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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避过这一击,前方又有刺客朝着宋娴挥剑砍来。
想来这些人已经看出来,只把她当做是李容褀的软肋,都不与他正面相触,转而攻击她,令李容褀措不及防。
李容褀连忙见状,又忙用未握剑的那只臂揽住宋娴的纤腰,正要将她带离暴陆在剑刃下的危险之境。
另一侧的刺客却瞅准时机向李容褀攻来。
眼见着李容褀就要躲之不及,一直只是被他护在怀里的宋娴却忽然借着他将她揽起的力跳将起来,双脚猛地蹬向攻击李容褀的那人。
那名刺客见宋娴始终只是被李容褀护着,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招,一时措不及防,被她踹得倒在地上,而李容褀又顺势挥剑,直捣得那人连手里的剑都丢到了一旁。
宋娴趁势将那把剑抢夺过来握在手里,而后转身移至李容褀身后,与她背脊相抵的面对那些虎视眈眈的刺客们。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这些反应,连李容褀都十分惊讶。
然而此刻并没有时间解释,面对仍然凶险的危机,宋娴把心一横,握紧了手里的剑,对身后的李容褀道:“殿下不必为我担心,只管与他们相抗,在这段时间里,我会撑住!”
说着这些话的同时,宋娴的心跳得如同擂鼓。
她知道自己的那点儿武功莫说对付这些刺客,便是和李容褀并肩而战都不可能,可是即便她不能像敏心和雪笙那样可以保护他,至少也不能成为他的拖累,因为此时此刻,和自己的性命相比,毫无疑问,她更想守护的人……是他。
这样想着,宋娴抬起手里的剑,指向那些欲向他们扑来的刺客。
显然,那些刺客并不认为这样一个看起来纤细柔弱得过分的女人能造成什么威胁。
他们甚至懒得再将精力放在她的身上,只是集中力量对付李容褀,打算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然而也正是因为有宋娴在他身后,那些人竟一时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
终于他们开始觉得宋娴碍事,准备先解决掉她。
出乎意料的是,不等他们发起攻击,宋娴竟忽然主动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刺客们以为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却没有想到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是会武功的。
方才一直隐藏的招式在这一刻忽然显现出来,直叫掉以轻心的这些人措不及防。
宋娴一路冲到了马匹跟前,等到刺客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则已经翻身上马。
此时李容褀已经被数名刺客围困在中央,正抵抗得十分吃力。
“李容褀!”宋娴高喝一声,用力一拍马臀,朝着李容褀策马而去。
正与李容褀战得激烈的刺客也同样没有想到这个弱女子竟会骑马,一时被马匹撞翻在地才反应过来。
趁着这个空隙,宋娴已经骑马冲到李容褀身边,就在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她自马上朝他伸出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某月:我们娴儿还是很英勇的,是吧?
二殿下(不削脸):那当然,不仅这时候英勇,还有你不知道的时候也英勇。
某月:纳尼?还有我不知道的时候?快说快说!
二殿下一脸傲娇:不说!
某月:那娴儿说。
宋娴低头脸红
☆、山洞
李容褀抬头,触上宋娴目光坚定的眼眸。
他毫不犹豫的握住了伸向自己的柔荑,翻身上马的瞬间,又挥剑砍杀了挡住他们去路的两人。
感觉到身后人的手臂箍住她的纤腰,宋娴立刻挥动缰绳,不畏那些继续欲扑上来的敌人,直朝着他们冲过去。
这个过程中,李容褀也没有闲着,腾出另一只手,挥剑和那些靠近他们的刺客拼杀。
就这样,他们终于杀出一条路,往山林的深处绝尘而去。
耳侧依然有暗箭窜出的声音不断掠过,宋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此情此景,她不肯向内心的恐惧低头,只是不顾一切的加快速度,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马儿狂奔。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颠簸的山路让人全身的骨头都似要散架了一般,那些黑衣的刺客才终于被他们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就连暗箭流矢的声音也逐渐稀疏,直到最后彻底归于平静。
或许他们应该庆幸李容锦的自信,他前后设了三拨埋伏,以为万无一失的能将他们消灭干净,这才为了便于埋伏没有安排马匹。
若是那些人也有马,可就不知道能不能像这样甩开他们了。
见他们暂时脱离了险境,而周围也再没有暗藏的杀气,宋娴才逐渐将马匹奔跑的速度缓了下来,改为缓慢而行。
历经了方才的战斗和逃命,又或者还心有余悸,宋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快。
于此同时,她又下意识的关注李容褀,感觉到他此刻正从身后拥着她,似乎也觉察到危机的远去而放松下来,整个人与她帖近,下颌则搁在她的肩上,将仍有些剧烈的呼吸喷撒在她的耳际。
虽然知道这事关生死的危机之下,一切的反应都是出于苯能,可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气息,宋娴还是禁不住双颊有些微烫。
她转而抬头向远处看去,只见周遭都是一望无际的山林,更远方则山峰隆起,再过去这是平原,依稀可见屋舍排列整齐。
想来那里就是郇城了,而要抵达郇城,且还得翻过这座山才行。
也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伏兵,这山林之地又会不会碰上野兽出没?
怀着这样的揣测,宋娴难免又生出不安。
经过方才的一战,想必此时李容褀已经疲惫,便是他不累,马儿也累了,前面还有一段艰险路途,恐怕急于前往反而难以周全。
正思量之际,忽见得前方有一山洞。
洞口藤蔓掩映,也还算隐蔽的一处地方。
宋娴于是略侧过头,对李容褀道:“我们逃了许久,那些人要追上来恐怕不易,不如先到那个山洞里休整片刻再起行。”
“也好。”李容褀轻应了一声,想来确也是也是亟待休整。
下了马后,李容褀坚持非要自己先去洞内查看是否有野兽。
不等宋娴阻拦,他就提了剑进去,得知山洞里确实安全之后才收了剑出来,再示意宋娴跟上。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宋娴将马匹也牵入了山洞总,拴在了离洞口较近的地方,然后才和李容褀一起到山洞的深处。
这个地方不大,里面虽然有些幽暗,但很阴凉,靠近岩壁的地方有小琮的水流经过,似乎是泉水流经,倒也免去了他们寻找水源的麻烦。
宋娴收拾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李容褀坐下,又想起方才一路他都用身子将她护在怀里,于是忙拉着他四处查看,担忧道:“方才可伤着哪儿了,可有被流失射中。”
“并不曾伤到分毫,放心吧。”对于她不经意流露的关心,李容褀很是受用,于是握了她的一只手柔荑在掌心里,柔声应到。
他虽是这么说,可宋娴还是眼尖的发现他肩头的一处伤口。
却见那一处的黑衣破开了半寸长的口子,朝着两边翻卷开来,里面的伤情不可见,但能瞧出至少是流了血的。
宋娴立刻紧张起来,凑到近前去瞧:“还说没伤着,这是什么?”
她数落了李容褀一句,蹙着眉看向他道:“好似伤得不轻呢。”
李容褀这下无法再反驳,只能由着她在那里摆弄。
片刻之后觉到那双手提竟探到他的腰间来解衣带,李容褀便浑身一滞,握住她的手道:“你要做什么。”
瞧见他双颊上那两抹可疑的红晕,宋娴自然知道他想歪了,一时也跟着羞赧起来,可这伤处也不能放着不管,于是只能微愠的嗔他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要瞧瞧伤口,看到底严不严重,还得简单包扎一下,不然放着不管会坏事的。”
于是覆在她柔荑上的那只手便松了开来。
这李容褀倒也是奇怪,平日里她极力反抗的时候,他偏要强迫她与他亲近,特别是初到沁竹园时,故意支使她为他更衣梳洗,再等着看她一脸通红的不知所措,如今她是正经的帮他查看伤情,他却摆出这样一副模样,倒像是被她轻搏了似的。
这二殿下真真儿是她命理的魔星。
宋娴虽这样想着,手上还是麻利的解开了他的衣带,只将衣衫退至他的肩头处。
流血的地方已经开始凝固,衣料便有些许黏在了伤口上。
宋娴怕弄疼了他,刻意放轻了动作,费了好一番力才将那破损的衣料揭开。
这个过程中,李容褀到只是薄唇紧抿,端坐在那里由她摆弄,到一声也不曾呼痛。
此情此景之下,宋娴也不知怎么的,忽想起自己受了鞭刑之后李容褀为她疗伤的情形。
虽说是事出有因,且那伤痛不能相提并论,可那时候自己哭天抢地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丢脸极了。
瞬间的出神之后,宋娴又连忙自责,怎可在此时胡思乱想,继而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李容褀的肩上。
那伤口在箭头处靠近颈窝的地方,长度足有半寸,但幸而伤得不深,虽流了些血,但只是浮于皮肉,并未曾伤及筋骨。
看那伤口的情形,像是尖厉的锋刃以即极迅疾的势头刮擦过而形成的。
想来是方才遭遇刺客时,李容褀护着她躲避箭矢,自己却被擦伤了。
这样一来,宋娴愈发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倒把方才那点儿羞赧和愠怒都抛到了脑后,忙从怀中取出绢帕,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伤口。
整个过程里,李容褀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认真忙碌的她,脸上因为厮杀而积聚的杀戮之气却逐渐消散,薄唇更是微弯起弧度,现出一抹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
包扎完之后,宋娴又至水流边洗净双手,而后捧了些泉水到李容褀面前。
难得这一次李容褀丝毫没有嫌弃,就着她的柔荑将她捧来的泉水饮尽,此后又看向她道:“别只顾着照顾我,你自己也饮些。”
说话间,他竟伸手触上她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