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久便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再然后……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在她的侧脸,在她白皙的颈部,在她柔滑的香肩……。
“嗯……不要!”她扭捏着身子拒绝他,发出难受的低吟。
“只许别的男人亲,我就不行了吗?”
她的身子再次僵住,他这是因为晚上在伍家的事情……。
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冷冻,他坚硬的牙齿在她的左肩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记住,婚姻内不止男方不能出轨,女方也不能!”
突然觉得他好像在吃醋,可是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他或者只是生气别人用了他的东西。
他板过她的身体,带着些霸道,却不失温柔。
她不再装睡,渐渐地睁开一双蝴蝶般美丽的双眸,修长的眼睫毛扑扇着,特别的勾人。
感受到他的气息喷洒在她已经滚烫的小脸上,她只是低低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不是没有怨,却只能忍着,谁让她爱上的就是这样的男人,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她自找的。
“知道我今晚有掐死你的冲动吗?”
想到回来时的那种感觉,那时候他真的很想冲进来掐死她算了,让他白白的在路上找了两个小时。
可是后来他才发现,原来,第一感觉不是想要掐死她,而是安心了,安心了才有心情跟她闹的。
“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完……!”她小声的嘀咕,心跳却很大力,他分明感受到了她的心脏在狂跳。
他的眸子慢慢的不再那么冷漠,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地柔和,带着些无奈,再开口,性感的薄唇倾泄出几个淡薄的字眼:“说来听听!”
她又情不自禁的多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他的身子从她身上翻下来,眼神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她却久久的不知道该先说哪个,其实她还要做的事情,第一个就是把父亲抓着的冷家的把柄给找出来,以后他就可以不再被压迫了。
可是她不敢说,更不能说,所以久久的,只是那么痴痴地望着他。
怎么感觉,明明每天都睡在一起的人,可是每一天都像是最后一天的相处,怎么都看不够,还是那样的痴恋。
“左以若,你又勾引我!”他眯起一双好看的眸子,邪魅的再次压了上来。
“好吧,你说是(就是)……唔!”那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堵住了嘴。
这次,她不挣扎,还主动的伸出修长的藕臂环住他的脖子与他缠绵在一起。
他的吻再霸道,她都爱不释手,都觉得是那样的甘甜。
只是不知道为何,总会有泪水划过眼角,心里热乎乎的,满满的,却还是那样的难过。
早上吃饭的时候又有电话来找她,这次打的是省长家的内线,佣人禀报:少奶奶,左先生的电话!
她怔了一下子,马上放下筷子去接电话。
睿霖也听到了,只是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吃饭,省长跟省长夫人均是一怔,似是都想到了些什么。
再回来的时候她显得有些不自然,尴尬的冲公婆笑了笑,婆婆关心的问了句:“亲家说什么了?”
以若却只是优雅一笑,而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就是想让我回去一趟……可能是想我了吧!”这话一说出来她自己都后悔,那老东西若是会对她有一点点的父女之情,当初又怎么会逼着她去嫁给一个身材臃肿的老男人。
“不准回去!”这次睿霖总算开口了,说完之后放下筷子就走了,三个人均是被吓了一跳,若不是他刚刚坐在这里,还以为是错觉。
以若有些尴尬,只能傻笑,却也再吃不下去,这顿饭,注定了食之无味。
帮他打理好一切后送他去上班,门口他又说了一遍:“记住了,不想死的太惨就不要一个人去那边,若是真非要去,等我下班后陪你一起,明白?”
以若的眼眶忍不住又湿了,他这样算不算关心,反正不管他是何目的,她都已经当成是一种关心了。
每当这时候,她就有种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冲动。
只是她却没了以前的勇气,于是只能乖乖的点点头看着他渐渐走远后才转身回去。
上午她被省长叫到书房,其实心里已经想到是因为什么,却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省长说完:“不管什么事情,都直接找我吧,我给你办,睿霖那性子,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省长倒是慷慨,可是以若却觉得心里大受打击,仿佛省长此刻就把她当成一个自私自利的坏女人。
她突然笑盈盈的抬起头对上省长那双锐利的眼睛,鼓起勇气:“真的没什么事情,您不需要担心,我更不会给睿霖添麻烦的,您放心就是!”
这样说足够明白了吧,既不用撕破脸也不用让对方为难。
左义这几天一直逼着她,今天电话都打到座机上去了,也难怪省长会把她叫到书房。
左义这招挺绝,让冷家的人心里都一颤,也就顺利给以若施加了压力。
左家这次是真的遇上大问题了,只是她却不想让睿霖做不想做的事情。
尤其是睿霖的态度,他保护她,不让她受欺负,可是,他能保护她一辈子吗?
那天她想了很多,最后鼓足了勇气又站在左家的门口,她最不想到的地方,不过为了爱的人,她可以一直留下。
左义皱着眉很深很深,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小女子,这还是当年那个整天低着头卑微的无可救药只求自保的小女孩吗?
只是她才刚进去坐了一会儿,什么都还没开始谈门就被一脚踹开,咔嚓一声,父女俩同时转头看向门口,就看到冷睿霖冰冷着一张脸闯了进来。
左义的脸一沉,知道冷睿霖不高兴了。
以若却是心狠狠地一颤:“睿霖,你怎么来了?”她再也笑不出来,慌张的眼神面对着已经走过来的男人。
只是她没等到回答,只是等到他走到沙发旁抓起她纤细的手腕:“走!”单单一个字却足以让她不敢再逗留。
拿起包什么都不用再说就已经被他拖了出去。
车子旁他打开门就将她用力的丢了进去,以若还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左儿就差点被震聋了,用力的闭上眼睛,耳边嗡嗡的,他从另一边上去,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驶出了那条街,很快便到了家,不过不是省长家,而是他们新婚时住的地方。
客厅里他邪恶的将她的手腕狠狠地一甩,她便倒在了沙发里,条件反射的立马爬起来,修长的手指轻柔着被他抓红了的手腕,只是还来不及委屈,他已经压了上来,单腿跪在沙发,两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沙发背。
阴霾的脸上那张幽深的眸子更是深邃的让她看不到底,猜不出他这样的怒气从何而来,下巴却已经疼的让她想要落泪。
“这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滚出冷家,嗯?”坚硬的手臂扣着她精致的下巴,冷言逼迫。
以若静静地保持着他赐给她的姿势,水眸中却并不平静,荡漾着惊恐,慌乱。
“好,既然这是你想的,那我便随了你的愿就是!”
说着他又凶猛的甩开了被他捏白了的下巴,起身转头就走。
以若惊呆的坐在沙发里,一颗眼泪跑出来的时候把她吓了一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已经被判了死刑。
接下来的几天她心情可想而知的不好,他对父母扬言去外地出差,可是他们却从报纸上看到他跟别的女人的花边新闻,貌似还是个导游,她的眼中闪过满满的失落,一颗心狠狠地揪着,有时候像是搅拌机里的苹果,被搅拌的喊不出疼。
婆婆看她坐在沙发里发呆,忍不住过去关心:“若若啊,传闻不能当真,睿霖心里是有你的,你千万别瞎想啊!”
这个儿媳妇虽然一开始她因为左义而不看好,可是后来以若为她做的那些,她心里早就渐渐地喜欢上这个女孩。
“啊?……哦,没事没事,我相信他!”
其实,早就……无所谓……只是低头的时候,为何眼眶还是湿润了。
婚姻内不准出轨那句话,恐怕早就不能算数了吧,他这一走,预示着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若不然就让你爸爸再想想办法让你也过去看看吧?”省长夫人看到以若隐忍着痛苦的样子,她近来的表现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经常看她一个人掉眼泪,也经常看她躲在角落里寂静发呆。
以若一怔,却只是低低的微笑:“不用了,我相信他!”
无关相不相信,只是,她现在已经想开了,去了又能怎样,不管他跟那个女人有没有发生关系都不重要了,其实她看那个女人挺大方,至少比王小青好,很合适的样子。
深夜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伸出五指,看着无名指上那个很大的钻戒,他们的婚戒。
记忆停留在那一刻,他们结婚的时候,那一句我愿意,到如今还可以轻易的波动她安静的心湖。
“睿霖,我还没想好分开后一个人怎么活……”
她还没想好,以后没了他,她的生活会是怎样的,眼前只是一片昏暗,她侧个身在趴到床上,一张水嫩的小脸,眸子里多的是晶莹,却也旖旎,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守护。
当泪水一次次的打湿了棉质的枕头,她才渐渐地浅睡着,当再醒来,只听到楼下笑的欢乐,还夹杂着陌生的笑。
以若有些乏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丫站在门口打开了门,楼下一个纤细的侧影站在她熟悉的男人面前,正跟省长夫人侃侃而谈。
睿霖无意间抬眸,就看到楼上站着的那个一席粉色睡衣,凌乱着一头黑发的小妻子,眼中闪过一些什么,以若却在对上他的眼的时候一阵心慌,匆忙的关了门。
柔弱单薄的身子贴在门板,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力。
原来每一次分离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