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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都抓到了,为什么灵魂深处还有一种饥渴交迫的感觉?
还不够吗?
只是攀上了那高高在山峰的第一步,顶峰的星星光辉继续闪耀,引诱着自己的灵魂。
不是在这里,还要继续。
“在想什么?”
少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沐浴后特有的芬芳,灵活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颈项轻轻滑落,指尖在胸前的饱满处如蝶般流连忘返。
绿绮慢慢转过垂下的眼眸,眼中流动着一层盈盈水雾,此刻的她也是身穿着浴袍。
“我们……”
呢哝的尾音消失在激烈的吻中,牙齿稍稍放松,徐俯的舌立刻就进攻了过来。绿绮伸出一点舌尖辗转了一下,少年猛地一颤,紧贴的身体可以清晰感觉到他连胯间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他慢慢的顺着她的脸颊亲吻着,与亲吻的温柔相反,他的手猛地将绿绮牢牢箍住,一只手嘶啦一下便她的浴衣的衣襟扯开。冰凉的空气在她一览无余的身子上刺激,刺激得她猛地一颤。
圆整的指甲,饱满的指腹,如此优雅的一双手,却如蛇一般,在绿绮身上迅速的游走。
冰冷滑腻中压抑着无可比拟的欲望。
绿绮情不自禁闭上眼,但是失去了却更加敏感。他的手指到处仿佛有细细的针身体射到全身的经脉,她皱紧了眉,几近不堪忍受。但紧接着,针又变成暖洋洋的热流,妥帖地滚遍了每条血管。
整个身子都变轻了,四周一片黑暗,绿绮在温暖的虚无中漂浮……
真是舒服啊……
但是,心的深处,有一处特别深邃的地方,在隐隐发痛,一抽一抽地痛,像是风筝的线拉住风筝那样,逼迫她清醒过来。
那是她不的不承认、不得不面对的羞辱感。
耳边传来少年讥讽嘲弄的轻笑,然后他俯首在她的胸前慢慢咬住,细微的刺痛从胸口传来,从那柔软灵动的舌尖传来的炽热,一点一点灼烧着她脆弱的神经。
缓缓的张开眼,这才发现徐俯已经赤裸着身体,左手撑住身子,单腿跪骑在她的身上,抬起脸一面笑着瞧着绿绮,一面在她脸上以极近的距离轻轻吹气道:“滋味不错!”
然后他又俯下身,唇舌柔软而滚烫,所经之处如同原野上一纵野火,蔓延曲折、燎遍全身。
而他的腰下早已滚烫的挺起,在她柔滑若丝缎上肌肤上摩擦,额间汗水淋漓。
她一阵惊喘,反射性的想要躲开,可四肢却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
徐俯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绿绮,似乎欣赏着她的眼中看到屈辱和羞愧,冰凉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和着舌头肆意地蹂躏玩弄。
他的指腹像魔鬼一样向下再向下,随即钻了进去。
先是打圈,随后又节奏地伸缩。
奇异而又陌生的愉悦感让绿绮本来睁开的眼睛又倦怠地闭上了。
身体都在细细享受着,心里在轻叹:不要停!不要停!给我更多!
一个魔鬼的声音打破了她的迷梦,耳边细语:“看,你喜欢,是不是?”
绿绮侧开脸,眼泪从眼眶滑落出来。
这样的愉悦也是带着疼痛的,张开腿,一动不动地躺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任由他赐予。身子,不能动;心,也指朝他引导的方向前进。任何的羞耻感和屈辱都被欲望的火焰燃烧成灰烬……身心,俱不由己……
然而,这就是代价。
徐俯轻轻笑着,连抬起绿绮腰肢的动作都优美到了极致。
绿绮一瞬间僵直在那里,然而少年并没有动,长久到时间都仿佛静止了,忽然,他对她露出一个云淡风清的微笑,紧接着,毫无预兆的下压,刺穿她的肉体。
尽管作尽了心理准备,死死咬紧了牙关,惨叫声还是不可避免地从牙缝中冲了出来。
再也没有刚才的快感,只是疼痛的行为她蜷缩起了身体,在身体几乎分为两半,连意识都能从肉体剥离的剧痛中,涣散的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人,十指竖起,嵌进他的手臂。
拼命咬着牙才能忍耐下身体之中的剧痛。
空气中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
疼、疼得无法言喻。
这样的行为让她这么痛苦?
可是,即便这样,也还是不能拒绝。
徐俯抱她,为的是索取自己付出的代价,她被徐俯抱,也不过是在偿还那个代价而已。
对,这是交易,她这么告诉自己。
剥离的思维瞬间被拉回了现实,他放慢了速度,肉体与肉体的摩擦缓慢的进行,刻意的动作拉回了绿绮飘散的思维,因为疼痛而发烫的身体里,有另外一个心脏一般跳动而火热的物体,这样的感受让绿绮拧起了眉毛细弱的喘息着。
方才以折磨的方式暴烈摩擦他肉体的男人,手指抚摸上她咬出印记的惨白嘴唇,几乎温柔的爱抚,徐俯微笑,手指从她的锁骨滑下,若有若无的轻抚之后,整个手掌粘腻的贴了上去,暧昧的移动着,撩拨因为疼痛而敏感的身体。
“动一动身体吧,绿绮,现在的你就像条死鱼。”
在一瞬间,绿绮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反抗,却在下一秒缓慢的深吸一口气,双腿圈住他的腰,缓慢的移动身体,因为动作的缘故,在她身体中他也随之移动,绿绮能感觉到,鲜血正顺着腿流淌下来。
那瞬间的绿绮,如死冷寂。
不过是出卖自己。还好,这代价还算好,她对自己说。
而徐俯有趣的看着面前即使一脸惨白也依旧面无表情的她,在享受了一会儿她拙劣而缓慢的动作之后,忽然在身体相连的状况下把她抱起,她几乎是半坐在了他的身上。
绿绮几乎惨叫,浑身冒出冷汗,牙齿陷入嘴唇,却立刻又强行被徐俯用手指分开。 “……小心,明天你还有记者会,嘴唇上有伤口可不好看啊。”
他嘲笑着,轻轻动了一下腰,完全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然后在他肉体合拢的瞬间,再度深深刺入,看着绿绮痛苦的扬起颈项。
那种仿佛可以把肉体和灵魂完全剥离开的痛苦让绿绮蜷曲起了身体,修长的颈子向后反折,乌黑的发凌乱的洒在身后,冷汗沿着线条优美的曲线滑下。
眼角珠泪迸溅,心头却有一点清明,情知道越是挣扎吃的苦头也越大,索性方软身体,方软低喘着婉转相就。
啜泣着,一声一声也仿佛带着琴音的旋律,惹得徐俯欲望更炽,更加用力的箝着她的腰,更深更重的进出。
苦痛不堪中,终于一股热流冲进身体里。
被噩梦惊醒,仿佛是深不见底的黑谷,一不小心就跌了下去,绿绮猛然地坐了起来,心扑扑地跳着,把手伸到一边去探探,薄薄的单子柔软的抚在凉凉的手指上,熟悉的纹路紧贴着出了汗的手掌心,于是心安了,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这才朦朦胧胧地想到,原来是酒店的房间。
似乎是睡得糊涂了,却又明白些什么,光着身子走下床去,撩开窗帘的,窗外是光芒万丈金子般的阳光,好象潮水一样涌过来,悄无声息地包裹着她冰凉的身体。
她便伸开了双手,仿佛想去抱住那良辰美景般。
徐俯远远看着她,阳光在她的身上形成了波波的光晕,妙曼玲珑的身体此时更加的耀眼。
他不自禁的走上前拥住她,对她细细耳语。
“我们多睡几觉吧。”
她回过头仰着脸灿然一笑,道:
“可以啊。”
2
三年后。
温暖的阳光从窗子外洒进来,像是一泓湖水,荡漾在琴师内,让乌亮的钢琴上描绘出了暗青色的花纹。
熟悉的音符转折,每处情感的流泻,高难度的技巧,音符在她修长的指下变成了透明的丝了。然而只弹了两小节,一双手便按在了她的手上,张开眼睛的同时,一道身影笼罩了下来,中年男子的脸色已经很阴沉。
没有去移开被覆盖住的手,她只是安静看着身边男人。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男人开口道:“柳绿绮,你学琴多久了?”
这个问题仿佛一把钢刀刺入她的身体,切割开肌肤的触感蜿蜒着攀爬向上,流进她的灵魂……
缓慢的收起面上礼节性的微笑,露出的是一种连她都不自觉的入骨疲惫:“大概从一出生就开始了。”
“是吗?但是即使每个音符每个手法都精准了到了极致,你的琴还是少了东西。”
“我少了什么教授。”她抬起头,眼睛闪烁着暗淡的光芒。
“我想这就是艾尔教授坚持让你离开维也纳,回国跟我再次学琴的原因吧。”
她忽然觉得胸膛里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一般的疼痛起来,几乎是把自己撕裂一般的疼,双手紧紧的攥紧,许多年来的第一次没有经过大脑失控的低喊:
“我的琴到底少了什么,杜教授!”
“是爱啊。”看着像是黑色珍珠一般温润的眼睛带着的隐藏不安,杜教授安抚一般的给了她一个微笑。
“你的琴里有绝望,痛苦却偏偏没有爱,就好像一盘菜里偏偏没有糖一样,生活是苦辣酸甜都包容在一起的,一样都不能少。”
“爱?”她带着一种犹豫的口气开口。
清澈的阳光透过薄暮一般的暗青色窗流淌了进来,像是被染上一层名为阴冷的云,微微的荡漾着她的身体,而她的面孔就在这阳光的阴影之下微妙的覆盖了一层阴影。
“是啊,你这个年级正是恋爱的好时光,别整天跟钢琴在一起,去谈一场恋爱吧。”
杜教授淡淡的说,面上浮动着经历岁月后特有的睿智。
她只是低着头,不言不动,像是月光和象牙的塑像。
爱?可以当饭吃吗?可以得到地位吗?可以得到金钱吗?
都不行吧?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脑袋里转着这样的想法,但是她抬起的面上却浮现起了一种和她的想法背道而驰的温和笑容。
“我知道了,教授。”
魏小虎的心情很不好,新学期开始,刚以吊车尾的成绩勉勉强强上了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