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天地间难有第二的尤物。”
美男子眉头微蹙。
安王妃笑声大起来,近乎疯狂,“诏王,我们把你全心护着的孩子,调养得是否还合您心意?”
美男子眼里寒光闪过,冷道:“让她闭嘴。”
护卫按住狂笑着的安王妃,一杯毒酒灌进她口中。
凤浅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看见安王妃雍容华贵的身影如扶风断柳般歪倒下去,伏在地上不再动弹,紧接着被人拖了出去,房门再次合拢,只剩下她和紧压在她身上的他。
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冷,心想,这下他该放开她,再送她一杯毒酒,将她灭口。
哪知他盯着她看了一阵,停下的动作竟又再缓缓动作起来,竟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凤浅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她微仰着头,冷冰冰地望进他难辩的眼,“你不觉得恶心吗?”
高高燃起的红烛爆出一团火星,他动作微顿,却更加猛烈起来,进出间再无留情,“她的话,你也信?”
凤浅当然知道安王妃说那些话,就是给他添堵,但不知为什么,她竟相信安王妃所说的话,“你也相信的,是么?”
熠熠烛光里,他脸上潮红未褪,唇角仍攒着一抹讥诮笑意,“你该不会以为,凭着她那些话,我就会顾惜你?”
凤浅疲惫地闭上眼,“你这是想破罐子破摔么?”
他半睁了眼,手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唇,原本冰冷的眸子里漾着一抹秋水桃花般的满足笑意,“你是想激我杀你?”
凤浅是经历过死前的恐惧的,那种恐惧,她就是想一想,心脏都紧缩得发痛,但这么被这个生冷不忌的变态折磨,不如死了的好。
他懒懒地看了她一阵,道:“你可知,我那些属下有多恨金彪,离了我,只有‘死’一条路可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凤浅的心猛地一紧,在古代战败国的女子被丢给将士们玩弄至死的多去了,“就是去地狱,也强过这般。”
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微抬了脸。他不好女色,却也不能否认这张脸极美,分明的五官无不精致得无可挑剔。
她眼里的倔强撩到他心底深埋地一处柔软,眼里浮上一抹玩味,道:“你想以死来离了我,我还偏不如你所愿。”
凤浅嘴角浮上一丝讥诮冷笑,“你玩弄着的,不过是一具没有心的身体,很有趣吗?”
他丝毫不为她的话所动,笑了一下,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慢慢抚下,她肌肤的细腻感触在掌间化开,让人恨不得将她揉碎。
他手掌用力,把她紧按向自己,眼里闪过一抹邪媚的玩味,“安王妃有一点说的很对,你这身体确实很得我心。”
第3章 荒谬的赌约
第3章荒谬的赌约
凤浅气塞,怎么就忘了男人都下半身的动物,女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发泄和玩乐的工具。
“还当真了。”诏王‘哧’地一声低笑,声音柔媚,拇指抚过她唇上的齿痕,“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你的心,是我的。”他手掌移动,轻覆上她的胸口。
“挖出来给你么?”凤浅听到世上最可爱的笑话。
他对她做下那些事,她还会把心给他?
当她是小说里的那些脑残受虐狂女主?男主把她虐心虐身,各种虐,她还毫无尊严地爱上那男人?
他低头下来,亲了亲她的嘴角,“我放你离开,赌你一定会爱上我,如何?”
“好。”凤浅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明知道她会如此,但看着她爽快的样子,仍止不住微蹙了蹙眉,“就这么想离了我?”
凤浅心里嘀咕,自大是病,得医,“不是打赌吗?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终身予你为奴。”他语气轻漫闲散,好象赌掉的只不过是个硬币。
凤浅脸色微微一变,终身为奴,除非他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否则压上的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她虽然不认为自己会输,但一个人的一生,她也情不自禁的迟疑。
“怎么,不敢赌?”他轻挑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
“笑话。”她将他推开一些,“你就等着给我当奴隶吧。”
“你输了,又如何?”他捉住她推来的小手。
“你想要什么?”这个人虽然开出这么脑残的赌局,但凤浅没有认为对方是脑残,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目的。
“到时,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他说的轻松,但凤浅不会蠢到认为让他用一身来下注的事会是件简单事。
不过是什么事,她不想问,也不必要问,因为她不会输,“一言为定。”
他扬眉一笑,忽地重新将她按紧。
凤浅脸色大变,手忙脚乱地撑住他,不让他继续深入,“不是说了放我离开。”
他忍了这许久,已经是忍无可忍,她的不配合让他有些恼火,抓住她的手,反背到她身后,身体猛地一沉,径直进到最深处,紧窒的完全包覆让他舒服得半眯了眼,“等完事了,自然放你。”
凤浅急了,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出来,“你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气塞,这女人……
抬眼瞥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回,自行动作,再不理会她的废话。
或许真是应了凤浅的那句话,没完没了。
凤浅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知道他抱着她从水里滚到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情潮把她折磨得欲生欲死,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他撞散掉,直到她再无力承受的时候,他彻底的释放。
这场淋漓尽致让他觉得很满足,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汗湿的面颊,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凤浅半磕着眼,望着咫前的乌黑面具,伸手拈住面具一角,没等她揭下那张面具,手一软,垂落下来,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慢慢抬手,揭开面具,露出一张清峻非凡的面庞,凝看着身下熟睡的女子姣好的脸容,慢慢俯身下去,轻吻了吻她的唇,轻贴上她的耳畔,“浅浅,我们很快会再见。”
唤来亲随长风,“把凤浅郡主送回郡主府。”
长风吃了一惊,凤浅与北朝政国公即将大婚,主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凤浅从北朝的京都弄来丰城,现在破了凤浅的身子,又送回去?
苦了脸,“怎么送?”
诏王嘴角勾出一丝诡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长风凑上去,诏王在耳边一阵耳语,长风不怎么大的眼睛慢慢瞪得溜圆,“郡主的名声虽然不好,但这也太……”
诏王轻道:“我就是要她,无人敢娶。”
长风明白了主人的心意,点了下头,急冲冲地跑走。
凤浅翻了个身,跌坐在地上,痛得一吡牙。
睁开仍有些涩涨的眼,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隆重奢华的大红古装婚服,坐在轿子里,轿子外吹吹打打十分热闹。
揭开轿帘,看着外头一眼望不到头的送亲队伍,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急急问道:“能不能来个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护在轿子边的妇人回头看见,忙拾起地上盖头,盖上凤浅的头,陪着笑,道:“王妃交待,郡主平时顽皮些不打紧,可今天是大婚的日子,不可再胡来了。”
凤浅重新拽下红头盖,“什么大婚?”
妇人怔了一下,“当然是郡主和政国公的大婚。”
凤浅脑子搅成了浆糊,“不是和诏王?”
妇人吓了一跳,唬得胖脸发白,压低了声音,“郡主怎么可能和那煞星……”
不是诏王?
凤浅眉头微微蹙紧,那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
“你们这是要抬我去哪里?”
“自然是政国公府,吉时就要到了,想必政国公也等着急了。”嬷嬷笑得脸上肥肉全挤在了一堆,“再不快些,真要误了吉时。”
凤浅揉了揉涨痛的额头,被搅成浆糊的大脑终于开始动作。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混蛋的床上跑到花轿里。
但要想不被人肆意蹂躏,就得自己把握命运。
要想自己把握命运,就得打破那家伙给她安排好的命宿。
首先不能稀里糊涂地嫁人,争取自由。
然后再让那该死的打赌见鬼去。
重新往外看去,已经到了一座硕大的府邸面前,身后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足有上千人,街道两旁还有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要想从这上千的眼皮底下,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挤开人群逃跑,简直是痴人说梦。
有丫头上来,见红盖头被她弃在一边,支开妇人,拾起红头盖,重盖到她头上,低声道:“无颜公子已经照郡主的吩咐,潜进了政国公府,一会儿郡主只需寻个机会到后花园,就能见着无颜公子。公子说,郡主有什么话要对无颜公子说的,就借这机会一次说完。等晚些成了大婚之礼,以后是不能再见无颜公子的了。”
凤浅心脏狂跳,这又是唱的哪出?
成亲的时候,还去私会情郎?
这具身体的主人,委实极品了些。
如果她没听错,这位嫁的是一位国公。
然而,这丫头口中的公子又是哪一门子的公子?
竟可以胆大包天,帮她做出这等逆天之事。
她正想问个明白,丫头已经揭了轿帘,扶她下轿。
凤浅一颗心扑通乱跳,象是要跃出胸膛。
极品女私会情郎与她无关,但这是一个机会,让她逃走的机会。
凤浅头上顶着大红头盖,前方不能视物,只能看着头盖下一方景致,身边人影穿梭,想要硬逃,根本没有机会。
眼珠子一转,突然捂了肚子,“我肚子痛。”
立刻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身边丫头机灵地道:“怕是早上贪嘴,空腹吃了个桃子坏了肚子?”
女子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