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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言见她这贴身侍卫头一次这么“流利”的说完这么长一句话,心头不由笑了,又见这清俗的脸庞上挂着一本正经之色,微微点了点头,道“孤信。你下去领一身婢女的装束穿上。孤今晚要赴皇宴,你跟着孤去。”
“是…!”
“剑不用带去了。”顾无言看了看北寒腰间的佩剑沉吟道。毕竟这次宴会是父皇口头上说的是家宴,带兵甲之物去难免会遭人口舌。
听到不能带剑,北寒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又见主子命令的眼神,只得重重的点下头。“主子,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便就告退了。不能带剑弄得她全身不舒服,她随身带剑的这个习惯已经多年了。而且主子的安危还需的这剑来保护。想到此处,北寒不由紧了紧握剑的手。不过还好她手上功夫也不太差,只是习惯了用剑了罢。
在皇宫之中在普通的宴会又怎么会普通。家宴亦是国宴。金碧辉煌的宫殿,琳琅满目的吃食,以及那不容忽视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皇帝两鬓已染上斑斑雪白了,一丝丝皱纹诉说着岁月的痕迹,长期的病痛已使他变得瘦骨嶙峋,以至于那暗紫色绣着金边的龙袍穿在他身上都略显肥大。但此刻他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注视着宴池下他的皇儿们。而皇帝旁侧便是后位,上面坐着一个雍容富贵却不显老态的女人。
“皇上,殿下们都来了。另外宰相、六部尚书、御史大夫都来了。”宋公公躬着身子恭敬的对皇帝说着。
皇帝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九龙杯,凝视着宴池下,微微道“此次是朕的家宴,皇儿们和爱卿们可莫要拘束。”然后一饮而尽杯中的烈酒。
“臣祝皇上万福金安。”
“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
此番礼节后,整个宴会便算是开始了。
坐席左侧为皇子们所坐,右侧为王公大臣所坐,以及正得宠的妃子坐在后椅下方,而此时那位置坐的正是宁妃。她不过三十来岁,生的一副不错的皮囊,其父不过是一个郡守,只因得宁妃肚子争气,生了一对龙凤胎,为人丁单薄的皇帝添了两个孩子,这让皇帝龙颜大悦,是她在几年前跻身为四大嫔妃之一。
“父皇~父皇~儿臣敬你。”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传入皇帝耳里。
皇帝侧目一看,见是他最小的女儿顾怜正捧着一个六角酒杯高高向他举起,不过九岁的她圆润的小脸泛着红晕,模样煞是可爱。
“怜儿,不得胡闹,快下来。”宁妃听到皇帝那边的动静,看见自己的小女儿在那儿,便就故作慎怪。
“爱妃,此次是家宴,何必这么拘束。况且朕可是许久没见着朕的怜儿了。”皇帝接过顾怜小手捧着的酒,又捏了捏顾怜肉嘟嘟的小脸“怜儿,想父皇了没啊?”
“想,好想好想父皇!”顾怜咯咯的笑,又说着“母妃用带着怜儿和哥哥为父皇祈福,都好久没见着父皇了。不过母妃说这样可以让父皇的病痛都飞走的!”
皇帝听了这番纯真的话语,赞许的看了一眼宁妃,又怜爱的摸了摸顾怜圆溜溜的头顶“怜儿有心了,怪不得父皇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罢,便把顾怜抱在怀中,笑道“今晚不醉不归啊!”
“不醉不归~”顾怜奶声奶气的附和着。
“朕的怜儿和锐儿除外哦!你们都还小。”皇帝宠溺的看了看怀中的顾怜,又看了看宁妃身旁的顾锐。
“好吧…”顾怜一丝失落,她还没尝过酒的滋味呢。
一旁的皇后见皇帝怀中的顾怜,面色有些不悦,不过又恢复了一副贤妻模样,“皇上,你身子才好差不多,喝酒伤身。”
皇帝摆了摆手,道“朕知道。难得今日这么热闹,饮几杯又何妨,皇后莫要担心了。”
“可是…”皇后还想说什么,皇帝却示意她不必说了。皇后只得又安静的端坐在那儿。她说这些也多是做做样子罢了,她面色已衰又何必惹皇帝不开心呢。
宴池下的皇子们见到这一幕各怀心思,不过他们可不认为年龄尚小的顾怜对他们有什么威胁。这只是一个稚子在父亲膝下承欢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支持…求评…写的进度有点慢哈…我第一次写长篇古文=_=
☆、遇刺
此刻顾无言正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手中端着一个小瓷杯,杯中是泛着绿光的清茶。她轻轻品尝着那纯正的茶香,眼神微微放空也不知是在想什么。而在顾无言站着的是一身粉色侍女装的北寒,她也只是恭敬的在那儿站着,以及那余光总是习惯性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皇妹,你怎么独自在这儿喝闷茶呢?多扫兴啊,来来来,这杯酒皇兄敬你。”顾宇笑吟吟的走到顾无言食桌前,手里拿着两杯酒,一杯轻轻放到了顾无言食桌上,往日里手中拿着的竹扇此时正静静的在他腰间挂着。
顾无言见此并没有什么表情,却也放下了茶杯,拿起了那只酒杯。一旁的北寒心里可打起了警钟,她见这衣着华贵的男子面容似乎与主子有三分像,又听他叫主子“皇妹”,她也知道了这男子怕是主子的兄长。可常年在那“地狱”锻炼过的她,她能感觉到这男子的气息带有一丝危险,来者不善。
“主子…”北寒微微担心唤道。
这一声并不太大的声音引起了顾宇的注意,他看向了北寒,有一片刻的愣神,但马上便回神笑道“皇妹的侍女可越发的漂亮了,何时送给皇兄几个养养眼也好啊。”
“她是新来的,皇兄既然要,那皇妹过几日送上你宫中去。”顾无言淡淡答道,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杯沿。
“那皇兄在这儿谢谢皇妹了。来来来,先喝酒。”顾宇别过头也不再看北寒了,举起酒杯便是一饮而尽。
顾无言也没有推辞,微微喝了一口。一旁的北寒见顾无言喝了一脸担忧。
“皇妹可不给皇兄面子了,怎么就喝那么一点酒。”顾宇故作不悦,又把手中的空酒杯反倒,意思是告诉顾无言他可是喝完了的。
顾无言放下酒杯,淡淡回道“皇妹不胜酒力,况且回宫后还有公事要办,还是请皇兄不要为难皇妹。”
“瞧皇妹话说的。”顾宇笑着摇了摇头,“皇兄又不是一个恶人,皇妹不想喝便就不喝吧。”说完,便又拿着酒杯朝顾江婕那个方向走去。
北寒见那男子走后,便连忙看看主子有没有什么异样,担心道“主子,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无言摇了摇头,却又忽的皱眉,缓缓起身,“回宫。”说完便走了,也没有跟皇帝说,而北寒也赶快的跟在其后。
顾宇和顾江婕同时转头看去那远去人的背影。
“皇妹走了啊。真急。”
“走了也好,就等着她走。”顾江婕冷冷道,嘴角勾着胜利必握的笑容。
皇宫处处是有着灯烛的,以至于夜晚的皇宫之中也是明亮无比,也是为了巡逻的侍卫们更好的巡查。
顾无言走的不快,步伐跟往常一样。出了淑庭宫便朝凌雪宫方向走去,北寒跟在她的身旁。
“主子…为何突然要回宫?”北寒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默了好一会儿,北寒以为主子是不愿搭理她,却又听到主子沉吟一声“孤中了一点西域的蒙汗药。”
北寒一听,心下一紧,急忙看看顾无言是否有不适的症状,但却发现她脸色如常并无异样。
“那杯沿有药,孤已是用指腹抹去了一大半。然而还中了一点药也是意料之中。”顾无言淡淡道出,步伐并没有停,离凌雪宫也不远了。
“主子小心!”突然北寒把顾无言抱入怀中,一把泛着银色的刀具硬生生的进入了北寒的背部,然后又拔出引来北寒一声闷哼。但北寒反应也迅速,反手紧紧抓住那突然出现黑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便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黑衣人吃痛,退离了北寒十几步。但出人意料的是,从黑暗之中又出现了十几位黑衣人。
“主子,你且在我身后!”北寒对面色如常的顾无言嘱咐着。又习惯性的往腰间一抽,却是空气!她怎么忘了,她未带兵刃啊!这便是给黑衣人们一个空档,即刻全部向北寒刺去。
北寒立马反应过来,恢复常态,利用长长的衣袖掀起路边几个烛台便向黑衣人们砸去。滚热的灯油烫入了好几个黑衣人的皮肤上,一个黑衣人被灯油烫到持剑的手臂,便条件反射的扔下了手中的剑。北寒见此,立马运上轻功,捡起那把剑,然后顺势挡住了黑衣人们的又一击。
有了剑的北寒全身像是充满力量了一般,她熟练的挥武着手中这把并不怎么称手的剑。由守到攻,俯身一扫,便在每个黑衣人的腿部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
“不留活口。”一旁一直静静观战的顾无言忽然出口冷冷道出。
北寒自是听到了,最后一击便都是喉咙了。动脉的割断,鲜血的喷出,一个个倒下地的黑衣人眼里都写着不可置信。然而北寒可没心思看他们的死相,急忙转头看向顾无言“主子,没事吧?”
“无碍。孤要昏倒了,回宫吩咐阿文叫太医为你疗…”一切似乎都在顾无言的掌握之中,刚刚说完那身子便倒了下去。北寒连忙接住了顾无言倒下的身子,扔下右手的剑,横抱起顾无言,便运上轻功朝凌雪宫去,而她背上那道口子也被撑的越来越大。红色的鲜血流入青砖地上,与那青砖地融合,变成了墨色了。斑斑点点又为这死寂的皇宫添了一份新色。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过几天就要开学了………(━┳━ _ ━┳━)
☆、事后
北寒走后,便又有几个黑衣人出现把地上那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收拾去了,又归为一片宁静,仿佛刚刚这儿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阿文!阿文!”北寒一脚踹开东阁殿的门焦急喊道。
阿文闻声也从不远处跑到了北寒身边,刚想抬头询问北寒为什么叫她时,便就看到了在北寒怀里的顾无言,心下一惊,连忙问道“殿下怎么了!?”
“快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