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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敢对我说谎,我会亲手杀了你……
看着为了男人的伤势而掉泪的她,看着扶着男人越走越远的她,飞坦的目光冰冷得有如刀锋。
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挥手摘下一名路人的脑袋,心中不解。
这种比误会她的欺骗还要痛苦的心酸,是怎么回事?
弹指将子弹反击回开枪的警察额头,纠紧眉头。
这种,恨不得将天下人杀尽的暴戾,他,到底怎么了!!!
啊啊啊——
吵死了!!!!!
得不到解释的他愤怒了,闪着寒光的利刃从袖口伸出,黑色身影一跃而起,如同席卷荒漠的风暴,向尖叫的害怕的退缩的人群肆虐!
他并没有解释自己的失控,只是将背包扔给库洛洛。
侠客在免提电话(就是不用提起话筒,房间里所有人都能听到说话声)里的声音充满抱怨,什么游乐园里的闹剧让他费了好多功夫收尾,又是删除监控纪录又是破坏案发现场,飞坦从来没有发现,侠客居然这么有成为长舌妇的天赋。
然后,侠客说出了,插在那个揍敌客家的小鬼头顶的监控天线收集到的,新的情报。
揍敌客长子、三男关心的人,和猎人协会的牵连……
库洛洛将手里的书放在膝上,仿佛自言自语般问道:“这样说来,她身上的谜团和一个男人倒是很接近。”
“你是说……易斯特?!”很难听到侠客会用如此尖锐的声音惊呼,“团长,你在怀疑她就是易斯特吗?”
易斯特?
在侠客的绯闻风波后,旅团众人对这个影帝的名字就不再陌生。飞坦皱起眉头,不假思索地反驳:“不可能,她是女的。”
库洛洛挑眉:“你确定?”
那种触觉,还有前胸紧贴的感觉……
飞坦控制住自己的思绪,点了点头:“不会错。”
“咦?飞坦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侠客哇哇叫了起来,对于团友的八卦,他一向不遗余力地挖掘,“之前在游乐园我也看到你们在一起!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为什么这么肯定她的性别?”
“你,想死吗?”这个逗号恰如其分地表示了发话者的心情。
仿佛也感觉到了那铺天盖地的杀气,侠客的声音哽了一下,然后赶快弥补自己的过失,以免下次见面时成为某人的练刀工具:“我同意飞坦的观点,团长。我粗略查了一下,这个叫卡加的女孩和拉斐尔没什么关系,她是猎人协会的保护对象,如果情报来源没有问题,她很可能和猎人协会那只老狐狸有亲戚关系。”
“尼特罗?”
“没错,至于她身边的那个红发男人,则是猎人协会派出来的保镖。”
“这样啊……”库洛洛的食指在书页上敲了敲,“那么,先不要动她。”他黝黑的双眸看向飞坦:
“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飞坦眉头一皱,还是被看出来了吗?如果是侠客的问题,他可以选择无视,但是团长……
“她;是我的女朋友。”
电话那头传来侠客喝水呛到的咳嗽声,与此同时,库洛洛不带一丝波动的声音响起:“飞坦;你知道,女朋友的意思么?”
哼,听到侠客和团长的反应,再联系那个男人对她的爱护和独占欲,他要是还不明白,就可以去死了。
飞坦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光,他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微微勾起嘴角:
“如果她敢欺骗我,我会亲手……杀了她!”
想要的东西就去抢过来,不是吗?
古莱克斯综合症'VIP'
西索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虽然我为了报考埃沙医学院已经将所有医学基础课程自学完毕,但是限于实践经验的匮乏和轻微的伤口恐惧症,我还是让酷拉皮卡把他送到了医院。
这个《猎人》世界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强者此刻静静躺在病床上,毫无血色的肌肤如纸般苍白,双臂打着石膏固定在胸前,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一定会狠狠嘲笑一番他的木乃伊造型。
古莱克斯综合症。
诊断单上的一行草书刺激着我的视神经。
这种罕见的病例是在半个世纪前由一名叫古莱克斯的伟大医生发现的,患者在病发时会遭受长时间的肉体和精神双重的剧痛折磨,随着年龄增长发病周期会越来越短,症状越来越严重,直到超过人体承受极限导致中枢神经系统严重损坏,所有记录在案的病例没有活过30岁的。由于致病原因难以查明,只能归结于基因缺陷,这种亿万人中无一的奇症至今没有得到攻克。
将西索送到医院的时候,他早已昏迷过去,但是在手术前又痛醒了数次,若不是酷拉皮卡事先用五指锁链将他缚住,当时在场的医生护士早就变成碎块了。花了能够放倒十头牛的麻醉剂后,主治医生才敢在酷拉皮卡的陪同下战战兢兢进行手术,不知道是麻醉剂的作用还是病痛使然,从手术开始直到第二天晚上,西索都没有醒过来。
为了防止西索清醒后不分敌我的暴走,酷拉皮卡不得不在医院连续待了一星期,直到西索的病情稳定下来。
在无菌室外,无数次看到双目赤红的西索在念力锁链的束缚下发出困兽般的咆哮,那因为剧痛而绷成直线的身体,不复美形而是像鬼一般狰狞的面目,因为失去理智而漫溢疯狂的眼眸,我几乎无法想像,究竟是怎样的痛楚,才能让那个一贯骄傲轻狂的人落到如厮地步。
在酷拉皮卡的锁链束缚下,他还是拼命想要用头、用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撞击地板、墙壁,想要通过单纯的肉体疼痛来缓和体内暴虐的剧痛。现在况且如此,那过去无数个孤身一人的日日夜夜,他又是通过怎样的自残和发泄熬过这种非人的折磨?
魔术师如此疯狂的原因,恐怕就在于此吧。
我轻轻抚上那即便在昏迷中依旧紧皱的眉峰,手底下的人,冰冷如尸。
那天他的最后一句话如同破碎的玻璃,深深嵌入我的心口,疼痛莫名。
『不要……哭……我不会……让你……』
终于发现,我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人,不论前世,还是现在。
自以为是的揣测,步步为营的算计,唯恐避之不及的畏惧,遇见西索以来,我一直先入为主地把他当成扭曲变态的麻烦人物,满脑子想着怎么从他身边逃脱,从没有正视过他的存在。
仔细回想,从开始到现在,他一次也没有,真正伤害过我。
除了猎人协会飞艇洗手间里那次更像是威吓的“刺杀”,陷阱塔中恼羞成怒的一踹,噩梦之角幻境里无意识的误伤,他有跟伊耳迷战斗,有把小杰唤作果实,有向席巴桀诺挑衅,却从未,针对过我。
相反,他的种种举动更像一个别扭的男孩,用生疏的谎言和心血来潮的恶作剧逗弄我,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也会如同被冒犯的狼族,露出獠牙保护自己的领地。
但,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能够让这种级别的大BOSS另眼相看,也不觉得只为战斗而存在的西索会莫名其妙化身苦情男主,以上关于“别扭男孩”的推论,需要一个亟待解决的立足点,那就是西索的目的何在?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我是伊耳迷的妹妹?因为他觉得我很有趣?还是因为想要通过逗弄我打发无聊?
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在那种疼到晕阙的痛楚前,他用破碎的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憋出来的话语,绝对不是谎言。
那个无比强大自信,自由到让我嫉妒的男人,说要保护我。
那个前世让我欣赏,今生只想躲避的红发魔术师,说不会让我再受伤害。
看着这张苍白的,因为不适而皱紧眉头的睡颜,我的心防无声无息间破开了一个缺口,刺痛难当。
我能相信你吗?西索。
手底的眉头跳动了一下,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警惕地缩回手,叫醒爬在床边小睡的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他醒过来了!”
一个星期没有好好休息的酷拉皮卡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抬起头,瞬间具现化五指锁链,将西索捆缚得结结实实,连唇齿都不放过。
西索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后,眸中一冷,看向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一愣,马上从对方清澈的眼神中看出情况来,银色锁链瞬间消失,他长长出了口气,疲惫地坐回椅子:“卡加,没事了。”
西索突然手指一动,一股看不见的引力将我拉到床上。
伸缩自如的爱?
“西、西索?!”我吓了一跳,酷拉皮卡也重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仔细察看了我的周身上下,西索才勾起一抹冷笑:“我睡了多久?飞坦和库洛洛没有为难你吧?”
我松了口气,看来西索的发病期确实过去了。
“没有,库洛洛亲自过来看你,被我拦下了。”西索在昏迷后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怎么能让库洛洛看到,“奇犽那边打电话来,说他在游乐园跟踪飞坦,发现侠客和他的交易。侠客在他头上安了天线,估计是想要窃听情报。”
西索的眉头皱了起来,在这个星期里,他眉间的皱痕几乎没有平缓过:“然后?”
我露出连日来第一缕微笑:“如果只是奇犽被发现,那我还会担心他们会不会另起疑心,不过既然侠客窃听了奇犽的电话,那么我就可以彻底放心了。从之前做的背景资料,再联系飞坦对我们的试探、侠客获得的情报,库洛洛应该完全排除了对我们的怀疑。而且在之后的行动中,也不至于再动我们。”
幻影旅团未必惧怕猎人协会的威胁,但是在得不到好处的情况下惹上大麻烦,可不符合库洛洛向来利益最大化的行事风格,
“嗯哼~小卡加以为我会害怕吗??”西索的脸色更不好看起来。
我用力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在经过这件事后,我发现自己对他的恐惧少了很多:“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身体不好还去招惹飞坦,你的脑子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