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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跑过来的,真是大意了。不过也说不上是大意,毕竟我方阵营里有自来也这座大佛坐镇,这种级别的家伙根本不放在眼里,要是自来也都压不住的家伙,他们即使在营地里也无法有什么作为。
看一眼就知道,来这里偷袭的两个人和刚才的六个人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该隐一脸的不在乎惹得自来也一阵青筋。
“喂!死小鬼你听到我说话了没有!?”看看水门多好,低头认错!
回头瞟了水门一眼,该隐表现得更加不削一顾了:“自来也老师,忍者讲究的是分工合作吧?猜到对方会偷袭的情况下,我放的营地里有自来也老师了,我和水门自然是去偷袭对方空虚的营地才好,不是么?”
自来也噎了一下:“我说的是你擅离职守,擅离职守!”
擅离职守。。。
该隐默默将四个字念了一边。
好怀念啊。。。十几年没有人敢指责自己擅离职守了,真是。。。啧啧,怀念。
“我啊,”该隐保持乖巧的笑容,昂脸看向自来也,不意外的发现自来也嘴角一抽:“我啊,只是在跟自来也老师学习罢了。”
“学习什么?”
自来也,原谅水门吧,他是真的没听懂。。。
“当然是。。。擅。离。职。守。”得意的盯着自来也。
“你。们。两。个。。。!”
自来也的咆哮,该隐的奸笑,水门无辜的指着自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贪婪
这个村子。。。不对劲。
不仅是该隐,一行人都发现了问题。
隔天清晨一行人出发继续赶路,在傍晚的时间赶到了村子,只是和离开的时候不同,这座小村子陷入了诡异的死静。
水门想去问问,不过被自来也阻止了,在自来也的示意下四人如之前一样住下。
一入夜,水门率先爬了起来,该隐却已经穿好了衣服。水门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够心急的了,原来该隐这家伙根本就是和衣而卧。
走吧。
自来也还在一旁熟睡,该隐对水门比了个手势,两人一同摸出房间。
幸子一直对之前该隐和水门单独行动的事情耿耿于怀,此时也无法入睡,总觉得如果睡着了又会错过什么。这点上,大家也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直觉了。
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幸子还是走出了房间。
居然真的碰巧遇到了水门和该隐,此时两人站在墙下,正准备翻墙出去。
幸子急忙叫道:
“等等!”
没等两人离开院子,幸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静。”该隐眼疾手快捂住了幸子的嘴。
“唔呜。。。”幸子不满的哼了几声,扒下该隐的手,不满的看着二人:“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幸子也来么。。。?”这下水门为难了。
依着水门的性格如果幸子死磨硬泡的话水门一定会妥协,深知这点的该隐抢去了话头:“不行,你不能跟过来。”
“为什么只有幸子不行?”见该隐拒绝的这么干脆,幸子有些急了:“你们两个已经第二次背着自来也老师跑出去了,两次都没有带我!这次如果我告诉自来也老师的话,你们会很麻烦的。”
“不能告诉自来也老师啊。。。”水门苦闷的笑着安慰幸子:“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危险,幸子不能跟过来的。”
昨晚的情况水门也有自知之明,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实在无法保护第三个人。
“很过分吧?我们是一个团队吧?不带我去不对的吧?每次都只留下幸子一个人。”
“可是。。。。。。”面对幸子灼灼逼人的话,水门越发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尴尬的笑着,可他却守着底线,绝对不会同意幸子跟过来的,“你不能跟过来的,真的很危险,相信我吧,幸子。”话说到这份上,他也无可奈何。
幸子依旧不满的瞪大眼睛:“水门也太过分了!每次都自己偷偷跑出去!”
看到幸子的矛头直指水门,该隐不乐意了,他突然开口:“幸子,既然你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你就去跟自来也老师说吧。”
“哎?!”
“该隐?”
两人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
该隐无奈的解释给水门听:
“这么大的声音自来也老师早就听到了,他可是传说中的三忍啊。我们可以这么轻易的就出来,也可以说是自来也老师默认了我们的行动吧。”
“那我也。。。。。。”幸子依旧不甘心。
“你不行,绝对不行,”该隐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跟过来的话,我会把你敲晕活埋在树下。”
“该隐。。。。。。?”幸子愣愣的看着该隐。
“该隐?”水门吓了一跳,急忙拉住该隐:“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说罢,他扭头正想安慰幸子,却被该隐反手捉住了手腕。
该隐只是冷冷的瞥了幸子一眼,然后拉着水门离开,临走时丢下一句毫无起伏的话:“反正都会死的,只要她敢跟上来。”
也许是被该隐的气势镇到了,水门默默地被该隐拉出去好一截路。
一路上,水门乖乖的跟在该隐后面,该隐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刚才的该隐让他感觉很不妥当,有一种。。。如果自己不在,说不定该隐会直接当场杀了幸子以绝后患的感觉。
“怎么了?”
察觉到后面人的状态不对,该隐开口问道。
“不。。。呃。。。”
水门有些尴尬,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说,想劝他收敛一点、对同伴好一点、有想法先跟自己商量一下,一下子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虽然气氛很差,脑袋里面也是一片混乱,现在也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水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该隐谈谈的。
“该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水门刚开口该隐就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开始说明。
此时的该隐口气也恢复了正常,就是那种隐隐带着笑意的欠扁的语调:“幸子她跟过来的话,除非自来也老师也跟过来,否则被敌人杀死的可能性非常大,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为了保护她而送死,比起这两种结果,我会杀了她。”
该隐说的,水门并非不懂,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并非只要一件事情合乎道理他就会去做的。
“该隐,她是我们的同伴。”
“我知道,”该隐很清楚水门的那些话,这几年他都听吐了,也早就找到了话里面的漏洞并且适当的加以反击:“可她明知道她自己的实力不足,还是硬要跟来拖累我们,这种人也没有把我们当同伴吧?”
刚好,该隐也觉得该和水门好好谈谈了,他可不想水门哪天被人利用成了某个“同伴”的替死鬼。
“幸子她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她只是想要帮忙却无从下手。”水门坚定地看着该隐:“我能感觉到。”
“感觉。。。?”该隐因为这个词顿了一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能感觉什么啊,只是野兽的直觉吧,像你这种神经大条的人。”
“什么啊。。。谁是野兽。。。”对于这个形容水门有些不满。
“不就是你么?”该隐乐了。
“该隐。。。不许岔开话题。幸子对我们的友情,你感觉不到么?”水门认真的问。
被这样认真的盯着,该隐也只好收起了笑容:“我对友情什么的,还真是没办法呢,不过倒是感觉到了别的,”说到这里,他很苦恼的摇了摇头:“早熟的小女孩。”
“嗯?”水门听了个莫名其妙。
“没事,我们继续吧。自来也应该会把幸子拦下来的,那个好色之徒也就这点用处了。”
“要叫老师。”
死人复活,这四个字真的很让人难以对其不上心啊。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依旧在树木上飞跃,对他们来说这点分心已经不会导致突然地跌落了,光在移动这点上幸子恐怕就已经跟不上两人的速度了。
收敛心神再度加速,这次没走多远前方传来隐隐的嘈杂声,水门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落下树去,缩到了一丛灌木下面。该隐也跳了下去,靠在后方的一颗树后,从另一个角度窥视那个方向。
有篝火,还有木材被燃烧的“劈啪”作响的声音。
人的低语,碎碎叨叨不知道在念一些什么东西,听起来发音还算清晰,却全是一堆无意义的音节拼在一起,无法解读。
水门一边观察一边用手语朝该隐汇报:28个人,村民。
莫非。。。什么仪式?
这是该隐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此时水门却皱起来眉头,回头看着该隐,手指屈伸了两下似乎无法表达,最终他选择了暂时不去观察,扭头面对该隐用唇语表述。
【那个老爷爷的遗体被供了起来抬到了大桌子上,28个村民中,有7个小孩也被带了上去,3男2女。有一对男女在哭,我们得做点什么。】
孩子、供桌。
该隐皱眉:【在哭的人估计是小孩的父母,不做什么的话可能那些孩子会被杀掉吧,作为祭品。】
虽然不知道是用来祭拜什么的。
不过。。。这次管的闲事是不是太多了,说好不管闲事的吧。。。
看了一眼已经掏出苦无的水门,该隐叹气,一甩袖子两枚手里剑收在了手心。
算了,水门绝对不会愿意坐视不理的,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管水门呢。
简单的比了几个手语,该隐示意和水门分头行动,却也约好了万一出现状况,不论是谁出了意外另一方都不许进行救援,立刻回去找自来也。
对于这个决定水门也同意了。
两人一左一右分头行动。
水门去解决仪式中的守卫,也就一群正值壮年的村民除却数目吓人了一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该隐沿着小孩被带过来的那个方向摸过去,靠近了一间有两个守卫的小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
看上去二人都只是普通的村民,该隐偷偷的从一旁摸过去,利落的将人敲晕,潜入。在房内找到了进入地下的入口,里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