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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使得还有点点样子,其它的不过徒俱其形而已,你学招的时候跟本就没有用脑!剑招不在多,在精,碰到高手时哪有时间让你去想以哪一招来对付?那时候你只能凭本能和直觉出招,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过是江湖上那些个不入流的门派用来唬人的。”
“把头抬起来,”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出饳饳的精光,“我不会教你剑招,不过我要告诉你,剑不是用手来使的,是用心用意念来使!记得八个字,形随剑走,剑随意走。你的身体要随剑游走,把自已当作是剑的一部分,而剑向又是随你的心意,随你的气而指向。你使的是软剑,但却身子僵硬,还把真气注在上面使它也僵硬。当初这剑作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让它随气或弯或直,你还没有领悟到这一点。还有,你看着我的时候只盯着我手上脚上的招式,我无招,你就无法应对,当我使出招式来的时候,你再想用什么招来应对已经晚了。你要观察对手的意向,而不是招式,这样你就能在他出招前先发制人。不要盯着对手的手,要盯着他的肩,他的胯,他的眼睛,他的每一个驱动动作的根本之处,要知道手臂动之前肩必有微微动作,腿要动之前胯也必有意向,把你前两天学到的感觉方法也用到这里来。好,放下剑,我再看看你的拳脚。”
这一晚,我直练到天色发白他也没有露出一丝笑容,我也始终没有沾到他的衣角。等到我们回去找江雪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已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白天赶路时,他们在说什么我跟本听不进去,只想着晚上所用的招式不足之处,而相同的招式在他的手中又是怎样变化的。
“喂,小木,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江雪拉住马,看见跟在后面的我。
“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快走吧,要不然晚上又赶不上住店了。”我冲她一笑,看到鬼仙也笑眯眯地看着我,松了口气,看来昨天晚上我的表现还不是太糟。
鬼仙跟着我们走了三天,这三天的晚上夜夜把我叫到无人之处对练。第四天在店中住下吃过饭后,我迷迷糊糊地先回到房中,听鬼仙还在外面与江雪斗嘴,几日未睡的我渐渐沉入梦乡,忽然查觉身周有异,我坐起来,原来是帝修站在房中,笑吟吟地望着我,我叫了一声“修!”他却只站在那里望,一动不动,我站起来走向他,走近了,他突地脸色一变,一脸的愤恨,一个耳光甩上来,“啪”地一声。
我睁开眼睛,眼前的是鬼仙,没有帝修,他在拍我的脸,“睡得这么沉,当心被人扛走了都不知道。”同样是三天未睡,他怎么还能这么有精神?我坐了起来。
鬼仙坐在对面床边,“也该分别啦,我教了你那么多,却不能做你的师傅,真是不划算。呵呵,也不知这些对你是不是足以自保,小娃娃,你要对自已的相貌有自觉才行,一个人走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才是。”
听他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件事来,“鬼仙,你能不能教我解毒,认毒的法子?”
“不行不行不行,”他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别骗我教你这些,要解毒,必然会制毒,万一你去害人怎么办?”
“那你又教帝修,他一定不会去害人么?”
“不要提这件事!”他看着我想了一会儿,“也是,你功夫高了却不会防毒,这样吧,我只教你识毒的法子,不过却不会教你它的成份,解药我也给你些常用的配方,其实你吃了我那些药,体内已经有了抗毒的成份了,什么毒也不会一下子毒死你,历害的,你去找修配解毒好啦。”
我大喜,“谢谢!不过,我还想学移魂术,你能教我吗?”
“哈?这个歪门斜道的东西也想学?你见修使过吧?唉,怎么什么你都要跟他学?这个没什么用处,只对急燥、意志不坚的人才有用,而且要是碰到内功高过你的人,你会反受其害迷失心智。好了,好了,我可不是聚宝盆不要再从我这里掏东西啦!狡猾的小娃娃还真会利用别人对你的宠爱。”
这一夜,鬼仙除了给我讲防毒的事情,又是好一阵子的逗来逗去,始终没让我睡觉。
天明时分,鬼仙又严肃起来,“今天我就要走啦,再舍不得也不行啦,我在这时先向你告别了,等下吃完了饭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你自已也要小心些,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这些天看我在他也不敢近身,等我走了他可能会来。还有,你报仇的事,如果想通了就到西山的雾谷来找我,我会把一身医术传给你,你的性子更适合作济世的医者而不是去杀人。唉,我忍不住教了你这么多,也许反会害了你。希望你做事之前多想想,不要凭猜测就下手。”
胸口一热,我走向鬼仙身前,“我记住了,虽然你不能收我作徒弟,可是我却在心里把你当做师傅,我只叫你这一次,请让我叫一次。”说完,心里觉得堵得难受,在心里,我也许更想将他当做父亲,一个可以做朋友的父亲。我跪在他的面前,“师傅!”叫完这一声,我向他磕头。
三个头磕完,我已止不住眼泪,他把我拉起来,眼眶也湿了。抱我在他的腿上横坐着,他摸着我的头,“你真象我那娃儿,要是你能做我的儿子就好了,我在雾谷等着你,希望能等到你去找我。”一会儿,他又笑了,拍了一下我的背,“看我,看我,就是见不得人哭,你偏这么爱哭。以后要改改,一个大男人总哭成这个样子太难看了。”他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你不肯废了这身内功,日后或早或晚总要发作,我这里有两丸药,能治住你两次发作,使你不用去杀人,可是这以后再用药也没有用了,若是你自已强行散功会连命也丢了。唉,你不再想想吗?等你练到了十三层,就连我也没有办法为你废了功夫还保住性命了。你一定要在那之前来找我!”
他说的话我并没听进去,接过灰黄|色的小袋子,打开来,一股极恶心的气味冲鼻而来,里面两颗黑乎乎的东西,真是能吃的吗,正想着我的胃先反应了,“呕。”我忙推开他跳下地。“怎么这么恶心的味道?”
“嘿嘿嘿,这样才没人偷吃呀,那个袋子是猪肠作的,入水也没问题,放心好了。”这个时候一听他说猪肠,我又呕了一声,幸好昨天没吃什么,没吐出来,怀疑他是不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忘了要整人。
第十九章――青云旧事
鬼仙果然吃完饭就走了,放下筷子之后一声,“小丫头我走啦。”没等江雪反应过来,站起身来蹬蹬蹬下楼去了,头也没回,就象来的时候那么突然。
“喂!老伯,鬼仙。”江雪追出去叫了几声,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这么快就不见影了,这个人怎么这么怪?”她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他昨天和你说了要走?”
“嗯,他说我的眼睛已经好了,不用再跟着我们了。”
“哼,这么快就倒向他那边啦?也不告诉我一声!”江雪气呼呼地坐下。“对不起,今天早上也没有机会,再说我也没想到他会走这么快。”我向她道歉。
“算了算了,你今天可要多吃些,怎么这些天脸色越来越差了,你不是病了吧?还说是神医,这也没注意到。”不过是因为太困,注意什么,再说起因就是他,我呵呵笑了两声说不要紧还是尽快赶路。
本以为鬼仙走了以后能够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夜间他说的那个人出现了,闭上眼睛听那种浅浅的呼吸声,在窗外,不,不是一个,两个,还有一个在房顶上,更不易查觉。窗口的那个呆了一会就走了,房上的那个等了一会移到窗外来,不知用的什么方法将窗子无声地打开,一股清风吹进屋来,他的呼吸声突然听不到了。我心中一紧,可是清风带入的极淡的松木香气却让我放松了拳头再握起,在以前我一定是闻不到的,现在不知比从前敏锐了多少倍。
凭感觉知道他到了床前,并且蹲下身子。我突然伸出手臂去圈他的脖子,并睁开眼睛,没想到他的反应更快,在我抓到他之前早已向后跃开,黑暗之中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帝修!没等我叫出来,他已闪身出了窗子,我也跟着从窗口跃出去,他早已不见。我站在房顶上,等了许久,再没感到一丝气息。
这一夜睡睡醒醒,不断地做梦,一会儿梦到修用剑来刺我,一会儿又被他搂在怀里,最后梦到我大笑着用剑刺向修时醒过来,再也没有睡着,此时天开始放亮,我便起身在屋内练功。
吃过饭下楼发现江雪雇了个马车,“你在里面好好休息吧,再这样子下去没到鹤岛我们就只好再去请鬼仙回来给你治病啦。”江雪撅着嘴把我推到马车中。看她不高兴了我也不再坚持,于是在马车中睡了起来。
修没有再来,那个人却每夜都会出现在附近,熟悉以后,有的时候白天也能感觉到他不刻意收起的绵长呼吸就在附近,这个人的功夫不弱,难道是修派来跟着我的吗?我决定不再坐等,这天晚上象往常一样进屋之后睡下,等那人又来看过之后,我也放缓放慢了呼吸,在后面跟上他,远远的那个身影闪入另一家较近的客栈,我跟着看他进了屋,躲在他的窗下,用唾液沾破窗纸,向里面望去。
原来是冷耀!那个黑山羊一直跟着我做什么?想起走前的晚上听到他们谈话,这个黑山羊跟着我一定是为了宝藏,修不想让他发现所以一直不现身。心头莫名火起,若不是他,修一定会出来见我,一不小心呼吸过重,冷耀马上转过身来。
几乎是同时地,我向后退,他向窗子击出一掌,同时跃出。见是我,他大吃一惊,我冷笑一声,不跟他废话,出手向他攻去,他急忙伸手相格。
我知道他最多是伤了我,为了宝藏绝不至杀我,所以有恃无恐,正好试试和鬼仙练的如何了。斗了五十余招,他开始急燥起来,而我却为能和他斗上这么多招欣喜不已。终于逼得他急了,一掌下来几乎使了全力想逼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