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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面色狰狞地慢慢逼近,在电脑桌前停顿两秒,然后一把将桌子上的面包甜点巧克力和各式饮料掀飞!
“叫你不要暴饮暴食!阳奉阴违你是想死吗!!!”
踹翻手办架!!
“15岁的青少年玩什么手办装什么宅男!你想长蘑菇就去泡卡巴脓霉菌(具有强烈传播性的毒菌,感染者一开始会全身长霉斑,然后霉菌会吸收人体的养分和蛋白,在斑点里长出卡巴脓菌菇)!我不介意亲自送你下地狱!!!!”
践踏垃圾山!!!
“把卧室当成垃圾房很好玩是吗?直接把你床铺移到3号附属楼(垃圾处理中心所在地)算了! 咱兄弟姐妹一个个都很正常怎么就你这么变态!其实你是鼹鼠精假扮的吧你这个猪头!!!”
戳戳戳戳!戳着阿澈胸口把他逼出房门口:
“出去绕枯戮戮山跑50圈不跑完你就别给我回来了!!!”
碰!!!!
阿澈目瞪口呆地看着在面前重重合上的大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被某个鸠占鹊巢的家伙赶出来了。
化身成肥胖的阴沉宅男是他的错吗?明明是主人命令他这么做的。
……好吧,他承认贪吃和懒惰是饕餮的本性,但是,就连主人也没有这样凶过他(西索习惯于直接用行动表示不满= =||),这个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妹妹”凭什么!身为饕餮的尊严绝不允许区区一个人类欺到头上!
正要愤怒地推门而入,突然记起——
主人第一次离家前往流星街修行,而后开始喜欢化小丑装玩扑克牌,貌似是在这个妹妹的忌日。
主人带着致命伤首次返家,当时伤势严重得连身为念兽的他都无法显形,貌似是在这个妹妹的生日。
主人最后一次使用地下实验室,同时砸毁大半个实验室,貌似是在遗失了这个妹妹赠送的手机卡后。
主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恢复正常语调说话,让他大吃一惊几乎以为世界末日就在眼前,貌似就是在刚才得知旅团才是导致他迟迟不知道妹妹还活着的罪魁祸首之后。
而导致主人准备对之前一直有所忌惮的超危险组织——幻影旅团下手的原因,貌似也是出在这个妹妹身上……
阿澈颤抖着将抓在门把上的胖手一点,一点缩回来,然后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比起饕餮的尊严,貌似自己的生命更加宝贵的样子……
想起之前在实验室里,主人的那句“所以~我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哟?~”阿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
接着,用同情的眼神最后看了眼那头紧闭的大门,比起三更半夜被人从自己的温暖小窝轰出来,某个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与狼同室家伙貌似更加可怜的样子。
想通了此节,阿澈露出一个符合身份的阴笑,然后挪动庞大的身体,慢慢向夜宵所在地——厨房走去。
轰走了糜稽,我好不容易从垃圾和食物的包围中清理出一块能坐的地方,将最后几个堆叠在电脑台上的手办扔到那张比过去大了不少号的卧床,我心中一动,弯下腰去。
果然,床底下那个黑箱子,还是在那里。
尽管蒙满灰尘,尽管因为自身的长高导致这个箱子似乎比印象中小了很多,但是那厚重的漆黑,层层叠叠的锁链,还是和记忆中一样,搁置于地板之上。
我伸出手去,双手仿佛穿过了时间的长廊,触碰到那抹冰凉。
静静地看着膝盖上厚重的箱子,我轻轻地,笑了。
拿出身上随身携带(喂喂,你可是影帝,不是盗贼啊= =)的万能钥匙,轻松撬开层叠的大锁,翻开箱盖。
里面的藏品比我第一次所见丰富了许多:
录音带,糖纸,我和糜稽合力完成的机械狗,第一份成功的组合IP手机芯片设计图,第一瓶合成疗伤药水……
“放这么久……都不怕变质吗?”捏紧箱子里的一颗软糖,我感觉眼睛有点热。
“这个猪头……”
失而复得
他本来是在阿澈房间里登陆圆桌骑士,通过聊天历史和登陆记录查证该隐和侠客的关系的,因为之前有听Li…Cua提起,五年前加入圆桌骑士的,只有该隐一个。
那么利用他的手机卡加入圆桌骑士的,只能是这个名为该隐的骑士。
众神背弃之人……该隐么?确实很像库洛洛会用的名字呢。
就在快要得出结论的时候,走廊上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几乎是瞬间,他就认出了那是卡加今晚所穿的高跟鞋声响。
闪电般关闭数个窗口,来不及启动退出圆桌页面的程序,脚步声就已经到了门口。
飞速掠到房间角落,将自己的气息完全收起,同一时间阿澈也心领神会地做好了伪装。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卡加。只见她白皙的脸蛋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渐渐逼近电脑桌的身体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看着穿着黑色洋装的卡加气势汹汹地掀飞零食山,推翻手办架,践踏垃圾堆,西索突然轻轻地,无声地笑了。
眼前充满活力的身影和记忆中那个小小的、倔强的女孩重叠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到这么大了呢。只不过……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那股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老成总会被恼怒、惊讶、羞窘、无可奈何等各种情绪所取代,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不再那么遥不可及,而是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融入这个世界。
是的,糜稽从一开始就知道,卡加是与众不同的。
不是因为她不同常人的智慧,不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老成,也不是因为在说谎时总是下意识眨动的第三只眼睛,而是因为,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和这个家庭,这个世界之间的疏离感。
她似乎时刻防备着周围所有人,对这个世界上一切寻常或者不同寻常的人和事,她都以一种矛盾的态度——初见的惊奇和下一瞬间的理所当然而接受。只是有时候也会站在无人的角落自言自语,说些类似“拜托,这根本不符合科学原理啊!”“……猎人的世界,果然一切皆有可能……”的话。
还有一些时候,她会看着苍蓝的天空,目中露出即便在答不出欧德尔所布置的难题的时候,也不曾出现的迷茫和无助,那种疏远的感觉更加深刻了,小小的身影散发出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悠远气质,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世界上消失……
只有在和伊耳迷在一起,她才会卸下重重的心防,变成一个普通的,仰慕哥哥的小女孩,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身上那股疏离感才会暂时消失。伊耳迷,似乎是家里能够让她和这个世界变得契合的唯一理由。
这正是糜稽每次都会在她和伊耳迷独处的时候出现搅场的原因。虽然卡加身上的那种疏离感让他非常不安,但是他却不愿意伊耳迷成为卡加心中如此特别的存在,这种心头酸涩的感觉,让他非常,非常不喜欢。
因此他开始用各种方法惹卡加生气,他发现,当卡加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抛开那种防备和疏离,像一个真正的妹妹一样跟自己斗嘴、吵架甚至发飚,那双因为恼火而炯炯发亮的眼睛里,也只能倒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这种仿佛独占了她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喜欢上了惹她生气、发窘的感觉,随着他的努力,她也开始渐渐融入这个家庭,这个世界,一个人默默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少,那种疏离感几乎快要从她身上消失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就这样把她绑在这个家中,没想到流沙女王的出现毁了这一切,也成功释放出他心底的那头“怪物”。
七年不见,尽管她的外貌因为药物作用改变了很多,但是他还是能够从那个咆哮着把阿澈从房间里戳出去的身形中,辨认出往日的影子。只不过那种令他心悸的疏离感,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
在这七年中,是谁……改变了她?
西索的手悄然握紧了,一种□的酸涩从心房涌出,令他无法呼吸。
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酸楚的折磨的时候,卡加做的下一件事令心头的酸涩一扫而光——
她,还记得那个箱子……
勒进手掌的指甲慢慢松开,西索几乎压抑不住心口喷涌而出的炎热,一股久违多年的暖意蔓延全身,烧得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中蠢蠢欲动。
绷紧浑身肌肉,强行克制冲出去拥抱那个纤细身形的冲动,魔术师疯狂的双眸,紧紧锁定七年后失而复得的珍宝,像是要把那个背影刻入灵魂……
卡加,卡加,我的……
该隐的真身
扫了一眼电脑桌正中的屏幕,糜稽还没有退出圆桌骑士界面,他的头像居然是一片黑色,浓郁得像化不开的黑暗,头像下方,是一个略显诡异的名字——怪物。
怪物?我再次瞥了眼那个纯粹是黑色方块的头像,无尽暗夜里潜藏的怪物么?确实很符合黑客的身份呢。
替他启动退出登陆的安全程序,我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决定错开和他离线的时间,暂时不登陆圆桌骑士,而是熟门熟路地点开放在隐藏文件夹里的一个黑客程序。
以前为了方便偷溜去刑讯室给奇犽送吃的,我特意制作了一个能够选择性删除、篡改监视录像的黑客工具,糜稽知道后也从我那里拷了一份,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一直用到现在。
从主屋的中央电脑抽取出半小时到十分钟前的监控纪录,输入那条走廊的监控器编号,调出相关纪录,果然发现穿着洋装的我跑到房间门口的录像。
用程序自带的无人走廊录像一点点替代掉有我音像的部分,然后清除入侵纪录,仔细确认没有遗漏后,关闭黑客程序。
看了看时间,距离“怪物”的退出已经15分钟了,这个时候上线应该不会给人过于凑巧的感觉。
修改了IP地址,用星矢的帐号登陆圆桌骑士,发现只有Li…Cua和火狐两人在线。
Li…Cua:'好困啊~不跟你浪费时间了,我要去睡美容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