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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只是表面安抚,心里还是把赵如烟当成是在耍公主脾气,暗地里仍是派人给大宋方面送出了消息。
赵如烟深知三哥心意坚定,迟早拖不住。所以,暗地里又收罗了一堆钱财,准备找机会随时不告而别。
终于让她寻到了一个机会,偷偷留下一封书信,从后门离开。
她深知三哥赵恒此时处境,不忍拖累,但赵如烟同时也知道,赵恒便是大宋未来的皇帝。
所以她留下书信中写道:要他暂时忍耐,积极跟寇准太傅联络,总有一天可以坐拥天下。等她三哥继任大宋皇帝之时,也是她赵如烟重返大宋之日。
赵如烟正打算去街市买一批马,忽然从背后出现几个黑衣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直接点赵如烟的睡穴,将昏迷中的她送进小巷中久候的一辆马车,甩响马鞭,迅速往城门驶去。
昏昏沉沉中,身下极其颠簸的感觉,让赵如烟明白,自己又被人劫持了。在心底诅咒了一番,继续恙睡,悄悄打量当下情形。
车子驶得极快,掳走她的人有好几个,其中一人紧紧的抱着她,防止她醒后逃走。
赵如烟不敢表现出一丝的清醒,必须留着力气见机行事。
幸好抱着她的男人似乎很体谅她,防止她在高速奔驰的马车里磕疼了身子骨,眼里有着淡淡的温柔。
不知道马车跑了多久,直至天外暮色沉浓,赵如烟继续恙装昏迷,终于感觉到车速减缓,车外传来嘈杂声,似是进了城。
男子抱着她下了车,她被包在一件粗大的黑色斗篷中,外人看来就像抱着一床大被单。
周围脚步声攘攘,男子应该是在跟他的接头人见面。
“爷,我已经联系上。稍后便可见面!”
“办得好。”声音转了个向,嘱咐道:“记得把货看好了,这个女人不是你的觊觎的。”
头顶传来锵悭有力的声音:“是。”
感觉是转了几个弯,嘈杂声消失,眼前赫然一亮,进了一间屋子。
男子将赵如烟抱至床上,打开斗篷时,动作愈发温柔,还有一丝明显的迟疑,在她以为他已不在时,她缓缓睁开眼。
赵如烟刚一睁开眼,就看见眼前男人的脸上出现所有男人见到她的美貌后相同的那个表情。
“我……可不可以……喝点水?”赵如烟灵机一动,随即声音轻软,就似刚刚睡醒的慵懒小猫咪。
男子眼中精光一闪,竟然有片刻失神,半晌才转身去给她倒水。
赵如烟的大眼迅速溜了室内一圈,桌上有一盏颇为粗旷铜烛台,样式古朴,是西北小镇上最常见的物什。看来,她这一圈又绕回来了。
她迅速起身,一把熄了灯。
“你干什么?”男子一下跃到她面前,准确无比地扼住她的脖子和一只手。
“好痛……我,我只是想靠灯近一些……我怕黑,你……你快把灯点燃……”赵如烟颤抖着声音,似要哭出来,身子配合着发抖,做势偎向他怀中。
黑暗中男子的眸子盯着她半晌,直到她拼命挤出眼泪,落在他扼着脖子的手上。
他方相信了几分,略略移开了身子,去找桌上的灯。
赵如烟心底万分感谢古代落后的照明水平和设备。在男子刚刚侧转过身,她扬起另一只手,重重砸向他的后脑勺。
一声闷哼响起,她的心也停跳了。受了香港警匪片的影响,要想敲昏人,朝这地儿打最直接有效。
神哪!怎么会失效来着,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快把她扼死了,黑暗中男子那双瞪得透亮的眼,满是杀意。
“你……你个……妖……女……”
话未说完,他终是倒下了。
谢天谢地,电影没骗人。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凭着刚才观察到的情况,直接摸向了窗户,打开跳了出去。
落在一丛花团中,手被划得生疼。
顾不得这些,赵如烟只看到这似是后院,便顺着墙根寻找门路。
夜风瑟凉,吹得她浑身一阵冷战,心擂如鼓。
终于看到了后门,却是被人把守了起来。吓得她立即缩身后退,而她逃离的房间已经传来叫喊声,被发现了。
怎么办?!
叫喊声响起,整个屋舍似乎都动了起来,正好那守门的人也禁不住跑走一个人去探问情况。
赵如烟急中生智,拾起一块大石,悄悄靠近,举手直砸了下去。
感谢老天,她真的走了狗屎运。守门的是个新丁,个小瘦弱,一击毙命!
搜到钥匙一看,居然好大一把?!
她的心又缩成了一团团,该死的,到底是哪一把啊!
耳听着身后越来越响亮的喝吼声,她的手抖得不停,心急得眼泪又快掉下来了。
“谁在那?”
这声一叫,赵如烟本来就软绵绵的身子,差点儿跌到地上。
正在这时,咔嚓一声,锁开了。
甩开链子,赵如烟拉开大门,不由分说往外冲。
身后也跟了一大串人。
但刚拐出巷子,人声骤然一熄。
赵如烟不觉回头望了一眼,但脚下未停,心里很是奇怪,没有看清前方路况,直接撞上一堵黑墙,疼得她想退身,却觉腰间一紧,心下骇然,抬头一看,呼吸停滞。
“呵呵,真热情!亲自来迎接孤的么?”
男人微微俯下的身形,恍如一座高壮的大山压下,他的面容背着焰光,一双瞳仁却熠亮无比,迸射出如野兽般猛鸷锐利的精光,沉重的压迫感逼得她胸口发疼。
“李元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赵如烟双唇在哆嗦。
李元昊扯扯唇角,口气戏谑,“来取回本应属于我的东西,你——宋国公主赵如烟。”
在她惊呼声中,李元昊一把抱起她,大步踏进了屋舍。
关门的一刻,便见之前绑她的黑衣人为一群侍卫簇拥着,跑了过来,立即被李元昊的侍卫隔在了门外,他只留了一颗后脑勺给他。
屋子不小,但赵如烟面前的男人身形比她记忆中更加高大,强壮,魁伟,浑身嚣张的气势,令明明很宽敞的房间显得极为压抑。
锐利的目光临巡而至,一瞬间,赵如烟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身子不禁缩缩缩。
李元昊伸手自脸上用力一撕,扒下一块人面皮,露出那张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成熟脸庞。
“几年多不见,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大。”他坐在她面前,她依然觉得压力十足。
“你……真的是李元昊?还是……西夏国的国君?”
闻言,李元昊笑出声,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赵如烟紧张地盯了半晌,终于伸手去接。
不知为何,眼前这个男人跟她认识的那个李元昊长得一模一样,但身上的气势却完全不同,难道人做了皇帝后,都会变得不一样吗?
“我从头到尾,都是李元昊,你的夫君!”李元昊的口气依然霸道非几,自斟自饮,举止豪阔。
他身着一件样式极为简单质朴的黑色劲装,贲张结实的肌肉将黑袍撑起,长发由一根嵌墨玉发带束起,露出整张俊拓如刻的面容,那双兽眸,来来回回绕着她。
“我的夫君不是你!”赵如烟皱眉,急于要撇清关系。
李元昊兽眸突地一黯,纠正道:“你是大宋皇帝送给我的和亲礼物,小公主,难道你被俘辽国几年,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
“实话跟你说了吧,赵光义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父皇,所以当初他才那么大方的把我送出去和亲,我根本就不愿意,而赵光义现在已经杀了我母妃,也给我扣了个叛国的罪名,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和亲公主赵如烟,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履行和亲的义务,嫁给当初的王子你。”赵如烟坦然的看着他,正色道。
李元昊那飞扬跋扈的剑眉重重揪了一下:“孤不管,孤只知道你是宋国皇帝送给我的礼物,几年前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管这段时间你们发生了什么,也不能改变当初你已经和亲西夏的事实,所以你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再也休想从孤身边逃开。”
赵如烟浑身一颤,声音拉得变形,“我不是礼物,更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休想控制我。”
话音刚落,突然一阵风抚过面颊,她被抓进了李元昊的怀中,在她抵拒之前,一个火烈浓重的吻盖了下来。
下颌一疼,赵如烟张开口,他的舌直攻而入,缠上她惊缩的小舌用力地绵磨挑吮,灼热的气息烫得心口也发疼,一股沉重的压力窒在胸口,吐不出来,逸出唇角的都是碎烈糜乱的呜咽。
她刚想伸手推攘,双手便被他一手握住,拉到头顶,李元昊的另一只手紧紧将赵如烟按向自己坚硬火热的身体,起身直接将她压在身后的床襦中。
如山般沉重的气量,让她几乎呼不出一口气。
“住手,不要,不……唔……”
赵如烟弯膝欲踢,但李元昊的动作更快,身子轻动健将她双腿压住,窄劲的腰身扼住她下身,紧帖的身躯感觉到他极为灼烈的跳动,死死抵着她的身子,用力的贴近。
她心中急愤,用力一咬,腥咸迅速窜遍两人的内腔,霸道的唇舌终于退回去。
“放开我,李元昊,你再不放我就……”赵如烟张嘴便咬舌根,即被他大掌钳住下颌,再也无法合嘴。
李元昊兽眸翻涌着狂涛剧浪,狠狠道,“你疯了!我好不容易才救活你,你……你就那么讨厌我的吻吗?”
泪水,打湿了她的脸,他的手,两颗心。
根本不是这样,不应该这样……她还没有理清自己的心,为什么李元昊又突然……
哎,难道真的是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害人吗?为什么她总是逃不开男人的束缚跟纠缠呢?
突然,门被叩响,传来琪佑的声音,“爷,梁王的人等不急了。”
梁王——耶律隆庆?难道刚才劫持她的人是耶律隆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