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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情绪,只一双锐眼,扫过她时仿佛若有所思。
“当然是十恶不赦之事,你还想否认么?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呜呜呜,只是可怜了我的好平安。平安!原本死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练虹霓歇斯底里哭喊着,伤心过度一阵晕眩,身边两个丫鬟赶忙扶住了。
“平安?平安死了?”总算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可这下她更不明白了,平安死了为什么要怪她,关她什么事?
听她反问,练虹霓不禁怒火横生,纤手颤抖地指着她:“你你!”
“好!”她甩开丫头的扶持,上前狠狠揪住花月影的头发就往房间里拖:“你给我滚进来!”
疼得眼泪翻滚,只能尽量护着发根减少伤害,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几缕青丝被揪了下来。经过门口的南宫硕身边时,还希翼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能帮帮她,可这终是成了奢望。
“跪下!”练虹霓一脚踢在她腿上,让她不由自主“扑通”一声在床前跪了下来。
床上,平安直直躺着,脸上一片暗紫,眉宇间扭曲地厉害,可见死之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
“平安,你死的好冤!你本是替的我呀!你放心,我现在就为你报仇!来人!”练虹霓杏眼圆睁,恨不能一口吃了她:“把这丫头拖下去乱棍打死!”
“是!”下人见王爷不置可否,也当是默许了。
“慢着!”花月影厉声呵斥让下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夫人什么也不问不查,这么急着要置我于死地,莫非是别有隐情?”
“放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们还不动手!”练虹霓怒目横视,催促着他们上前。
“谁敢?”花月影“腾”地站了起来:“俗话说捉贼捉赃,你说人是我杀的可有证据?把我拿来什么也不容我分辩就要我死,是不是给人一种杀人灭口的感觉呢?夫人,就算你不容我活着,可总得让人心服口服吧?”
“好!”练虹霓倚到门口处南宫硕身边,一双美目泪水涟涟:“王爷,你相信霓儿吗?”
“信。”南宫硕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一个字简单利落,却充分表示了信任与支持。
“谢王爷!那就请王爷做个见证,看看我练虹霓做事公不公平。”她含泪的眼角透着一闪而过的狡黠。
哼哼,还能公平吗?人家都只信你了。也罢,毕竟是死了人的,就看这出戏到底怎么唱。
“花月影,你要证据是吗?好!”她话音一顿:“小梅!”
“夫人。”唤小梅的丫头跌跌撞撞进来,瑟缩地跪着。
“小梅,就把你看见的原原本本说出来,叫她心服口服!”
“是。”小梅有些慌乱地在花月影脸上扫过:“今天一大早奴婢就在院子里干活,看到她端着一碗汤羹进了夫人屋里,片刻后神色匆匆出来,好像做了什么事似地慌慌张张就走了。”
花月影一声冷笑,什么叫好像做了什么事似地?她凭什么擅作揣测?
“哦,这就是所谓证据吗?难道就这片面之词就要定我杀人之罪?可笑。”
美人心计(二)
“你还不服吗?我只问你,那碗汤羹是不是你送去的?”练虹霓语气狠戾,咄咄逼人。
“是我送的不错,可是”她话未说完已被打断。
“王爷你听,她都已经承认了,可见并不是我冤枉了她。后来的事王爷你都知道了。”练虹霓纱巾拭了拭眼泪,接着道:“那本来是我要喝的,可是又没有什么胃口,就随手赏给了平安,可没想到,没想到却要了我平安的命!是我害了她啊!”
“王爷明察,月影确实冤枉。”她膝盖一曲向南宫硕跪了下去,不卑不亢凝视着他。
南宫硕淡淡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冤吗?本王问你,这汤羹你从何而来,事发之时你又在干什么,可有人能证明你的清白?”
“早上在经过厨房的小花园碰到一个丫鬟,她扭伤了脚不能行走,又怕送晚了汤羹受罚,就求我替她送来,经不住她苦苦哀求我就答应了她。后来这么多事发生我可是刚刚才知道,希望王爷还我一个清白。”
“丫鬟?是谁?”捕捉到问题的关键,南宫硕眉头微蹙了起来。
“我不认识,她说她是练夫人院中的,叫香香。”花月影有些紧张,希望香香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胡说,我院中从来没有叫香香的,你这谎未免扯的离谱!”练虹霓一抹冷笑逸在唇边,看你怎么收场!
“我没有说谎,她的确说她叫香香,事到如今我哪有说这种谎的必要?”她眉宇间逐渐有些焦虑,难道香香这个人也是假的吗?
“福来。”南宫硕叫过福管家:“你去查一查,府中是否有香香这个人。”
“是。”福管家匆匆而去,不一会即来禀告:“王爷,府中并没有香香这个人。”
果然!她心底一沉,到底是谁这般处心积虑害她,如今叫她怎么脱身?
练虹霓此时聪明地不再多说,只更加伏在南宫硕肩头呜呜咽咽哭着,柔弱委屈地轻喊着:“王爷!”
南宫硕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慰,一双黑沉摄人的黑眸却向花月影看来:“你还有何话说?”
“事已至此,有人计划好陷害我又岂能容我找到脱身的机会。多说无益,王爷本来就没打算相信我,不是吗?”凌然不惧的眼神与他相接,不避不闪。
“既然你再没证明清白的证据福来,交给你了,就按霓儿说的办,乱棍打死。”南宫硕声音清冷,低垂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好一个乱棍打死!他果然冷情至此,一直以为他对她有些不同的,如今看来自己多么愚蠢,可笑之极。
唇角噙着嘲讽的笑,笑得酸涩,手捂住心脏的位置,这里忽然很痛、很痛
“等一等。”一道瑟缩却坚持的嗓音响起:“王爷恕罪,奴奴婢可以为她证明清白。”
绝处逢生的惊喜,花月影抬眼望去,原来是玉壶。傻姑娘,一向都胆小,很知道明哲保身,这次怎么站出来为她说话,她可不想见她被自己连累。
“说!”南宫硕简短的话语没有人听出他的颤抖。
“奴婢早上恰好经过花园看到了发生的一切,月影刚离开那自称香香的丫鬟就完好地站了起来,当时奴婢觉得奇怪就暗中尾随,见她闪到西苑那边就不见了。本想警告月影,却怎么也没找到她,终于还是,还是,呜呜”玉壶忍不住抽泣起来。
花月影心下感动,好玉壶,真是难为她了。
“大胆奴婢,都说了府中并没有香香其人,竟还敢信口雌黄,来人,先给我掌嘴!”练虹霓俏脸通红,目呲欲裂。
美人心计(三)
听到要对她动手,玉壶早已吓得失了颜色,眼神慌乱地犹如受惊的小兔。
“住手!”花月影冲过去拦在玉壶前面,杏眸中愤恨不已:“刚才不查不问就要杀了我,只因没有人能帮我作证,现在有了目击者,夫人却一口断定她是信口雌黄,难道这就是夫人所谓公平的一个态度吗?还是向来宁可错杀才是夫人的行事作风呢?”
闻言,练虹霓正要发作,一道身影却先她一步掠了过去。
倏地,花月影下颚被狠狠掐住,迫使她对上了南宫硕冰冷的眼眸。他一瞬不瞬地冷冷看着她,忽然出手“啪”地狠狠抽在玉壶脸上。
猝不及防,玉壶一声惊叫坐倒在地,捂着红肿的脸颊低低啜泣。
“玉壶!”她一声惊呼,挣扎着想挣脱他的钳制,他的手却警告地握住了她的玉颈。
“还要放肆吗?你大可以出言不逊、嚣张行事,本王不和你计较,只惩罚——她!”他微一挑眉,脸色阴沉。
“这是什么逻辑?我出言不逊为什么要打她,关她什么事?王爷的思维果真异于常人,要打尽管打我”未说完的话在听到“啪”一声脆响后硬生生止住。
这臭男人竟移形换影地速度过去又抽了玉壶一掌!他果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死穴,知道她不忍玉壶受伤害。
漠视了她半响,见她虽怒却不再言语,他满意地道:“看来对付你这张利口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更换来花月影怒火飙升,却不能发作,只在一旁怄得吐血,十指握地咯咯作响。
“王爷!”练虹霓见他虽帮自己出头,可打的始终也不是花月影,难免还有不满:“这丫头牙尖嘴利,看来不好好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霓儿放心,本王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给她一抹安心的笑,随即吩咐:“福来,把她们两个先关起来,派人好好看着。”
大言不惭,凶手早就逍遥了好不好!花月影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计下心来,先关起来吗?好主意。
推推搡搡地,被关进了小柴房,留下一人看门后福来就匆匆赶到前院去了。
看着玉壶两颊高高的肿起,她不忍地轻叹,还是连累她了。
“好妹妹,很疼吧?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她轻抚着她的疼痛,眼中泪花闪烁。南宫硕下手好狠!打的要是自己也就罢了,偏偏打对她好的人。他心思好深,一下手就捏住了她的软肋。
“我没事,过一会就不疼了,你别难过。”玉壶扯起嘴角冲她一笑,牵动伤处疼得她一阵龇牙咧嘴。
连忙示意她别再乱动到脸,她若有所思地蹙眉,问出心底的疑问。
“玉壶,你说当时看到那丫鬟香香往西苑去了,可看出她是往西苑哪个方向?是穆红渠还是云慧的方向?”
“其实我根本没看到什么香香,我是听了你的陈述估摸着说的。”玉壶压低声音,调皮眨了眨眼睛。
“什么!”她大吃一惊,这丫头怎么敢!
“你这傻丫头,这是要引火上身的。那你还言之凿凿说她往西苑去了?”
“那是王爷”玉壶一个机灵,连忙改口:“那还不是为了瞒过王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