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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远确实微微皱眉,怎么会想到这么多人在他女人后面,只是稍后似乎看出些什么,便淡笑着走了过去,不顾众人在场抓住她已经满是冷汗的柔荑:“要不要我请同学们吃冰激凌?”
一句话,所有的人几乎激动的跳起来,都大喊着好,以若有些尴尬的往后瞅了瞅,小脸情不自禁的扭曲了。
“小若你男朋友不错哦!”
“什么叫不错,简直帅呆了!”
“小若怎么办,我要晕倒了,虽然上次那个真的很帅,不过却再也无缘相见,小若,你老公不会也瞬间消失吧?”有一女同学身子要倒的斜靠在以若身上,软乎乎的问道。
“什么瞬间消失,你以为她老公是从太空来的吗?”
“啥米啥米,哪里来了太空人……?”
以若才要晕倒,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尴尬死了:“那个,他不是我老公……!”
声音里透着不自信,他们现在顶多只能算是未婚男女,交往中的两个人,说老公,有点太扯吧。
“靠,还说不是你老公,戒指都带好了!”有同学露出鄙视的眼光看着以若。
“是啊是啊,辛若!”有女同学突然一脸的错愕,大喊着以若的名字叫到:“小若你不会已经偷偷跟那军装帅哥把证领了吧?”
众人都瞪起眼望着欲要挖个地洞钻进去的以若。
“可以走了吗?”好在他来的够及时,让她不用再回答这种让她欲死的问题。
她上了他开来的部队的绿色越野车,还有女生在后面嘀咕着他们肯定已经同床共枕了。
晚上以若在翻电脑,优远在厨房里做饭,偶尔探过头去看一眼,还真不知道一向大男子主义的伍优远中尉竟然还会这一首,深感羞愧不已啊,作为一个正宗的女性,她吵的菜却让人看一眼就会没了食欲。
好像有个男人是那么评价她的手艺的:“应该吃不死人!”
眼神呆泄了一分钟,回忆就那么一拥而上,停留在曾经那一刻的美好。
可是很快就过去了,当他端着亲手为她准备的那些她最爱吃的菜,她只能使劲的摇摇脑袋,鼓了鼓腮帮子让自己精神起来去跟他吃饭。
“哇塞,优远哥手艺不错嘛,还全都是我爱吃的呢,嘿嘿!”说着已经搓着手坐下,貌似就差流口水了。
优远看着她那恨急切的想要品尝的样子有趣的笑了,总算没白费他的一片苦心。
“是不是该给个奖励?”他说着已经双手搭在桌沿,脸已经依了过去。
以若红着脸抬起头,眼神一滞,却又低了头,拿起筷子赶紧夹了一口红烧肉还没等咽下去就急急忙忙的说道:“嗯,太好吃了,比五星级酒店的还正宗!”
然后继续埋头苦吃,不敢再抬起头,即使他想要的奖励不过是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可是,就那样一个小小的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他。
其实他回来还有件事情,听优越说前不久冷睿霖来过了,他想知道他们有没有见面,不过看以若的样子,仿佛并没见过,还是她掩饰的太好?
“最近有没有什么老朋友来找过你?”她正吃的起劲,听到这一句不由抬起头看着面前一脸惬意的男子,貌似只是随便聊聊的样子。
“你说谁,子恒吗?前几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要来,但是一直没过来啦!”以若一副粗心大意的样子,想到那个小子的电话,真是把她给骗了,不过她也信,肯定是临时改了行程呗,明星不是好当的,只是,想到他为了她放弃了热爱的篮球事业,心里总是有个死疙瘩解不开。
她想不起他是问的别人,冷睿霖回来,她压根不会想到,在她心里,那个男人早就把她忘到九霄云外。
他从不爱她,分开这么久,除了那次优远问她协议书的时候提过他一次,没有别人再提过了好像。
“哦……那别的同学啊,亲人啊之类的呢?”他不死心,他觉得冷睿霖来这里不可能不找她,虽然他没有查过那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的下落,不过根据冷睿霖的权势地位,查到她应该不难。
而且他来的时候又正是她刚入学那阵,他不可能不起疑心。
“别的……没了!”她苦思冥想,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因为想不起自己到底有什么实质性的亲人,别的同学就安安跟她比较要好,但是安安现在貌似在实习了,根本抽不开时间,实在想不起别人来。
“哦,那吃饭吧!”他了解以若,以若若是撒谎,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吃过晚饭他在看报纸,她在玩电脑,看小说呢,安宁的《温暖的弦》哭的稀里哗啦的。
优远听到抽泣声便走了过去,躲在她身后看了她一会儿,又看了看电脑上的字面,然后无奈的皱起眉,心想,女人啊,哎……。
“哭的这么伤心还看?”
“占南弦真他妈的王八蛋!”
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骂人,他算是彻底领教了,不过占南弦是谁他都不知道,又瞅了一眼电脑,他对这种言情小说压根就一字都看不进去,看着就烦,再看看她把眼睛都要哭肿了,二话不说,直接给她拔了电源。
“喂,伍优远,你怎么这么过分?”她却气的从椅子里跳了起来,转身就对着他大吼,只是一抬头,便对上他那深邃的亮眸,心一下子怯了,感觉上自己缩了缩身子,比他矮着半截一点底气也没有。
而且他那眼神,让她的心里莫名的发慌,本来还很生气,却在下一刻像个乌龟一样的想要转身。
他却突然牵着她的手:“若若,别这样!”
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那样柔情,她却不会再看他一眼,只是低低的看着他胸前的蓝色衬衫。
“既然我们决定要在一起,是不是你也该主动一点?”
他的声音很柔和,似是怕吓坏了她,眼神里也多的是宠溺,她还是了解的不够透彻,在他心里,她就是他手心里的宝贝。
以若怯怯的抽回自己的手,修长的眼睫毛扑扇了两下:“我……我……还不行……再给我点时间?”她鼓足了勇气抬起头与他对视,她真的还无法这么快就忘记那个男人,就可以这么轻易的接受另一个男人。
虽然他伍优远对她没二心,可是她左以若,心里却还放不下那个人。
“我答应你,尽量不逼你!”他深深地看着她的脸,看她那完全没有他的眼,耐着性子跟她说道,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揉搓着:“可是你也要答应我尽快把心放到我身上一些,不然……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怕我耐不住了会硬来!”
只是这一句,以若便迅速的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那平静的模样,眼神中全是惊恐。
不要吧,他的脾气……想到他小时候那想怎样就怎样的性子,她还真是很怕很怕,她可不想被强迫。
情不自禁的就把思想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曾经他也很多次胁迫她,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别的地方。
“我会尽快考虑好的!”聪明的女孩都会这么回答,先躲过今天再说。
“那么等我下次回来……!”他的眼神里有些炙热的东西,以若怔愣的望着他,这一次,她不敢说大话。
后来她找个借口便回房了,她真的受不了这样大的压力,太可怕了。
优远却睡不着,一杯红酒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外面的夜景如此美,他却只能一人独享。
有时候一人独享就不叫享受了,倒有些落寞寂寥的感觉。
他明白,忘记一个人不会那么容易,何况还是一个爱的那么深的人。
她可以因为爱他而为他做任何事情,那么爱他,却还可以毅然离开他。
那时候,他确实是很小人,在那种时候明显就是趁人之危,可是他就是顾不了那么多,似乎那是他唯一的机会,倘若那时候他不下手,那么她就再也不可能跟他有任何发展。
于是他把她带到这个城市,只盼望她可以早点将那个男人忘记,至少,可以早点把她的心里的一个角落给他找到一个位置,哪怕只是很小的地方。
果果渐渐地长大,一眨眼他已经能独自站起来,看到母亲跟阿姨在陪儿子玩耍,他的眼里,却似是有些别的思绪。
过两天是她的生日了,可恨自己竟然这种时候才记得她的生日,以往都是她缠着他,尤其是在生日那天,就算他在忙,她也会一直缠到他下班,然后让他带她去吃好吃的,想想,从不曾给她什么真正的礼物。
倒是她,给了他这么大一份礼物,看着果果故意摔倒把母亲吓的半死却咯咯的笑起来,那没心没肺的模样,还真有点像是曾经淘气的左以若。
只是她现在过着简单又快乐的生活,完全没有他的世界里,她笑的那样纯真烂漫。
仿佛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他这个人。
真的忘记了吗?从她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
可是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不是都有她的陪伴吗,为何,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他却再也挥之不去跟她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左以若,你可知道,你把我害的多苦?”
望着某处,情不自禁的就那么一句从口中流出,刚走过来的佣人把他吓了一跳:“少爷刚刚可是叫的少奶奶的名字?”
就这样一句,却好像触碰到了他的某根底线,阴冷的星眸朝着佣人一眼望去,那样冷清而不可忤逆。
佣人马上低了头,心脏都被吓的狂跳不止,几乎是小跑着离开。
他也转了身,拿出黑色的智能手机很快的拨下一个熟悉的号码:“给我准备下明天……!”
就那么渐渐走远,挺拔的背影一如往前,还是那样的让人深深迷恋。
就连声音,也还是如初那般好听。
以若的桌上还是每天一根绝对新鲜的花,反正学校里现下开的什么花,她桌上便是什么花,似乎除了一种叫做夕颜的花(外号:喇叭花,又叫牵牛花)全都送过了。
众人都说他真会省钱,就连以若也开始那么觉得了,可是听说他也是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