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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柔和了些,不时有人来敬皇帝酒,南宫泽天一律端着杯子,并不喝,只有几位重臣和他的儿子们敬酒他才浅抿一口。
“父皇。”南宫硕面带笑容,道:“儿臣为父皇特意准备了好节目。”
“哦?”南宫泽天浓眉一挑:“硕儿这么有心?”他的话里听不出是褒是贬。
“其实是儿臣几个夫人要为父皇献舞,说是她们做媳妇的一片心意。”南宫硕侧过脸向身后吩咐:“去请夫人们过来。”
“是。”福来忙不迭去请。
片刻四位各有千秋的女人姗姗而来,齐道:“臣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南宫泽天指指空位,道:“都坐到你们王爷身边吧。”
她们谢过恩,逐步走上高台在主桌坐下,南宫硕从容面向南宫泽天,道:“本来她们四个各有节目,可现在却只能有三个向父皇献舞了。”
“嗯,这是为何?”
“因为……”南宫硕温柔如水地看向练虹霓,一字一句道:“霓儿已有了身孕。”
身孕?刚说到子嗣问题他的女人就有了身孕?他刻意隐瞒,却在这时说出来是打的什么主意?
“哦?如此真是恭喜我硕儿了。”明明是恭喜的话,南宫泽天语气里却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练虹霓脸色刷白,一脸惊恐地望向南宫泽天,想拿起酒杯却慌乱到打翻,酒水撒了她一身。
“怎么了,霓儿?”南宫硕关怀备至的声音。
“没……没事!”练虹霓声音抖得不像样子,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惧不安。
南宫泽天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让练虹霓当场腿软:“有身孕的人怎么还能这么毛躁,苏苏的孩子是怎么没的都忘了吗?日常起居都要小心,可不要再出什么意外。”
他这是在提醒她苏苏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还是在警告她她的孩子一样留不住?!
“是,谢父皇教诲!”练虹霓死死握着凳子边缘,不让自已颤抖,可是她实在是伪装不下去了:“臣媳脏了衣服,先行告退。”
“嗯,小心身孕。”淡然的一句,有心之人却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练虹霓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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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我的女人
墙角处,练虹霓颤抖地扶在墙上,脸色一片惨白,站都有些站不稳。
“夫人,您没事吧?”丫鬟不放心地想上前扶她。
练虹霓狠狠推开,失控地尖叫:“滚,全都给我滚!滚!”
丫鬟惊吓地跑开,剩下她一个人歇斯底里。
为什么,为什么?南宫泽天,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关心她和她肚中的孩子吗?不,不可能!他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他可以有孙子,可他孙子的父亲绝不可以是南宫硕!水流苏夭折的孩子不就是他要她暗中除去的吗,现在呢,得知她怀了身孕就要轮到她了吗?
“皇上,看在我为您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就不能开恩一次吗?我是真的很喜欢南宫硕,我想为他生下这个孩子,我敢保证,这个孩子的出生不会威胁到您的江山的,我可以劝说南宫硕放下手中的一切权利……放过我的孩子,只求放过我的孩子……”
她颓然坐倒在地,喃喃自语着,双手护在腹部的位置,任泪水花了妆容……
宴会中热闹非凡,歌舞美酒美人,美不胜收。
“硕儿,那个人,”南宫泽天眼神随意一瞟,道:“是不是北国人?”
南宫硕跟着看去,颌首道:“是,北国王爷闻人冥。”
“你的朋友?”南宫泽天眉头微挑。
“不是,是烈的朋友,不请自来而已。”南宫硕一声冷哼,撇清关系。
“哦?”南宫泽天抿了一口酒,忽然换了个话题:“虹霓有几个月身孕了?怎么这种喜事竟瞒着父皇?”
南宫硕不慌不忙,得体答道:“正是为了给父皇一个惊喜,儿臣知道父皇一直为儿臣未有所出而挂心,想着挑个好日子告诉父皇。”
“哦?是吗?”南宫泽天一脸似笑非笑,精明的眼眸带着审视。
台下乐声忽变,一面高架大鼓被推了上来,鼓上女子红衣飞舞,令人目眩。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堪比飞燕。
“这就是你新娶的夫人?”南宫泽天目不转睛,显得饶有兴致。
南宫硕陡然一惊,未见一面他竟然知道她就是?果然他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他怎么会忘了这一点?怕是自己这硕王府多的是南宫泽天的眼睛。
“是。”对于花月影,南宫硕不想多说,被南宫泽天注意上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点意思。”南宫泽天手执酒杯放在唇边,一时竟忘了喝下去。
花月影无意间接触到南宫泽天的眼神,猛地一阵不安,她是她的儿媳,可他看她的眼神完全不像长辈该有的,充满了觊觎的味道。天,是自己多想了吧?南宫硕的父皇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
一道不悦的视线向她射来,她顺势看去,南宫硕正脸色阴郁的瞪着她。
瞪她干嘛,不是他说让表演的吗,她的舞一直不错,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她不服的瞪了回去,南宫硕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死女人,还不快点给他跳完滚下来!
终于花月影最后一跃,乐声止歇,她就此跪下谢恩:“臣媳献丑了。”
“哈哈哈,何来献丑一说?”南宫泽天爽朗笑道:“依朕看,这所有舞姬都比不过影儿这一鼓上舞!”
影儿?那只有他才能这么叫。
南宫硕面色一变,又极快堆上虚伪的笑容,道:“父皇说的是,影儿岂是几个舞姬比得上的?她可是我的女人!”
南宫泽天不阴不阳瞥了他一眼,哼,这是在跟他强调什么吗?
他受伤了(一)
南宫硕刻意垂首,不去看南宫泽天古怪的神情。
南宫泽天眼中泛过一抹狡黠,轻轻向花月影招招手,亲切笑道:“影儿过来,陪父皇和硕儿一起喝一杯。”
花月影瞥了一眼南宫硕,这才道:“谢父皇赐酒。”
她走上去,从丫鬟手中接过酒杯认真道:“臣媳与王爷一同敬父皇,祝愿父皇身康体健,寿与天齐。”
“寿与天齐?”南宫泽天挑眉:“倒是比万岁又上了个台阶,词是个好词,只是朕怎么敢与天比寿?”
“这……”她只是随口一说,话被他一强倒不知如何应答了。
南宫硕适时接过话题道:“父皇,您是天子,又怎么不能与天比寿?影儿这也是发自内心的祝愿,父皇寿与天齐,泽被苍生,那也是百姓之福。”
噗,花月影惊了,南宫硕,你也看过鹿鼎记么?
“哈哈哈……”南宫泽天极度受用的笑了:“好,连硕儿都说朕可以寿与天齐那朕就一定可以,来,喝酒!”
“是。”花月影暗自松了口气,举起酒杯正要喝,冷不防腿上突如其来的剧痛,她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
“啊!”她惊叫着,眼看就要扑在南宫泽天怀里。
“小心!”南宫硕出手如电,一把攥住了她,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南宫泽天的手臂,而此时,南宫泽天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碎在了地上。
南宫硕面色一紧,花月影更是大惊失色,她这是圣前失仪?不,恐怕还不止!
花月影忙跪在南宫泽天面前,慌张道:“皇上恕罪,臣媳不是……”
请罪的话还未完,厅中突发变故。众多刺客破空而入,顿时厅中大乱。
啊?又来?
花月影傻眼了,不过另一方面也松了口气,这刺客来的还真是时候。
“保护皇上!”南宫硕一声大喝,王府中瞬间出现的护卫在南宫泽天身前形成了数道人墙,刺客人数虽多,一时也靠近不了皇帝。
“笨女人,在我身边跟紧了!”南宫硕口气严峻,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知道了!啊!”身边有刺客向她刺来一剑,她飞快往南宫硕身后一躲,身前的这个男人刹那间化身杀神,手起刀落间,刺客已经倒在地上鲜血狂涌。血腥的场面又勾起了她的记忆,她把利剑刺入黑衣人身体的时候,也是这般刺目的猩红……
她突然间惨白了脸,躲在南宫硕身后瑟瑟发抖。
不知为何,过半刺客都在向南宫硕狠下杀手,他要自保更要保护花月影,渐渐有些吃力。一不留神,肩膀已被一剑穿透。
他浑不在意地爆了句粗口,出手更不留情,剑尖落处不是颈部动脉就是心脏,都是一剑毙命。
闻人冥飞身过来,与南宫硕并肩而战,更好的把花月影挡在身后,他语带薄笑:“我帮你!”
“好!”南宫硕点点头。
情势渐渐好转,南宫硕与闻人冥身手都不错,两人联手势不可挡,刺客一个个在他们面前倒下。南宫硕暗中向南宫泽天瞥去,正见他冷然看着他们,眼中分明就是浓重杀意。
南宫硕一声冷笑,父皇,你果真容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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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伤了(二)
南宫泽天坐在原地,丝毫不为刺客的潜入而动容,他依旧擎着酒杯慢品,冷眼看着这一场慌乱,看着他所有的儿子与刺客殊死搏斗。
南宫烈功夫刚烈,死在他剑下的刺客已经不计其数,南宫离和南宫墨沉着应战,冷光闪过处,血花飞溅。而原本吃紧的南宫硕有了闻人冥相助,取胜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了。
南宫泽天冷然的脸暗了暗,捏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
地上躺满了尸体,血腥气冲鼻,令人作呕。活着的刺客也只剩十几人,其中有两个见势不妙,一打眼色就想逃,他们掏出暗藏的强弩,一阵强射,趁着别人招架时纵身一跃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