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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赶紧的……。
以若有点受不了两个人直接的距离,感觉他的膝盖似是刻意的顶着她比他小着好几号的玉膝,却只能继续与他对视。
因为不能惧怕他,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抓狂,落寞和伤心。
因为,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软弱。
“我什么都清楚了,麻烦你给我一点空间好不好?”他的脸越来越近,眼看着鼻尖就要碰到她的,以若突然转头躲开,艰难的说道。
他却偏不肯,她越是不想让他靠近,他却偏偏整个人都压上去,有力的大掌把她的小脸勾到面前,发狠一般的低头咬上去在她温热的唇瓣。
“嗯……!”当她疼的皱了眉,他却突然松开她的唇,以若刚要喘口气,他的吻却又一次袭来,这一次更加凶猛,虽然没再咬她,但是那种吻,把她的整张小嘴都霸占着,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有力的大掌在她的身体一阵狂魔,她惊慌的挣扎中两人双双到在沙发里。
邪魅的眸子紧盯着她那瞬间涨红的小脸,“学聪明点,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想要欺压,明白?”
她终于明白了,谢谢他的好意提醒,就在她眼泪差点掉下来的时候,他却突然起身,离她而去。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听着他的车子渐渐离开,小脸却很长时间的失落,那句话,有个地方很疼。
他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个已经不属于她的地方,他却走了,再把她伤的遍体鳞伤的时候他却去跟别的女人约会了。
也好,免得他呆久了会出别的意外,正低头继续落寞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蹭的从沙发里爬了起来就往外跑,门都来不及给他关。
打车匆忙赶回去,当迅速的打开门,屋子里异样的安静,根本没有果果的身影,四处搜寻了一圈,最终败在沙发里,一时间的发呆又迅速的想要找手机,才发现……糟糕,走的急,手机落在他那儿了。
果果没在他那儿,也没在这里,那肯定已经去了省长家,她再三思量,原本的狭小空间却突然显得过于宽裕了,痛定思痛,最终还是尽量的冷静一些。
果果在省长家,首先他是安全的。
省长夫人也不可能拦着她不让她见果果。
反正他也不在省长家住……嗯,那没问题了,反正她也忙,有时候也照顾不好他,虽然一直尽心尽力,但是她也承认,那小家伙整天跟她抱怨。
于是丢下所有的烦恼,洗澡睡觉,明天再去看儿子。
手机怎么办?洗完澡躺在床上,忍不住又开始想……。
他跟凌纷飞吃完饭又送她回去:“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了,明天还要赶行程,早点休息吧!”就这样,凌纷飞也没好意思继续挽留,她并不是没给暗示过,也曾经委婉的表达过,可是以若跟他分开三年多,他的心,却好似一直停在原处。
说他爱左以若吧,他也从不表现,一贯的冷冷清清,从不对左以若示好。
说他不爱她呢,他这三年身边也没少那些莺莺燕燕,却从不给任何人任何承诺和机会,真的难以猜透他的心,这才是凌纷飞最苦恼的。
回去后有些倦意的坐在沙发里,知道她肯定不会留下来,即使他在一年前已经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改变。
无奈的叹息着,低头却看到底下桌脚旁闪烁着的彩色,低头拿了起来才发现,竟是一个手机,左以若的。
深眸一动,似是想到她因为果果而慌忙离开的情景,然后打开了她的手机,三个未接电话,……子恒……。
那俩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原来这么久他们一直在联系,她只是不跟他联系而已。
心里莫名的烦躁,想到伍优远,那家伙肯定也知道以若回来了吧,那天的婚礼广告,闹的有点大。
眉紧蹙起,突然又无奈的叹息,看着她手机上的未接电话又无聊的随便翻看,像是无意,可是又好像很好奇她的手机里都存着些什么人的电话号码。
手机上随意的顺序排列,他的竟然不是第一个,莫名的生气,找到子恒的手机号码直接删掉,就她那个脑袋瓜,大概根本懒的去背熟朋友的手机号码,全是手机里记忆的。
在继续搜,男人的统统删掉了……。
然后拿着上楼,他就不信她真的不回来要了。
早上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半,手里举着闹钟难受的使劲蹙着眉:“果果起床上学了!”
可是一转头,……才更失落,他去省长家了,想来老人家一年多不见小家伙,一定想的要命吧,各辈更亲嘛。
想马上给孩子打个电话,在床头死命的找手机,三十秒后似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用枕头敲自己的脑袋,最后起床洗漱,上班,下班后去看儿子。
“昨天下午在楼下找你的真的是冷睿霖冷大总裁?”
刚一上班篮子就跑来八卦,以若放下包坐在椅子里仰头看着这个八卦女,真想把她的骨头都给啃了,真爱多管闲事,平时说别人的八卦倒是没觉得什么,可是一轮到她这儿,突然觉得这丫头怎么这么嘴贱。
“你做梦呢吧?”不理她,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大家都看到了啊,今天早上刚一上来就传的沸沸扬扬。”
众人全都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她说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安静呢,原来如此啊,这群家伙,平时看着挺仗义的,可是,也许是因为工作,这爱八卦的性子真是……让她无语了。
“不知道!”这算什么回答,但是管他呢,上班,工作。
于是篮子虽然不死心,但是想从辛若女士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实在是太难了,所以她只能退下。
中午天气不算太好,却特别想出去走走,拿了相机就背着包走了,大街上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喜欢的风景就会拍几张,当从相机里看到一张酷似某人的脸,似是太久没再见,她不可置信的直起了身子,相机在胸口,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
那个难得穿着西装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靠近她,人群中她的身影显得那么渺小,可是却又那么明显,有人从她身边经过,不小心擦过她的肩膀,她却不动。
一年前悄悄地离开,一年后在大街上这样的奇遇,心一下子紧绷着,他肯定是气的,怒的。
她不知道,他们不是奇遇,他是知道了她的消息特别跑回来找她的,她不知道,他有多恨,当他倾尽了全力,她却毫无感觉,把他的爱意不放在心上,还那样一声不响的离开。
“优远!”他靠近,冰冷的脸面对着她。
情不自禁的,小嘴里喃呐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她知道她很对不起他,知道他有全力生气。
可是这一刻,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声对不起,他那样的付出,她却……。
明明没下雨,她却感觉全身都被打湿了,浑身沉甸甸的,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危险。
“左以若,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恨?”他走过去,大吼着,想要撕碎她的样子,可是看到她泪汪汪的看着他,最终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丫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紧紧地抱着她,这一刻,想念,让他放不开她了。
“优远……对不起……!”迟迟的才说出那三个字,竟然觉得说出那三个字,那么揪心。
这样全心全意为她的男人,她不该伤心。
“我要跟你结婚!”可是他却突然推开她,抓着她瘦弱的肩膀对她说,他……要跟她结婚。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俩……结婚?
他们俩为什么要结婚,可是他却已经拉起她走了。
这绝对是个误会,以若还没回过神,被他拽着走了好久,手腕处传来的痛处让她渐渐地醒了过来,却立刻觉得不妥:“优远,不行,优远,优远你听我说……!”
很明显他还不太了解情况。
“跟我走,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要你跟我走!”他不管,冷冰冰的说着硬是拉着她走。
“我不能跟你走,优远,你先放开我!”她用力的想要甩开他的牵制,可是他的力道之大,怎么能跟他一个受过特训的军人相比,他若是一座大山,她就是一颗小小的沙粒。
“你不能……你还是忘不了他是不是,你还是想跟他重归于好是不是?”他懊恼,有力的大掌用力的擒住她白皙的手腕在半空中,几乎发狂的嘶吼。
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他们,大街上,人群中他们是那样的显眼。
“没有,我没有忘不了他,我更没有想要跟他重归于好,只是……!”她望着他那暴怒的模样,许久都不愿意说出那几个字,她不想伤他,因为知道被伤害的痛处。
或者是天意,当不远处咖啡馆里刚走出来的男子一抬头,便看到了熙熙攘攘人群中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在说什么?
心骤然生紧,像是电钻对不准位置就往下钻那样的难受。
“只是什么?”优远的眸间有了不一样的神态,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了,一颗心却狂跳不止,很久都无法安静下来。
“只是我们俩不合适!”她的声音不再那么高,既然他想知道,那她就告诉他吧,或者长痛不如短痛,他们之间一直拖着一个解释。
“那么他呢?让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他亲口跟我妹妹承认喜欢凌纷飞!”似是已经绝望到极点,心痛到极点,才会说出那种话,不然,他不会提跟睿霖有关的一个字。
“就算他不喜欢凌纷飞,我也不会在奢望他什么的!”其实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并不是毫无感觉,心好像疼了一下。
只是仔细想想,其实结果早就预料到了不是吗,于是她的回答,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到让伍优远更绝望。
她变了,真的变了,从她的脸上看不到过去一丝丝稚嫩纯粹的颜色。
已经不再是过去那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的小女人,真的不一样了。
“优远,我为一年前的不辞而别跟你道歉,其余的,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然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