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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两次心跳频率超过200+每分钟的刺激,现在就算明天看到负责带我的导师其实是侠客那只阴魂不散的狐狸,我也不会更加吃惊了!
本来想在库洛洛发现我的存在前偷偷溜掉,现在既然已经被飞坦看到我的脸,那么这个计划就完全不可行了。至少目前的我,还不想要暴露卡加?揍敌客这个身份。
尽管现在我使用的只有卡加这个名字而不包括姓氏,但如果是蜘蛛的话,通过这个名字,以及我和酷拉皮卡的关系,在经过仔细调查分析后,恐怕不难推断出我和揍敌客之间的联系。
虽然世界上叫卡加的人不少,但是既叫卡加,又同参加过本届猎人考试、并且和揍敌客家几位公子都有交情的酷拉皮克关系密切的,恐怕只会是七年前始终没有找到尸体的揍敌客四女了。
这种推断的可能性非常微小,毕竟蜘蛛来这里上学一定有其特殊的目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怀疑一个呆头呆脑的眼镜妹来历并且特意进行全方位的调查。想要挖到深藏在猎人协会和揍敌客情报系统内的资料,就算是侠客也没那么容易做到。因此我只要继续保持现在的身份不要让飞坦起疑,同时赶在他们进行调查前伪造出新的身份就好了。
至于伪造新身份的事情,就只能拜托家里帮忙了,以揍敌客的人脉,设计一个和家族无关又无懈可击的假身份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在新身份下来前,想要提前离开学校是不可能了,看飞坦的样子,应该不会轻易杀掉我这个同道中人吧……
想起飞坦定在四天后,也就是星期六的“约会”,我就有种透心凉的感觉,缩缩脖子,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某个BT果农钦定的,品味“独特”的雕满爱心图案的手机,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大哥吗?是我,嗯。我有事情想让糜稽帮忙……”
游戏之夜(上)'VIP'
认真清理完侵入司欧艾斯大学内部资料库的痕迹,我皱着眉头,开始思索起来。
库洛洛就是那个以全科满分的成绩考入埃沙医学院心理病理学的天才硕士新生,他和同专业的飞坦一起,由埃沙医学院今年的特聘教授,全世界最知名的心理学家塞门教授负责教导。
心理病理学和我所在的生物基因工程学并没有太多交叉课程,除了硕士一年生必修的三门公共课,其他的课程都是分开上的。不幸中的万幸是,生源优质的司欧艾斯大学对于公共课有特殊规定,所有学生都可以在事先申请的情况下,提前参加这些基础课的考试,通过考试者可以不用参加这些课程的学习。
我叹了口气,虽然提前考完公共课可以避过和蜘蛛同堂上课的恐怖体验,但是这样就脱离了我想要低调的初衷。而且我的入学成绩并不是特别出色,如果一开学就考完公共课,恐怕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看来……只能装病了。
我叹了口气,从电脑前面站起来,准备先冲一个冷水澡,然后穿裙子去外面吹吹夜风,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熬个通宵什么的。毕竟揍敌客从小受的抗毒训练,让我身体的抗毒抗药性不是一般的好,想要靠病从口入的方法得病是不可能的。
冲完澡,随便套上校服,草草耙了耙头发,戴上眼镜的我鼓起勇气,一把拉开房门。
冬末春初的晚风依旧寒洌,仿佛冰刃般割在面上,令我忍不住大大打了个喷嚏。
果然,还是很冷啊!!!
要知道我从小最怕冷了,每年冬天,家里的暖气就会开得有如蒸笼,夏特天天晚上都会给我布置泡药浴的澡缸,热牛奶和朱古力更是少不了的保暖饮品。
因此要我在大冷天的晚上穿着裙子,披着湿发出门,简直就是酷刑!
但是一想到开学式上新生代表额头那扎眼的白绷带,以及飞坦冰冷的金眸……我想,就算在严冬腊月冰天雪地里裸奔,也好过和这两个超?危险分子同堂上课!
就在我鼓起勇气锁上房门,准备投入寒风的怀抱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女人,你在干嘛?”
……
我用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颤抖尖叫转身奔出安全出口奔向天涯海角的冲动,不得不感激五年来忙得昏天暗地的演艺生涯,使我能够在1秒钟内调整好表情转头看向来人。
蓝发的男子立在走廊栏杆上,黑色风衣随风舞动,露在立领外的苍白面容同记忆里一般,毫无感情。
“是、是你?”我惊讶地看着他稳当当地站在栏杆上,强自按捺住将他直接从十五楼的这里推下去的冲动,“啊……你怎么站在那里?那……那个栏杆明明是圆的……”
飞坦轻轻从栏杆上跃下,黑衣衣摆仿佛夜枭羽翼,遮掩了星月,散发出一股淡不可闻的血腥。
“走吧。”他抬起头,细眸中闪动着一星碎光,“附近有个不错的游戏厅,虽然小了点,游戏很全。”
“啊?”我愣住了,蜘蛛也会得健忘症吗?明明您老钦定的时间是星期六吧?怎么突然提前到现在了?“可……可是……我们约的时间并不是……”
身为蜘蛛2号的飞坦显然不懂什么叫做委婉的拒绝,或者说一切凭自己喜好行事的他压根就没打算考虑我的想法,他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些不耐烦:“快点,女人。”
我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憋死,好吧,就算你不记得自己约的时间,至少也要考虑下我现在的情况吧!你觉得像我现在这样满头湿淋淋的乱发,一身特意弄皱的校服,以及被冷风吹得通红的脸蛋,适合去闹市逛街吗?更不要说进那种明显就不是正经地方的游戏厅了,你不怕丢学校的脸我还怕呢!
尽管心中腹诽不停,我还是没敢在这个杀神面前提出任何反对意见,笨拙地整理一下头发,我迈着符合身份的步子,跌跌撞撞追了上去。
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最高境界,恐怕就是我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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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输了。”飞坦放下游戏手柄,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座位上拽出来,“走,去试试《反恐危机I》。”
好痛!
我敢怒不敢言地被这个杀神拽着满大厅跑,《反恐危机I》?那种第一人称射击有戏我能打过你吗?先不说准头,光是反射速度也完全没办法比啊。
在被头上顶着“Fei”字的土匪从左侧、右侧,正面、北面、上面、斜下角等各个不同角度拿刀捅死不下数十次后,将无限子弹的冲锋枪当摆设,拿着小刀冲杀在反恐战场的恐怖分子飞坦终于心满意足地拿下耳机,从电脑面前站起来。
“哼,无聊的游戏。”他没有理会四周围观群众叫好的欢呼和崇拜的眼神,又将我拉起身来,往下一个游戏走去。
无聊的游戏?拜托!你脸上那满足的表情和上弯的嘴角根本不像是失望的样子好不好!战略类和智谋类游戏比不过我就玩真刀实枪的厮杀游戏挽回面子吗?哼!不要以为实战经验和反射神经可以弥补游戏策略和操作手速的差距!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游戏高手!今天我不扳回局面星矢两个字以后就倒着写!
“可恶!就差一点。”
“《超级玛丽》的隐藏地图所在地有特殊标记的,如果留意每个关卡的规律,就不会错过了。”
“你的动作变灵敏了?”
“以为我会再犯《反恐危机I》的错误就大错特错了。《三角洲部队》的游戏机制和前者虽然类似,但由于地形阴影处理得更加细腻,因此只要注意瞬间的光影变化,不难判断出有敌人潜伏在附近呢。”
“……为什么能一次夹出这么多个?”
“一分钟内夹布娃娃的游戏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其中的窍门可不容易掌握。先不提经过特别‘处理’而显得无力的机械爪,光是计算角度和力矩,就是一门不小的学问。如果能把布娃娃本身的形状和质量考虑进去,一次夹出4个不难做到。”
“哼,这回你赢不了吧?”
“如果你觉得以拳力测试仪这种低级的游戏战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很光荣的画,尽管大声笑吧!”
“你!!!——去比那个!”
“苹果机?难道你不知道利用概率学建模,在五次计算中得出正确选项的可能性是68。7%吗?”
四个小时后
“呼呼……”快被大大小小各种奖品淹没的我毫无形象地喘着气,一边放松着劳累过度的十指,“不……不行了,我……我们得快点回……回学校,否则明天上课会……会迟到的……”
飞坦用一副你怎么这么没用的眼神蔑视着我,然后一针见血地指出:“你玩游戏的时候说话很流利。”
我心脏漏跳了一拍,赶紧低头绞着衣角,涨红脸道:“我……对不起,我玩起游戏就会……不小心认真起来……”
“哼。”飞坦似乎没打算细究,他径直盯着我,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兴奋,“女人,你很厉害。下次一起玩吧。”
囧!还有下次????拜托!要是你知道我就是那个窟卢塔族的三眼男孩的话,恐怕早就把我撕成碎片捣成肉酱冲入下水道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紧张得要死啊!玩?再玩我就要玩出心脏病了!
“怎么,”飞坦敏锐地察觉出我的犹豫,目光瞬间转寒,“你不答应?”
我的求生本能马上毫无骨气地抛弃了理智:“啊……好,好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里里外外围了起码十层的观众突然爆发出一阵喝彩:
“小伙子!好样的!”
“牛啊!泡妞就是要这么强势才对!”
“哇噻,这小子泡到的可是司欧艾斯大学的高材生啊!高手!绝对是高手!”
“年轻人对女朋友不要这么凶哇,想当年我……”
“这一对的游戏都玩得这么好!真是天造地设啊!”
“大侠!侠女!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我的额头涌出了庐山瀑布汗,一对?拜托你们的眼睛是不是脱窗了!我和他根本就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