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虫鸣鸟叫,不绝于耳,就连空气中都弥漫著清甜的初春气息,和大自然幽雅静谧的味道。
秦淮天率先醒来。
看见紧紧蜷窝在自己胸前,柳眉轻皱的于岚儿,虽然睡得熟沉,但俏脸依然掩不住疲惫,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怜惜之意。
「瞧她这样,肯定是累坏了,这也难怪,昨天她的豪放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一切只有叹为观止、难以招架八个字可以形容,也幸好我的内力够深厚,否则腿软的恐怕是我了。」
他伸了个懒腰起身,低头细数自己胸前、手臂,甚至大腿上,一处处的红色印记、及一道道的抓痕,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搞成这样,看来我也暂时无法见人了……」
他再次转头看看睡得不省人事的于岚儿,她那白得透明的肌肤倒是完美无瑕、洁白柔嫩得叫人想咬上一口。
他还真是有些不平衡。
「没想到搞了半天,我竟成了受害者,只是任凭我牺牲再大,这小妮子醒来後必定不领情,说不准还要死要活的。该如何安抚,才能让她不感到委屈受辱呢?」
春寒料峭,深怕早晨的露水会冻著于岚儿,秦淮天只将裤子穿上,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后,盘起腿开始运气调息。
运气运到出神,不知不觉,他已然到达天地人合一的忘我境界。
又过了许久,沉睡中的于岚儿总算嘤咛一声,缓缓醒来。
但才想睁开眼,全身上下那一阵阵难以言喻,从未体验过的酸痛感就袭击而来。
「哎哟!痛、痛死我了……」
柳眉痛苦的纠成一团,眼睫颤抖的紧闭著,于岚儿凄凄惨惨的哼哼声,传递整座山林。
天,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她的手指头才动那么一下下,就全身骨头痛、肌肉酸,无处不难受呢?
她勉强睁开疲累的眼,蒙胧中,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盘腿而坐,如老僧入定般的秦淮天。
瞬间,昨夜在她陷入疯狂前的记忆,有如闪电般,一幕幕迅速画过脑海。
「啊!」
她惊恐的尖叫一声,就想爬起身,无奈在全身酸痛,两腿又完全不听使唤的情况下,只得再次哀号,踉跄的栽倒在地。
既惶又恐的于岚儿,低头看看全身赤裸的自己,脸色一白、脚底一凉,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天!难道我真的被他给……不——不!」
虽然昨天后来发生的事,她一样也记不起来,但她再傻也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彻底毁了。
想到自己一生一次的清白,就这么无缘无故断送在这个男人手上,她鼻头一酸,委屈的眼泪滚了下来。
「可恶!我还想嫁人呀!这下子全都完了……怎么办?搞成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于家?爹爹要是知道我已经让人给……他老人家一定会面上无光、羞耻难当的……」
紧抓著唯一可以遮掩一身赤裸的衣服,她用尽全身力气,用爬的离开秦淮天身边,直到退到她以为安全的距离,才发觉秦淮天已经打坐入了神,压根没让她给惊醒。
「你这人面兽心的恶魔,表面说要救我,却行非礼之实,这种下流无耻的行为,简直人神共愤、天理不容,横竖我于岚儿都已经毁了,不如先杀了你再自尽。」
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她坚定的一抹泪,拖著酸软的身子,在秦淮天身前停下来。
「都大难临头了,还能运气调息?你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淫贼,我非让你岔气暴毙不可!」
举起双手,她没头没脑的一阵挥拳乱打。
只是任凭她打得再多下,依她虚脱的状况,拳掌如绵,非但完全使不出半点力道来,在数拳过後,全身更痛得像活生生让人撕裂般难受。
她又羞又气,眼前不动如山的秦淮天,直让她恨得牙痒痒!
「秦淮天,你好样的,这样打你,你都没有走火入魔,好,我就不信动不了你。」
于岚儿开始在四周寻找可以下手的「武器」,她先是捡起一旁恐怕只能替秦淮天搔痒的脆弱小枯枝看了看,愤然丢到一边去,重新拾起一颗石头。
「秦淮天,你受死吧!」粉拳一握,她咬牙就要往他头上砸下去。
但高高举起的石头都还没砸到秦淮天身上,秦淮天深黑的双眼陡地一睁,于岚儿当场吓失了魂。
她双手停在头顶,重心不稳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喘著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似乎是不想理会疯狂的她,秦淮天自顾自的深深吸了口气,调匀气息后,才皱著眉头看著于岚儿。
「我说于大小姐,自你刚才醒来到现在,听你不断的怨天怨地,就不见自我检讨,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你……」于岚儿还没能回过神。
「你哟!不是我爱说你,你真是够天才了,就算没有武器,我空手也能想出一百种杀人的方法,你居然还搞得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徒劳无功的蠢事,唉!真服了你。」
看著她手上那块不足以对他造成威胁的小石头,他真不知该叹气还是该庆幸。
「你……你……」
「别你来你去了,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说也行,但好不好你也先穿上衣服再谈,毕竟我实在没有这么好的定力,能和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说上三句话还能目不斜视的。」
秦淮天双手环胸,两眼炯炯有神、饶富兴味的不断流连在她胸前。
于岚儿猛地倒吸一口气,这才发觉她因为惊吓过度,居然完全忘了自己春光外泄这档事。
她红著脸,气急败坏的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紧掩在胸前,「大色狼……淫贼,你……你简直太可恶了!」
「我可恶?」
秦淮天实在很难同意她的话。
「于大小姐,拜托你用用脑子,事情搞成这样,罪魁祸首到底是谁?谁才是该真正负起全责的那一位呢?」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这个人人得而诛之、表里不一、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她恼羞成怒,不甘心的吼声如雷。
「是这样吗?」秦淮天实在不想跟她抬杠,「就算你要将帐全算在我头上也行,但你也别再生气了,小心点,这药效才刚过而已,可不能再次让虚火上升,那可是很伤真气的。」
「伤点真气算什么?我都让你给……如今就算一头撞死也没有人会可怜我了。」她泫然欲泣。
面对她指控的泪珠,秦淮天还真有种错在自己的感觉。
「别这么悲观嘛!不过是贞操而已,江湖儿女本就没有这么多世俗规炬,你又何必看得这么重?」
于岚儿闻言,顿时浑身僵硬起来。
「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们江湖女人,在你这官家子弟眼中,就是那种水性杨花,可以让人随便胡来的女子吗?」她瞪著秦淮天。
他哪是这个意思?
「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要曲解我的话。」
「我没有曲解,更没有误会,谁不知你秦大少爷出身豪门,吃的是琼浆玉液,坐的是车轮华辇,你打心里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草莽江湖人,怕我们身上的气味玷污了你高贵的气质,对不对?」
于岚儿义愤填膺,不屑的看著他。
秦淮天让她的批评给堵得哑口无言。
「你这话又说到哪儿去了?我不也是半个江湖人?试问,自己又怎会嫌弃自己的出身?」
「你口是心非、油嘴滑舌、一派胡言,全都是违心之论!」
她骂超人来,可是毫不客气。
秦淮天还没试过让哪个女人骂到如此臭头过,只好举手投降。
「好,于大小姐,我承认自己说不过你,算我说错话好了,你就别气了,现在的你体力尚未恢复,再加上昨日咱们几回合争战下来,你已功力大损,体力虚脱殆尽,不休息个几天肯定无法恢复元气。」
「我就算死了也不干你的事!」于岚儿任性的耍著脾气叫道。
「你体内的毒已解,死不了,喏!大不了我保证,等你能够活蹦乱跳时,我再任你打不还手、骂下还口,总行了吧?」他无奈。
「当然不行,你以为我只是受了什么几天就可复元的皮肉伤吗?只是打你骂你,又怎能消我心头之恨?」她不爽的道。
哼!他三言两语就哄得了她?
「不然呢?」秦淮天无奈,两手一摊,「要不,你也喂我吃下春药,等我在你面前出尽洋相后,你再伺机强暴我、毁我名誉,这个办法你以为如何?」
「你这超级无耻的绝世大混蛋!难道你满脑子都是这些不堪入目的脏东西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再占我一次便宜?筒直是无可救药、杀千刀的大恶魔!」于岚儿一瞪眼,用尽全身力大吼。
秦淮天皱眉,「你骂我什么都无所谓,但什么叫不堪入目的脏东西?我倒不会用这个来形容咱们昨天的情形,毕竟,咱们虽没有媒妁之言,也非两情相悦,但一切却是顺水推舟,你实在不必这么激动。」
「你当然不激动啰!这种事吃亏的一向是我们女人呀!而你这个既得利益者,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的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什么天意安排?你知不知道,你这些话听在我耳里,很让人难受的呀!」
一想起昨天的事,于岚儿既羞又恼,捶胸顿足,她抓著披散的头发,哽声凄凄。
「嗳!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她委屈的表情,深深触动了秦淮天的心弦。「别这样,其实我早就料到你、一定很难接受这件事,但追根究柢,有错的岂是我而已?」
「你说的没错,这应该全是我的错才对,都是我不好,谁不好选,竟挑中你当作一举成名的跳板,搞成今天这副德行,我还有什么脸回四川见大家?」她哽咽的吸著鼻子,自责甚深。
「嗯……这个……」他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想想,我出门时还留书跟爹强调,不成功绝不回家,谁知道才几个月,我不但没有扬名立万,还成了人人唾弃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