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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到他们的闲言琐语,我会去参加这么恶心的婚礼吗?我逃都来不及呢!”
听到夏冰像刀子一样的话,夏雨博的心疼痛万分,但又不能斥责夏冰,因为他如今也没有这个资格!
这时,服务生陆续端来菜肴,摆满了餐桌。
“小冰,我点了你最爱吃的菜。”
“谢了。”夏冰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声,便执起刀叉开始吃饭,途中根本没瞧过夏雨博一眼。
一顿饭在冷漠和嘲讽的氛围中结束了,离开餐厅,夏洁就开着那辆宝马返回学校,路上,她心中憋闷极了,眼泪再次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似乎自从那个夏洁来到他们之后,一切都在慢慢改变,那个夏洁就像一条冻僵的蛇一样,一旦身体暖和了,就开始咬人!她和爸爸曾经那么亲近,可如今却越离越远,全都拜夏洁所赐!一想到夏洁,夏冰就联想到死去的妈妈——安秀芹,她很想质问一声妈妈——为什么要领养那个可怕又可恨的孩子!那个孩子的到来,对夏家来说是一场噩梦!
*
夏雨博和夏冰吃过晚饭后,就返回了夏宅,他回到房间疲惫地躺在床上,这时,夏洁端着碗汤走了进来。
“雨博,来,喝汤,我今天煲了冬瓜汤,去火的。”边说夏洁边把汤碗放到床头柜上。
夏雨博慢慢坐起上身,端起汤碗喝了口汤,欣慰道:“小洁,你的煲汤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呵呵,是嘛,那今天你就多喝点。”
“恩。”虽然和夏雨博结了婚,夏洁的目的达到了,但她没有放弃煲汤讨好夏雨博。
“对了,雨博,你说今晚要和夏冰一起吃饭,谈得怎么样?婚礼的事告诉她了吗?”
夏雨博喝完汤,将汤碗递给夏洁,哀叹一声:“告诉她了,她说不会来参加。”
夏洁没有惊讶,夏冰不来参加婚礼是意料之中的事!她点点头,失落道:“夏冰一定还很生气,还接受不了我们。”
夏雨博拍拍夏洁的肩膀,安慰一声:“放心吧,再过个一年半载,小冰的气也该消了,到时就会接受我们了。”
夏洁点点头,问:“对了,雨博,你给夏清打电话了吗?”
“唉,打了,告诉他咱们结婚的事了,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夏洁诧异地一挑眉,道:“那么咱们婚礼那天夏清应该也不会来了!”
夏雨博点头应道:“恩,他刚找到一份工作,太忙,不会回来的。”还有一句话,夏雨博没说——夏清也不可能想来参加这样一个‘恶心’的婚礼。
“好了,雨博,你看起来好累,睡一觉吧。”
“恩,我确实挺累。”于是,夏雨博重新躺在了床上,夏洁给他盖好被子,便出了房间。
夏洁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来到电脑前,坐下,看到屏幕右下角的QQ图标一闪一闪地,便打开对话框,是网友——纯情小子。
‘好久不见,你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
夏洁暗暗勾勾唇,回道‘很顺利,我已经和老头子领证了。’
‘哇,是嘛!呵呵,恭喜你梦想成真了!’
‘谢谢!这还要多亏了你的指点。’
‘哪里哪里。’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老师,把账号发给我吧,我得把酬劳给你。’
‘呵呵,当初我帮你可没想过要酬劳!’
夏洁笑了笑,回道‘是,我知道,但是我想感谢你,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吧!’
‘呵呵,好吧。’随即,纯情小子将一个中国建设银行的账号发给了夏洁。
夏洁立即用电脑给这个账号汇了二万过去。
‘钱我已经汇过去了,你查看一下吧。’
‘好,谢了。’
关掉对话框后哦,夏洁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阖上眸子,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如今她才感觉住在夏家很舒服,连呼吸都觉得顺畅。
*
转眼间星期一到了,今天是夏氏餐饮企业董事长——夏雨博再婚的日子,A市各大报刊杂志等新闻媒体都对这一事件进行了报道,一时间夏雨博要与养女——夏洁喜结连理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大家众说纷纭。对于思想偏向保守的中国人来说似乎还无法接受养父与养女结婚这种事,因此大多数人对他们的婚礼持批判态度,当然也有小部分人称‘真爱超越年龄、身份’!当然这类话传到夏冰的耳中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讽刺!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从政界到商界,几乎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对于夏洁来说可谓赚足了面子。在婚礼上夏洁无疑是最大的焦点,大家都想看看这个让夏雨博非娶不可的养女究竟是何方神圣,可瞥到夏洁的庐山真面目,大家或多或少有点失望,心照不宣地想——这个夏洁上了妆还算漂亮,如果卸了妆,就是普通人一个,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究竟是怎么抓住夏雨博的呢!除了夏洁,还让大家好奇的是夏家的两个孩子——夏清和夏冰根本不见踪影,大家都能猜到这两个孩子一定是反对这门婚事的,也对,换了别人,也不会轻易接受这种乱伦的婚事!一场婚礼,看热闹的人占99%,真正祝福新郎新娘的人恐怕只有一人,那便是坐在角落的阮仕强。今天阮仕强特意穿着一身正装来出席婚礼,虽然他还是不能接受夏洁嫁给了一个老头子的事实,但是出于对夏洁的深爱,他还是祝福夏洁能婚姻美满。
看到夏洁和夏雨博端着酒杯穿梭在宾客中敬酒,阮仕强慢慢站起身,不着痕迹地退出了大厅,他不希望下夏洁和夏雨博看到他,至于理由,他也不清楚,可能是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吧。殊不知他离开大厅的一刹那,夏洁不经意抬眸间还是望到了一身西服革履的阮仕强,见阮仕强离开大厅,逐渐消失在视线内,夏洁欣慰地勾勾唇,心中暗忖:仕强还是来了!
今天是爸爸与养女举办婚礼的日子,夏冰没有去参加,也没有去学校上课,而是请了假,与薛佳俊一起开车去了海边,夏冰租了辆游轮,与薛佳俊一起乘坐游轮畅游海上。对此,薛佳俊很不理解,如今是春天,还未入夏,天气还很凉,此时来海边游玩似乎不是最佳时间,又不能游泳!可又一想今天的日子很特殊,也许夏冰就是想来海边散散心吧。此时,两人并肩扶着栏杆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夏冰面色凝重,眼神深邃,不知道此时她在想些什么。薛佳俊站在一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夏冰突然问道:“佳俊,现在几点?”
薛佳俊低头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答道:“还有五分钟就到十二点了。”
夏冰了然地点点头,应道:“现在婚礼仪式应该结束,宴席该开始了吧!”
额,薛佳俊一怔,尴尬地抿抿唇,应道:“应该是。”
“呵呵,我们夏家成了全市的笑话了,还是个荒唐的大笑话!”夏冰禁不住苦笑一声。
薛佳俊抬手轻轻揽过夏冰的肩膀,没有说话,此时无论说什么,也不能缓解夏冰心中的苦楚。
唉,夏冰轻叹一声:“佳俊,你回船舱里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薛佳俊诧异地一挑眉,担忧地问:“夏冰,你一个人可以吗?你不要做傻事。”
夏冰侧头睨着薛佳俊,安慰道:“放心吧,我没事的,也不会跳海的。”
见夏冰表情真挚,薛佳俊相信了她的话,点点头,便转身走回了船舱。
唉,夏冰重新将目光放到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长叹一声,说道:“妈,你能看到吗?我来看你了,顺便给你带来个消息,你从福利院领养回来的那个女孩儿——夏洁,今天她嫁给了爸爸,成了爸爸的第二任夫人。呵呵,你听到这个消息是什么感觉?觉得荒唐吗?还是觉得丢人?”
夏冰苦笑着,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哽咽道:“妈,这就是你喜欢得不得了的女孩儿,这就是你非要从福利院领养回来的孩子,她根本心术不正,一心觊觎咱们家的财产、地位!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夸得好孩子!呵呵,妈,你看走眼了!你知道吗?那个夏洁就是一条毒蛇,看着吧,如今嫁给爸爸,仅仅是个开始,我有预感,咱们夏家从此要败落了。”
夏冰抬手擦了把脸上的泪水,顿了顿,继续道:“妈,当年你非要领养她,我、哥哥还有爸爸怎么劝你都不行,你就跟着了魔似的,如今呢,你后悔吗?呵呵,你就算后悔又能有什么用!把这条毒蛇招回家,你是不在了,可这条毒蛇却还活着,哼,我完全相信她会咬死我们的。妈,你如果在天有灵,你干脆把这条毒蛇也带走吧!给我们留个清净!”
待在船舱里的薛佳俊透过玻璃望到夏冰对着海面自言自语,脸上还流着泪水,薛佳俊虽不知夏冰在说什么,但可以想象此时夏冰的心一定很凉很冷,这样的夏冰看得薛佳俊很是心疼。
直到傍晚,薛佳俊和夏冰才开车返回A市,一路上夏冰目视着窗外,沉默不语,整个人像是个没了生气的木偶,而开车的薛佳俊很想安慰她,但又不知该说什么。而夏洁和夏雨博婚礼过后,当天夜里就乘坐飞机飞往了夏威夷度蜜月。在飞机还未起飞时,夏洁来到洗手间给阮仕强拨了通电话。
“嘟,嘟,嘟,喂。”电话那头传来阮仕强清亮的声音。
“喂,仕强,是我。”
“我知道,你的婚礼结束了,应该很累。”
“有一点,仕强,谢谢你今天来参加我的婚礼。”
阮仕强诧异地一挑眉,问“怎么,你今天看到我了?”
“是,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西服,很帅。”
阮仕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你也是,我第一次看你穿婚纱,很漂亮。”
“谢谢,仕强,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吧?我怕我这一结婚,你就不理我了。”
阮仕强顿了顿,应道:“当然,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听到阮仕强的话,夏洁心中一暖,欣慰地笑了笑,道:“恩,我们永远都是。好了,仕强,我在飞机上,要去夏威夷度蜜月,飞机很快就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