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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喝了点!”淡淡的说了句,似是并不在意。
“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说话间已经松开以若起身离开,以若想抓住老妈的手,可是老妈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便走了。
可是不管拍哪儿她也不能安心啊,跟他坐在一个空间里,心脏就会隐隐的狂躁跳动,情绪莫名的紧张。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呆着。
省长夫人站在厨房里不停的往外瞧,更是心急如焚,这俩人好不容易见面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似是在稚气。
听说他们前几天见过一次,而且闹的有点大,难道是因为那个?
不然这么久不见,睿霖怎么还可以那么冷漠的坐在那里连句话都不说,不说话也就算了,总要有点行动吧,什么行动都没有。
省长夫人无奈的叹气,拿着蜂蜜水想出去吧又想多给他们点时间,不出去吧,他们又一直没个吱声的。
以若坐不住了,一杯蜂蜜水倒了这么久,明显是故意给他们留时间嘛,可是他们早就什么都没了,光有时间有什么用。
瞄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男人,双指在眉心轻柔着,似是头疼了,看着他略微疲倦的面容,忍不住又多看一眼,头一歪,似是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他却突然抬起头,吓她一跳的弹了回去:“你没事吧?”就问这一句,也是因为偷看被发现,不然她绝不跟他说一句。
那双敏锐的眸子就那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下,整个身子都往下滑了滑:“有点头疼!”
就在她以为他会继续当雕像的时候,他却突然开了口,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两秒。
省长夫人也总算有了盼头,跟佣人在角落里一直偷窥着他们的情况,看到他们开始交谈都安慰不少。
“那我……!”她说着已经站起来,双手用力的在大腿两侧摩擦着,手心里全是汗。
“过来帮我揉揉!”清淡的几个字,似是已经习惯了有她在身边,有她的照顾。
可是她却滞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舒服的时候她拒绝他的求助,似是不礼貌。
可是她怎么给他揉,不知不觉中已经疏远了很多。
“快点!”就在她正在愁苦的时候他却又命令了一次。
“我……我去找妈妈给你揉吧!”说着就要走,她真的不行,不能再跟他有什么身体接触,肌肤也不行。
“就你!”温热的大掌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的一扯,她就到了他的怀里,被摁在他的大腿上。
她还发现一个错误,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从他的身边经过。
早知道就绕一圈了。
“抱在一起了,抱在一起了!”厨房的两个女人都激动的抱成团了,眼看就要哭出来。
以若惶恐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想逃开,他的双手却紧紧地缠着她的小蛮腰,似是瘦了些。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揉?”无奈,先起来再说吧。
“就这么揉!”说着他分开了她细致的小腿,把她的身体转过,她改成骑在他身上,那姿势,羞愧的让她想撞墙。
“快点!”可是就在她正尴尬着两个人的姿势的时候他却不耐烦了,直接拿起她的手往自己眉心放去。
以若四处探视,就怕省长夫人或者什么人突然出来,那她还要不要再见人了。
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突然之间,看着他疲倦的模样,心里竟然不是滋味。
最后乖乖的抬起手给他揉着太阳穴跟眉心,可是这样一次次的看着他的脸,心情渐渐地凝重起来。
想到好多,过去她最喜欢挂在他的身上,为了嫁给他不惜偷偷爬上他跟王小青的床上,为了给他生孩子想尽一切办法,他让她吃药,她却偷偷地把药倒掉,有了孩子他说不要,让她打掉,把她看起来,她却在黑夜冒着大雨偷偷地跑掉。
“好点了吗?”许久后他还是那副表情,她担忧的问了一句。
可是那样柔软的声音却轻易的就把他一颗冰冷的心给融化掉。
如果她一直不开口,那么他绝不会舔着脸再去自找没趣,可是她开了,他的心便一下子软了下来。
“嗯!”闷哼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可是她却突然觉得胸口热热的,小脸迅速升温,红到耳根了都。
一低头才发现,那温度是他的……。
迅速撤离,一把将他推开,一起身却忘了两人的姿势,不小心往后一退就倒了下去。
“啊……!”
他迅速睁开眼睛,她的后脑勺碰在茶几上‘砰’的一声,屁股早就掉在地上,疼的她紧皱着小脸。
“谁让你乱动了?”某男大吼着已经迅速的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还好没晕过去。
“小若!”省长夫人也吓的跑了出来,没心思在看下去。
“少奶奶!”佣人紧跟身后。
“慢点慢点……!”
好像嗔着腰了,被他温热的大掌一捞,腰间瞬间烁热。
他的动作立刻温柔下来,想把她平放在沙发里吧,又感觉沙发太小,不再耽搁,抱起她便往楼上走去:“叫医生!”
吩咐着已经抱她上了楼,不久后医生赶来,说并无大碍,好好休息下就行大家才安了心。
可是那一下确实很疼,不过她也没说需要找医生啊,只是摔了下嘛。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她实在呆不下去,怕果果一个人在家里醒来找不到她会害怕,他又一直守在身边,腰间还有些疼,怎么办?
“我想回去了!”省长夫人已经离开一会儿了,他们俩单独呆在这个房间里她的心总忐忑着,在这个房间里曾发生多少的事情啊,心情突然的湿润,想赶紧逃出去。
低低的一句却被他冷眼射过来,不用与他对视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冷酷,接下来要说什么呢,会不会骂她脑袋进水?
以若正思考着,只听到沉重的一声叹息,然后沉闷的声音,像是六七月里阴郁的天气:腰不疼了?
何止啊,还晕呢,后脑勺很沉,脑袋都很沉,可是却不敢睡。
是因为果果,
更因为这个地方给她留下太多的回忆,身边这个男人更是给她留下了刻骨铭心。
既然已经分手,就干干脆脆的,现在这样,不是她想要的,本来今晚回来也是因为省长夫人想见她,真没想过他会来,更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真是衰啊!
“可是这么晚……!”她竟然不敢提果果,似是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把他们共同的儿子偷偷带走他身边。
不过这种自私她却是不后悔的,虽然对他多少有些愧疚。
“又不是第一次!”他继续清淡的说着,丝毫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她听了更是羞愧难当,却也不能发作,一点都不想跟他吵:“不是我,是……果果!”
他的眼中一滞,恍然间想过些什么,脸上温怒的表情:“地址!”
冷漠的两个字,她却慌忙的转头,他想干什么?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走出这个家门,还是你打算这辈子都不再让我们父子相见?”
这样的问题,她还真是想过,她从没想让他跟果果一直不见面,她只是想在一种自然的情况下,他们生活在一个城市,过段时间他们父子总会见面的,不管是偶然间,还是果果去找他。
至于她能不能走出这个门,她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啊。
可是让他去找果果,她心里还是怕怕的,反正一点准备也没有。
“左以若你变了!”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不再干脆利落,开始犹豫不决。
变的不再以我为中心,事事为我着想,甚至……我竟然从你眼里看不到我了。
只是这些话他不会说,或许是自尊心作祟吧,反正就这样了,他也不想改变。
那样冷漠的一句话,以若的心突然一空,似是被人用力的挖走了最重要的东西。
“变了好啊!”一直都在努力的改变,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依靠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爱他不能自拔,不再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只看着他,她一直在努力的改变。
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独立的女人。
曾经,一直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
曾经,拼命的在一群莺莺燕燕中挤出头,只为能让他看到她一眼。
曾经,以为失去了他就不能再活。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不能,不要,不肯,不罢休,谁离开了谁地球都照样继续慢悠悠的转动,就算心爱的人死了,又有几个人会跟着死去,又有几个人会一辈子再也不爱。
所以,不管发生过什么,不要说不行,不能,不会罢休,时间,会把所有的伤痛从我们的身体一点点的抽走。
或许会留下在阴郁天气里的隐隐作痛,但是,很快就会过去。
“我送你回去!”
他送她回去……。
她告诉了他地址,他带她回去,天还没亮,车子停在她的公寓楼下,他把她从车里横抱了出来。
以若没再看他,只是有些尴尬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告诉他住在几楼,然后被他抱上去。
他答应放下她就走。
就一个卧室,她跟果果一起睡的,反正已经这样,以若也没想再继续让他们父子不能见面,果果也整天问他,他这么好心送她回来,一路上都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算了算了。
“卧室!”她的手指了指南边那个玫红色的门口,他望了一眼便抱着她往里走,一开门,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沿,然后把小家伙往里面移了移后才要扶她躺下:“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你……!”若是就这样让他走,她就真的太狠心了。
“你看看果果再走吧!”
他只是深深地望了那张小脸有那么一段时间,然后还是扶着她躺下,管她愿不愿意。
“知道我的电话吧?”还是直起身子,并没在像是那天那么激动狂暴,一下子好像换了个人,让她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