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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下刚……刚才出了二……二万两……”
“你这二万两买的是与我**一度,什么时候成了买镯子?”
诏王的眼里即时浮上杀意。
那人看了她身边的诏王一眼,脸色煞白,“在……在下没……没有出过价。”
“你出了价吗?”凤浅又指另一个人。
“没……没……没有……”那人立刻后退,恨不得能缩进地底去。
跟诏王的女人**一度,简直找死。
“看吧,他们要的是与我一度**,而且我没答应,所以做不得数。对于这个镯子,根本没有人出过价,所以它只值一万两。”
“可是,我那十万两黄金是买的这镯子。”
“那你拿去。”凤浅把手提到他面前,“你要就把我的手砍去,如果不拿去,你开的价就不生效,这镯子还是只值一万两白银。”
他看着她的眼,忽地一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面前,低头,唇轻贴上她的耳边,低声道:“以前竟没看出来,你这么无赖。”
“对付强盗只能用无赖方法。”凤浅猛地提脚,往他脚尖上踩去,乘他躲避的时候,把他推开,逃出他的束缚,走向门口。
强盗?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丝趣味笑意。
那丝笑一闪即收,环视四周,冷声道:“刚才有哪些出价要**一度的?”
刚才叫过价的一个个面如死灰,紧闭着嘴,唯恐发出一点声音引来诏王注意。
拍卖场中刹时间象凝了一层冰,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凤浅被门口的海市护卫拦下,“拍卖过程中,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那他呢?”妖孽是刚刚进来的。
“他是诏王。”
凤浅无语,感情‘诏王’就是通行证。
“诏王饶命。”
“诏王饶了小的吧。”
凤浅回头看去,却见诏王手中短刀,突然变成数十片,向不同方向飞出。
四周顿时发出惨叫声。
刚才有开过价的人,纷纷从口中吐出血淋淋的一块东西,竟是一截舌头。
场中众人,个个面色煞白,刚才鄙视过凤浅的,吓得要哭出来。
凤浅暗抽了口气,空手把短刀碎成碎片,已经不可思议,还在一招之间,割下数十人的舌头。
心狠手毒,下手毫不留情。
没漏掉一个,也没错伤一个。
这妖孽的功夫,真高得可怕。
“今天是我们夫人的忌日,诏王不杀生,饶你们一条狗命,还不快些谢诏王。”诏王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冰雕一样的绿衣美人。
这美人,凤浅其实见过,就是当时牵着虞金彪的那女子。
凤浅心里有点堵,飞快地看向如铁塔一样立在那里的妖孽。
他也正好向她望来,四目相对,都有些异样的神色。
原来,他是有夫人的。
原来,他在夫人的忌日时,会不杀生。
那些被割了舌头的,居然连反抗的心都没有,纷纷忍了痛,跪下磕头。
诏王冷血地连眼角都不向那些人瞟上一眼。
好象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凤浅觉得自己穿回来,和这个人魔鬼扯上关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转开脸,不再看他。
“不是说今年有三生石,怎么没有看见。”有一个冲着三生石而来,又不怕死的,突然开口打破了僵局。
“今天拍出的宝贝中,就有一件里有三生石的碎片,是谁拍到了这件宝贝,就看各位的运气了。”
拍卖师偷看了诏王一眼,又瞟了凤浅手上的镯子一眼,恍然大悟。
海市虽然霸道,但从来不会有人怀疑它的信誉。
而这个拍卖师叫释儿,又是在掌管海市拍卖场多年的。
他说有,那么今晚就肯定有。
第28章 老子是男人
第28章老子是男人
买了宝贝的纷纷去查看自己的宝贝,而没买东西的悔青了肠子。
凤浅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玉镯。
这镯子怎么看,都是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实在和三生石扯不上关系。
今晚卖出的宝贝一一在脑海里浮过,实在没办法确认哪个宝贝里藏着三生石。
微微有些失望。
诏王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黑如墨石的瞳仁微微一黯。
‘啪’地一声,拍卖师的小锤敲在桌上,“今年海市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捧场,有缘的明年再见。”
大门打开,外头夜风随之袭来,直灌进脖子,凤浅冷得缩了缩。
拍卖场里的人,争先恐后得往外跑,就连那些被割了舌头的,都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凤浅被挤得东倒西歪,怎么站到大街上的,都不知道。
突然看见街口火光照亮了半天边,类似抓捕的脚步声向这边快速而来。
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驾车的是诏王的冰美人跟班。
帘子揭开,露出诏王戴着面具的脸,他伸手过来,“上来。”
凤浅扭头,才不要上他的车。
“官兵来清场了,再不上来,可就走不成了。”
“清场?不是官匪一家吗?”
诏王笑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原来诏王也有当过街老鼠的一天。”凤浅幸灾乐祸。
诏王手握了拳头,干咳了一声,“再不走,就得打架了。”
“我干嘛要走?”
被抓到了,就说自己是长乐郡主凤浅,正好让他们送她回府。
极品女的身份,不用白不用。
说话间,官兵已经到了近处,有人看见他们,叫道:“抓住他们,无论死活,重赏。”
官兵蜂拥跑来。
凤浅眉头一皱,根本不问他们是什么人,就下了格杀令?
“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只在某些时候,对某些人有用。”
诏王薄唇一抿,不再与凤浅废话,探身出来,手臂快如闪电地环过凤浅的腰,把她抱上马车。
冰美人虚空抽了一鞭,马车如飞而去。
凤浅再次落在诏王手中,趴在车窗上,眼睁睁地看着官兵被甩得不见踪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诏王俯身上来,手揽上她的肩膀,随她一起看远处的火光。
他前胸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衣服,她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凤浅下意识得往旁边躲缩。
他的手滑了下来,环住她的腰,呼吸吹着她耳边碎发,搔得她面颊发痒。
“每年海市结束,官兵都会装模作样地来瞎抓一通,大家都懂得这规矩,一般来说,谁也捉不到。但偶尔会有不懂规矩的,仍会撞上。”
现在他怀里就有一个不懂规矩的。
凤浅假装听不见。
“一个姑娘家,三更半夜在外头瞎逛,不会有人认为你是长乐郡主凤浅。等明天,你的尸体送到衙门,如果这张脸还算完整的话,或许能被人认出来。”
他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耳下肌肤,“对了,你一定不知道每年在海市抓到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凤浅微侧了头,明知道不该听他的话,仍想知道。
“如果长得不好的,直接在街上打得稀烂。而长得好的,带回牢里慢慢地玩,玩到死为止,死了后再弄花脸,送去衙门交差。反正不管怎么死法,不让人认出她的真实身份。”
官府的人同样怕报复,所以毁去人犯的相貌。
凤浅对这点,一点不难理解。
他扳过她的下巴,令她面对着自己,“你说,如果你留在那儿,谁会相信你是凤浅?就算明天,郡主府里的人发现你失了踪,可又有谁会想到衙门里那具烂融融的尸体会是你?”
凤浅被诏王圈在怀里,已经浑身不自在,被人捏住下巴,顿时火了。
推开他的手,怒道:“谁信你的鬼话。”
“我知道你相信。”他放下窗帘,“今晚会惯例地搜城,你除了跟我呆在一起,哪里也不能去了。”
远处的火把光华四处散开,片刻间就蔓延到半个京城。
凤浅知道他没有骗他,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没事搂搂抱抱,不嫌腻歪?”
他微微一笑,手指抚过她腕上玉镯,动作温柔得如同抚摸爱人细滑的肌肤,“喜欢吗?”
凤浅本想违心地说一句“不喜欢。”
但那镯子不大不小地套在手腕上,幻发着一层淡淡地,如梦似幻的光华,让她烦躁的情绪瞬间得到缓解,渐渐归于平静,甚至隐隐有种温暖的感觉。
到嘴边的‘不喜欢’三个字,硬是没能说出口。
“那些蠢才只当这是一块残玉,却不知它才是今晚的主角。”
“什么意思?”
“它是由三生石的碎片做成。”
凤浅的眼睛瞬间睁大,看看他的眼,再看看手腕上的镯子,再想到第一眼看见这镯子时,那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对他的话,竟信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海市的东家。”
‘诏王’两个字就是海市通行证,所以这点,凤浅不用怀疑。
“三生石是怎么来的?”
“传说人类贪婪,总想独霸天下,唯我独尊,于是爆发了无休无止,而又惨无人道的杀伐,人心的贪欲和着血光之气,冲破穹庐,污染了净潭之水。魔族生灵全靠着净潭之水而活,水源被污染,从此魔族,陷入水深火热的困境,苦不堪言。”
凤浅不知道这些跟三生石有什么关系,仍安静地听了下去。
“没了水源,魔族生灵将面临灭亡。魔族的君主,魔君云溟为了将族人带出苦海,独自离开魔界,前往人界,寻找净化净潭之水的办法,或者寻找适合族人居住的新领域。他带了一块三生石在身边,记录下他一生,万一他发生了意外,他的后人或者族人可以从三生石中知道一切,并继续他未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