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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虹道:“如果他们放火呢?”
后仪接着道:“没关系,亚马师伯说咱们有的是金子,旧的烧了,马上可以盖新的。”
袁紫琼瞪眼道:“你胡说甚么,你亚马师伯哪儿来的金子?”
后仪道:“您不是知道么,他怀里那张图,少说也有一百万两。”
袁紫琼道:“道听途说,不足为信,纵然真有那批黄金,那也是保皇除奸的经费,我不相信他会据为已有。”
石飞虹道:“我也不相信。”
众女立即纷纷附和,每个人都不相信他们所仰慕的亚马师伯是个贪财之辈,只有后仪心里有几分怀疑?却不敢表示出来。
一直未曾开口的孙秋月忽伏伤感道:“其实我孙家也薄有资产,重建家园的财力倒也还有,可是我对那座庄院却有说不出的依恋,真想回去再看它一眼。”
她泪眼汪汪的望着袁紫琼,道:“师父,您让我回去转一下好不好?我只要看一眼马上就回来,绝不耽误师父的行程。”
袁紫琼叹了口气,道:“好吧,让你回去看看也好。”
孙秋月破泣为笑道:“谢谢师父。”
袁紫琼想了想,道:“后仪、雪儿,你们两人对附近的地形最熟悉,明天你们就陪秋月跑一趟,记住,途中不准生事,也不得在外流连。”
二女连忙答应。
袁紫琼好像仍有些不放心,停了停,又道:“飞虹,你也陪她们一起去,有你在,我比较安心。”
石飞虹微微怔了一下!道:“可是我去了,师父怎么办?”
袁紫琼道:“有你这许多师妹陪我,你还耽心甚么?”
石飞虹道:“我耽心师父的安全问题。”
袁紫琼失笑道:“我有你魏苏师伯和他手下几十名雄纠纠的大侠保护,你还怕我被人抢走么?”
石飞虹道:“我是怕我不在,师父刚刚创出对付齐天寿的那招枪法便不出来。”
袁紫琼笑笑道:“你放心,那一招一时半刻还用不到,你们早点回来就好了。”
石飞虹无奈,只好点点头。
袁紫琼挥了挥手,众女一哄而散,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面对着一盏孤灯,她不禁想起了从未谋面的亚马。
她只希望亚马真如传说中那么英挺、豪迈、热情。
当然,她更希望他不是一个贪财寡义的人。
亚马推门而入,慕容美立刻抓住链子枪,翻身坐起。
亚马道:“别怕,是我!”
慕容美一下子扑到他怀中痛哭道:“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怕……”
亚马道:“你怕甚么?”
慕谷美哭泣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受了伤,又有病,整天昏昏欲睡……你又不在身边……”
亚马只得抱住她,哄拍着她,道:“好了,现在没有事了……”
慕容美还是将他抱得紧紧的,深怕他跑掉,泣道:“你怎么会回来的?”
亚马道:“我来拿那张图。”
慕容美“哦”了一声,道:“好,我拿给你……”
说着,去把门关上,又察看了一下窗户,然后开始将扭扣一颗颗的松开来。
面对美色,任何一个男人都免不了要多看两眼,但是这慕容美口口声声叫他“师伯”……
他只好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只听“呛”的一声,慕容美竟将短刀拔出来,亚马吃惊转身,骇然叫道:“你要干甚么?”
慕容美左手提着那件鸳鸯戏水的肚兜,右手晃动着短刀,道:“把它割开呀。”
她那洁白的胸膛,高耸的乳房,和那两点嫣红,都在他眼前跳跃不止!
亚马赶紧收敛心神,从她头上取下发簪,插进肚兜的夹层……
慕容美好奇道:“这是做甚么?”
亚马并未回答,只是轻轻转动着发簪,一会儿,一幅染满血迹的薄绢随簪而出……
慕容美惊讶叫道:“原来你是这样放进去的!”
亚马小心翼翼的将缉帕收起,将肚兜递还给她,笑道:“现在你该相信我没做过别的事了吧。”
慕容美笑靥含春的垂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亚马也垂下头,目光却停顿在那对挺拔颤动的乳峰上。
慕容美猛然警觉,嘤咛一声,全身扑进亚马“怦怦”跳动的胸膛。
两人身形一个不稳,同时倒在床上,任由那件已毫无价值的肚兜滑落下去……
亚马步出房门时见到司空玄和小丁当正匆匆向这走来。
亚马道:“你们来的正好,小丁当现在马上替我跑一趟侯府,把公孙策给我叫来。”
小丁当点点头,又摇摇头,回手指了指门外。
亚马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空玄接道:“他的意思就是说公孙策已经候在门外。”
话声方落,公孙策已面含微笑地走进来,高挑着拇指,道:“亚马老弟,有你的!你实在比我高,我想不佩服你都很难。”
司空玄立刻道:“对,小弟对小马兄也一向佩服得很。”
小丁当也急忙道:“对对,我对亚马大侠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亚马瞪了两人一眼,干咳两声,道:“公孙兄来的正好,我本来正想派人去请你。”
公孙策笑眯眯道:“如果亚马老弟只是为了叫我欣赏那幅鸳鸯戏水图,那就不必了。”
亚马低声道:“我要给你看的是另外一张图。”
小丁当不等吩咐,已将房门栓起,耳朵也已紧贴在门板上。
公孙策却摆手阻止道:“多谢你的好意,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看了。”
亚马一怔!道:“你不是相辨认那张图是真是假么?”
公孙策道:“当初我想知道那张图的真假,是为了猜测齐天寿攻击侯府的日期,但现在我们已经不能等他攻过来,非得立即采取主动,跟他一拼不可。”
亚马道:“为甚么?”
公孙策道:“因为袁紫琼师徒以及魏苏和他一批弟兄已跟齐天寿交上手,而且我派出去的人也已死伤累累,连侯大少都负了重伤……我怕他们已无力阻挡西厂后面那些人马,一旦让他们跟齐天寿会合起来,咱们的胜算就更小了。”
亚马不禁大吃一惊!道:“公孙兄可有甚么对策?”
公孙策叹了口气,道:“看情形,只有再派几个人打打接应。”
亚马忙道:“昨天汪铁鹏和楚天风已折回去,并已通令天地盟弟兄全力保护袁紫琼师徒,我想对咱们多少有点帮助。”
公孙策摇头道:“没有用,外面所须要的不是他们,而是一个对各门各派都有影响力的人。”
亚马道:“公孙兄是否打算自己赶去?”
公孙策道:“不是我,是你。”
亚马失声道:“你有没有搞错?我有甚么影响力?”
公孙策道:“你是目前武林中最有身价的人,只要你善加利用,保证各门各派都会对你唯命是从。”
亚马道:“你的意思是想叫我以黄金为饵,策动其他门派跟咱们合作?”
公孙策道:“不错,只要你能设法把西厂后面的人马阻住,尽快把齐天寿引过江来,咱们就有机会了。”
亚马道:“机会有多大?”
公孙策道:“你能把他引多近,就有多大。”
亚马猛地把头一点,道:“好,我去。”
公孙策道:“现在杨欣和孙不群正候在外面,准备与各位同行,我已备了三匹马,三位随时都可以上路。”
司空玄突然道:“一匹就够了。”
小丁当立刻喊道:“两匹。”
司空玄道:“咦?你疯了?你两千八百两银子不要了?”
小丁当笑着摇头,不停的摇头。
亚马诧异道:“你们哪儿来的两千八百两银子?”
司空玄道:“七百两翻一个身就是一千四,再翻一个身就是两千八,再翻一个身就是五千六,刚好每人二千八百两,我的账没算错吧?”
亚马寒着脸道:“你为甚么不再多翻一个身?每个人五千六百两岂不比两千八百两更加过瘾?”
司空玄忙摇头不迭道道:“不成,不成,有道是知足者长乐,人不能太贪心,否则非出毛病不可。”
亚马冷笑道:“你的脑筋好像还不太糊涂嘛?”
司空玄道:“小弟的脑筋一向都很清醒,尤其算起银子来,一两都不会错。”
公孙策一旁笑道:“那么司空玄公子想必也知道这一战千载难逢,正是我辈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你轻易放过岂不可惜?”
司空玄淡淡道:“我对生死荣辱看得都很淡,唯一的乐趣是坐在赌桌上,只要一坐上去,任何事都可抛诸脑后。”
公孙策道:“朋友呢?是否也抛诸于脑后?”
司空玄道:“朋友当然例外,尤其是小马兄这种朋友,我看得可比赌重要多了。”
公孙策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肯跟他一起去呢?”
司空玄道:“谁说不肯?只要他一歪嘴,水里火里,我也跟他走。”
亚马神色立刻和缓下来,话不说,嘴巴一歪,转身便走,把关在屋里的慕容美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五匹健马漏夜兼程,一口气奔了四、五十里,亚马陡然勒缰驻马,呆坐在雕鞍上。
直到此刻,他才想起了慕容美。
其他四骑也纷纷勒马,远远回望着他。
距离他最近的“袖里乾坤”杨欣,匆匆转回来,道:“马老弟莫非有何发现?”
亚马急忙摇首道:“没有,我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忘了跟邝美云交代一声。”
杨欣道:“那好办,到了前面的镇上,你写张字条,我差人替你送回去。”
亚马沉吟了一阵,道:“算了,她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说话间,其他三人也抹马转向,司空玄一再追问事由,亚马只是苦笑不语。
就在这时,亚马座下的白马,忽然发出一声长嘶。
杨、孙两人不约而同的踩鞍翘首,眺望远方。
曙色苍苍中,但见一条身影疾奔而至,瞬间已停在亚马马前。
亚马叹道:“‘快腿’陈平的腿,果然快得惊人。”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