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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清楚自己和多少人做过,也不清楚我那所谓的“后宫”里究竟储藏着多少人。目前,我还没有对谁特别偏爱,所以一般的时候,夜晚究竟由谁来侍奉,就由亲近的侍从安排。
今天距离上一次我与人亲密,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在温热的水中泡着,不知不觉间欲望变得迫切起来。
我并起指头,探向自己的身后。被热水浸泡许久的入口十分柔软,两根指头插入得并不困难,但手指的长度有限,我无法碰触到能让自己真正兴奋的位置,这种磨人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皱紧了眉。
蓦地,轻轻的脚步声响起,热气和低沉的笑声一起吹拂过我的耳廓。
“星主,是我来得太晚,所以让您迫不及待了吗?”
太过轻佻的语气引得我睁眼,却看到近在咫尺的金碧双眼。那交映的异色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尽管快速的回过神来,身体却已经从后被来人紧紧搂住。
“放肆!”我释出力量向后轻轻一撞,身后的人立刻连退几步,跌倒在温泉当中,发出巨大的水声。
我转头沉下脸看着热气蒸腾的池面,一片平静,看不见任何被吞没的人影。
突然,我感觉水面下的双腿被人以极□□的手法抚摸,然后腰被搂住,有人从我面前的水面中慢慢站起来。
入目的,是滴着水的银色长发,一金一碧的双眸,美丽却冷漠的脸。
尽管五官并不相同,但发色、眸色,还有神情,全都一般无二。
我喃喃,“你是谁?”
“陆明琛。”回答的瞬间,他突然笑了,遗世独立的幻象被立刻打破,眼前的这张脸充满了魅力与风情,却是世俗的,凡尘的。
“陆明琛?”我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名字,依稀有一丝印象。那似乎是几个月,或者一年前,我留下的一个人类。
既然是人类,那么——“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应该是黑色。”
陆明琛狡黠的笑笑,“因为星主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头发,所以得知今天可以来见您,名琛自然也要精心准备。”
我自然知道这是说谎。
太多人知道我爱恋的人是谁,当年参加过叛乱的魔族也清楚真神的样貌,如果想博取我的注意,打听到这些消息一点都不难。弄些染发剂改变发色,装出与那个人相似的表情,也不是没有人这样做过。
但之后为什么又要那样的笑呢?
一笑之后,所有的迷思都被打破。
也许我还会因为迫切需要的梦被粉碎,一怒之下将他赶出去。
“为什么要笑?”他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依旧笑着,只是在眼眸间添了些温柔,“因为想让星主记得,今夜陪在您身边的,是陆明琛。”
“你不怕弄巧成拙?”
“不怕。”他没有再继续甜言蜜语下去,反而胆大包天的一手拧住了我的乳首,狠狠一掐。
“你……”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正要斥责,他却早一步俯下头,双唇贴上我红肿硬挺起来的乳首,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动。
他含糊的声音从我胸口传出,“我并不害怕,星主。因为从第一次与您亲密,我就发觉您喜欢被他人粗暴的对待。而我,会做得很好的。”
我想开口反驳,但痛感和快感同时从胸口袭来,让我全部的话语哽在喉间。接着我被紧紧抵在池边,大腿被扳开,身后的穴口被猛地的插入后狠狠的翻搅。
“……啊……”明明是觉得疼痛的呻吟,却在入耳时意外甜腻。
听着自己的声音,我不由被吓了一跳。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喜欢被粗暴对待,只是不想被敷衍。如果是□□,那至少应该有装出来的爱意才对。
我没有被爱过,但我真正的爱过别人,知道爱绝对不是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侍奉,有失控,有情不自禁的冲动,那才是爱,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爱。
和在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被所谓温柔的对待了太久。但因为是他,所以我忍耐,纵然不甘心,但在许多许多年里,从来没有怨言。
而现在,我不再需要牵就任何人,不再接受任何人的漫不经心。
但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就喜欢疼痛,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大胆,居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行为。
“星主,您看,这里站起来了哦……”青年在我耳边煽情的喘息着,舌尖卷着我的耳廓,手指也更加深入。
我只觉得顺着脊椎的位置一阵酥麻,这才发现,自己的前端竟然在没有受到任何直接刺激的情况下硬挺起来。
“星主,您的后面比前面更有感觉呢。”青年恼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终于忍不住羞恼交加。
“你大胆……啊……”连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有这样羞耻的反应,想再次聚集魔力撞开青年,胸前已经红肿的乳首却被时轻时重的捻动,麻痒和快感同时在体内窜动,我的腰部完全失去了力量,整个人被顺势压倒在岸边。
“呵呵,星主……”人类青年端丽的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容,往日的尊称听起来更像是在嘲笑,恼怒和欲望同时灼烧着我的大脑。
“你……啊……我要杀……了……你……啊啊——!”我勉强将自己的决心宣之于口,却在随后被体内灵活的手指戳中了某点,今夜第一次宣泄了出来。
在我因为□□失神的片刻里,人类青年的脸庞看起来因为□□显得更加妖异,仿佛盛开在洹流死亡之地的曼殊沙华。
他俯下头亲吻着我的颈项,声音低沉而有力,“如果真的要死,那就请星主将我绞死在此地吧。”
他猛地拔出深入我体内的手指,我还来不及惊呼,就感觉一阵剧痛从身后传来,又大又热的东西在我尚未准备好时攻进来,速度和深度都大大超过我平日习惯的程度,我只觉得脑中嗡然一声,和痛觉同时达到的居然是快感。
“真紧啊……星主,您是真的想把我绞死吗?”青年用强健的手臂搂着我的背,以便能挺进到更深的地方。
“你……该死……嗯……”我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但心里十分清楚,这个见鬼的人类居然没有用任何润滑的东西,这样直来直往,的确更痛更有感觉,但如此冒犯于我,他真的不想活命了吗?
我可不相信什么“愿死在您□□”之类的鬼话。
但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再不容我细想,洪流般汹涌而至的快感已经将我完全吞没。
他的每一下顶撞都十分凶狠,并且全部集中在体内的那处敏感之地,完全不让我有任何喘息之机,在我又射了一次之后,他也喷射在我体内。
接着我被翻过身,趴在池边的绒毯上,被再次从后进入。这个位置更加磨人,他□□的频率也逐渐加快,但依然不肯放过我,每记都顶在敏感点上。这次感受到他爆发在我体内的温热时,我的腰下已经完全麻痹,却仍然被换了侧卧的姿势插入。
后面的事情我再没有深刻的记忆,只知道自己因为□□的刺激射了一次又一次,最终昏睡过去。
……
最先醒来的是头脑,然后才是身体。
我伏在软榻上,听见依稀的水声,这才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我尝试挪动身体,却发觉腰部酸痛的快要断掉,伸手触摸身后的穴口,只觉得一阵刺痛,肯定肿得厉害。整个身体很干爽,内部大概也被仔细的清洗过了,皮肤紧贴着被褥,是浑身□□的睡在温泉旁的软榻上。
我忍住强烈的不适,慢慢坐起来,拿过搭在一旁的浴袍披上,简单的绑上带子,赤脚下床,来到水声不断的温泉旁。
陆明琛正站在水中清洗着头发,泉水刚刚没及他的腰部,颀长健康的身体在水光的映衬下漂亮得几乎闪闪发光,水珠不断的沿着他宽阔的肩膀、肌肉匀称的胸膛滑落下来,劲瘦的腰身及以下淹没在水中,看不清晰却更引人遐想。
不过我用不着遐想,经过昨天晚上,我对那下面有些什么实在是印象深刻。
听见我刻意放重的脚步,青年回过头。
“星主,您醒了……”他微微一笑,拨开水向我走过来。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简短的说:“上来。”
陆明琛看了看我,渐渐收起微笑的表情,尽量快速的走上岸边,拿起一边椅背上的浴袍穿好,再来到我身边跪下,“请星主责罚。”
我踢了他的肩膀一脚,没有用魔力,力道却非轻。陆明琛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却稳住腿脚,没有动弹。
我依旧没有说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肩膀渐渐淤青,接触地面的膝盖边缘也开始红肿。我扶了扶酸痛的腰,自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陆明琛立即扯过一旁的软毡,垫在我□□的脚下。
踩上软毡的脚底一阵温暖,我的怒气稍稍缓解。
就该是这个样子,床上是什么模样,床下又应该是什么模样,混淆不得。有多少人只和我过了一两夜,就忘了奴仆该是什么样子,却不知道男人陷落在欲望当中的表现并不能作数。
但眼前的青年却很明白,这样的知情识趣让我的心情逐渐好转。
不过这个人类真是太聪明了。
只经过许久前的那一次,就明白怎样的床笫手段更令我欲罢不能;而现在又能这样彻底的殷勤服帖,知道我最忌讳的是什么,尤其这样银发、异瞳、肃颜的脸庞与那个人更有五六分相似,是尽自己所能的一切让我原谅和接受他昨夜的轻薄手段。而且,怎样能使挑选夜晚陪寝之人的夙兰选中他,大概也是花费了不小的周折。昨夜到现在的一切,绝对不是兴之所至的应景之举,而是事先经过精心的谋划所为。
我看着青年低垂的脸,“你许给了夙兰什么?”
他愣了愣,却很快反应过来,“我对夙兰总管说,如果能让我侍奉星主,事后星主必会赏赐她一斛明珠。”
“一斛珠?”我顿一顿,“陆明琛,你的自信倒是无人能及。”
“不是的,星主,”青年膝行了几步,来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