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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大哥真心想要知道,又岂会有不知的。”一撩袍,侧身在床榻边沿坐了下来,转眼看向睡得格外死的皇甫奚,嘴角狠狠的一抖,“行了,别装了,你根本就没睡。”
装睡的小家伙没睁眼,反而将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在欧阳笑笑胸前用力的蹭了蹭。
这下,连欧阳笑笑都有些老脸挂不住了,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人给拎了出来,没好气的道:“上面有药,你咬毛咬!”
一阵寒风吹过,慕容子轩和皇甫奚同时一抖。
后者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软软糯糯的道:“小哥,你怎么还没睡?”
寒!这熊孩子装得还真像!
“睡毛睡!你少勾引爷一点,爷兴许还能睡个好觉!”欧阳笑笑张嘴就吼了回去。
“勾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慕容子轩抬手摸了摸下巴,视线在两人间来回转了一圈,突然一个翻身上床,直接将皇甫奚给挤到了床内侧,笑得格外淫荡的道:“小哥,既然连小九都接收了,不如将我一起接收得了。”
“你你你……”
“小哥别激动,我知道你占了大便宜,现在心里正偷着乐呢。”
“我我我……”
“我知道小哥要说什么,客套话就免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用太客套。”
尼玛,她说什么了?她一句话也么说,全让这厮给说光了。
“小哥现在心里一定在盘算着,怎样将我的银子榨干,谁让我穷得只剩下银子了呢?”慕容子轩貌似苦恼的歪了歪头,面上的笑意却不减反增,微微倾身,将唇凑到欧阳笑笑耳边,低声道:“小哥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和地下财神的银子谁多谁少,现在还说不准呢。”
“当真?”欧阳笑笑斜眼狐疑的瞅向他,锦被下的小手却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保持冷静,保持冷静,不能让这厮给引诱了,她现在也有银子,她现在好歹一官,好歹一地下东家……
操蛋的!谁会嫌银子多?!
猛一个翻身将慕容子轩压在身下,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小轩轩啊,其实吧……”
“我银子有多少属于小哥,还得看小哥怎么对我。”没等她把话说完,慕容子轩就不咸不淡的添了一句。
“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小哥,桃夭这几日之所以这么忙,是因为他在禹谦国的地下钱庄被陆续捣毁。栾皇有意针对地下财神,这件事已经传至京城了,相信过不了多久,禹谦国的地下钱庄将全部撤出,地下财神损失惨重,另两国会不会趁火打劫,谁也说不准。”
“你太过分了!”眼瞅着事态发展,皇甫奚窝不住了,瞬间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炸毛着从床上蹦了起来,指着那个无耻的腹黑男,憋红了脸道:“你趁人之危!你卑鄙无耻!”
“承让承让。”谁知慕容子轩全然不受影响,余光状似无意从他胯下掠过,转眼望向眼眸变得凝重的女人,邪笑道:“小哥考虑得怎么样了?”
“特么的,你究竟想怎样?”
慕容子轩不是想威胁她,这点她能够感觉到,他会将这些透露给她,只是希望她多留意一点,栾枫现在针对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她身边的男人。
换言之,边疆之所以会在子墨登基不久便频频出事,很有可能也是栾枫在暗中捣鬼。
该死的!她当初就该杀了那个魂淡!
“没什么,只是天宇堡最近正好想拓展业务,禹谦国呢,又正好在天宇堡的发展范畴之内,若是有天宇堡相助,相信地下财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店铺,都能有一个正当的名号,没这么轻易被人捣毁。”
慕容子轩还是笑,那笑怎么看怎么奸诈,仿佛一只算计的老狐狸,让人明知他满肚子黑水,却偏偏不得发作。
“条件是什么?”欧阳笑笑真恨不得撕了这厮伪善的面皮,拍掉那只不停在她身上作乱的咸猪手,这货太黑了!
“条件?什么条件?”慕容子轩两眼茫然,继而委屈的抽搭了两下鼻子,可怜兮兮的道:“小哥有所不知,前几日我被一采草贼给摘了,本来她都答应负责了,谁知后来便没了音讯。
我是白日等,晚上等,就等她请媒婆来说亲,可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我日日以泪洗面,这男子没了贞操,将来怎么活下去啊?你说是吧?”
天空一道闪雷劈下,欧阳笑笑和皇甫奚被雷得外焦里嫩,两人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这货还有贞操吗?!
“小哥不说话,定然也觉得那采草贼太过嚣张,可怜我这么一株嫩草,好不容易见一次阳光,就被那无良的家伙给摘了,小哥可得为我做主啊!”边说,还边使劲抽搭鼻子,可惜愣没挤出眼泪博取同情。
欧阳笑笑嘴角抽了又抽,只觉有那么一根神经跟不上节奏,呆呆的道:“慕容子轩,你丫的还能再狠点吗?”
软硬兼施,指桑骂槐,他丫的还有什么招是用不出来的?
“能。”谁知那货肯定的点了点头,一只手爬在自己的脸颊,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不知道顶着这张脸去报官,那采草贼会不会被抓起来呢?”
“尼玛,爷不就是上错人了,你至于吗?”欧阳笑笑都快哭了,她不就吃错了一顿肉,要不要一副杀了他全家的模样?
深邃的眸光中划过一丝黯然,快得另两人都未曾发觉,“小哥当真不想负责?”
“大哥,你这话反了,要求负责通常是女人的权利。”
“我愿意负责!”
欧阳笑笑:“……”
皇甫奚:“……”
“那什么,子轩啊,其实不是爷不收你,也不是爷不负责,只是那啥……”
剩下的话,都在那货受伤的眼神下全数湮灭。
不知是那张脸与子墨太过相似,亦或是别的原因,在瞧见他眼底暗藏的忐忑与失落时,她的心,居然有了一瞬的刺痛,不轻不重,却不容她忽视。
“咱俩打了赌,你赢了,爷就负责。”
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她想她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她对子轩究竟是因为他是子墨的弟弟,还是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已经有了变化。
“什么赌?”黯淡眸底迅速被点亮,那一闪而逝的狐狸幽光,让欧阳笑笑稍稍晃了晃神,那啥,她好像上当了。
有些气闷的从他身上转身下来,转而将皇甫奚搂进怀里,却忘了自己如今正浑身赤裸,坐起的下场便是全身暴露在两人眼前。
“卧槽!看毛看,说正事!”欧阳笑笑面上一囧,急忙将锦被扯过来,为自己和皇甫奚裹上,眼珠儿转了转才道:“爷家里呢,不养闲人,想要进爷的家门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在一个月之内,从爷身上赚取一万两银子,爷就收你进门。”
“一万两?!”慕容子轩的声音陡然拔高,人也随之从床榻上弹起,瞠目结舌的道:“小哥,你知道一万两是多少吗?”
要在一个月之内赚取一万两,对他来说并不难,可偏偏要从她身上赚取,这无异于在铁公鸡身上拔毛,也太毒了!
“爷当然知道一万两是多少,至于能不能赚到,怎么赚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
如狐狸般狡猾一笑,不能怪她毒,只希望这货知难而退,她也不用头疼怎么跟家里的一群男人交代,以及怀里这个不停恶整她的小恶魔交代。
慕容子轩敛眸思索片刻,忽而挑眉一笑,“好,一个月为限,我必定能从你身上赚取一万两!”
这话,别说欧阳笑笑不信,连对银子没什么概念的皇甫奚都不信,要从欧阳笑笑身上赚钱,这笔买卖,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偏偏那人一脸自信,眉宇间的傲然与邪肆,竟将那张温润的俊脸赋予了新的定义,让欧阳笑笑第一次知晓,原来同样一张脸,居然能演绎出不同的风采。
至少这一刻,她能清楚的区分眼前之人是谁,而完全不会受那张脸的影响。
那斜佻的眉峰与邪肆的眼尾,使得那张俊脸再不若那般清雅淡然,而是充满了邪佞与洒脱。
慕容子墨唇色稍浅,一如他的人,清新而淡雅,唇角永远衔着和煦的幅度,给人以如沐春风之感。但慕容子轩的唇瓣艳红,绚烂如桃花,勾魂而妖冶,唇瓣轻启的吐气间,满是曼陀罗致命的毒障。
不夸张的讲,分明是同一张脸,慕容子轩却将这张脸诠释出不一样的味道,全然的颠覆与驾驭,比起慕容子墨给人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她同时遇见这两兄弟,更加容易被她深深记住的,反而是慕容子轩这不羁的浪子。
她想,若非这个世间的迷信,就凭慕容子轩这张脸,以及他的手段与能力,早已妻妾成群,红粉知己遍天下,何时轮到流云游走于花粉之间。
这样的男人,可以在顷刻间迷倒一票女人,也能让他身边的女人,永远拥有一种危机感,只因,他太难真正的降服。
“成,爷拭目以待!”
说完,便起身下床,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大大方方的开始穿衣服。
“小哥,你就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吗?”见她如此,慕容子轩无语的抚了抚额,她究竟有没有将他们当做男人?而且还是喜欢她,迷恋她身体的男人?
“你叫爷什么?”随手将玉势塞进亵裤里,欧阳笑笑好笑的抬眼一扫,“记住,别将爷当成女人,否则这将成为你所犯的第一个错误。”
“好吧,你也的确不像。”
瞧见她眼底流露的不悦,慕容子轩无奈的耸了耸肩,一个翻身下床,弯腰拾起她剩下的衣服,着手替她穿了起来。
“早朝已经快结束,你现在才进宫?”见她去拿朝服,慕容子轩有些奇怪的问道。
“就是因为要下朝了才去,那些老东西太啰嗦了,听他们唠叨一整个早晨,只有你哥才能忍受。”
与慕容子轩的相处,相比较会来得十分随意,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不需要有任何避讳和遮掩,欧阳笑笑喜欢这种感觉,没事儿与人磨磨嘴皮子,以保证嘴皮不会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