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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不在,他自然要负担起照顾卡卡西和芽的责任。
抬手敲门,该隐轻声提醒房内的人。
“芽姐姐,我进来了。”
“请进。”芽微笑着,让该隐自己推门进来,她靠在床上:“辛苦了。真是抱歉,这种时候我的身体反而不争气了。”她自然多少知道一点这些孩子们的修炼情况,并为他们的成长开心。而她的身体却偏偏在这帮孩子即将有所突破的节骨眼上,仅仅因为一次无意的跌倒而倒下,她心中有愧。
不用猜该隐也知道芽的心思。这个女人虽然体弱,但却一直很坚强,对于嫁娶,她坚强的选择自己的命用,对于丈夫从事的务必危险的事业,她满心忧虑却能够做到无悔的支持和默默的等待。
独自照顾刚出生不满周岁的幼子和村子莫名其妙塞过来的两个小孩,她没有一丝的抱怨。相比她对于自己选择的未来也有相当的觉悟了吧。
这样的女人,即使带着一副给他添尽了麻烦的病躯,该隐依旧是敬佩的。
“别想太多,芽姐姐。要知道没有你一直照顾我们,就凭我们两个小鬼,别说专心修炼了,收拾房间都够我们两个受的。”该隐轻声安慰,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将奶瓶送入卡卡西的口中。
所幸最近这小鬼长大不少,会爬会站,再过几个月估计就能丢到地板让他自己蹦跶了。
这样说来…卡卡西的满月酒都没有办呢。
不知道是不是这边没有这样的习惯,该隐还是觉得有些遗憾的,不知道抓阄的话卡卡西会抓什么东西。
仔细一算,原来卡卡西已经快一岁了呢…
该隐在走神,喝空了奶瓶的卡卡西不安分的爬起来,扶着栏杆去够该隐的头发,看上去仿佛马上就要学自己下床一般。
被胸前的小手带回了神智,该隐默默后退一步——对于卡卡西这样亲密的行为,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总想将这个小孩直接挥手打开。
“你自己玩。”
将狗抓棒子递给卡卡西,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不喜欢猫棒了,反倒喜欢这个水门眼拙看错才买回来的狗抓棒。不过都行啦,只要能让这个小祖宗消停就好。
“哼!”卡卡西不削一顾的抓过那只狗爪棒子,张嘴就啃!
“喂!不是吃你磨牙的!”
学会了走路的卡卡西,不再每天定时定天的哭号,换来的却是如小狗一般活泼的爬来爬去,一有机会他就想翻箱倒柜,至少要从那个婴儿车上下来!
对此该隐很无奈,虽然知道小孩活泼一点好,可是如果放卡卡西下地,现在家里根本没有人有空去看着这个死小鬼,到时候不出事才怪呢。
照顾完卡卡西和芽,该隐便去休息了,没有水门的晚上分外的诡异。
窗外的夜空也好,天花板也好,一切都陌生起来。
没有了水门的熊抱,该隐甚至觉得晚上的空气有些发冷。
水门离开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幸子耳中,纲手对此并不在意,在她眼中自来也可不是会正经干事的人,与其说自来也是去出任务,还不如去哪里逛窑子来的可能性高。
“这样的话就剩下该隐一个人了,没问题么…”幸子显得忧心忡忡。
对于幸子这种状态纲手很不满:“你担心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快点加紧练习!”边说边用力戳了戳桌面上半天没有动静的鱼儿。
“啊!”幸子被纲手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是!纲手老师!”她马上将双手放在鱼身上,凝聚起查克拉,在治疗卷轴的帮助下开始帮助那只鱼儿恢复活蹦乱跳的状态。
这样的事情她最近做过无数次,每天都在做,却收效甚微。
虽然纲手说过她的天赋很高,进度也很快,一般人不会在几天之内就能做到让一条频死的鱼恢复生机的,但是她不满意,这样的速度比起水门进步的速度来说实在太慢了,她不在乎该隐比她强大,但是水门不可以。
水门,就好像挡在她和该隐之间无形的墙。
想到这点幸子就忍不住咬紧了唇。
期待的未来中根本没有你,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波风水门!
纲手双手插着腰,她将幸子满满愤恨的视线收入眼睛,然后低低的叹息。
看不透。
是啊,哪个深陷爱情的女孩真的能够看得透?
非要等累了、伤了、痛了,满脸的泪水和满身的疲惫。
那人明明是不在乎的,不论你怎么样得去追逐,不论你怎么样的去渴求,那人也是不在乎的,你所爱的人看不到你的牺牲,更惨的是那人看到了也不在乎。
你爱的人并不爱你。
不是么?
突兀的,纲手觉得鼻尖发酸,她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幸子还是在笑她自己。
执着于自己内心的幸子并没有注意到纲手的变化,虽然脑袋里转过的思念无数,她却也没有忘记手中的事情,精准的控制查克拉,治愈和修复,然后那鱼儿突然扑腾了两下,“哗啦”一声蹦入水中。
看着鱼儿跃入水中,幸子一扫之前的恶意,满怀期待的看着纲手。
“纲手老师~”
“嗯,干得不错。”
纲手微笑着,伸手揉着幸子的头。
这个孩子,真是辛苦呢。
“哈咻。”
水门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引得走在他前面的自来也侧目。
“怎么了?感冒了?”自来也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
“没什么…大概是该隐在念叨我不告而别吧。”水门苦笑。
二人已经离开村子许多日子了了。
自来也当然不是来出任务的,对于“预言之子”的存在三代抱以的态度十分的微妙,即支持也反对,他并清除仅仅凭着语言去决定一个孩子的命运是否合适,但同时对于他来讲,村子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水门的未来…说真的,没有了木叶,水门也就没有了未来。
当自来也像三代要求外出的时候,三代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出去或者在村子里面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是这个孩子最后拥有的,能够指引世界未来的力量,能够给与木叶他所期待的未来的力量。
继承火的意志,将其繁衍下去,直至你的身躯为其化为灰烬,你的后代将接替你的道路继续前进,一代一代无尽无休。
火的意志。
路途中,他们在一处树荫下休息。
水门伸手似乎在抚摸那些树上的枝叶投下的光阴。
火之意志。
这是路上自来也跟他提过的东西,在此之前在学校里他也不只是一次的听闻过,书籍中更是见过无数次。
树叶飞舞之处,必有火焰飞舞,火之影照亮村子,新叶还会发芽。
这样的句子,无论听过多少次,每次听到或者看到,如烛火一般微弱却又确实存在着的温暖便在他心中燃烧起来。
即使被焚毁也好,想要成为一份光芒中的一部分,就算被遗忘也好,想要在这条道路上前进下去。
水门扬起笑容,更多的无奈。
曾经的自己确实是这样决定的,但是如今…怕是该隐不会同意的吧。要是更早的遇到该隐,他的选择或许会完全的不同,不过现今,他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该走了。”
自来也背起背包招呼水门。
“是,自来也老师。”
水门赶忙起身,跟着自来也继续前进。
前进,锻炼。
入夜了便在就近休息,好运的时候可以借宿民居,更多的是露宿野地。路途上有战场的痕迹,有尸体,偶尔还有零星的杀戮。
对于这些事情,水门的反应还算让自来也欣慰。最初的时候水门还会沉默一下,很快便学会了视若无睹——至少表面上,自来也没有发现水门面对着那些尸体,有生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改变水门的是一个女孩。
“你没事吧?”
眼尖的水门从尸体堆中发现了她,这个女孩大约只有三岁的年纪,安静而乖巧,留着黑色的短发,即使灰头土脸,依旧能看出白瓷一般的肌肤。
女孩不动,水门只好伸手去拉,入手的是一片冰冷而柔软的触感。
“你冷?”
水门柔声问,并从自己的包里面翻出一张毯子给女孩披上。可那女孩依旧一动不动,张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睛,空洞洞的看着水门,小口微启,张合了两下最终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然后那女孩突兀的笑了。
可爱的女孩,歪着头,展露单纯而又安静的笑颜。
看着女孩诡异的反应,水门只得回头向自己的老师寻求帮助:“自来也老师,她这是怎么了?”
自来也只是看了一眼,只见那女孩的目光呆滞如一滩死水,浑浊不堪且发着恶臭。
“吓傻了吧。”他也只能下如此的判断。
伸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水门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自来也老师。。。。”
水门犹豫的开口,却迎上自来也警告的视线,只好将之后的话语吞回肚子内。
“走了。”
自来也无情的出声。
“是,自来也老师。”
水门起身跟上自来也的步伐,却不想自己的裤脚被一股力道扯住,他回头,女孩正扯着他的裤脚,双眼依旧安静无神的盯着他。
莫名的,水门想到了自己。
“自来也老师,如果我们不带她走,她会怎么样呢?”水门轻声问。
自来也皱眉:“我们带不了她的,水门。”
“我也是被前辈们捡回来的,木叶会接受我,也会接受她,对吧?自来也老师。”
“。。。”
自来也表面无情的看着水门。
水门确实是从战场上被带回木叶的。
那个时候的事情自来也并不清楚,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告诉水门,为什么他可以被带回木叶,而这个女孩不可以。
见自来也不啃声,水门追问:
“难道我是一个特例么?”
“当然不是,”自来也果断回答,“该隐也不是。”
那个时候被带回来的孤儿不少,三代火影也一直是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