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众人询问的眼神,小二姐连忙解释,刚刚有一位女子带着未婚夫郎来店里定做了一对玉坠,女子画了这幅画,要求雕刻成画中老虎的样子。小二姐主观臆断的 把简一和古长生当做未婚男女了,这里未婚男子很少单独上街,若是和同龄女子上街,女子十有八九是未来的妻主,定下婚约的两人在成亲前是可以见上一面的,女 子往往会带男子去首饰店购一件饰品,女子若定了同样的饰品,即使并不佩戴,也显示了对男子的宠爱,综合种种迹象,简一原本给双胞胎弟弟定的玉坠就被小二姐 下意识的认为是未婚男女成亲前购买的首饰了。
甚是喜爱画中老虎的秦锦非也定做了一个,众人这才走出玉石店,就在樊多扭头的刹那,他瞟见下定单的本子上最新一栏上赫然写着“简一”二字,墨迹还未干 呢,顿了顿身形的樊多随之迈出门槛,不变的红衣隐约跳动出一丝紊乱的气息。
而此时的简一也不 好过,两位嚣张的女子拦住了去路,原来不管到哪里,有时候都会觉得世界是如此之小。拦住去路的两位都是熟人,确切的说一位是简一认识的木长老的女儿,有着 并不愉快的见面经过,另一位是抛弃古长生的女子。
女子见古长生和一名陌生女子走在一起,便生气的拦路并出言讥讽,这就是有些人的劣根性了,自己明明不要了还不允许对方有别的选择,而木长老的女儿上次羞 辱简一未能尽兴还被简一反击,既然有此出气机会自不会放过。
简一半边身子微微挡住古长生,两人俱是沉默着未回应,看毫无反应的二人,抛弃古长生的女子有些恼羞成怒,吩咐身后的家丁,痛打这对“狗男女”,简一前世 学过跆拳道,还有什么“女子防狼术”等,但若是自己一个人,突然出手或许能让对方措不及防,再趁乱逃走,但现在还有古长生,而对方没有一个是不会武的,若 被抓住后果更糟,只能咬牙承受了,在这紧急的当口简一不禁考虑自己难道也要学点儿武功?
就在家丁的拳脚要 落在简一身上时,顾不得避讳什么的简一回身把古长生揽进怀里,这个世界的男子娇小,大简一一岁的古长生个头不及简一,简一一手揽住古长生的腰,一手护住他 的头,简一一直坚持锻炼又不时下田干活,身体很结实,也懂得在她们打上来的时候避开要害,尽量让古长生少受点伤吧。
就在简一做好用身体承受拳脚的准备时,一声声惨叫声响起,简一感觉有一人靠近的同时,一丝熟悉的清香飘进心间,迟迟等不到疼痛、有些明白过来的简一心底 大赞对方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便松开古长生,看向自己和古长生的救命恩人,原来这世界是如此之小!
18。 顿悟的二人
简一刚一睁开眼,那瞬间闯入眼中的红让简一立刻明白救命恩人是谁了,在简一的印象中,除了柳妈柳叔成亲那天见过两人穿红衣,就很少在平常的场合下看到樊 多以外的人穿红衣,若是布店角落里那蒙尘的鲜有人问津的红布有意识的话,定会对樊多咬牙切齿吧。
自上次接住栽下 梯子的简一,樊多这已经是第二次出手相救了,简一正要好好的、真诚的向自己的大贵人道声谢!可是,谁来解释一下眼前这突然静下来、无比诡异的一幕?
两个拦住去路的女子,脖子扭着相同的幅度,面向相同的方向,眼中冒出热切痴迷之光,嘴角似有可疑液体,被打的家丁好像也成了别人家的了,与她俩毫不相 干。
刚刚还在惨叫的家丁,出口骂向施打之人,在看清来人之后立马咽住未出口的话,因停的太急憋红了脸,却还要做出我不疼,没关系,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的邀请 姿态。
美人樊多呢?静立于简一和古长生的侧对面,置一切热切目光于无物,就那么专注的看着古长生,不变的红衣不变的美,却压抑出某种像是随时都会破壳而出的气 势,而先前有着红晕的古长生,脸色一点儿一点儿的变白。
“简姑娘,可好?”出口问话的樊紫霜打破僵局,也使简一留意到她身边一干出众的人,本因感激她解围的简一却不喜她说话的语气,冷硬、严厉,一句简单的问 话,却愣是问出教训人的口气,简一可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决定无视她的简一看向樊多,“樊多,谢谢你!”
“未 婚夫郎?”樊多突然冒出的问话带着明显的疑问,与以往那肯定句语气中夹一丝疑问完全不同,根本不知道小二姐主观臆断了两人的关系并清楚的传递给樊多的简 一,思考着樊多这没头没脑的问话,而樊多则把沉默的看着自己的简一当成是默认了,压抑的气息有一触即出的趋势。
“这位姑娘是?”一个有着浓浓书卷气的蓝袍女子看向简一询问,也问出了旁边几人的疑惑,因简一的无视而脸上清晰刻着我很不高兴的樊紫霜在面对众人时稍稍 缓和了脸色,“简一,曾经的简府大小姐。”众人恍然,显然都知道简一与樊多定亲的事儿,恍然的同时也表现出各种神情,这样的神情简一曾在樊府众人的身上看 到过。
“简姑娘,家弟就要与秦府的锦凤姑娘成亲了”,不变的严厉语气,未说的话不就是“请不要再纠缠家弟”,简一突然感觉气血直往脑门上窜。
简月茹的娘亲或樊府府主用教训人的语气讲话可以理解,一来久居上位,二来辈分比自己目前身体长一辈,再者两人都与简一娘亲有着隔阂,面对不对盘的人的女 儿自然没有好脸色。而你樊紫霜一个黄毛丫头三番两次拉长脸、出口训话凭什么?
压着怒火的简一没 了平时的温和,但泼妇骂街的举动简一是做不出来的,简一平静的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与我何干?”话音似落非落,简一就感觉身体离了地,硬生生撞入一人的 怀抱,耳边同时响起一道道的抽气声。
从眩晕中恢复的简一,看着樊多近在眼前的脸,感觉呼吸清晰可闻,身后箍着自己腰身的手臂渐渐用力,“与你何干”,重复着简一刚刚的话,熟悉的肯定句,但 不熟悉的压抑沿着两人紧贴的身体传递给简一,简一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光顾发泄自己的怒火,竟把这个当事人给忘了。
“樊多,我们退亲了,我的意思是我不该再过分关心你的亲事啊。”简一陪着笑脸,将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进行委婉的解释,试图安抚樊多的情绪,“我们退亲 了,”樊多重复了一遍,依然是肯定句,但简一瞬间就听出,自己若是敢回一句“是啊”,下场必定凄惨无比。简一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居然能在樊多明明不变的语 气中察觉出隐含的意思。
简一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她原本以为樊多发怒是因为自己当众撇清两人的关系,语气中好像根本不稀罕樊多,可现在听樊多的话音,似乎是他不想退亲,那上 次在樊府毁了银票的事儿也能解释通了,可是,樊多为何不愿退亲呢?简一脑中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未能抓住,依然疑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对望而无言,身边几位熟人由最初的瞠目结舌渐渐恢复过来,“小弟,你先松开简姑娘再说”,和缓的语声对着自家弟 弟,冰刀一样的眼神刺向简一的后背,从各自思绪中清醒的两人分开身体,但樊多的视线没有移动,似乎还在等着简一的回答,那样执着的视线瞬间灼烧了简一的 心,简一的心有些隐隐的疼。
思绪越来越纷杂的简一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周遭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只剩下樊多那直抵心尖的注视,简一感觉身体开始微微发颤,不能再呆下去了,简一 回身一把拉起古长生的胳膊,挤开围观的人群,落荒而逃。
远离了人群,停下来大口喘气的简一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醒了不少,回头看见被自己一路拖着跑的古长生也正扶着墙喘气,“对不起,”简一开口道歉,平缓了呼 吸的古长生笑着摇摇头,“那樊公子怕是喜欢小姐呢”,一语道出,直觉要反驳的简一张了张嘴,没说出任何反驳的话,简一并不是感情白痴,前世也谈过恋爱,没 有刻骨铭心的爱恋不代表不能从对方的举动中看出端倪。
只是简一从见樊多的第一面就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这是简一的心里话,樊多的貌、才、势自己全都不及,虽说自由有来自现代的头脑,把前世的一些东西拿到这 里,自己是占优势的,但若抛开前世的经验,两人站在同一起点来解决同一件事,自己还能脱颖而出吗?当然,自己已有的经验是融入身体的,不可能说抛开就抛 开,即便这样,自己的头脑对上樊多的也只能算是差不多吧,那其他两样,貌和势呢?
当然,简一不是自 卑,她就是她,这个世界有出色的人,也有普通的人,都要活,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路,自己的路子是一家人平平和和的走下去,樊多的路是注定要叱咤风云。 把两个不合适的人硬放在一起,那叫“强扭的瓜不甜”,他俩的路注定是平行的。
所以压根觉得自己 配不上人家的简一、压根就没做过把樊多取回家的美梦的简一,怎么会想到那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儿对自己动了心呢?想通这些的简一脑中依然纷乱,自己极力避开的 事情却越缠越紧,更麻烦的是,自己活了二十几年犹如一潭死水的心似乎也泛起了涟漪,那接下来该怎么办?简一很想抬头骂骂老天,这样戏耍凡人很好玩吗?
算了,暂时先做做缩头乌龟,接下来的事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今日,纷乱的又何止简一一人,自简一二人 离开,一言不发的樊多回了自己的房间,倚在软榻上的樊多,脑海中那原本也觉得活灵活现的老虎,现在变成了一根刺,她拥住男子的画面一遍遍的回放,她拉着男 子手臂匆匆离开的一幕让自己有冲上去拉开的冲动。
原本因简一同意退亲让自己失了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