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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让她等会儿就去睡的,下次我会注意,你说日后都得回来这么晚?"
清晰的对话声传入了倾儿的耳朵里,倾儿为刚刚自己色色的想法而羞愧!没想到额娘轻哼是故意引起阿玛出声,而唏唏的退衣声,更是阿玛怕吵着了额娘而故意轻声退衣准备睡觉而发出的.
听到此时倾儿是竖起了耳朵,她也很奇怪为什么阿玛说他这段时间都要这么晚才归,刚刚从窗户往外看了看,这时候怕是已经三更天了!
"唉!这件事情不能说哪!夫人!"鄂索图茂连连叹气.
"对我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难道我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吗?"纽绿氏想帮丈夫解解忧,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这么些年她从未出过错的.
"今天我是去皇宫了!"
"什么?!"
"你小声点,别吵醒了女儿."鄂索忙伸手盖住纽绿氏惊鄂大嚷的嘴.
倾儿此时在门外一愣,在心里纳闷着.皇宫?七品芝麻官与皇宫为何会扯上关系的?好想推门进去直接问阿玛!可看阿玛瞒自己的举动就知道直接问肯定不会有结果的.倾儿缩回了激动伸出的手,继续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嗯,知道了,我小声!可是你为什么会到皇宫去?难道是玖贵妃找你?"
"不是,但就怕玖贵妃快找来了!这么些年了,虽然没有联络,但恩始终是在的!早晚都得报啊!”
“到底是什么事?快说啊!快急死我了!”纽绿氏听闻更加焦急。
倾儿则是一头雾水,不知怎么又扯上了玖贵妃?之前阿玛从未提起过他认识玖贵妃,而且还有恩!
“我是被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找去的!”
“天!哪不就是皇上找你?”
“对!”
“可是皇上找你怎么不白天找,反而这深更半夜的?再说了你一个小小知县,平日里见皇上都是别想的,为何皇上会召见你?”
“我起初也纳闷啊!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上次我向户部尚书打听宫中的事情之时,与他闲聊,让他得知我之前是行医为生,而且我不也是那时才得知救我之人现已是当朝贵妃而且颇有势力!如今有了今日这召哪!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哪!”鄂索叹了叹气,悔不当初自己的多嘴。
“就算你会些医术吧!可是皇宫里御医多的是,为何找你?”纽绿氏奇怪中带着担忧盯向鄂索。
“唉!这皇后大病天下谁人不知?!这皇宫中的御医无人能医,户部尚书便向皇上推荐了让我去一瞧!瞧下是没什么大的关系,可坏就坏在这瞧出了端倪!当今皇后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啊!”
“ 什么?”
倾儿在房门外差点大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这中毒可是非同小可!
“那你有没有禀明皇上?”纽绿氏急问。
“宫中那么多御医没有一个人禀明,他们岂会瞧不出?我哪敢直言,只留下了一个药方走了,皇上说了,要我这半月每日去皇宫,如治好了重重有赏,治不好的话~~~~”
“治不好怎么着?你到是快说啊!”
“皇上没说。”鄂索难得的调皮将两手一摊,无辜的双眼盯着纽绿氏。
“唉!你吓死我了!既然没说医不好怎么,应该没有大事才对!”
“宫中既然有人连皇后都敢下毒,那我进宫之事那人岂会不知?只恐就快找到我了!”
“你的意思是说玖贵妃…”
“只是猜测而以,不早了,睡吧!”
“唉!承如你所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希望老天保佑是福了!”纽绿氏两手合并,向天祈祷后拉过了被襦。
倾儿听得房内不再有声音,知道阿玛额娘已睡下,转身轻手轻脚回了自个儿的房内。
第五章 雾里
倾儿自从上次偷听得知阿玛每晚晚归的原因后便不再一直等待,只是每每三更时分便醒来,起身偷偷打开门缝,看阿玛回来。从而了解阿玛是否有事。以这几日偷偷观察来看,并没有坏的消息传来,倾儿心里放下一口气,也许真的不会有事的!
十日很快过去,这天天色晴朗,万里无云,但街道所沉庆的悲哀气息却很是浓厚,全城的人都是一片白衣,包括倾儿亦同。
起初,倾儿并不知晓为何今日一大早额娘便拿着白衣要自己穿上,等额娘解释后才明了,原来是当今皇后于今早殉,皇上圣旨,全国同哀,所有人穿孝服带孝巾,吃斋三日。
倾儿任额娘给自己穿上了白衣,心里是极度疑惑的,看额娘的表情,似乎没有影响似的,倾儿在心里头担忧嘀吐’难道昨晚阿玛回来后有告诉额娘事情原尾,而被自己错过吗?皇后是阿玛在医治,现突然殉了,阿玛真的没事吗?’
“倾儿,你阿玛以帮你打点好,你不用进宫了!”用完早膳,纽绿氏在担忧了这些天后终于露出了笑容。
“真的?太好了!额娘,阿玛怎么办到的啊?”倾儿高兴扑向前,两手合抱着面前的额娘。
“你阿玛本是知县,这名单的事也是好办的,只是我给他说的晚了些,他把名单已在半月前报上了,昨天他回来之时告诉我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用什么方法你阿玛倒是没说!”纽绿氏发自内心的开心,唯一的女儿能陪在自己身边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那以后就能陪在阿玛额娘身边了,太好了!”倾儿在纽绿氏怀里撒骄道。
“你还不是早晚有一天会嫁人,到时可要经常回娘家来!”
“我才不要嫁!我要陪着额娘一辈子!”
“这孩子,竟说傻话!你今年也16了,过两年再不嫁啊可要成老姑娘了!”
“额娘你取笑我!”
“呵呵…。”
母女俩相拥而笑,好不熔恰。令倾儿心底升起满满的温暖,也许上天安排自己到这里来,是要补给自己缺少的母爱与父父爱的。
“什么事这么开心?”
听到熟悉的声音,倾儿开心从额娘怀里抬头跳进另一个怀抱:“阿玛,好想你!你都忙了这么久了,都没有好好看看您了!”
“呵呵…倾儿想阿玛哪!这不回来了!”鄂索慈爱的拍了拍倾儿的背肩,昏迷醒来后的倾儿曾让鄂索迷惑,以前的倾儿是没有这种撒娇的行为的,虽有改变,但变的这些让鄂索更加疼爱这个女儿了。
“看你们父女俩,到屋里去吧,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纽绿氏装严肃的训诉后又忍不住的笑了。
“皇后去世,县衙也放所有人回家守孝三日,这便回来了!”鄂索听闻纽绿氏的问话笑脸瞬间跨了下来,短暂的开心并不能去掉心中的忧虑。
“你昨日晚上不是有进宫吗?这皇后是今早殉的吗?”纽绿氏看着鄂氏跨下的笑脸,担忧令她忘了这些事情是瞒着倾儿的。
“你在说什么呢?”鄂索焦急的看了看倾儿,瞪着纽绿氏,他不想让女儿知道了担心,这也是他为何会瞒着女儿的原因,他想让女儿过得开心。
“阿玛,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倾儿见阿玛还有瞒自己,索兴吐出自己知道他进宫的事实,这样以后有什么事他就不会在有隐瞒了。
“你知道什么了?”纽绿氏与鄂索异口同声问道。
“知道阿玛每日这么晚回来就进宫去了,还有过宫干什么去了我也知道。”
“小声点,可别人让听了去!走,进屋谈。”鄂索小心的向周围看了看,拉了倾儿与纽绿氏一同进屋。
“倾儿,你怎么会知道?”鄂索本以为是妻子告之倾儿,但看妻子与自己同样的错鄂,知道并不是,但倾儿为何会得知?
“这…说出来,你们可别怪我!”偷听并不是光荣的事,而且还是偷听自己父母的谈话,这让倾儿心里有些别扭。
“不怪你!说吧,你怎么会知道?”
“阿玛你回来晚的那天,我没有去睡,而是到你们房外偷听。”倾儿越说越小声了,说到偷听之时,声音俨然只有竖起耳朵才能听清楚了。
“是偷听还好!”鄂索吐出一口气,他担忧的是倾儿是从其它地方听来的,那可就不妙了。
“还好?”倾儿诧异抬头,这偷听怎么变成好了?
“只有不是别处得来的消息就好!说明没有走露消息。”
“哦,可是阿玛,你昨晚不是有去皇宫吗?为何皇后今早殉去呢?”倾儿看阿玛额娘并没有怪自己,于是一大堆想要知道的问题全部拥上了脑子。
“我是有去皇宫,也看了皇后,但在出宫之时被玖贵妃派人请了去!”鄂索说完低头叹气。
“那皇后到底是不是病逝的?您昨天看她的时候她还好吗?”
“皇后不知种的是何种毒,我一直用的是解毒的草药,因为不能让人发现,所以药性并不强,虽没有太大起色,但确也能保住命,昨晚看之时也没有异常,我也不太理解为何皇后也突然离去。”鄂索也带着不解的,成如他所说,昨晚皇后虽没有清醒,但以脉相来看生命是没有危险的。
“怎么会这样呢?阿玛您说玖贵妃找您,是什么事?是不是与她有关?”种种不明显却连贯的因素,让倾儿心里发凉,现在她们一家是置生在一片雾里,看皇后这件事情是乎是清楚的,又是乎是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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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恩情
“倾儿,夫人哪,玖贵妃找我这事儿说不得!”鄂索有口难言的盯着倾儿母女。这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鄂索怕倾儿母女会有危险,尽管玖贵妃答应会照他一家人,但他也不得不防着些。
“阿玛,您就告诉我和额娘吧!您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见得是不知道就是安全的,我和额娘知道了心里就有了底,也许能防着某些事情,反而更好!额娘您说对吗?”倾儿害怕阿玛不说,只是把所有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