只是去给你拿药!”她用力的把自己跟他撑开一点距离,很认真的说道。
他却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乌黑的头发蹭在她的胸口,她的胸口一阵火热:“睿霖!”
可是,他大概神志不清了吧,虽然这样的动作很暧昧,但是他现在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种尺度。
于是她无奈的想着怎么才能跟他分开,现在他好像最需要的不是她,而只是一个退烧药。
“不要,不要离开我,陪在我身边!”他却把她抱的好紧,紧到她都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又睁不开,只是他身上的热度很快的窜到她的身上,以若愁的直皱眉,他却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她才有机会去给他找体温计,他却有点不配合,像个小孩子似地反对她往他的身体里夹东西,以若无奈的叹息:“乖,你有点发烧,量一下体温,一会儿就好!”她试探着哄着他,果然管用,她才禁不住微笑起来,他现在的样子,真好。
她愿意这样的他,她会宠他一辈子,一辈子都喊着他:“宝贝,我想你!”
只是,他只是短暂的失意,当他病好之后,他依然是强壮的男人,不会撒娇,不会讨好,不会去爱她。
三十九度二……她把体温计转了好几圈才看到他的体温度数,然后整个人都有点消化不良,看着他愁的小脸都狰狞了,昨晚还好好地,怎么一早就发烧了呢,而且还这么严重。
“该起了哦两位!”小薇从他们门口经过,正好佣人要来喊他们吃饭,小薇便替了。
以若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好不容易才把他拴在她腰上的手给掰开:“我去给你盛饭,马上回来!”
他便乖乖的等在床上,倒是很安稳,她又是一笑,他乖乖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好。
“怎么了,冷总呢,是不是刚刚……!”小薇笑的很贼,意有所指。
“想什么呢,他发烧了!”以若尴尬的说着,然后往楼下跑去。
省长夫人看着她独自下来也好奇:“睿霖呢,这么晚还不出来可不是他的作风啊!”笑的也很诡异。
似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俩是‘晨练’了,她有些无奈,尴尬的站在长辈面前笑了笑:“他有点发烧了,我想把早饭端上去给他吃,另外我们家里还有退烧药吗?”
有些不好意思,她似是第一次有机会为他做些什么的样子,竟然还很紧张。
“怎么好好地突然发烧呢,严不严重?”
省长夫人一听儿子发烧,就情不自主的担心起来。
“呃……!”以若还不怎么想说他发烧那么严重,怕省长夫人更紧张。
“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怕个发烧,他在社会上这么多年,大病大伤的经历过多少啊,再说,不是有儿媳照顾着的吗?”省长放下手里的报纸,冷冷的说道,似是在提醒着什么。
省长夫人才又笑开,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那好,那你们俩就都在上面吃吧,不过若是退烧药不管用就给医生打电话吧,不能耽误,万一引起肺炎就不好了!”
但是关切儿子的那颗心,是每个母亲的天性,谁都无法阻止的。
“好,我知道了!”以若答应着去端早饭了。
“爸爸怎么了,很严重吗?”果果早已经跑到他们的卧室,看冷睿霖正躺在床上难受,趴在床头对他关心道。
睿霖睁开了酸涩的眸子,对着儿子很认真的点头:“是的,很严重,让你妈妈好好关心我!”
听到开门声,他只是叮嘱了这么一句便又合上了眸,继续装死。
果果也笑,鬼精的转着眼珠子,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转头便对着端着饭走过来的以若说道:“妈妈,爸爸怎么了,他会不会死啊,我怎么都喊不醒他!”
以若皱眉,只是发烧而已,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别瞎说,你爸爸只是太累了而已。”还怕他会听到,心想着他要是听到儿子说这种话一定会被气疯的。
“是吗,可是我看他好像很严重啊!”然后果果又看着睿霖有些苍白的脸说道。
以若无奈的吁了一口气:“赶紧下去跟爷爷奶奶还有姑姑吃饭去,别耽误了去学校,还有啊,不准早恋!”
很明确的表态,他要是敢早恋,她这个老妈真的会疯掉的,或者也确实是有吃醋的成分,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心头肉成了别人的男人。
“哈哈,我才不会早恋呢!”淘气的说完就跑了,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还有回头对她说了句:“老妈要好好照顾老爸哦!”老爸交代的任务一定要完成。
她把饭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到床边坐下,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心里有些感慨,轻轻的叹息过后她才喊着他的名字把他叫醒,根本不知道他早就醒了的事实:“睿霖,起来吃饭了!”
“不想吃!”某男浑浑噩噩的三个字,爬到她的腿上,枕着她的腿继续贪恋,她无奈的看着他任性的样子。
竟然有些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对他还有点用了,最起码还可以让他依靠下:“那怎么行,吃完饭半个小时后吃退烧药,不然你会一直难受下去,说不定还会更严重!”
她不知道,如果更严重就可以让她一直对他这么热情,那么他心甘情愿的在继续病下去,就怕老天不够眷顾他,不几天就好了。
“多少度?”他有些没力气的问道。
“三十九度二!”刚刚的时候,现在就不知道了。
还是起床吧,逃避是没有意义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起床的时候还真是有点晕,可能这阵子真的有点累。
不过看着她那充满了爱心的眼神,他却只能笑给她看:“我有点晕!”你扶我过去行不行?
后面那个不用说以若已经心领神会,虽然还没想好,不过他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便扶着他过去了。
他没什么胃口,以若看得出他吃的很勉强,生病的人都这样,没什么食欲,她就在想是不是该给他做点清淡的小菜什么的。
想到自己流产的时候他还给她做过饭呢,虽然心里有个疙瘩解不开,但是毕竟是夫妻一场,算了,干嘛跟他较劲。
早上他打电话给公司安排了下工作便又躺下了,她就在厨房里开始忙活,给他腌制小菜,准备清淡的汤水。
很少见以若下厨的长辈大开眼界,省长夫人似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这样看来,就算以后你们搬出去住,也会很幸福的!”
省长夫人突然提出让他们搬出去住,以若倒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多做点,中午大家都有的吃!”以若的心情似是还不错,省长夫人看着也开心。
还以为他们夫妻和好了呢,看以若做的这么卖力,这么用心,如果不爱一个人,她如何能做出那么美味的食材。
中午的时候他果然吃的多了一些,依然在自己屋子里吃的,她想问他怎么不下楼来着,又不是走不动,但是还是忍住了,最近两个人交谈有点少,她也变的更沉默了。
“下午我要去趟杂志社!”只是不能再陪他了,不是她不重视他,是家里人这么多,而且他也不是烧的很厉害了,留在家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刚要吃菜突然停住了,抬头看着她良久,眼神里都是她看不懂的东西,不过转变有很多,最起码三十秒内换了几种眼神。
“好吧,晚上早点回来!”最后他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以若的心里却有些空,说不上来的失落,下午回了趟杂志社,又跟篮子去做采访,忙忙碌碌了一个下午倒是也没那么想他了,只是回杂志社的路上篮子拉着她去逛街,说反正时间还早。
她走到珠宝专柜停了下来,里面有一款手表特别酷,她就想着他戴在手上那块手表,似乎已经很多年了。
但是一看价格,真的是……。
“怎么了,想送给冷总吗?”篮子看着以若痴迷的看着柜台里的手表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眼里尽是暧昧。
以若无奈的耸耸肩:“可惜价格上……!”他大概没戴过这么便宜的手表吧,她怕他以为她是侮辱他呢。
五千块的高价,他戴在手上那一块大概不下十年了,一直没变过模样,是一个很经典的款式,并且他那是独一无二的一块,是法国著名设计师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价格方面自然是低于五位数那不下来的。
可是这个手表真的很好看:“拿出来看一下可以吗?”
还是下定了决心,管他呢。
“好的,这位小姐眼光不错哦,这手表是一对的,一共只要九千九百九十九块,很适合你这样的气质哦!”
做买卖的人啊,能把死的都给说活了。
原来还是一对,篮子忍不住感叹:“虽然价格上是有点差别,不过其实也还不错,这样吧,如果你买了之后他不喜欢,那你不妨留着送给我做结婚礼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