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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哭着扑上去,想抱住母亲,“娘,孩儿与他们拼了,带娘走。”
美妇凄然一笑,还能走去哪里?
摇头道:“娘走不了了,孩子,你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可以报仇。”
重新飞快地抓起簮子,再次塞进少年手中,微微一笑,“快动手吧。”
少年望着母亲,哪里下得了手,只是一味摇头。
美妇眼里渐渐露出绝望,忽地眸色一凌,握着少年的手,用力一拽,他手中的簮子直没入她的胸膛,她笑看了儿子最后一眼,瞪大的美目里慢慢滑下两道血泪。
“娘。”少年嘶声大喊惊飞了窗外飞鸟……
金彪见美妇死了,又急又怒,喊道:“把这小子给抓起来。”
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少年重新按住。
恨灼红了少年的眼,他回头向金彪瞪来,却看见趴在门外偷看,吓得呆了的一个小女孩。
那仇恨的一眼,直如利刀尖刺,直刺入小女孩的心脏。
作者的话:
姑娘们别被开篇吓到,此文暧昧,不是虐文。
如果姑娘们看文觉得爽的话,顺手点一点收藏,发发书评,再丢丢鲜花什么的,让作者也爽一爽,作者爽了,情节会更有趣,更新也会更多的。新文柔弱,就靠姑娘们扶持了。
第2章 痛苦并快乐着
第2章痛苦并快乐着
小女孩吓得想哭,却忍着没有哭出来。
少年咬牙转开视线,怒火直喷向金彪,“金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彪不屑地吸了吸鼻子。
少年没被立刻杀死,却被人剥光了衣裳,与他母亲面对面被绑在了一起,拖了出去。
小女孩惨白着小脸,追在被拖走的少年身后,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她很快侍卫紧紧抓住,不让她再追下去,她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被人拖出大门,只留下脚下直通向门外的刺眼血痕。
小女孩直到这时候才哭了出来,“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用力挣扎,试图挣出侍卫的钳制,但年幼的她哪里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侍卫。
据说少年母子二人被悬挂在了午门上,暴晒三日后挫骨扬灰。
金彪对外扬言,他们母子**,败坏道德,他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少年在午门上吊了一天,夜里就被人救走,连着和他绑在一起的母亲尸体一并失踪,从此了无音信。
这是凤浅前世的记忆,她就是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少年,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夫君小郎。
今天的事,如同旧事重演。
不过主角换了人。
她由旁观者变成为了被凌辱的对象,这个美男子扮演了金彪的角色。
至于金彪却可笑地从一个纵凶者,却成了受虐的小夫君。
凤浅咬牙抬头,看向闲然站在一旁的男子,胸口闷痛得象要窒息过去,紧咬着的下唇渗出血珠。
美男子与她四目相对,坦然地瞧了她一阵,缓缓踱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唇上渗出的血珠,笑意里的嘲讽之意越深。
“杀自己的父亲,真是毫不手软啊。”
“他不是我的父亲。”
凤浅忍着把他手指咬断的冲动,面颊紧绷得发痛。
他轻蔑地笑了,那笑暖如阳光,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到极至。
“他好歹也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活命,连养育之恩也否认了。金彪为了活命,自己的女儿也能玷污,你们真不愧是父女。”
凤浅冷笑了一声,连争辩都省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他床上的。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更不知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一无所知,解释又有何用?
就算她说破了嘴,对方也不会相信。
反正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不同。
就当自己倒霉,被狗咬了,别开脸不再理他。
他蓦地伸手过来,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凤浅本能地抓向他的手腕,乘机把对方制住。
可是伸出的手,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根本不可能制得住对方。
这一发现,让她瞬间冷静,放开他的手腕,抓住下滑的被子,把身体裹紧,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肌肤,任他而为,丝毫不加反抗。
她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接下来他的举动也让她感到意外。
他没有将她剥光与金彪绑在一起,反而走到屏风后,扯开她身上裹着的锦被,将她掷进那里放着的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
热水溅了她一脸,然冰冷绷得紧痛的身子被热水一泡,却舒服得她差点叫出声。
他退开一步,抱着手臂靠向身后屏风,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凤浅没有被人观望洗澡的习惯,但知道向这种变态提条件,根本是自取其辱。
一言不发,背转身,将身子尽可能地没入水中。
他静看着她优美的背影,腹间竟是一热。
自从亲眼见母亲被辱,而他又亲手杀死母亲后,再美的女人承欢在他身下,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就算男人本能,再涨痛难忍,也无法在那些女人身上泄出,更别说有任何快意。
而刚才与她,竟是那么自然,那么心安理得……
那感觉幻如梦境,他真想试一试。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站直身,解开腰间松松挽着的系带,任丝滑的袍服从肩膀上滑下,长腿一伸,迈进浴桶。
凤浅吃了一惊,回头过来,恰好看见他那里,眼皮一跳,白着脸向后退开。
但水中只得这点地方,她能躲去哪里,后背刚贴到身后桶壁,已经被他拽入怀中。
又急又怒,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出来,握紧拳头在他肩膀上一阵乱打,却象锤打在一堵铁墙上,全无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他那物抵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她越是挣扎,越是挤压撩弄得他腹间邪火乱窜,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
深幽的黑眸锁定她如野猫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荡人心魂,凤浅的心脏突地一跳,竟微微失神。
他眼里笑意更浓,也不说话,一双大手握了她只得一握的纤腰,往上提起,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抵了那美妙之处,将她的身子缓慢而沉稳地压了下去。
痛意袭来,她才赫然惊醒,踢着腿想要脱身出去,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任她如何动作,仍是被他缓缓地压下,满满地象是要被他撑破,痛得连头发尖都在颤。
凤浅被他撞得身子乱晃,那痛更是一波紧一波地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浪高过一浪地酥麻,抑制不了,也挥之不去,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她看着屏风上投下的两具不断撞击着的投影,死心地想:“罢了,就当是招了个绝色美男一流,弥补她这些年身边的空缺。”
他象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外头敲过更声,已过一个时辰,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进出间反而越来越狠,越来越猛,直捣得她浑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如同风中残叶一样在他手中摇晃。
她想,或许真会死在他身下。
外门传来一声轻咳,“主上,金彪的王妃说在服毒之前,要见一见主上。”
美男子正在舒服的时候,被人打扰有些不悦,冷道:“不见。”
门外人迟疑一下,仍道:“她说……是关于凤浅郡主的身世。”
凤浅涣散的神智突然变得清明,身子微微一震,瞬间绷紧。
他停下动作,睨了僵在他身下的凤浅一眼,蹙了蹙眉,“带她进来。”
凤浅泛红的脸,慢慢转白,这牲口当着那个所谓的父亲的面侮辱了她,还要让她‘母亲’来观摩不成?
她眼里怒气腾腾,与他饶有兴味的目光一触,识趣了选择了闭嘴。她不会怀疑,如果她越是冲撞他,他越会这么干。
她的沉默让他眼里的渴望又浓了些,忽然俯身。
又一波极致的快意瞬间在她体内化开,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眸子一黯,他渴望的快意也随之而来。
“安王妃来了。”外头传话。
凤浅呼吸一窒,整个人僵住,而他却仍不理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让身与心的渴望冲上云霄。
安王妃被人推跪在屏风外头,屏风后腾腾热气中夹杂的粗促呼吸让人面红耳赤。
她抬起头,眼里迸着恨意,平静道:“我家国公爷九年前收留凤浅的那个地方叫麻婆村。”
凤浅不知安王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麻婆村’三个字,却象一柄重锤直直地敲上她胸口。
她前世就是生活在‘麻婆村’。
在她身上纵横的身影却猛地停住,她抬头看去,恰好看见他黑不见底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安王妃接着道:“听说这孩子是诏王一手养大的。”她说到这儿扬声笑了起来,“诏王,自己养大的孩子的滋味,如何?”
凤浅浑身的血刹时间变冷,安王妃颠狂的笑声如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环视四周,事到如今,她再不能自欺欺人地认为,现在不过是在演一出戏。
这里也有一个地方叫‘麻婆村’。
被称为诏王的美男子定定地凝看着凤浅,没有她想象中的暴怒,他看了她一阵,淡道:“说完了?”
安王妃咯咯笑道:“我家王爷一直记挂着你母亲的柔软身子,这丫头的身子骨也象你母亲一样柔弱无骨,所以才养着,等她长大,收为己用。为了让她长得更好些,她打六岁起,就用各种灵药浸泡,所以她一身肌肤细滑如丝,身子柔若无骨,较寻常女子更敏感许多,她这身子是天地间难有第二的尤物。”
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