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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蓦与那十青年像是老朋友一样依依惜别,他并不知道这十个人对日后的局势发现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此此刻他必须考虑博海,这位被解救回来的统帅居然还是傲气冲天,仿佛是他的回归才解救了基地的实窘境。
“水蓦,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听说你一大早就要离开,怎么不去休息?”
面对突兀的责问,水蓦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博海果然只能在顺利的时候大放光芒,一但局势陷入危境,他的傲气与刚愎自用使他无法准确地分析局域,不禁为基地的前途大为担心。
克莱斯看不惯博海咄咄逼人的态势,冷言讥笑道:“总指挥智慧过人,手段高超,怎么会被人困住呢?我真是想不通啊!”
博海勃然大怒,瞪着克莱斯道:“我领着五十几个人抗击七八百名敌人的围攻,而你在干甚么?听说你带着全部特种兵撤离护墙,这与叛国投敌有甚么区别?”
“我知道你被七八百人围攻,那是敌人有心让你当诱饵,引我们的主力出击,然后攻击基地,否则你早就见阎王了。还有,我撤离是接受了最高长官的指示,否则我的士兵不会离开护墙一步。”
“最高长官?水蓦?这种无知的命令是你下的?”
水蓦冷冷地扫视着他那张通红的面孔,被敌人困于野外,被迫向基地求援,这一切让眼前这位才子失去了面子,只能用吼叫和咒骂来掩饰自己的失败,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悲,也有些可怜。
“博海,这是下属向上级说话的态度吗?”午参也加入了战团,水蓦与流水宅的关系使他完全倒向了水蓦一方。
“我说的是实话,我不认为有甚么态度问题。”
水蓦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诡异,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博海敏感地认为他在嘲笑自己,脸色更加阴沉,愤然问道:“你笑甚么?有甚么可笑吗?”
“七少科尔阜清,天快亮了,还有兴趣出去走走吗?出海了再睡吧!”
甲午爽朗地笑道:“你都不怕,我们有甚么可怕,要不要叫上那位梨小姐?”
“也好,我去叫她,你们准备好马匹,我们去散散步。”
四人相视一笑,旁若无人地离开了护墙,把一群人都甩在了原地。
悠悠山林,在宁静的气氛中透着一种奇妙的美感,黑暗中传来一阵轻脆的马蹄声,慢慢传到树林的每个角落,像是拨动了大地之弦。
“水蓦,怎么这么有兴致?半夜跑来逛山林来游逛。”梨若早就被战斗吵醒了,只是呆在屋子里没动。
水蓦回头朝她笑了笑,道:“原以为此行一无所获,想不到临走之前收获了大礼,心里高兴,所以就出来走走,反正也睡不着了。”
科尔笑道:“不会是因为交了那十位朋友吧?”
“嘿!你说对了,认识了他们实在是最大的收获,从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隐形势力的真实的轮廓,看到了他们心里的真实想法,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以前我们找不到敌人,也算不出敌人要干甚么,只能等他们先动手然后再想办法应对,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可以改变这种恶劣的局势,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
梨若甲午阜清都没有见过那十青年,见水蓦高兴成这个样子,都份外好奇。
“小若,还记得绿色之光的那些年青的成员吗?”
“当然记得,如果没有发生这么多事情,也许我还会和他们在一起,为保护秘境大陆而奋斗。”
水蓦朝树林深处一指,慨叹道:“其实秘境大陆上大都是那样纯真率直的青年,他们为了理想和信念而来,并不是为了阴谋和野心而来,与他们这样的人战斗,就算胜利了也不会有任何成就感。”
“水蓦,难道你要放弃?”
“当然不是,只是认为我们不需要攻击这些存留在隐形势力低层的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被人利用,我们不但要拯救秘境大陆,还要拯救这些可爱的生命。”
梨若欣喜地看着他,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轮廓,但她却仿佛看到了那颗纯正的心。
科尔刚才一直在旁边听着,对水蓦的话深有同感,点头附和道:“水蓦说的对,我们要对付的是敌人的核心层,没有必要攻击这些甚么也不知道的青年。”
“我原本打算把事情公开,逼使总统府动用大军,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既然隐形势力的中层都是单线控制,我们要做的就是剪开这一条条线,释放线末端被控制的木偶,也许这些低层的小组织会成为我们的朋友。”
甲午三人这才明白水蓦的想法,都笑了。
水蓦甩头望向大海,天边已经泛白了,红日也露出了半个头,把天边印染得份外美丽,他的心情就像朝阳一样,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一天两战,士兵们都显得疲惫不堪,直到天亮还沉沉地睡着,守卫护墙的士兵们不得不抖擞精神,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的动静,好在天色已亮,视线清晰,偷袭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水蓦五人在海边吹了一阵海风,然后再慢悠悠地回到营地,收舍好的行李后准备起程归去。
克莱斯和午参等人都没有睡,一是要全力修补损坏的部份护墙,二是准备着欢送水蓦。
一场小宴之后,水幕拿着午参送来的秘密数据复制本登上了帆船。
海上的旅程很平静,水蓦除了修练就是研究水午参送来的资料,再不就是与梨若一起观赏海景,日子过得倒也遐意。
经过一个月的航行,帆船平安地回到长鲸群岛,望着熟悉的岛屿,水蓦心里忽然有一种怯意,这完全来自于身边的梨若,虽然对遥步绯了解很深,但人心难测,实在猜不透两位少女相见会是甚么样的情况。
随着离岛越来越近,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连甲午都能察觉到他的异样,心心相映的梨若自然不会不知道,冰雪聪明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水蓦在担心甚么,心里也有种异样的感觉,虽说不上吃醋,但多少有些危机感。
“水蓦,那位遥小姐不好相处吗?”
“这倒不是,不过――”水蓦摇着脑袋没有往下说。
梨若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些东西,也变得沉默了,水蓦对那位少女也许没有爱情,却有些种深厚的感情。
“小若,我还是那句话,在事情没有圆满地解决之前,我没有权力对任何人做出承诺。”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也有我追求的目标。”
说话间,船已经停泊在码头边,得到消息的人都跑来迎接,水蓦走上跳板先看了看前来迎接的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并没有遥步绯的身影,忽然长长地舒了口气,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走在最前面的是甲卯,见水蓦表情古怪,不禁好奇地问道:“水蓦,你的脸色不太好看,还满头大汗,生病了吗?”
水蓦摇了摇头,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紧随在后的梨若,这位少女的心情其实与他相差无几,与心上人的旧情人相见,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再加上水蓦又没有给出承诺,心总是悬在半空,但她并不后悔放弃博海。
码头的人都看到了梨若,大部份都显得很惊讶,六煞认得梨若,甲氏兄弟以及流水未央也知道水蓦的心思,都猜到了她的身份,只是没有想到水蓦会把她带来,因而反应各有不同。
流水未央的脸色有些阴沉,细细打量梨若,白皙的肌肤就像是雪堆成的,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光彩夺目,柳叶细眉有一种古典的美态,与遥步绯相比少了一点妩媚一点娇艳,多了一份清新,多一份自然之美,仿佛清幽宁静的山林,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
的确很漂亮,清新自然,水蓦喜欢山林气息,这个女孩的气质正好吻合,只是――
他转头望了一眼海边小屋的方向,水蓦终于把心爱的人带到了岛上,虽然还不清楚他的真正用意,但可以想到的是两位少女相见的尴尬场面景像,心里也有点发悚。
“水蓦,这就是你说的那位?”甲卯笑着问题。
水蓦含笑道:“她是梨若,生态学者,也是考察团仅存的学者。”
尤鲁细细打量了梨若几眼,笑着嘻嘻地道:“这不就是以前那个小姑娘吗?你这小子为甚么身边总是不缺美女,真让人羡慕。”
梨若听得刺耳,眼睛突然瞪了起来,目光也变得凌厉,尤鲁感觉一把利剑凭空劈来,不禁吓了一跳,没想到梨右的脾气如此刚烈。
“好烈的性子!”
水蓦哈哈一笑,调侃道:“小若可以能拿刀上战场的刚烈女孩,我都不敢惹怒她,你们要小心哦!”
众人都笑了。
梨若本也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被轻松的气氛冲淡了。
甲卯拍着水蓦肩头问道:“原以为你要住一段日子,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没在基地多呆几天?”
甲午晃着脑袋插嘴道:“那里的气氛可不好受,一堆人整天吵来吵去,争来争去,那个博海总是针对水蓦,住下去实在没意思。”
一句话把众人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纷纷转头望向甲午和水蓦。
“怎么了?”
水蓦苦笑着叹了气:“一言难尽,我们到会议厅细说。”
第一次真正踏上长鲸群岛,近距离观看这座海岛,梨若感自走在画中,越看越觉得美,更重要的身边再也没有讨厌的尔语我诈,连空气都清新些。
遥步绯迟迟没有出现,水蓦也不敢让梨若一个人走动,虽然他相信两个女孩都不是那种为了争男人打架的人,然而心里还是担心两人相见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情,因此带着梨若踏入了会议厅,进入了这个小势力的核心圈。
听完了水蓦的陈述,甲氏兄弟、六煞以及流水未央都不约而同皱起了眉头,政府基地的内部斗争如此激烈,长鲸群岛的压力无疑会更大,而隐形势力的情况也令他们不安。
“各位,我该说声对不起,因为我个人的缘故,导致与博海之间的合作基本无望。”
众人一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目光纷纷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