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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他干么劈头就说她是他未婚妻逃婚的祸首?还堂而皇之的要她赔他一个妻子,否则就由她来担任这角色,冤枉啊!她该去哪找个妻子还给他?哼!36计走为上策!她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呢,只是,他怎么如此无赖,居然在门口逮她!一副早就料中的将她逃亡必备的──证件、现金、信用卡、金融卡没收,这下她是动弹不得了,也只能等着当他新娘了……
楔子
车阵绵延至少有两公里远!
在这塞车的阵容中,一辆黑色宾士轿车里,冷气正强力的放送着,在与司机相隔的黑色玻璃帷幕的后座,有两个男人正专心在公事上。
戴着金边眼镜斯文潇洒的男子正在对一脸冷凝气息,俊逸不凡的男子报告事情,两个男人全然不因塞车而烦躁不安。
突然,一阵悦耳的歌声隐隐约约传进车窗,吸引了冷凝男子的注意,照理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他却真更确确的听到了。于是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望向窗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上红下绿的招牌看板,上头写了“爱情邮差”四个字。
爱情邮差?好个别致的名字。
它是一间花店,规模不大,而引起他注意的歌声,应该就是那个女孩所发出的。
只见一个女孩,大概二十一、二岁左右,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怀里抱着一大束花朵,正哼着歌,旋舞着为花朵分类。
那是个属于阳光的女孩,他为她的歌声、笑容而失了神。
他要她!
男子显然也因为这个突然跃入脑海的念头而觉得震惊,不过他似乎不打算改变主意。
看着那个女孩,他忘我了,直到车阵开始移动,他还无法回过神来……“老板?”戴眼镜的男子疑惑的轻唤,顺着老板的视线望去,嘴角露出一抹有趣的笑容。
“哦?”
“要停车吗?”
冷凝男子望了他这个特助一眼,然后冷淡的摇头。
“没有必要。”
“喔!”戴眼镜的男子无所谓的耸耸肩。
“邵颖,我要那个女孩的所有资料,明天早上放在我的桌上。”
“逸居,你不是当真的吧?!”
“我要她!”
第一章
“这里是‘爱情邮差’,您好,有什么我能为您服务的吗?”岑小小甜美的声音在这空间不大的室内响起,透过话筒传给另一端的衣食父母。
“我要九十九朵紫玫瑰,明天晚上八点送到‘碧灵山庄’。”电话那端传来好听的男音。
这个声音是岑小小非常熟悉的,他每个礼拜都固定送花给“碧灵山庄”的君莳小姐,是他们“爱情邮差”的老主顾。
“原来是常先生,好的,我们一定会准时送达。请问这次卡片上要写些什么?”岑小小问着。以这位先生订的花朵数目,想来明天晚上应该是个特别的日子。
“‘曾经拥有胜过天长地久,祝福你。逸筑。’就这样。”
“嗄?”岑小小有短暂的愕然,这些话有点分手的意思耶!熬驼庋俊?
“没错,就这样,麻烦你了。”
“是,谢谢您的惠顾。”
电话切了线,岑小小的思绪陷入短暂的迷茫,他们分手了?
甩甩头,管他的,那是人家的私事,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爱情邮差罢了!
到了顾客约定的时间,载着九十九朵紫玫瑰,岑小小开着小货车来到“碧灵山庄”的大门口,门口的私人车道上停满各名家的私家轿车,穿梭在这名车车阵中,岑小小的小货车显得异常的突兀。
“乖乖,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各名家齐聚一堂?”岑小小咕哝着。
经过大门口,她被守门的人栏了下来。
“我是‘爱情邮差’,送花给君莳小姐的。”岑小小主动地说。
“麻烦你往后门去。”
“请问这位大哥,今天‘碧灵山庄’是什么大日子,怎么这么热闹?”岑小小好奇地问。
“今天是我们君小姐文定的日子,这是政经界的大事,怎么你不知道?”
“君莳小姐吗?”岑小小的心一跳。
“君家除了君莳小姐之外,还有哪位君小姐?”
“也是。不知道是哪位幸运的男士有幸得到君小姐的青睐?”岑小小继续打探。
“你连这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来不看电视或报章杂志的啊?”
“呵呵!这位大哥就不要糗我了,每天忙着生活,哪有闲情去注意这种事呢?”
“好吧!我就告诉你,是商界有名的才子,常家的长公子常逸居。”
“常逸……居?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说错了,应该叫常逸筑才对吧?”
“你可不要乱说话!小姐的对象是常家的长公子,才不是那个私生子!去去去,送花就到后门去,别在这里碍事!”守门的大哥突然变了脸色,赶着岑小小离开。
岑小小莫名的搔搔头,才将车回转,就见那守门的大哥对着一辆黑色的宾士轿车鞠躬哈腰,两车擦身而过的刹那,宾士车的后车窗降了下来,一道冰冷的视线停驻在她身上,就那么短短的刹那,车窗又缓缓的升起,两车交错而过,徒留下一阵冷颤在岑小小的心头。
那个人是谁?那么冰冷的眼神,是什么因素造成的?
直到回到“爱情邮差”,岑小小的心里还留着这个疑问。
“还在意那些闲言闲语吗?”凯迪拉克里,君重光问着身旁冷着一张脸的常逸居。方才大门口的对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那是不争的事实——君莳的情人确实是常逸筑,而常逸筑也确实是常家的私生子,但是听在常逸居的耳里会有什么反应,却是没人知道的。
常逸居是个连他都忌惮三分的人,所以他才会仗着和常家世代的交情,极力的促成这门婚事,才不管女儿所爱的人是谁。常逸筑只是常家的私生子,是毫无未来可言的,他怎么可以让女儿坏了他的好事呢?
“不。”常逸居不带感情的淡道。脸上一片冷漠,让人猜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哦,那就好。”君重光讷讷的应着。
常逸居嘴角淡扬起一抹不屑的弯度,对他这准岳父的心思,他摸得一清二楚。常家的家务事可不是外人能看透的。至于他和常逸筑与君莳之间的真正情形,他们三个心知肚明。君重光打的如意算盘是不可能如意的。
宴会准时的开始,常逸居带着礼貌的微笑接受众人的祝福,直到君重光要人请君莳小姐下楼来,却久久等不到人时,才开始引起一些小小的骚动。
常逸居看着君重光安抚着众人和他,明显的看到君重光额上新冒出的冷汗,眼底再次升起一抹不屑与幸灾乐祸的情绪。
下人匆匆的进入会场,在君重光的耳边嘀咕了一阵,他看到君重光的脸色乍青还白,知道事情有了变故。
“怎么回事?”他悄然无声的来到君重光的身后,冷冷的出声询问。
很显然的,君重光被吓了一跳。
“哦,没事,没事,小瞎害羞,女孩子家嘛!等一下就会下楼来了。”君重光别扭地说。然后转头对着下人低吼,“还不快去!”
下人苦着一张脸匆匆的离开。
“你是主角,怎么不和客人周旋周旋呢?”君重光想转移话题。
“我以为出事了,因为君莳不是会害羞的人。”常逸居一下子就戳破了君重光蹩脚的借口。“她不见了。”他非常肯定的口气,吓白了君重光的脸。
“你怎么知道?!”
“了解君莳的人都知道君莳会有什么动作,你不知道吗?”常逸居嘲讽地问。
“该死的,小时这不懂事的孩子,叫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哼。”常逸居轻哼一声。面子?值多少?
“逸居,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小莳会躲到哪里去?”
“我猜大概和我那英俊潇洒又热情的亲爱弟弟在一起吧!”常逸居似假还真地说。
“什么?!这怎么可以!”
“我也只是猜测。不过不管如何,眼前君莳是真的不见了,你就想个理由打发掉这些客人吧!我先走一步了。”常逸居头也不回的离开会常他知道君莳会利用什么管道偷偷的离开,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而他的出错率,向来微乎其微。
车库里异常的声音让正要关铁门的岑小小停下动作。她机灵的顺手抄起门边的棒球棒,谨慎地往车库走去。
是歹徒潜入吗?现在的治安这么差,“爱情邮差”的另两个合伙人也早就下班了,她自己一个年轻女孩,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举高球棒,岑小小对准在小货车后面鬼鬼祟祟的人影,喝的大叫一声,球棒用力的挥下。
“蔼—”女孩的尖叫声吓了岑小小一跳,收势不及只好转移方向,打弯了小货车的铁架,也震痛了她自己的手。
“痛死了!你到底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岑小小丢掉球棒,甩手问着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纤细女孩。
“我……”女孩抬起头来,现出一张沾着些许尘污却仍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你是岑小小,‘爱情邮差’的老板,对不对?”
“我是啊!你是谁?”岑小小纳闷地问。
“我叫君莳。”女孩站了起来,优雅的报出自己的姓名,仿佛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对方就应该知道她是谁。
岑小小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傻眼。一直以来,她送去的花都是由下人代收的,听说那个人是君小姐的贴身丫头,贴身丫头呢!好像古代的千金小姐喔!从来没见过君莳小姐的真面目。
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说她就是君莳小姐,但是……她现在不是应该在“碧灵山庄”,今天不是她和常家的大公子文定的日子吗?
“你不可能是君莳小姐。”岑小小不相信。
“我有身份证、护照、驾照,还有健保卡,各种信用卡、金卡,还有器官捐赠卡,都可以证明我就是君莳。”君莳从随身的包包拿出一个皮夹,一摊开掉出一些卡片,看傻了岑小小的眼。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