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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又疼了。
如果拿出去卖,一定能卖不少银子,该死的败家孩子!
略带怒意的转头望去,房间里的情形却是让她一怔,眉心隐隐跳动了两下,瞧着皇甫奚高举另一只瓷枕石化的模样,莫名的有些想笑。
其实这熊孩子在某些时候,的确简单得可爱!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转眼望向房间里多出来的两名男子,欧阳笑笑嘴角狠狠一抽,这赵叔是不是太不称职了?府里来了客人居然也没通报一声。
疾步走到皇甫奚身边,眼疾手快的将他手里的瓷枕给夺了下来,宝贝似的护在怀里,“别砸!爷回头拿去卖了,你一样见不到的。”
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三男不同程度的有些凌乱,皇甫奚狠狠的剐了她一眼,抬手怒指着另两人,撅嘴道:“把他们赶出去!”
“我自动请缨,前来小府保护九皇子。”自动忽略皇甫奚的话,慕容子墨从容站身,唇边浅笑添了一丝愉悦,双眸光华流转,“小小欢迎吗?”
“呃……”你说你丫的人都来了,欢不欢迎还有区别吗?
转眼望向他身边的宇轩,黑着脸问:“别告诉爷,他也是自动请缨来的?”她也有了和皇甫奚一样的想法,将这个魂淡给轰出去!
“不是,宇轩只是送我前来。”对于欧阳笑笑和宇轩的不对盘,似乎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注定的,关于这一点,慕容子墨也感到很无奈。
“人送到了,你可以走人了。”闻言,欧阳笑笑下巴一抬,立马将鼻孔对着宇轩哼哼两声,“鄙府太过简陋,装不下首富这尊大佛。”
“的确,就这装潢,还抵不过我府上的马厩。”宇轩翩然起身,摇首感叹一声,唇边的那抹邪笑,却看得欧阳笑笑手心痒痒。
“我操你大爷的马厩!”好不容易当上有房一族,转眼居然被人形容成马厩?!
欧阳笑笑总算是认清了,若说她上辈子欠了洛寒,这宇轩就是上天派来专给她找不痛快的,对于古代男人来讲人生有三大喜,对于她来讲,她的三大喜就是房子车子票子,这毒舌腹黑的男人,直接就摧毁了她的一喜,太特么恶毒了!
宇轩的话显然是将她给惹火了,只见她半眯起眼眸,寒冽的流光倾泻而出,将瓷枕放回床榻之上,手也随之探向后腰,要动手的意思尤为明显。
见此,慕容子墨眉梢一挑,轻笑着撩袍重新坐下,静静的观看起来。
他心里清楚,宇轩不会对她下杀手,而她也不可能真的杀了宇轩,顶多就是出口恶气而已。
两人结怨多时,倒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打一场,也许关系还能缓和一些,毕竟要真正的保住她,宇轩能够给予的帮助绝对不会比他小。
“先说好,不准用毒。”宇轩黑袍一撩,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少啰嗦,爷打架,唯一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欧阳笑笑才懒得和他废话,别说她的内力还没有融合,就算真的融合了,也不见得能打赢这厮。而且她很懒,正常情况下是懒得动手的,既然一把药粉就能解决,做什么要浪费体力?
话落,随手一把药粉撒了出去,宇轩急忙退身避闪,黑着脸道:“你这个‘男人’,一点江湖规矩也没有!”
“擦!你是江湖中人吗?爷和你需要什么江湖规矩?”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欧阳笑笑脚下一滑,腰部一个奇异的转折,转瞬间就到了宇轩面前,在他震惊的眼神下嘿嘿一笑,一根金针准确无误的插在了他的身上。
“白痴,谁告诉你爷只会用药的?”欧阳笑笑得瑟的拍了拍手,又伸手在他僵硬的脸上拍了拍,掌心与人体肌肤无疑的触觉,使得她眉心轻蹙了一下。
“果然有两下子。”闻言,宇轩不怒反笑,目光紧锁住她,眼底划过一丝奇异的光亮,“若你是女子多好。”
一句话,使得房间里三人面色同时一变。
欧阳笑笑嘴角一抖,瞠大了双眼道:“你不会也爱上爷了吧?!”
对上那双清亮的双眸,宇轩本想逗弄她两句,可余光瞥见慕容子墨微沉的眼眸,只得收起了那些想法,淡淡的道:“你想多了。”若你是女子,大哥也就不用背上世俗的枷锁。
最后一句,宇轩没说出口。
慕容子墨明白了,可皇甫奚没明白,亮晶晶的大眼在欧阳笑笑身上来回打转,眼中满是趣味,就像找到一个可以研究很久的玩具,点点狡黠在眸底流转着。
“呼,没爱上就好。”欧阳笑笑貌似后怕的拍了拍一展平的胸口,抬眼对上宇轩鄙视性的眼神,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额头上,“卧槽!你是爷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鄙视爷,给爷老实点,否则,你将荣幸成为本府地牢第一位嘉宾!”
“就凭你?”邪肆的眉梢轻挑,一身黑衣无风自舞,金针瞬间反弹出去,直袭欧阳笑笑。
“该死!”内力的用处比她预想的还要强大,居然能够逼出封住经脉的金针?!
欧阳笑笑脚尖一旋,金针擦着她的腰部堪堪射过,直直镶嵌进了她身后的墙体,仅于一根针头遗留在外。
见此,满脸惊惶的慕容子墨才松了一口气,隐含警告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宇轩。
宇轩极为无辜的耸了耸肩,余光瞧见想要再次动手的人儿,眼眸微微眯起。
“还要比吗?”闪身欺进,在欧阳笑笑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封住了她的穴道,手下意识的搂向她的纤腰,有人却先他一步将人带进了怀里。
“够了。”清润的声音响起,携着无人能拒的漠然气势。
宇轩面色微变,又很快敛下眼底的一丝不自然,姿态随意的弹了弹了衣角,淡淡的道:“人已经护送到了,我也该回去查账了。”
说话间,他右手成爪一吸,深陷在墙里的金针就到了他的手里,随手解开欧阳笑笑的穴道,并丢还给她,转身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他的武功……很高!”欧阳笑笑微眯了一下眼,眸底一丝精芒掠过,她居然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放心,他不会成为你的威胁。”慕容子墨轻笑着将她散落在左颊的发丝别在耳后,见她有些不自然的想要闪躲,唇角笑意微僵了一下,遂即又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你准备将我安排在那里?”
“不准!你不准住在这里!”闻言,皇甫奚再次炸毛,一下子跳到两人面前,伸手将欧阳笑笑给拉了出来,抱着她的手臂晃了晃,委屈的撒娇起来,“小哥,别让他住在这里!”
“为毛?”欧阳笑笑一愣,照说,以慕容子墨的性格很难与人结怨吧,这皇甫奚为毛这么排斥他?准确一点来讲,似乎还有点怕他?
余光瞥向慕容子墨,以眼神询问怎么回事,谁料那厮只是高深莫测的一笑,看得她一阵牙痒痒。
“他是父皇派来监视本皇子的,他不能住在这里!”皇甫奚委屈的扁了扁嘴,晶亮的眼眸很快就氲上一层雾气,看上去好不可怜。
尽管对萌物不怎么来电,可是看着这样的皇甫奚,欧阳笑笑的心还是不自觉有些泛疼,若说妖孽生来就是祸乱天下的,那皇甫奚天生就是天下所有雌性动物的弱点。
一颦,一笑,都在挑战着人的母性极限。
“呃……放心,他不会管你的。”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就像是慕容子墨经常对待她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是,皇甫奚那货貌似十分享受这种待遇,居然主动在她手心拱了拱,那微眯起的舒适眼眸,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类,萌翻了!
“那你得保护本皇子。”趁机讨价还价。
“成,爷保护你!”脑子一热,没经大脑就答应了下来。话落,对上皇甫奚眼底的狡黠,欧阳笑笑才突然反应过来,貌似她被这熊孩子给套了。
果然,皇宫里出来的孩子,再怎么简单,也自有一套保命诀窍。
“小小,先带我去参观一下你的新宅。”瞧着两人的互动,慕容子墨心底微微泛酸,伸手拉下欧阳笑笑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掌心里,嘴角一直保持着那抹优雅的浅笑。
“本皇子也要去!”皇甫奚眼珠儿转了转,像是突然不怕慕容子墨了,居然主动要求加入。
欧阳笑笑眉尾一挑,倒也没有说什么,吩咐下人将房间重新打扫,就带着两人在宅院里瞎逛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沾了皇甫奚的光,皇甫天赐给她的宅院,比起慕容子墨的左相府也不遑多让。
黑亮碎石铺成的林荫小道两旁,整齐有序的栽种了不少杨柳,这个时节虽非杨柳的季节,可那丝丝缕缕垂落的枝条,像是两排整齐有致的梳齿栅栏,在道路两旁形成了天然的一道屏障。
沿着碎石路直到尽头,左侧便能见到主楼,右侧便是前厅,中央的一片小型花田内姹紫嫣红,别有一番秋色之美。
进入花田中心的一个登高凉亭,可以大致将整座府邸尽收眼底,曲径通幽的小路,九曲十八拐的长廊,假山流水,错落屋檐,虽抵不过皇宫的富丽堂皇,但也在细节之间体现了一种低调的奢华,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没想到,这座府邸空置了好几年,最后居然是你住了进来。”站在勾阑处,慕容子墨有些感叹的出声。
“这座府邸以前是谁的官邸?”听他说起,欧阳笑笑也不免有些好奇。
“长孙奇之父,前御史大夫。”慕容子墨的声音幽幽的,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前御史大夫算不上权倾朝野,但他的敛财手段极高,短短几年时间,就在朝中拉拢了不少王公大臣,他为人圆滑,处事小心谨慎,让人很难抓住把柄。
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开始向凌王靠齐,利用自己的敛财手段,在朝中收买大臣,为凌王所用。待皇上察觉之时,凌王的势力已经如日中天,再难轻易拔除。为了不动摇国之根本,皇上只能用计,先将御史大夫铲除,斩断了凌王的左臂。”
“长孙奇的父亲是鬼畜的人?”欧阳笑笑一愣,心下微微有些震惊,想到在暗格里发现的那些书信,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