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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胆闻一凡一脚跨入书房中,只见眼前人影一花,闪电娘娘蓝纫秋的手指已指到了他鼻尖上。
“哼’你……啊……”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肚子大气,发出来了。
只可惜错把铁胆金钩闻一凡当作了北剑程中和,冒冒失失的来了这一手,当她看清人时,已是尴尬至极,缩身收手不及。
铁胆金钩闻一凡也是惊叫一声:“嫂夫人,是我……”
北剑程中和原是存心把铁胆金钩闻一凡请来,三人当面,把不能答应闻非之婚事之实情说开来,另谋补救之道,当然,其中也不无借助铁胆金钩闻一凡的面子,以缓和夫妻间的意见。
却没想到弄得如此失礼。
三人同是满面鲜红,当场愣住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以一阵哈哈大笑,打破了窘境,向闪电娘娘蓝纫秋一拱手,道:“嫂夫人,你这待客之道,小弟却是吃不消!”
“哈哈!哈哈!”北剑程中和先应声笑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也“噗妹!”一声笑了,满面怒容也随之一消,一面请铁胆金钩闻一凡就座,一面瞪了北极程中和一眼,嚷道:“看在闻二哥面上,饶过你这一遭!”
北剑程中和嘻嘻笑道:“好在闻二哥不是外人,算不得丢人!”
铁胆金钩闻一凡明知故问道:“什么事,小弟有这大的面子么?”
北剑程中和苦笑道:“闻二哥,事情还是出在你身上哩!”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怔,道:“与我有关系?”
北剑程中和叹道:“我真不知如何启齿才好?”
闪电娘娘蓝纫秋轻哼一声,道:“枉你也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不说,我替你说了吧!”
说着,脸上换了一副面容,笑盈盈地向铁胆金钩闻一凡欠身为礼,道:“小妹得先向你告罪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起座抱拳,道:“嫂夫人,你……你……这是从何说起!”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说起来非儿那孩子,文有文才,武功也堪称后起之秀,配我们那丫头,倒真是门当户对……”
铁胆金钩闻一凡截口笑道:“多谢大嫂看得起非儿,小弟这里先谢过你……”
闪电娘娘蓝纫秋连连摇手苦笑道:“不!不!闻二哥不要会错了意,小妹是说……”顿了一顿,做出一副不胜惋惜的神态,叹道:“怪只怪我们孩子福薄,闻二哥你来迟了一步,她们已有了婆家了,因此小妹抱歉得很,有负闻二哥的厚爱。”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怔,道:“你们不是有二位千金么!小弟是诚意攀龙附凤,要是四小姐有了婆家,不知三小姐如何?”
北剑程中和歉然道:“三丫头和四丫头她们是娥皇女英同归一夫!”
铁胆金钩闻一凡长叹道:“不知哪家儿郎能得程兄如此垂青?”
北剑程中和笑道:“不是外人,他就是你的威侄!”
铁胆金钩闻一凡失惊“啊!”声道:“威儿,那真太好没有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接道:“本来我们准备今天就宣布他们订亲之喜的,想不到他竟临时变了封,好不叫人生气。”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愣道:“程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北剑程中和笑道:“没有什么。”他处处为人着想,虽然刚才是为了顺全铁胆金钩闻一凡的面子,但他却隐藏心中,没有丝毫示意或申述之意。
铁胆金钩闻一凡虽是按计行事,当此情形之下,也不由深为北剑程中和这份友情所动,对他兴起一种恨中起敬的感情,轻轻地叹了一声,道:“程大哥,你为人太好了。”
北剑程中和道:“闻二哥,你不要想左了,这与你毫无关系,是我想起另有一个更好的时机,是以临时改变计划的。”话声一顿,转向闪电娘娘蓝纫秋道:“秋妹,我想给威儿凑一个三喜同临,你该不会怪我了吧!”
闪电娘娘蓝纫秋道:“此话怎讲?”
北剑程中和道:“明天起,三天擂台时间一过,威儿就是南七省武林之首了,我准备把北六省也一并交给他,在那时候,同时宣布他们的婚事,这不就成了三喜同临么!”
闪电娘娘蓝纫秋一愣道:“你什么时候决定把北六省也交给威儿的?”
北剑程中和道:“我早有此意,不过决定却是刚刚下的。”
闪电娘娘蓝纫秋笑道:“这倒说得过去,我去向萍妹交待了。”
她性急不耐,急急地走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皱眉道:“程大哥,小弟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北剑程中和道:“你我兄弟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闻二哥,你不要客气了。”
铣胆金钩闻一凡道:“程大哥,你对我们史大哥知己之情,令人心感,你扶持威儿接掌南七省武林大权,也是义之所在顺理成章之事,凡我南七省朋友无不感德,如说你要将北六省武林大权也交给威儿,不知你考虑过其他北六省朋友的意见没有?”
北剑程中和笑道:“闻二哥,这个你放心,小弟相信我这点面子还有。”
铁胆金钩闻一凡拱手道:“小弟代表南七省朋友们谢谢你了。”
北剑程中和忽然剑眉一扬道:“闻二哥,小弟也有一句话请问你?”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大哥可是问我这几年来的去处?”
北剑程中和道:“当然想知道,但不是现在。”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那你要知道的是什么事?”
北剑程中和道:“关于本庄逃童史莒的事。”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震,道:“大哥难道不知他早就逃脱了小弟的监视?记得我曾托罗老哥转言过大哥,莫非罗老哥他……”
北剑程中和一笑截口道:“不要怪罗老哥,他自然告诉我了。”
微微一顿,又道:“据传言所说,史莒那孩子离开闻庄之后,你追到了东去又和他见过一面,不知确也不确?”
铁胆金钩闻一凡“哦!”了声,道:“确有其事,当时不仅是小弟我,在场之人尚有木丐林永森,翻天手卓不群,顺风行者侯奇,与徐老九等人。”事已至此,他索性全说了,以测对方的意向。
北剑程中和道:“你们把他放走了。”
钦胆金钩闻一凡道:“当时的事情你完全知道了?”
北剑程中和点了点头。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如果当时是大哥,不知大哥该如何处理?”
北剑程中和一叹道:“闻兄,我无意责怪你,当年即使是我,我也会同意他的说法和做法。”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小弟请你坦诚地告诉我一句话,那孩子的心性到底如何?”
铁胆金钩闻一凡沉思了片刻道:“大哥,你这一问,我可以这样答复你,他的心性不坏,但对大哥你,没有丝毫的好感。”
北剑程中和又深深一叹道:“这也难怪他,只因为他父亲是死在我的手中。”
铁胆金钩闻一凡哪知北剑程中和这句话的来因,是错把史莒当作陈奕云之子的化名而发,却误以为北剑程中和无心失言,承认杀死了史烈,是以怕他惊觉,不再追问,只淡淡地一笑道:“大哥倒是很能替他人设想!”
北剑程中和作梦也想不到史宫实是他盟弟史烈之子,他应以为铁胆金钩闻一凡和他的看法一样,认为史莒乃是七煞神君九弟子陈奕云之子。
按说,北剑程中和的想法一点也没错,因为,他认为史莒的身世,在他与闻一凡等这几个主要人物之间,应有相同的了解的。
他哪知其中发生了极大的误会,还一片仁心地道:“只要那孩子心地善良,至于我与他私人间的仇恨,我倒愿意以一身当之,这也就是我想把北六省武林大权早早交给威儿的原因之一。”
铁胆金钩闻一凡暗“哼!”一声,道:“大哥不觉得小题大做了么?”
北剑程中和道:“这倒不是小题大做,而是有备无患,因为我已经知道他到了‘梵净山庄’。”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震,紧张地道:“你……你见过他了?”
第六十四章 看错了人
北剑程中和平静地淡然一笑道:“我虽还没有见到他,但却等于见到他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紧张中迷惆地道:“程大哥,你在和我打哑迷么?”
北剑程中和深沉地一叹道:“闻二哥,有些事情,说来你也许不会相信,西令罗老哥哥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提到西令罗骥,铁胆金钩闻一凡心中便有了数了,暗笑对方周知不过仅限于从史威口中得到的那点资料而已。
他倒是宽了不少心,但却表现出一副失讶的神态道:“罗老哥哥怎样了?”
北剑程中和道:“他和史莒勾结在一起,眼中再没有我们这些老朋友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不会吧,以罗老哥哥一向的为人,你相信么?”
北剑程中和道:“人有人证,物有物证,我就是不相信也不可能。”又是一声长叹,接道:“人证有你们老七胡大招兄和衡岳二友杨志清兄与潘云华兄,他们三人岂会胡言乱语?”他撇开史威没提,当然是替史威着想,不论是非如何,史威晚辈人物,当时虽也在场,却不能落个目无尊长之嫌。
铁胆金钩闻一凡道:“什么是物证?”
北剑程中和道:“胡老弟大刚的尸体!”
胡大刚的尸体,铁胆金钩闻一凡明明没听西令罗骥说过,这一下不由真的大惊道:“你是说罗老哥哥把胡大刚也杀了?”语气是一百二十分地不相信。
北剑程中和道:“起初我也不相信,但见了胡大刚的尸体后,我哪能不信。”
铁胆金钩闻一凡紧锁双眉道:“胡大刚尸体运到‘梵净山庄’来了?”
北剑程中和道:“胡七弟准备找罗老哥哥要个公道,所以把胡大刚的尸体带了来作证。”
接着,又自动把胡庄所发生的事,告诉了铁胆金钩闻一凡。
最后,又是一叹道:“胡老七的事,我暂时压下去了,等会你们见了面,请你也暗中劝劝他,最好能保持罗老哥哥一生令誉。”真是一片为友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