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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
该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咬牙。
不去思念木叶到是容易,严格来讲他就没有思念过木叶这个地方。可心无杂念这个词很复杂啊,到底是指只能思念一个东西且这个东西在幻境之中,还是指什么都不能思念?如果连思念水门都不行的话…
尝试的机会时间都可定不会有太多,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女孩混乱的声音换回了该隐的思绪。
“请不要这样…”岚突然显得焦急了起来,她蹲下身痛苦的抱住头。
水门见状将岚拥到怀里:“别怕…”他将岚抱起来放到肩膀上,让她从这个角度看着大海:“岚,乖,来看看。”
受到水门磁性的声音的诱惑,岚慢慢抬起头。
“不一样了吧?从这里看,世界都不一样了吧?”
水门温和的笑着,轻轻的颠着肩膀上的小女孩。从来没有坐在大人肩膀上的女孩被新的世界吸引了注意力,痴痴地看着。
“好美…”
水面折射了星光,说不出的璀璨。
该隐退后一步,看着水门哄着岚。
他知道自己刚才太过于焦急了。这个女孩的情况他大概能猜到一点,在幻境之中,熟悉幻境,又如此的幼小,这个女孩觉不同他和水门,她恐怕并非人类,或者是这个幻境世代接替的一名守门人。
但是…不对。
死人的思念是不可控的,活人无法理解死人,自然无法控制死人的思念,能够控制死人的思念的…
非要说的话。
“只有死人而已。”
该隐轻叹,不知道自己在叹息些什么。
细小的声音不会被岚听到,却逃不过水门的耳朵,他侧头回身,静静的看着该隐。该隐抬头对上水门的视线,明明什么意思都没有传达过来,该隐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懂了,懂了连水门自己可能都不懂的想法。
可他还在等,等水门自己说。
两人对视良久,水门终于动了动唇。
【呐…该隐,是真的么?】
该隐默默地点点头。
于是水门转回身子,双手将岚举高。
“好玩么,岚~”他爽朗的笑着。
岚慌乱的挣扎了一下,然后愣愣的看着水门的笑颜,最后露出了笑容。
“嗯~水门哥哥~”
玩的人继续玩,看的人继续看。
该隐心很急,但此时他只是默默地看着,看着水门逗着岚开心。不能急,也没有急的办法,既然岚说非要她的帮忙自己才能脱出幻境,那么冷静一想,事情便是自己罪无可奈何的那种——不能思念水门。
不能思念水门?
你开什么玩笑。
他自嘲的一笑,“不能思念水门”这种事情从什么时候对他来说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开始,水门在他心底已经无可替代,不可消磨?
突兀的,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梦境,梦境中那个有些水门发色、辛久奈面容的孩子。
有了孩子的水门,会展现出自己没有见识过的色彩吧。
咬唇。
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虽然在忍者之间,除了某些家族意外都不是特别的在意血统必须传承,忍者更重视整个村子的传承,尤其是水门,比起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更在乎整个村子的兴亡。即使如此,自己也没有权利剥夺水门拥有后代的权利,如此莫名其妙的剥夺。
水门,总有一天会找一个可爱的女孩,结婚,生子。
如果那个女人是辛久奈的话,理论上他不该如此讨厌才对,毕竟对于辛久奈,他也打心底的佩服着。那个勇敢对抗命运的女孩。
该隐坐下来,细细的思考着。
到底…是为什么?
他为何无缘无故的想要阻断水门的血脉?
辛久奈的话,不该会影响水门和自己的关系,那个女孩,应该能够理解,自己和水门之间的羁绊。
羁绊?
哦,对了,问题就在这里。
什么羁绊?
该隐抬头看着水门,看着水门的背影,木叶的上忍马甲穿在水门的身上,对该隐来说真是说不出的刺眼。
想不通。
深吸一口,想不通就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那边岚已经冷静下来了,水门抱着她走了过来,走到了该隐的身边。
“怎么了?”
水门低头看着该隐。
“累了,休息一下,”该隐昂头看过去,从这个角度水门蔚蓝的双瞳仿佛成了他的天空一般,让他有种得到救赎后的宁静:“我为了来找你可是连着赶了三天两夜的路呢,还不让我休息一下?”
水门听出了该隐在耍赖,他笑了起来,对该隐伸出手:“一起回木叶吧。然后一起好好休息。”
“嗯。”
伸出手,指尖却交错而过,该隐握住了水门的手腕,水门的手也自然握住了该隐的手腕,两人瞬间都愣住了。
坐在水门肩头的岚静静地盯着两人的手腕。
伸手握住,心中传来一阵异样的悸动。
手心中传来了水门的脉动,它忠诚的告诉了该隐。
那一瞬,水门的心,也乱了。
绝非命门被人握住的恐惧,而是…某些说不清楚的东西。
水门顿了一下,然后将该隐拉了起来,力道送到之间,该隐却消失了。
“该隐?”水门愣愣的唤了一声,侧头去看岚:“该隐呢?”
“已经出去了,那个人刚才一瞬心中一无所有,只剩空白,”岚抱着水门的脖子解释道:“所以我趁机将他推出幻境了。”
说到这个,水门想起了刚才该隐的问题。
“岚,告诉水门哥哥,无所思念的话不该就能直接脱离幻境了么?那为什么还需要你的协助呢?”
闻言,岚沉默了。
“告诉水门哥哥,好不好?”水门坚持不懈的哄着。
好一会,岚发出了一个音节“嗯…”她沉重的开口:“他和水门哥哥已经受感染太深,水门哥哥是因为思念和这个幻境太过于的匹配,而他…他不愿意离开水门哥哥,所以也无法离开。”
“呃?那他不在惦记我不就好了么?”
水门很无辜。
岚看着无辜的水门,露出了一个更无辜的表情。
水门哥哥呀水门哥哥,我天真的水门哥哥。
你可要知道,思念它就是这种东西,如果思念可以被个人的意志控制,哪里又能够有如今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呢。
那个人,一定也是明白的,所以才静静地等待,如同等待奇迹一般。
奇迹?
也许这是奇迹没错。
该隐很清楚的感觉到,刚才自己的心中一无所有,却并不是真正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什么?
该隐不懂,不过现在容不得他去多想。
眼前是黑暗,该隐知道那是自己没有睁开眼睛,身体如同灌了铅一样,这是什么?难道是死后僵直么?
泥土的味道,四周充斥着泥土的味道。
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勉强还能接受,可已经在这个小镇子中找了大半天的自来也和大蛇丸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闻多了,有一种自己也变成泥土的感觉。
“混蛋,有完没完。”
又走了一段路,自来也烦躁的拉起大蛇丸的袖子,检查大蛇丸的手臂。大蛇丸任由他这么做,这段时间不长,但眼前这人已经显得有些神经质了。
“自来也,只要注意,还是能感觉到受感染的变化的。”
“我知道!”自来也苦恼的挠着头,“你在幻术中看到的教堂到底在哪里?”
大蛇丸叹气,他和自来也大概真有点天命不和:“那里。”潇潇洒洒抬手一直,风格怪异,坍塌近半的教堂屹立在两人面前。
“呃…”关注与大蛇丸白皙的肌肤的自来也尴尬的笑了笑:“咳咳…我们进去吧。”
大蛇丸看了一眼自来也,默默地从自来也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顺带嫌弃的甩了甩袖子:“走吧。”
为了防止神经大条的自来也抽风,他走在了前面。
教堂和幻境中的并无不像的地方,甚至完全一样,和屋外不同的光线,仿佛另一个世界,还有花坛…
大蛇丸的视线凝结到了花坛,快步走了过去。
“发现什么了?”自来也跟了过去,很快便看到了花坛中的人:“水门!”
一看清楚静静的卧在花坛中央的那个孩子的模样,自来也急忙冲了上去,在水门身边蹲下,有些无措的看着水门。
居然…大半个身子都被感染了。
怎么会这样?他和水门是同时进入这个村子的,为什么水门受感染如此之深?
时间不容他多想。
自来也稳了稳心神,结印为水门解除幻术。
另一边,大蛇丸来到该隐的身边。
此时的该隐四肢都已经受到了泥土的侵蚀,大蛇丸叹了口气,随机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该隐的身体是扑倒在地的,也就是说,他并非在一个稳定的状态进入了幻觉中,而是在挣扎,他在挣扎,可能摆脱了幻术,然后又被吞噬了进去。
大蛇丸顺着该隐扑倒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是花坛的正中央,那里躺着水门。
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大蛇丸看上去并不担心。
“你还笑得出来?”自来也很不爽:“我没有办法帮水门解除幻术。”他很不爽大蛇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他现在只能靠大蛇丸给他想办法了。
说着,他又蹲下身子,试着给该隐解除幻术,自然也失败了。
“没用的,他们中幻术太深,用寻常的办法已经不可能解除了。”
“那要怎么办?”
大蛇丸摇头:“不知道。”
两人都沉默了,自来也苦恼的揉着眉心。
“如果他们真的是预言之子,就不该倒在这里,你想的再多也抵不过命运。自来也,你既然选择相信预言,就不要想得太多,如果我们无法插手,也许这是他们命中的试炼。”和自来也的苦闷相比,大蛇丸显得悠然自得。
“哎…”
自来也重重的叹气,仿佛在郁闷自己的无计可施,大蛇丸却明白,自来也叹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