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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样像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一般有气无力的。
之前在看到酷拉皮卡新交的朋友居然是原作里窟卢塔族的灭族元凶——幻影旅团团长时,被震惊恐惧、疑虑焦急、囧囧失神等种种情绪同时击中的我,之所以没有失控地尖叫出声夺门而逃的原因,绝对不是我的影帝魂突然不合时宜地燃烧起来想要和同样擅长伪装的蜘蛛头一决高低,而是由于在经受欧德尔六个小时的疲劳轰炸后,身心俱疲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体力亢奋激动了。
一提到感冒发烧的问题,西索突然危险地眯起眼睛:“卡加,你发烧前的那一天晚上,是不是跟飞出去吹了一夜冷风?”
果然是疾风知劲草啊!为什么在陪着我同样经历了地狱六小时的西索身上,我却看不到半分疲惫或者是脱力的苗头???难道说BT的抗摧残能力,并不止体现在厮杀现场,同样表现在精神攻击领域吗?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装作心虚地垂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们只是去了游戏厅……”
“什么?”酷拉皮卡看了看飞坦,又望望我,一连串的疑惑倾泻而出,“原来卡加和库洛洛的朋友是在游戏厅认识的吗?你们晚上去玩游戏了?我记得学校宿舍半夜有门禁的吧?”
呃……酷拉皮卡我发现你很有当老师的潜质耶,居然跟无恶不作的A级盗贼团伙成员谈论大学宿舍门禁问题,恐怕就连猎人协会的老狐狸会长也没有你的魄力吧?
库洛洛似乎也对我和飞坦的相识很感兴趣,他饶有兴味地望向我,看得我面色发红心肝发抖:“哦?原来卡加同学也喜欢玩游戏吗?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呢。”
被大BOSS关注的我诚惶诚恐地回答:“因为在电脑上和人交流比较……省力……所以……”
“我们是在萨巴市游戏厅认识的。”飞坦突然开口替我解围,“她玩得很不错,只不过那时候给我的是假名。”
“是……是网名啊……”这小子果然还在记恨我当日给出的“火狐”假名,我几乎是坐立难安地补充,“因为缪斯特不喜欢我和别人比赛……所、所以……”
西索适时低哼一声,将切好的牛排推到我面前,然后半警告地看向飞坦:“小卡加以前经常被倾慕者骚扰,所以我不准她出门玩游戏。”
“女人,你……”飞坦没有理会西索言语中的警告,只是盯住我,正要说什么,却被我飞快打断了:
“知……知道了!我一定会遵守约定的!”
满意地收回视线的西索并不知道,我这句话里所谓的“约定”,并不是针对他而言的,而是指星期六和飞坦一起玩游戏的约定。当然,在目前的情况下,绝对不可以让西索知道就是了。
酷拉皮卡似乎也觉得气氛怎么越来越向诡异的三角恋情狗血剧上靠拢,他清了清嗓子,尴尬地转移话题:“库洛洛,卡加说你是满分入学的,这是真的吗?”
“啊,这只是我一时大意。”库洛洛温和一笑,说真的,要不是深知他血腥可怖的本性,我还真的会把这头暗夜里的恶魔看成温润无害的文艺青年,“如果知道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我就会认真研究一下校史,注意不要过于超越前人了。”
虚伪!实在是太虚伪了!其实你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吧!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乖乖吃着西索切成细片的牛排,不得不说这小子除了拿扑克牌砍人外,切菜也还是满有一手的。
尽管库洛洛的话语十分不客气,但酷拉皮卡似乎也感觉到,这个笑得清爽俊秀的双黑青年,确实有着睥睨前人的实力。如此一来,他看向库洛洛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崇敬:“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吧。”
“很明显吗?”库洛洛的目中染上些许兴味,“其实以酷拉皮卡你的博学,就算跳级直接读硕士也游刃有余,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在本科课程上呢。”
“这个啊。”酷拉皮卡面色一红,不好意思地回答,“其实我是想好好体会一下大学的学习氛围,而且趁着本科课程比较轻松,想要再多看些书,学些感兴趣的东西。这个世界如此广阔,光是一个专业的学习,根本就无法窥探到知识殿堂的全貌。”
他之所以选择神学专业,也是因为这个课程更加注重典籍的学习和理论研究,可以方便他花费大把时间在图书馆罢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库洛洛赞同地点头,然后兴致勃勃地和他讨论起司欧艾斯大学其它几个学院图书馆的藏书和借阅注意事项。
看来这小子和库洛洛很投缘嘛……我无语地听着他们两只书虫旁若无人的交流经验,为自己造成的蝴蝶效应哭笑不得——原作里拼得你死我活的仇人,现在居然能够坐在一起成为默契的朋友,就算这个“朋友”两字同样带着很多水分,也足够让我这个了解内情的人跌碎眼镜了。
不过,看起来库洛洛似乎并不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酷拉皮卡的样子,他们应该是在图书馆里偶然结识的。那么,我就没必要为酷拉皮卡的安危担心了,相信只要小酷的窟卢塔族身份不暴露,他就不会有危险。
确定了这一点,我解决完盘子里的牛排,就以感冒没好有些头晕的理由,拖着西索匆匆告辞了。
这篇文其实是恶搞剧吧!'VIP'
接下来几天就在平淡中度过——
之所以说平淡,那是因为在经历了开学半星期堪比恐怖片大轮回的惊吓后,精神抗打击能力直线上升进入大乘境界的我,对于欧德尔不要命的课后补习(真不知道这个老头抓着我在实验室里待了一天一夜精神为什么还那么好,其实他也是怪物来的吧!),还有库洛洛跟着酷拉皮卡一幅莫逆之交的样子上我宿舍蹭饭诸如此类的事情已经完全免疫了。
因此就算现在库洛洛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身边,一边在《基础病理学》公共课上翻看完全和课业内容无关的力不拿卡王国古籍,一边温和地询问我为什么今天缪斯特同学没有来上课之类的问题,我也能轻轻松松保持着一个老土眼镜妹应有的羞怯和吞吐,把这些疑问推回翘课赶回天空竞技场维护楼主头衔的西索身上:
“啊……缪斯特他让我跟老师请假……我、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一边作出因为对老师说谎而为难的样子,一边胆怯地瞥了眼他手上用近乎失传的力不拿卡语写就的古书,好奇地问,“库洛洛同学上课从不带课本啊……那个是什么书呢?看起来好复杂的样子……”
力不拿卡语多以繁复的几何图形组合而成,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很少有人懂得,不过由于欧德尔作为语言学家喜好收集天下小语种古籍的特殊癖好,使得从小深受他荼毒的我对于这种古语言并不陌生。
库洛洛当然不可能告诉我那本书的内容,假如我的眼睛没有幻视,他已经盯着看了十几分钟的那页纸上明明白白写着“宫廷床帏秘籍第二十六式”的大标题,而底下的内容,貌似和传说中力不拿卡王国盛行的断袖之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这是某种快要失传的文字,我在尝试能否破解全文,不过,看起来很难成功的样子。”库洛洛,我相信你的这句话并不是谎言,否则很难想象身为幻影旅团团长的你,居然会捧着这样一本东西专注得看了那么久。
我装出有些吃惊和崇拜的样子看了眼他手上那本古籍,很显然我们的团长大人误会了《力不拿卡王国宫廷秘闻》这个书名的意义,说不定他正准备在破解中得到一些宝藏或者古遗迹的线索呢。
幸灾乐祸地在脑中YY了一下当库洛洛弄懂这篇文章内容后的表情,面上还是一副迷茫无害的神情:“那……那个,飞同学怎么没有来上课?他身体不舒服吗?”
库洛洛瞥了我一眼,黝黑的目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微光:“怎么,你担心他?不怕缪斯特吃醋么?”
我瑟缩了一下,一提起西索那个大变态,我就有种想要掀桌的冲动!
那个混蛋!占着抓住我把柄以及大哥的委托,不但堂而皇之地搬进了我的宿舍,还公开宣扬自己是我的男朋友!拜托,我之所以打扮成这个样子来上学,本身就是为了在相貌还没有变回来前尽量低调行事,以免让别人发现我和易斯特相同的脸!结果呢?有这么一个长得天怒人怨的倾城祸水天天黏我身边朝四周所有男性生物放射眼刀攻势,你说我能低调到哪里去?
最最最可恨的是那些男人根本就是被他吸引来的好不好!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身为祸水的自觉啊!天天朝我抛媚眼放射电波是想让我成为全校同学(不论男女)的公敌吗?
当然,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在接触到他邪魅目光的时候,总会有种被电到的感觉的!
“呵呵,我是开玩笑的。放心吧,不会告诉缪斯特哦。”库洛洛看出了我的无措,马上语气缓和地替我解围,不过我看他嘴角带笑的样子,怎么那么像准备看好戏的幕后黑手呢?“飞有点事情不能来上课,他要我提醒你,不要忘记明天的约定。”
我目光一滞,T_T库洛洛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提醒我那个可怕的约定啊啊啊啊!
就算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不可能被他们看破,就算很清楚飞坦对于能陪他玩得开心的我并没有杀意,但是我的理智却无法战胜对蜘蛛与生俱来的恐惧。
这种恐惧不一定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而是来自前世对于这个世界,对于猎人剧情的了解。
这种镂刻在心灵深处的恐惧,使得我在面对西索、侠客、飞坦、库洛洛等危险人物的时候,本能地想要躲避,想要逃跑,即便知道他们不一定会伤害我。
这也是我对于号称猎人世界三大美色的西索和库洛洛抢眼的外貌无动于衷的原因,毕竟在面对随时会将你撕成碎片的凶兽,身为猎物的我除了想要逃开外,根本就不会有别的念头。
所以……西索的外貌一变化,我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