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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早就打完了。你提了把吓人之极的九环大刀,刀刀往我身上招呼,那不是欺负我这空手之人么?无耻啊,无耻!”吴老四大怒,再不与他东拉西扯,刀法越发凌厉,厅中众人内力弱的被那刀风扫到,脸上一阵生疼。
冯啸笑见他攻势越发凌厉,若是再不还手终会被他砍中。此时他已在厅中转了几圈,只见众人看似丝毫不受这番打斗影响,多数却是暗地里手握兵器,严阵以待,生怕被误伤了。只有角落里那桌,一名青衣男子悠然品酒,旁边两个小公子笑嘻嘻的看他们东追西跑,竟是一点也不怕殃及池鱼。他心思一动,忽然往那桌跑去,心想:那青衣男子定是好手,说不得,只能引那吴老四得罪他们,我好乘机溜走。他瞟了一眼身后挥刀“霍霍”的吴老四,快要奔到桌前忽然一顿,吴老四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招“天雷裂石”往他头顶劈了过去。这招势大力沉,眼看冯啸笑便要被他劈成两半,哪知他瞬间向右移开,刀锋险险从他身旁扫过,吴老四一招不成,刀身一摆,一招“金刚横眉”往他左腰扫去,他生怕冯啸笑又转进厅中东躲西藏,此时缠上了他,便刀刀威猛,连绵不绝,生怕他再跑了开去。冯啸笑边躲边移,狼狈至极,忽然吴老四一招“追光逐电”向他直直刺来,这招刀法由剑法幻化而来,速度其快,九环刀比长剑重了许多,他这招使出来真是迅如闪电,霸道无比。冯啸笑心知机会已到,猛的闪向一边,虽是如此却也被划伤了右手手臂。
吴老四本以为这招必能将他刺个对穿,哪知居然给他避了开去。此时招式使老,这招本就是有去无回之势,冯啸笑一闪,大刀直直朝他身后一个青衣公子刺去,吴老四急喝:“快闪开!”哪知那青衣男子坐在原地不避不闪,倏的伸出右手两指将九环刀尖生生夹住。刀虽停人未止,吴老四右手还握在刀柄上,身体却止不住向前冲去。那青衣男子左脚在他小腿一勾,左手往他肩头一拨,他便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而那把九环刀还被夹在那人两指之间。
吴老四呆呆望着眼前男子,厅中“好功夫”、“好指法”……赞叹声不绝。他回过神来,对欧阳云道:“对不住了。”转头便欲寻那陷害自己的冯啸笑,可是此时厅中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欧阳云将九环刀交还给他,微微一笑道:“兄台莫急,那人马上就会回来。”他话刚说完,众人只见冯啸笑垂头丧气的从客栈门口走了进来,一身青衫又脏又皱,身后跟了两个俊秀公子,大的淡定微笑,小的得意洋洋,笑嘻嘻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冯啸笑。两人正是长乐与西儿。
欧阳云对他们微笑道:“不错,我本以为还要等上一时半刻,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把他请回来了。”他对吴老四道:“在下想与冯先生说两句话。”吴老四眼见冯啸笑真如他所说“马上回来”,哪还不知是他使的手段,此时对欧阳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听他一说,忙道:“公子请便,只是……这个……”欧阳云微微一笑道:“兄台放心,他跑不了。”
长乐和西儿将冯啸笑带到欧阳云面前,她嘻嘻一笑道:“爹爹,这位大叔轻功不错,人也聪明的很,竟然一逃出去便直奔马厩,想偷匹好马溜之大吉。嘿嘿,哪知我和西儿后发先至,早在马厩等着他了。”说完又对冯啸笑道:“哼,你忒也看不起我们小孩子,竟然看也不看我们一眼,牵了匹五花马便想离开。”话刚说完,厅中一人怒喝:“好个贼厮,竟想偷我的五花马!”长乐对那人笑道:“大叔别急,他不是没偷到么?”那人“哈哈”一笑道:“小公子说得对。嘿嘿,那贼厮有眼无珠活该倒霉。”他这话分明是夸长乐与西儿了得,顺便也骂冯啸笑“有眼无珠”偷他的马儿“活该倒霉”。
冯啸笑苦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两位,我是压根就没发现两位。”长乐“啊”了一声,对西儿道:“原来我们错怪他了。”又对冯啸笑道:“哎,我以为你瞧不起小孩,害你摔了十七八交,对不住啦。”
欧阳云对冯啸笑淡淡道:“冯先生真是看的起我。难道就不怕我真被吴兄伤到么?”冯啸笑道:“在下实在是万不得以,先前也是料准了公子武艺高强,不会受伤,这才引他挥刀相向。不料此举引火烧身,悔之晚已。”欧阳云道:“被人利用乃是我最不喜欢的事情,本来你与吴兄之间的恩怨我是决不插手的,如今你便随吴兄走吧,免得你再东躲西藏害他伤了别人。”冯啸笑一惊,道:“在下冒犯了公子实在大大不该,但是若公子把我交给吴老四,在下便再无活路,请公子高抬贵手。”欧阳云道:“有点道理,你确是罪不致死。”他转头对吴老四道:“不知吴兄为何要追杀此人。若他是大奸大恶之徒,我这便将他交给你全权处置。”吴老四想了一下,道:“此人乃空空门人,两个月前他潜入雷波城庞家,在下乃庞府八大护院之一,那日正好当班,我一路追赶,途中我二人交手数次,他滑溜至极,边打边逃,直到五天前我才在这慕城之中将他截住。我们此番又交手数次,他暗器诡计齐用,若不是公子出手将他制住在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将他捉住。”欧阳云点点头,问道:“庞府的若非没有被盗,便是他盗走的东西已被庞府找回,是也不是?”吴老四惊讶道:“公子怎么知道?”欧阳云微微一笑道:“你出招刀刀狠辣无比,一点也没活捉他回去的意思。若非他对庞府失窃一事已是毫无用处,你怎舍得杀他?而他此刻已经毫无用处的唯一解释便是庞府并未有所损失。”吴老四道:“公子分析的真是准极了。”欧阳云道:“既然庞府已无大碍,吴兄为何非杀他不可呢?”吴老四老脸一红道:“若是别人问我,我定然不会告诉他,哼,这人一路上戏耍于我,害我丢尽脸面,更是得罪了好些武林人士,若不杀他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长乐一听插口道:“原来你杀他只是为了泄愤。这位大叔虽然对你不敬,但是你们一个兵一个贼,他用尽奇谋让你捉他不到,那也是正常的很,罪不致死。哼,你斗智不及便要杀他泄愤,不是好汉作风。若是今日你杀了他,我长乐第一个看不起你。”
吴老四被她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本来觉得自己一番作为理直气壮,此时却觉得自己确是有点斗智不及恼羞成怒杀人泄愤的嫌疑。他本是个爽直之人,先前实在是被那滑不溜手的冯啸笑气得凶了,此时听了长乐一番话语,顿觉自己所作所为大失江湖豪气,汗颜道:“在下险些成了下作之人,多些小公子提点。”转身对冯啸笑道:“老冯,我先前虽然恨你恨的要死,现在想来咱们武功虽是半斤八两,可你的脑子实在比我好用许多,我吴老四算是服了你那颗聪明的脑袋啦。来来,咱们就在这打上一架,不论输赢,咱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冯啸笑“哈哈”一笑道:“吴老四,我本来不大瞧的起你这憨直之人,今日却是对你佩服的紧。若论知错就改,快意恩仇的气度,我冯啸笑怕是拍马也比不上你啦。好好,我们这就打上一架,不论输赢,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吴老四笑道:“好,我就交了你这个朋友,来来,我们先打上一架再说。”说罢便跳到大厅中央。冯啸笑对长乐道:“小公子若不解开在下穴道,不出三招我必被那浑人打的吐血。”长乐挥手解穴,笑道:“祝冯大叔旗开得胜。”
两人在厅中你来我往斗了三百余招由自不分胜负,最后互击一掌,相视一笑,唤来小二把酒抿恩愁。
冯啸笑对欧阳云道:“公子大恩冯啸笑铭记于心,他日若有差遣啸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欧阳云道:“冯先生言重了,先生能与吴兄化干戈为玉帛,在下乐见其成。”冯啸笑对长乐和西儿道:“两位小公子功夫了得,日后必为一方豪杰。”长乐笑道:“豪杰不用啦,只要每天开开心心就好。”西儿看着她微笑点头。冯啸笑一愣,“哈哈”一笑道:“小公子此番话语若是被我空空门少主听到必会被他引为生平第一知己。”
厅中众人本就留意他们说话,此时听他提到神秘无比的空空门更是拉长了耳朵凝神注意。哪知他说完这句便和吴老四斗起酒来,两人你来我往,喝的店家笑逐言开。
忽然厅中一人站起身来,直直走到欧阳云面前问道:“公子可认得一名叫云烟的女子?”此话一出,厅中一片寂静,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欧阳云。欧阳云微微一笑道:“阁下说的可是十日之后在天慕山与人比武的云烟姑娘?”那人急切道:“不错。”欧阳云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众人,微笑道:“云烟姑娘武功高强,这般能上天慕山的绝顶高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下虽是山野之人,这样的高手却也是晓得的。”长乐和西儿在心中为欧阳云鼓掌叫好,他比那滑不溜手的冯啸笑更加滑不溜手。那人见欧阳云说完便端起酒杯不再理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长乐心知那些人必不会轻易罢休,对欧阳云道:“爹爹,我累的很,你带我回房休息。”欧阳云闻弦歌知雅意,向冯啸笑、吴老四一拱手道:“两位尽兴,在下告辞。”领了长乐、西儿回房去了。
他一身青衣,面目清俊,气度不凡,众人摄于他那沉而不露的高手风范,只能目送他们离开大厅。
次日一大早,“群英楼”大掌柜亲自到客栈中请欧阳云一行下榻“群英楼”清风院。欧阳云一问才知冯啸笑不知使了什么法儿,硬是为他们在“群英楼”弄了个清净院子。长乐一听“群英楼”乃慕城最大的酒楼兼客栈便列出无数条理由央欧阳云搬过去。云烟与莲生也觉得有个独立院落住着少了许多麻烦,于是几人一起住进了远近闻名的“群英楼”。
午饭过后,欧阳云与莲生在屋内喝茶对弈,两人下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