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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没反应,那她也没什么好在这里浪费时间的了,想到两个人如今已经到这种地步,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狠狠地揪着,眼眶就要湿润,她再也受不了,转身就要走。
却听到水杯被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她惊吓的转身,就看到地上那一块湿漉漉的还有细碎的玻璃渣。
她说什么了,把他惹的这么生气。
不自禁的皱了眉,双手紧攥着,真是个暴戾男,心一下下狂躁的跳动着,胸口也起起伏伏的,无声的抱怨。
都这么多年了,那坏脾气倒是一点也没变。
“你给我走一个?”他站起身,指着门口对她淡淡的说了句。
她真被吓到,只听到心里‘咣当’一个声音,什么掉在地上了。
粉嫩的小脸一下子苍白,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是真的有些移不开步子。
他真是天生就有那种震慑里,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她就一步也不敢再走,就那么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难看。
佣人听到声音急匆匆的跑出来,却在看到那边对峙着的两个人又悄悄地回去了。
“你走啊,我告诉你,你要是走了,那以后就再也不要踏进这个家门!”他让她走,指着门口让她走,似是已经厌烦极了她的自作主张。
她募地怔住,眼中闪过一些什么,眨了眨明亮的水眸又开口:“好!”
她很稀罕来到这里吗,她有自己的小窝,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她们母子住的了。
“就算不惜失去儿子?”他转头,看着她勇往直前的纤细背影追问到。
“他是我的!”她倔强的开口,果果是她的,他不可以跟她抢。
说完就走,一刻也不敢耽搁,怕果果被抢走,她现在急着去学校看看儿子是否还在。
他为之一振,璀璨的眸子眯了起来,大步追了上去,在她到门口之前把她拉住:“你会后悔的。”
星眸射出逼人的气势,仿佛她若敢那么做他就把她撕碎成好两半。
手腕一下子疼的厉害,她想从中逃脱却被他抓的死死的,她只能据理力争:“我若不离开才真的后悔,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左以若!”
每次看到果果的照片,看到他又长大一些,他怎么会知道,见不到儿子的母亲有多痛苦。
“不是?”他皱眉,眼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
“难道还是吗?”谁都以为他们离婚了不是吗,这么久她不回来,当初她走时又流言蜚语满天飞,大家都以为他们离婚了。
她继续挣扎,小脸早已经扭曲,他要是在这么拉拉扯扯,她真的急了要哭了。
他不语,似是已忍到了极点,攥着她手腕的手背都已经爆出青筋,可想而知她也是疼到了极致的。
“你攥疼我了!”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看到那一圈红印,眼泪已经掉了一颗,只是她没想到,这样的僵持竟然也会让嗓子沙哑。
他似是刚刚根本不记得他抓着她的手腕,一想到自己的力道,马上松了她的手腕,只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么冷漠。
以若抬手揉着自己的手腕,果然已经红了,低了眸,一下子什么底气也没有,只是觉得很疼。
“滚!”他似是突然想到些什么,眼中闪过些许的落寞,然后再也不看她一眼,她要走就走吧。
以若明亮的眸子却一怔,万万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其实喉咙里卡着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漫长的院子小路,她却走的很慢,因为她突然发现,她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手机也没带,衣服还是他的。
她要走回去怎么也有二十里路啊。
只是当电子远程控制的门锁打开,她刚一抬头就看到外面一个穿着休闲衣的男子朝着她走来。
眼泪盈眶而出,这一刻,她的心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煎熬。
“你没事吧?”子恒走近她,担心的要去扶她。
以若却突然冲到他怀里,抱着他就哭了起来,没人知道她今天的心情有多糟糕,再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心仿佛都要塌陷了,完全没有一点准备,她想都没想过他会出现。
当他在那么多人面前朝她走去,整个人更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时的那种惊慌,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看着他那如猎豹般貌似温柔实则暴戾的眼神,心就狠狠地一直往下摔。
他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那一对年轻男女紧紧相拥一动不动,那紧眯着的冷眸深不见底。
然后看着那小子似乎要进来揍他的架势,以若却把他给拉了出去,嘴里似是在说着些什么,他听不到心里却很明白。
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想见,她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又是每天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篮子还是会时不时的问起那件事,她却每次都只是找个借口敷衍,最后定论:“我也不清楚!”
她也不清楚怎么会被鼎鼎大名的冷大总裁才相中演了那么一出,或者是他太想念他的前妻了?还是他太无聊了吧,反正她也不清楚。
于是就那么被她敷衍了过去,他们又开始忙忙碌碌,张勋也终于回来,听说专访的事情没有成功直接跳到了办公桌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你们俩还……!”
“那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咱们辛若美女被当成了冷总的前妻,那一场热闹,那才叫波澜壮阔。”篮子也跳到了板凳上,一点女人样子也没有,又讲了一遍,以若实在听的有点犯了,在篮子那细腻的小胳膊上用力的拧了一圈。
晚上哄果果睡着才去洗澡,洗去满身的倦意,却又忍不住想起那天婚礼上发生的事情,他们明明已经站在天平的两端了,又怎么能在合在一起。
也许他并没想过跟她重归于好,毕竟也没好过。
又或者他只是贪玩罢了,不过,她很好玩吗,她自己倒是没觉得。
刚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就听到手机响,是个陌生的号码,只是接起来之后她却刹那间嗓子像是被一个巨物给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那我待会儿过去!”
放下手机后她看向外面的一片夜空,想拒绝的,但是听到里面长辈那慈爱的声音,又加上身边本来就没什么亲人,她实在张不开嘴拒绝。
烦躁中用力的蹂躏着还未干好的黑发,然后找了件正式点的衣服换好后拿着包就出去了。
车子在省长家门口停下,她付过钱后下车,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有种久违的压迫感,心似是跳漏了一拍,竟然不敢往前走动。
手里拿着一支精美的盒子,这次,是她最忐忑的站在这里的一次,心里一顿狂跳,她强迫自己要平静,然后抬手摁了门铃。
电子远程控制的门被缓缓打开,她才抬起头鼓起勇气往里走去。
大老远就看到一个消瘦的容颜从里面出来迎接她,她吓一跳,三年不见,曾经最疼爱她的婆婆已经老了这么多。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认,这都是因为她左家报出的那个消息吗?
一旦想到那件事情她便迈开了步子很快迎了上去:妈,你怎么这么憔悴?
不由自主,情不自禁,那一个字就那么从容的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省长夫人难掩的激动拉着以若往前走:“我们去屋里说!”
沙发里两个人刚坐下佣人上来茶水,对以若还像曾经那么称呼:“少奶奶,您总算回来了!”
以若笑的有点不自然,那句少奶奶,现在,她不知道怎么答应,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笑了笑。
“你这丫头,一声不响就走了,不是跟你说过,我跟你爸爸的事情跟你无关,你知道你那一走睿霖他……!”省长夫人说着说着却哽咽了,以若有点迷茫,睿霖怎么了,他过的应该比任何人都好啊。
左边伍优越右边凌纷飞,她还没好好问问他,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跟她离婚。
“妈,是以若不懂事,当时……算了,过去的我们不提了,妈,你怎么这么憔悴,难道你跟爸还没和好吗?”
她更焦虑眼前的老妇人,当年还风韵犹存,可是这次一见面,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一些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待会儿咱们在慢慢聊,先跟妈说说,这三年,你都做了些什么,看你现在,大姑娘了!”省长夫人一边轻抚过她额前的黑发一边说道,脸上慈爱的表情让以若情不自禁的靠在了她的怀里。
原来,她还想妈妈。
“嗯,一直在别处上学,拿了文凭之后还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呢。”
“当年你那么小就跟睿霖结了婚,后来也没让你在继续念书,是我们冷家对不住你啊,若若……!”
“妈,冷家没有对不住我,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要说对不住,也是我对不住你们才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你跟爸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快别这样说,都不怪你,那些事情,就算没有左家从中作梗也是迟早的事情。”
后来以若从省长夫人口中得知就在上个月那个女人乳腺癌晚期刚刚过世,省长一直抑郁寡欢,所以可想而知作为妻子,她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也知道省长欲要给那个女孩一个名分,可是睿霖一直不同意。
她没有要留下的意思,跟省长夫人聊到大半夜还想回去,省长夫人哪里肯让她走,也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一辆黑色的车子驶了进来。
佣人还没等过去,他已经自己打开门进去来,省长夫人看着走过来的宝贝儿子的时候感觉到握着的以若的手抖了一下。
他怎么来了,她一直以为他住在自己的别墅,可是大半夜的他总不是来睡觉的吧。
只是冷冷的瘪了她一眼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她跟省长夫人旁边的沙发里,就好像她是每天每夜都会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已经不足以引起他的好奇心。
“喝酒了吧?”省长夫人看着儿子那冷漠的样子心里有些酸。
“少喝了点!”淡淡的说了句,似是并不在意。
“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说话间已经松开以若起身离开,以若想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