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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你也不知道,我不开心,你更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的!”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禁忌,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恋爱中的女孩,向自己的情人诉说着内心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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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凭子贵
弘历把我抱得更紧了,他的声音也有点咽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怀疑你,我不应该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的,是我差一点就把我们的孩子都害死了,娴儿,是我对不起你。”他捧起我的脸,用手拨去我的泪水,我却看到他也在流泪,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眼泪,轻轻柔柔的,仿佛三月里梨花上的晨露,软得直落到心头里。
心下一酸,恍然想起那落英缤纷的初遇,想起体顺堂的彩画,想起那个龙纹香包里的情诗,那些情景如锥扎般扎入心底,心里一狠,干脆顺势在弘历的心头上咬了一口,一道殷红赫然于目。“啊!”即使坚忍如他,也忍不住惊叫起来,“很痛啊。”他有些责怪,却也是极尽温柔的。“痛么?”我一脸娇嗔的神色问道,“嗯,很痛啊!”他用力地点点头,我幽幽地一笑,“痛就好,那你一生也会记得这痛,一生也会记得娴儿了。”他的表情很复杂,似是内疚,似是怜惜,似是爱宠,终究化作一腔温柔,伴随一夕热吻,淡化了两人的心结。
静月适时又捧来燕窝粥,道:“福晋先吃点东西吧,太医说从现在起要好好调理身体呢。”弘历接过来,一口一口吹凉了,再喂进我的口中。我很久也没享受过这份温柔了,看着他为自己认真而专注的样子,心里纵是寒冰雪山,也教他这三月春风所融化。
恐是之前的脾胃有所损伤,我很努力也只吃了一碗粥,弘历眉头微戚,“怎么只吃这么少呢?你看这半月的光景就瘦得连腰也不盈一握了。”我故作生气道:“还不知道是因为谁的错。”一屋子的丫头太监都在,他的脸微红,轻洩我的衣袖小声道:“全都是我的错行么?我不是把这一屋子的人都换过了么,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打这以后,我可要好好的照顾你。” 他朝我的脸上又是深情的一吻,转头又吩咐道:“你们谁能让福晋多长一两肉,我就赏一两银子。”下面的太监宫女顿时哇然,弘历看到一旁寂静无声的静月,又道:“静月、蓉姑姑和杏儿护主有功,赏一年的工钱。”于是大家都欢喜谢恩,弘历又命太医给我请过平安脉才到御书房去。
那些隐匿多日的格格、太监、侍女纷纷来过过照面,恐防我会伺机报复。一下子梨香堂又恢复那时门庭若市的景象。但一般的人我也只推说是太医吩咐要静心养胎而回绝了,所以忙的只是静月她们,我在寝室里依旧是悠然自得。先前梨香堂内连冰的样子也不曾见,后来弘历一怒之下把原来负责内务的陆元撤去,换上高墉,这高公公深知自己是因我而得运的,也不敢怠慢,送上来的岂是一般的冰块,都预先凿成一个个冰雕再送过来,什么麒麟送子,荷塘映月,鸳鸯戏水。。。一座座都精致不凡。我特别喜欢把茉莉藏在百花冰雕上,让转轮轻吹,满室皆是清香。还是熹贵妃娘娘说得对,单靠守着那么点爱情,要在这深宫中活下去实在太难了,以色侍人终究是敌不过色衰爱弛,何况这宫里“红颜未老恩先绝”的例子也实在太多了,这里哭声何时有曾中断过呢。
想起哭声,我又想起那个梦,只消想起那女孩阴森森地说:“这是个不该出生的孩子!”我就会从心底颤抖起来,真是霉头,我不禁轻拂我的小腹,轻声对我腹中的孩子说道:“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希望了,只要你能平安降生,健康成长,就是要我折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寿,我也甘愿。”低头时目光正好落在手上的碧血凤凰镯上,这玉镯似乎比前段时间更温润夺目了。
蓉姑姑和静月都刚好进来,她们一整天都忙着接待客人和整理送来的贺礼,累得水也不曾喝一口。蓉姑姑看我呆呆地看着手腕的玉镯,于是道:“老人家都说,随身的玉器最能反映佩戴者的健康,前段时间福晋的身体这么差,但这玉镯倒是更光彩明亮了。到底是万岁爷亲赐的,就是和一般的都不同。”她一番无心的话却像一堆尖刺扎进我的脑子里,麻麻痛痛的,我想起那火烧的痛楚,是那么真实地从这手腕传来。那末猩红叫我心里发麻。于是我抬手就想把这镯子摔碎。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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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上
蓉姑姑机灵地用手一挡,手镯硬生生地敲在她的手骨上,痛得她咧牙咧齿的,“我的好祖宗,你这可是折杀奴才的命吗?好生生的镯子干嘛非要摔碎不可呢?就是不喜欢,不戴就好了,这可是皇上御赐的东西,摔坏了,可是要赔脑袋的。”我这才醒悟过来,道:“以前看是喜欢的,近来却老觉得邪门,姑姑还是过来帮我脱下来吧。”静月闻言也过来帮忙,戴的时候虽然有些痛,也不至于就脱不下来,可现在任我们怎么搋,即使是涂上生油也无济于事,我的手腕都通红一片了,急得大家满头是汗。
眼看弘历就要下书房回来了,于是只能作罢,静月刚细细地给我手腕抹上厚厚的一层珍珠霜,淡化了那通红的一片,弘历就来了。我下意识地把左手藏在袖子里,一边招呼杏儿把冰镇着的冰碗拿过来,我接过来拌着,银勺子轻碰着冰块,发出清脆的声响。弘历一手把我抱入怀里,含上一颗冰粒,作势要喂进我的口中,我的脸不禁一红,“不要,丫头们都看着呢。”“早没人啦。”我一回头,果然不知什么时候都退出去了,弘历把冰块喂进我的口中,思思甜意沁入心田。
“一整天都在做绣活么?太伤神了,这些都交给下头的人去做就可以了,太医说你该多休息的。”弘历随手翻了一下桌上的绣件,皱眉道。“怎么行呢?将来出生的是我和你的孩子,这些事一定要自己做才好。”我假装生气,弘历马上陪过来,又拿了小厨房炖的贝母乌鸡汤来喂我:“我也是担心你太劳累,毕竟太医说你的胎像还不稳,这两个月还有滑胎的危险。”我又想起梦里那女孩说的话,心头一紧,把刚进口的汤都吐出来了。“你看,还说没事呢,快回床上躺着。”说罢弘历就把我抱回床上,蓉姑姑也进来帮忙收拾。弘历爱怜地拢一拢我的散落的秀发,道:“你总是这么不小心的,我怎么放心得下呢。”
月上中空,弘历已经熟睡了,均匀地吞吐着。我最近老爱看着他睡,就这么一只手支在枕头上,在昏暗的烛火中细细凝视着他那如婴孩般熟睡的脸。有时还会用鼻子去哄他,有时也会用手轻抚他的脸,眼、鼻子、嘴唇。。。细细去感受那份真实。有时也会被发现,有一次半夜里,他模模糊糊地醒来,却发现我正支着头在看他,他吓了一跳,问:“你还不睡,在干什么?”“看你啊!”我倒是答得坦荡荡的。“为什么看我啊?”我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附在他的耳边说:“我希望用一生的时间来看你,看你我都慢慢变老。”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爱何时会完,但我却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当下,这样的我是否也算是贪心呢?
虽然按太医的吩咐我是不能侍寝了,但这段时间弘历每晚都陪着我,照他的话就是搂着我睡也是好的,是他的内疚也好,补偿也罢,却恨得其它院的人都牙痒痒的。特别那陈格格,一时失了宠不说,连芝兰也因为之前的造谣而被弘历禁足,连后盾也没有了,却还不死心,有事没事就借口胎像不稳逼弘历过去,这晚也是如此。
我觉得困了,正要不舍地合上双眼,却听到小路子来报荷香院的主子身体不爽。弘历厌极了这么半夜让人嘈醒,闹着脾气大嚷着不去了。荷香院的人又来催一次,本来想让她自作自受就罢了,但都是将为人母的人,又见催了一遍又一遍,万一真有个事儿,别的不说,我的心里到底是会不安的。于是千哄万哄地把弘历叫起来,又服侍他更衣,他才千不甘万不愿地出门去。
连静月都看不过眼,一边给我递过红枣莲子茶,一边嗔怪道:“小姐也是的,好好的又把爷送过去那狐媚子那儿,她左右也不过是在撒野罢了,你忘记了她刚怀上那时是怎么欺负你的么?”我轻呷了一口,缓缓道:“这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到底弘历还是紧张她的,不然任凭我怎么规劝也不见得他就会过去呢。到底是快要为娘的人,希望她会懂得惜福吧。”说罢招手让静月服侍我就寝。
恶梦下
又是同样的梦境,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宫苑里,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一股冷气直窜上我的后背,一回头就看到那张跟我一样的脸,我吓得惊叫起来:“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我已经退到墙根下,再无退路了,她把手伸向我的小腹,我一惊,马上用手护着,却看到那碧血凤凰镯突然变得又尖又利,像一把血刃般,就在我挡开她的手的同时,手腕也被这血刃切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血如泉水般在流淌,她在笑,却比哭更令人难受。
“小姐!小姐!你醒醒!”是静月的声音,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喊了一声:“好痛。”静月吓得脸如白纸,我闻到空气中有种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连我的手上也有种温热黏稠的感觉,每呼吸一下,连气力也随着气息一起一点点流走,我觉得很累,累得只想合上眼皮好好睡一觉,“救我的孩子,一定要救我的孩子!”我用尽最后的一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