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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天贴在她唇上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顺著她的发抚著她细致的颈,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感。
「岚儿,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的,是不是?如果你不答应,我不会勉强你。」
于岚儿让他吻得双唇晶亮粉红,心中那把被他点燃乱窜的热火,更有如万马奔腾般悸动下已。
他再次低下头,火热的唇瓣来回轻触她的锁骨,点状的印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印记。
于岚儿娇柔的身躯承受不了挑逗,早就一阵又一阵不停的战栗。
得到她身子的应允,秦淮天沿著颈项一路亲到她雪白的胸脯前,陡然伸出湿热的舌采入衣襟里,湿热的画出一道火焰,轻挑慢舔的游走著。
「岚儿,我的好岚儿。」
他大掌隔著衣物握住她的丰软,轻柔按压著。
在秦淮天的动作诱导下,于岚儿心防落陷。
「不、不要……」她终於娇喘出声,纤细的手臂紧紧环著他不放。
「不要吗?」
秦淮天深幽的黑眸,紧盯著她潮红的双颊,感觉到她的口是心非,他益发努力的想让她发烫的身子融化在他手中。
他手指一路自她脸颊滑下颈项,溜进她松乱的衣襟里,停在她起伏不定的丰盈山峰顶端。
在于岚儿嘤咛喘息声中,强壮的手指轻轻弹点数下,才又绕著凸出的坚硬捻弄。
「如果你决定不要,那么,我也只好接受。」他将抚揉不断的大掌自她温暖的胸前抽出。
「不!不要走……」
于岚儿骤然睁开火热的眼,发颤的小手紧紧按住他的大掌,语调颤得比身体的悸动还深。
秦淮天眼中充满情欲,荡漾著点点动人的光彩。
他深深吸了口气,大掌稳稳扣在她胸前的丰软上,声音沙哑。
「不会,我不走,岚儿,这辈子你注定是属于我的,我绝不离开你。」
瞬时,天雷勾动地火,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互扯下对方的衣衫,火热赤裸的身躯,迫不及待的要贴近彼此。
狂野的热情如漫天燎原的火,从秦淮天的手掌烧燃到于岚儿纤柔的身子:再从于岚儿的悸动回烙到秦淮天坚硕的身躯。
两人紧紧相拥,相互信任,彼此付出,终于,在最深的战栗后,一切才归于平静。
「岚儿,你睡著了?」秦淮天声音沉哑。
「没有。」于岚儿紧窝在他怀里,羞得几不成声,「干嘛?」
「来,我拿样东西给你。」他爬起身,自散落一地的衣衫里,拿出一个红丝巾包著的东西,交给她,「打开来看看。」
于岚儿拥著被子起身,打开布包一看,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这不是昨天我看上的簪子?你什么时候跑去买下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秦淮天坐在床边,眼带笑意的道:「我是要给你一个惊喜,先让你知道了那怎么行?怎么,你真喜欢这玩意儿?」
她紧紧握著簪子,感动到眼眶里盈满晶亮的泪珠。
「你也真是的,要买也要跟我讲嘛!昨天晚上我想再去看看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害我以为被人买走了呢!」
秦淮天不料她这么感动,「其实,我可以买更漂亮的簪子给你……」
「不要了!」她用力摇头,将簪子小心收好。「反正我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女儿,这个就可以了。」
看著她小心收藏这便宜簪子的神情,这一刻,秦淮天知道,只要她开口,他会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只为取悦他心爱的岚儿。
「瞧你,收礼物是件开心的事,怎么又要哭了?」
一句话又让于岚儿热泪盈眶。
「我怎么能不哭?你给我的真是一个惊喜,而我给你的,却是生死交关的选择,我……我真的好差劲。」
「别胡说。」
终于,在秦淮天锲而不舍的劝说下,于岚儿才极不情愿的点头进行计画。
他将一颗药丸交到她手上。
「喏!我不过是服下会让人呈现假死状态的龟息丸而已,没有真的要死。只要等你拿到证据,再把这颗解药给我吃下,一切就大功告成。瞧,这是不是比你想像中的简单?」
计画虽然看似周详,但风险仍然太大,于岚儿实在万分犹豫。
「不要啦!我们还是另外想一个比较不危险的办法,不如,换我吞下龟息丸,而你去找证据,反正你武功比较好,万一失败了也比较有机会逃走……」
「汪少湖不可能相信我会杀了你的,傻瓜,你这天真的小脑袋里,到底还装了多少馊主意?」他叹了口气,将于岚儿推倒在床,深情款款的道:「原来你除了担心我会让汪少湖杀死,更担心我会一睡不醒,是不?」
于岚儿嘴硬,哪肯承认?
「我是怕你真的死了,还要拖我一起下地狱去,我才不要哪!」她用力扁起小嘴,怎么也不敢看他深情的眼眸。
「也许,我该想想要用什么办法来让你承认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他又开始啃著她的颈子。
「喂!你又想干什么?现在可是在谈重要的事情耶!喂……」
很快的,于岚儿的声音全数消失在秦淮天的嘴里。
接下来的数个时辰,两人缠绵的身子没有分开过,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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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子《神医佳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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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事情在秦淮天的计画下,果然有了戏剧性的转折。
隔日,秦淮天就让人发现毫无气息的倒在地上,让于岚儿给毒死了。
于岚儿对外的说法是,由于不堪清白被毁,更不愿为虎作伥,因此决定大义灭亲,还汪少湖一个公道。
汪少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于岚儿会背叛秦淮天?但当他确认秦淮天没有气息的那一刻,兴奋、狂直口令他几乎呈现疯狂状态。
他当著于岚儿的面,摘下平日斯文的面具,激动的狂笑又狂叫,让答应秦淮天演这出戏的于岚儿,怕得差点夺门而出。
由于汪少湖自以为除去了心头大患,心情异常高兴,果然如秦淮天所料,松卸了对于岚儿的防范。
夜里三更天,得到汪少湖信赖的于岚儿,一身黑衣,趁府里人都熟睡的时候,「唰」的一声,闪进汪少湖的书房里,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奇了,他不是说他曾经夜探汪家堡,知道这书房里有间秘室?怎么我找半天就是找不到?惨了,他现在人都『死』了,我找谁问去?」
于岚儿急出一头汗。
「这个汪少湖太恐怖了,看他几近疯狂的神情,就让我起鸡皮疙瘩,这个秦淮天哟!讨厌死了,汪少湖坏成这样,也不早跟我说,万一失败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更加专心的找秘室。
「快点呀!秘室呀秘室,你到底在哪里?赶快出来见人呀!我的时间可不多耶……」
她翻完了书案,又走到柜子边寻找,就在她搜递书房每一个角落,心灰意冷,以为真要无功而返时,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一只花瓶,花瓶动了一下,墙後,竞缓缓开了一条缝。
于岚儿见猎心喜,用力转动花瓶,急忙进入暗墙内,来到秘室里,只见里头除了堆积如山、耀眼夺目的珠宝珍器外,还有成堆价值不菲的药材。
「老天,这些不都是进贡的药材?这个汪少湖居然干这种事,简直胆大包天。」
想起秦淮天的指示,于岚儿连忙将几把药材塞进怀里,准备当作证据。
「对了,他说除了这个以外,还要想办法找到他与私枭买卖赃物的帐册,在哪里呢……啊!就是这个!」
她拿起其中一本迅速翻了翻,发觉汪少湖勾结贩卖的对象,竟不止一般私枭盗匪而已。
他甚至还将强抢豪夺来的金银宝器,拿来贿赂关外蛮人,恐有犯上、图谋不轨的计画。
她吓得脸都白了,不敢再看下去,慌乱的将所有帐册收在怀中,急忙走出秘室,临走时不忘将秘室关好,书房门扣上。
她本以为此行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不料,才一转身,就让一个阴冷的笑声,吓凉了背脊。
汪少湖阴恻恻的自一旁走出,似笑非笑的看著于岚儿。
「我说于姑娘,这么晚你还不睡,是不是在想你那短命的情郎呀?」
于岚儿瞪著眼,一身冷汗直流,她不住往后退,结巴得说不出话。
「呃……汪、汪盟主,我不过是、是睡不著,所以才到处逛逛,没别的意思,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呵!」汪少湖笑得冷硬。「于姑娘,睡不著也该找在不陪陪你,怎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我书房外头看月亮?少了秦淮天在身边陪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形单影只,倍感凄凉呀?」
「我……拜托!那种坏人是死有余辜,你瞧,我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般快乐得不得了,一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