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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儿冷冷道:“你在家做你的傻王爷不是很好吗?非要来救我,若我只是一个人,反正一条命,是死是活我都无甚牵挂。”
苏赞咂咂嘴:“你就这么对我吗?你这样的女人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若我是你那师兄我也不会看上你这么个硬得像块铁的女人的,还不如阿绫娇憨可爱呢!”
乌鸦儿瞪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苏赞嘿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师兄派阿绫那么个大嘴巴来,不就是想要嚷嚷着让大家都知道西昭只剩下他这么一个男人了,所有女人全部围着他转嘛!显摆到本王面前来了,德行!就他那苦命相……”
乌鸦儿喝道:“住嘴,不准污蔑我师哥。你这个偷窥别人记忆,虚伪做作的骗子!”
苏赞脸上痞里痞气的笑容瞬间消失,正色冷冷道:“本王看了你的梦又如何?本王待你如何虚伪做作了?到底是谁骗人在先的?阿鹫公主,我们且来说说清楚吧!”
两女一男,牢房变变变
苏赞脸上痞里痞气的笑容瞬间消失,正色冷冷道:“本王看了你的梦又如何?本王待你如何虚伪做作了?到底是骗人在先的?阿鹫公主,我们且来说说清楚吧!”
乌鸦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认真起来的苏赞,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其实是个嘴笨的人,嘴巴张了张,最后却是哭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她以为这个人是傻子,她的身子给他看光了,她的笑话也让他看完了,她恨他,想报复他,却又被他救了,救没救成功还是问题,只是两个人一块儿被撂在这变态淫贼这里了,这让她怎么办呢?
她不该接这趟任务的,不然她还是西昭第一的阿鹫公主,现下的状况不是简单一个狼狈可以解释得了的。
乌鸦儿眼泪“哗啦啦”掉,她想着自己怎么会这么差劲,武功武功不如那燕景生,脑子脑子不如这苏赞,她简直一无是处,什么西昭第一高手,自己简直是个夜郎自大的白痴。
原来自己离开了西昭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苏赞看到她伤心的哭了,有些急了:“哎呀我的妈,你也会哭啊,你……你不是铁人吗?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你厉害,我是骗子我是混蛋行了吧!”
乌鸦儿看他那个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却又后悔了,强忍着做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却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之极。
苏赞不由感叹:她也不过是个女孩子罢了。
两人正在纠缠,听到一阵脚步声,各自脸色都一凛,来的却是那小梅。
小梅手上抱着一条棉被,嘻嘻笑着看苏赞:“美男,你冷不冷,我给你送被子来了。”
苏赞脸上笑得十分甜:“有劳姐姐惦记了。”
小梅眨眨眼:“尊主又出门了,一时半会儿回来不了。”
苏赞笑起来,对着小梅撒娇:“那姐姐进来陪我玩嘛,我一个人在这里真是寂寞难言,刚刚还在想着姐姐呢。”
小梅啐他:“谁是你姐姐?真是不羞。”说着将棉被递了进来。
苏赞捉着她的衣袖,脸上笑得坏坏的。
小梅轻轻打他的手:“你真讨厌,这里不是还有个公主吗?你怎么就寂寞了,我听说你们好像还是夫妻呢!”
苏赞的声音充满不屑:“姐姐理睬她作甚?她就是死人一个。长得就像具干尸,一点胃口都没有。”
小梅担心了:“如果她把我私自来找你的事情上报尊主,我就完了。”
苏赞笑嘻嘻,凑近小梅的耳朵:“你怕她作甚,我不妨告诉姐姐,其实她哪里是什么西昭公主,分明就是个西贝货,你们尊主发现她吃了那解药依然变不回来的话,肯定会要她的命的。”
小梅惊叹:“不会吧!尊主会气死的。”
苏赞笑嘻嘻:“我们不管她。”随即对着对面的乌鸦儿大喊:“喂,丑八怪,你有听到我们说话吗?”
乌鸦儿知道苏赞恐怕又在用什么计策,木讷的摇摇头。
小梅看到她这样,笑起来:“原来真是个木头呢!”
苏赞也笑:“是呀是呀,姐姐快进来吧!”
小梅这才打开了苏赞的牢门,摊开被子,和苏赞一起坐在里面。苏赞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两个人说着亲密的话儿。
乌鸦儿心想着这歧王爷哪里会找不到老婆啊,简直是个骗女人的高手啊,若是不做王爷,做做拆白党也是可以的,甜言蜜语拆人家财、骗人清白,他做起来肯定顺手的很。
乌鸦儿想着想着又想到师哥身上去了,从什么时候起,师哥变得陌生起来了呢?
自十三岁以后,她就可以越来越轻松的一次次将他从擂台上打败,她不好意思,去扶倒在地上的他,他开始只是笑,似乎没有什么不高兴,后来次数多了,就是脸色沉沉的拂开她的手。
师父说:“阿珈,你以后用不着再指导乌鸦儿了。”他们的武功已不在一个层面。
师哥就再也不用陪自己练功了。
师父对她说:“你聪明有天分,踏实又单纯,心无杂念,这都是学武之人难得的美德,为师相信这药门中武学者最有成者必然是你了,所以,从今天起,你就可以去为师闭关的山洞里面去练功了,那墙上绘的都是药门最上乘的武功,你好好修炼,假以时日,将来造诣一定不会下于为师的。”
乌鸦儿看着师父:“阿珈师哥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师父有丝惊愕,没有回答她,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却是个女娃娃。”
乌鸦儿歪头:“女娃娃不好吗?”
师父摸摸她的头发:“你人生总有劫数,但是为师希望你都会化险为夷,阿珈终不会和你走到一路的,那些男女之事,只会扰乱你的心智,你需当一心向武才是正途。”
乌鸦儿当时年纪小,只当是师父又在说教,让她死心塌地的去山洞练那死人功,撅嘴道:“切,师父欺负我是小孩子,就不知道了吗?师父要是少搞了那些男女之事,为什么会有四个老婆,九个儿女呢?”
本来在抽水烟的师父呛到了。喃喃道:“这个,不过是为了开枝散叶。”
乌鸦儿当时还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只是傻傻的说:“阿鹫也要和师哥开枝散叶。”
师父就哈哈哈笑起来:“真是个傻囡。”
乌鸦儿现在想来,还觉得自己傻得要命,但是仔细想想,师父当时说那话似乎别有深意。
她把脸埋在双膝上,想起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她每次从山洞出来,都会看到师兄和阿绫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疼得都要滴出血来,却又无可奈何。
年少无知的自己曾经堵着师哥问过:“师哥,你现在为什么不理睬我了?”
师哥笑得和煦:“阿鹫多心了,阿鹫每日练功那样忙,师哥就是想理你也进不去啊?”
乌鸦儿憋红着脸:“师哥要是想要练那些武功,我都记得,我可以将招数都告诉你。”她当时是有私心的,她想着自己可以借练功和师哥多呆一会儿了。
师哥却板着脸:“这是违背药门门规的,师父知道了,我怎么担待得起?”
乌鸦儿去拉他的手:“只要不说,师父是不会知道的。”
师哥笑着挣脱:“可惜我天分不如你,估计也难以学会。”转身就要走。
乌鸦儿是个自尊自爱的姑娘,可是现在也完全顾不上了,攀住阿珈的袖子:“师哥,你为什么对阿绫那么好?我看了心里很难受。”
她当时一定是要哭出来了。
阿珈站定,缓缓回头,看着乌鸦儿道:“你是我的师妹,她也是啊,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同啊。”
乌鸦儿当时伤心极了,她十几年的人生都十分单纯,小小年纪就进了药门,人生就被练武和师哥一起填的满满的,如今师哥这样冷淡自己,教她如何是好,回到练功的山洞里嚎啕大哭,卯足了劲儿的大哭,把在里面闭关的师父都招出来了:“你个衰女,学什么狼叫啊,为师差点被你吓得走火入魔了。”
乌鸦儿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会难过。这是她最最出格的一次行为了,从此之后,与师哥明面上竟像是路人一般。
乌鸦儿唇边忍不住泛出一丝苦意,回过神来,耳边依然充斥着苏赞和小梅的笑语声:
……
“姐姐的手好软啊。”
“是呀是呀,我的手指可以反折到靠近手背呢!”
“真的吗?表演看看……哇,好厉害。”
“呵呵,那你可以吗?”
“不行,但是我的小拇指是畸形的,因为我小时候从马上面摔下来摔弯的,姐姐可以做出这个弯的形状吗?”
“哦……这个……”
“哈哈,那还是本王赢了……”
……
乌鸦儿囧,却又有些困了,靠着那阴湿的草垛,慢慢的睡了过去。
**
乌鸦儿觉得自己好像又做梦了。
她梦见对面坐着两个苏赞,两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一个眼神清醒,一个眼神混沌,清醒的苏赞轻轻摇着手中铃铛,嘻嘻笑,另外一个也跟着嘻嘻笑,几乎看不到什么区别。
他又摇了摇铃铛,正色道:“本王要吃面条。”
另外一个也正色道:“本王要吃面条。”
他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个也哈哈笑。
乌鸦儿又惊又吓,几乎要醒过来,那摇铃的苏赞回头对她笑了笑,她又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子,正背对着自己拿着一面小铜镜在描着眉毛,好像是小梅。
乌鸦儿迅猛的坐起来去看对面的苏赞,却发现他正在被子里面睡得香甜。这才放心的嘘出一口气。
那小梅也不看她,懒洋洋的问:“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嘛!”
这小梅虽然腔调和口音与之前无二,声音却有些粗嘎。
乌鸦儿冷冷道:“你不是小梅。”
小梅回头对着她嘿嘿笑:“还是被你识穿了。”这回声音却是苏赞的。
乌鸦儿看着对面熟睡的那个“苏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