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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夏兄?如何?”
“冷静,狠辣,恩怨分明有担当。”
“我是说他和容翔?”
王谢一愣,立刻道:“他只向往沙场征战,完全没那个打算。”
——重点不在于宁芝夏的打算,一开始性别就不对。
“那……越天涯呢?”
“越……”王谢瞅着越陌,脸上大有“我就在这里你要跟容翔凑作对儿?”的惊恐。
越陌笑吟吟与他对视:“我说的是,连同我一起评价了罢?”
于是王谢拉长声音“喔”了一声:“越天涯这个人啊,好处太多了,而最大的长处便是——他喜欢王重芳啊。”
听了这句话,越陌“腾”地整个人又都红了。
隔着中衣,王谢完全感觉得到他的温度,还有砰砰砰的心跳声。
“害羞了?”
——这个时候还问这种问题!
越陌动了动腿,让王谢起来,赶他:“快去沐浴!”
王谢不动:“一起?你这么快就洗完了?都没有洗头发。”
越陌犹豫一下:“因为……洗头发费时间。”
“这么急干什么?”王谢诧异,直起身,一边下地一边问。
“干……”越陌懒洋洋往床上一躺,“少爷觉得这么急干什么?”
干什么?干……?
都道小别胜新婚,更何况小别之前自己一直伤着,没法做一些事……
王谢一下子呆住。
随即挑眉,惊讶地吹了声口哨:“好啊!”
再看越陌,说出那句话以后,已经羞到无地自容,顺手拉过被子,抖开蒙在头上,胡乱挥了下手就装死不动了。
王谢见对方这幅缩头鹌鹑的样儿,自己美滋滋哼着小曲儿,三下五除二宽衣解带,冲到小门里面去沐浴。
听他脚步声消失在小门后头,越陌这才拉开被子,双目怔怔盯着床帐上面富贵攒花图案,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心跳如鼓。
王谢洗的也很快——开玩笑呢,越陌就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暗示得太明显,他再不解风情就可以赶紧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只是越陌素来面嫩,今日怎么如此急切?
沐浴出来,发现屋子四角的蜡灯还有桌上烛台都已经熄了,只余一盏莲花罩灯,一屋昏暗。
床帐已经放下,里面半点响动都没。
王谢走过去掀开帐子,床的内侧,越陌端端正正躺着,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熟?
果然还是一天奔波累了么?
王谢虽有小别重逢的欣喜,也没到非要摇醒人家的地步,对他来说,两人能像从前一样安稳共眠,也很温馨舒适了。
既然对方睡着,王谢便轻手轻脚在越陌身边躺下,按照之前的姿势,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也合上双目。
……
这双手是怎回事?
灵巧地伸进了中衣,一路……点火?
王谢错愕地睁开眼睛,越陌的头快埋进他胸口里了,双手却是未停。
往昔被迫着学过练过,恨不得丢掉,甚至想把双手砍掉不要的技巧,此刻开始,忠实发挥着其应有作用。
王谢双眼“唰”地亮了,一个翻身把越陌压到了身下。
越陌腾出一只手,往大床内侧一划拉,把先前特意佩戴着的茶色荷包抓了过来。
随身荷包鼓鼓囊囊的原因,是里面装了一小盒膏脂,以查验为名,向青泪要来的、号称最好用的……
——嘀!
主线任务:羞答答的主动献身GET√
王谢拾取用途明确的顶级膏脂X1
王谢拾取制作精美的完整中衣X1
王谢拾取脸红心跳的热情越陌X1
负距离接触正在循环接触中,请稍后……
任务完成度:1%,5%,20%,50%,20%,20%,20%,20%,20%,60%,30%,30%……100%!
——嘀!
恭喜您!越陌好感度100%,恭喜您激发隐藏任务:第二次负距离接触!
任务重新载入……
☆、第一百零六章 爱之初体验
“容翔;容翔!”
一连串急促压低的嗓音;将睡着的裴回,硬生生从周公那里招了回来。
一睁眼,黑暗中矇眬看到一个大大的脑袋。
“谁——”裴回大吃一惊,登时睡意全无;张口欲呼;对方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声音压得极低:
“容翔,是我!”
裴回松了口气:“虎峰?”
林虎峰仓皇失措地道:“我没办法了,只能撬门过来找你了——哎呀你这屋里怎么这么黑?”
“睡觉呢;当然吹熄了蜡烛再睡。”这也是景秀楼最好的房间之一;自然考虑到声音和光线等因素,拉上窗帘吹熄蜡烛;屋里便十分的黑暗。
裴回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起身趿拉着鞋子,拿起桌上火折子一晃,见烛台上三根残蜡,便拔掉蜡头,寻出崭新的蜡烛一一点了起来,鼻端萦绕若隐若现的香味儿,想是景秀楼所特制。
这才发现林虎峰衣冠不整,连腰带子都没系上。
“虎峰你——怎么了?”裴回本来想问“这么晚找我作甚”,见了这身狼狈,不由惊讶。
林虎峰一把抓住裴回的手,紧张地问:“咱们是不是好兄弟?”
裴回愣愣点头。
“我要是得了病,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裴回一听这话登时也紧张起来:“什么?你病——”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又被林虎峰捂上了嘴巴,告诫:“小点声!”
“唔唔……”裴回连连点头,林虎峰才把手拿下来。
“你手那么粘,还有味儿……”裴回小声抱怨,忽然瞪大了眼,抓起林虎峰捂他嘴的那只手,凑到灯底下仔细一看,不由一摔手,怒道,“你也不洗洗就跑出来了!”
林虎峰生怕裴回不理他,胳膊一伸,赶紧把对方圈到自己怀里,焦急地道:“是是,都是我不对,我这不是着急么,好兄弟别走啊,你先给我看看病行不?看完了以后我任打任骂认罚还不成么。”
裴回冷不丁被他一拽,差点儿摔对方身上,在对方怀里被用力抱着,这么大的劲儿,压根没觉得对方哪里生病,挣扎着道:“行了行了,你先把我放开,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得了什么病。”
林虎峰自动自觉地把手送上叫他诊脉,支支吾吾地道:“男、男人的病。”
“嗯?”
裴回一哆嗦:“男人的……病?”想起林虎峰的叮嘱,压低了声音,问,“难道是起不来?”按着脉门,沉吟,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是啊,明明已经出过了。”脉象明显有点急促,或者说,剧烈,但确实不是有病的征兆,想是一路过来太紧张。
林虎峰哭丧着脸道:“出是出过,可是太快啊。”说着,顺手把自己衣裳往两旁一掀,自暴自弃道,“你自己看吧。”
裴回转身往床后面走,林虎峰赶紧拽住:“容翔别走啊,你还不看看,要干什么去?”
“我哪儿也不去,拿块布巾垫手,好给你检查。”男人的病事关尊严,求助的又是林虎峰,裴回自然要认真对待。
“你帮我拿蜡烛,别滴到自己身上。”
裴回说着,取了两条手巾回转来,单膝跪在林虎峰跟前。
一条手巾打湿,先给他擦干净,另一条垫在自己手上,从根到梢仔细检查了林小虎,翻开前头看了看,问:“你说的‘太快’,有多快?”
林虎峰一只胳膊死命捂着脸:“我告诉你容翔,你要是敢笑话我,咱俩就绝交!绝交!”
“我笑话你做什么。”裴回正经道,“有什么好笑的。大夫笑话病人,一点医德都没有——你蜡烛都偏到什么地方去了?赶紧拿好,说罢。”
林虎峰把胳膊抬起一点点,从缝隙中窥到裴回果然脸上没有笑容,这才重新举好了蜡烛,任裴回翻看自己的小兄弟,一边老老实实说:“我、我都没进去——”
裴回手顿了顿。
“……她摸我,也让我摸她,亲我,也让我亲她,还脱我衣裳,让我脱她的。那身子特别软,也特别热,真是细皮嫩肉香喷喷的……”林虎峰形容,“话本是怎么说的来着,有好几句诗,什么温泉,什么凝脂的,我没记住,反正就是那样。”
“那不挺好。”裴回回应。
“一点也不好!”林虎峰悲愤了,“话本上说梅开七度一夜九次!”
裴回闷笑,手上抖了一下。
“她爬到我上面,我被她蹭啊蹭的,迷迷糊糊,头昏脑涨,然后捏着她的腰就出了!出了以后就起不来……就过来找你看看病得严不严重。”
“这个,芝夏大哥没教你么?”
林虎峰愤愤地道:“之前说我功夫未成,所以不教。今天见我拉着姑娘进房间,也就笑笑,说有姑娘教就省事多了,让我玩得尽兴些,还让姑娘别忘记给我包个红包,然后,他、走、了!”
包红包……裴回抿嘴乐,看来还真的是林虎峰第一次啊。“那你不找他去问?”
“可是你是大夫啊,找专业的解决才合适啊。”林虎峰说的理所当然。
“你也看看医书,少看点话本。七度九次之类,特别伤身体,而且不算吃药的话,几乎没有人真的能七度九次。一夜三四次,已经很是条汉子很厉害了,即便那样也不能天天做,做多了伤肾。芝夏大哥叫你功法小成之后再泄元阳是很有道理的,年纪太小,肾水不足,也伤肾,人老得快,冬天怕冷夏天怕热,春秋季怕风邪,总之是不好啦。我见过好几例,都是要争一口气,乱吃了许多药材,结果一晚欢愉,尽兴不假,之后一个月都只能弯着腰走路。”
本着自己比林虎峰年长,又是大夫,裴回很认真地给对方讲道理提建议:“玩玩花样助兴就可以一夜三四次,你去问那姑娘,她肯定会告诉你。只是你要留意,一些花样也伤身体,需要控制。”
说起这方面的内容,裴回并不像一般人家,觉得如何羞于启齿。一方面,他是大夫,从当学徒开始,见过的没有一千八百,三五百也是有的,相较那些歪瓜裂枣,长脓包流黄水,生疮生疽色彩斑斓的物件,林虎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