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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森?”
“嗯~”
“我想你!”
“我也是!”
“我好像喝醉了”
“嗯”
“你要是个女人,我就马上娶你!”
“我不是!”
“昱森?”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我们分手吧!”
“好!”
“为什么你那天要闯红灯?为什么要闯红灯……”
“唐涛……”
“昱森?”
“嗯~”
唐涛好像睡着了,乔昱森又开始气愤起来,蹦上床一把将唐涛翻了个身,骑坐在对方腿上,此时孟玲玲刚好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这一幕脸刷的红了,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该马上退回到卫生间等两人完事了再出来?不过不等她继续反应,只见乔昱森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对着唐涛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了十几个才停下来,气乎乎的蹦下床,对着睡的死猪一样的家伙骂了句,
“去你妈X的!”
转身出去的时候,对着孟玲玲说了句,“别跟他说我来过!”
上海的夜,并不冷清,不是人来就是车往,眼泪,从关上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控制住,擦干了,流下来,再擦干,继续流下来……不是擦不干,而是想把内心深处的悲伤像脓血一样,让它流尽流干!
“去他妈的男儿有泪不轻弹!”
作者有话要说:
☆、纽约的电话
“爸爸,为什么唐爸爸最近没来找我们玩?”
“他很忙!”
“那我们可以去看唐奶奶啊!”
“唐奶奶也很忙!”
“可是……”
“小孩子吃饭的时候不要老讲话,会掉光牙的!”
过了一会儿,
“爸爸,你是不是和唐爸爸吵架了?”
“没有!”
“你看起来不开心,又像在生气”
“我很闲吗?有那么多时间生气?”
“爸爸,我们去看唐奶奶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乔昱森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
“因为要等你唐爸爸结了婚!”
“你们要结婚吗?”
“没我什么事!”
“那是唐爸爸要跟别人结婚?”
“嗯!”
“那我们怎么办?”
“关我们什么事?”
“我以为唐爸爸会跟我们一起过日子,唐爸爸不要我们了吗?”
“嗯!”
“为什么?”
“因为你爸爸我不是个女的!”
“为什么一定要是女的?”
“我哪里知道!”
“哦~”
小家伙情绪有点低落,过了一会儿又说,
“爸爸,要不我陪你去酒吧喝酒吧!”
“啊?”
“帮你找个男朋友”
“哈,真不愧是我儿子!想吃什么?今晚我亲自下厨!”
“除了菠萝汤都可以!”
乔昱森说自己又被甩了,说的时候云淡风清,不过欧阳觉得,这次乔昱森可能真的伤着了;以前被甩的时候,乔昱森要么愤怒,要么不屑,而这次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却总是不经意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忧郁,45度仰望天花板的时间越来越长,没有心情跟他打趣互损,笑容只停留在嘴角5度左右就消失,工作起来似乎总在跟谁拼命一样……他还是乔昱森,但却是个丢失了一部分灵魂的乔昱森。那天乔昱森忽然跟他说,“我特么从来没像现在觉得,同性恋原来是这么悲催的一件事,操!”
电话是纽约打过来的,刚过完圣诞,自称是乔泽的律师,说乔先生近期要做个什么手术,成功率50%,因此在做之前想见见他这个儿子,顺便安排一下万一手术失败了的后事。乔昱森给对方的回复是,要等自己儿子放完寒假才有空,如果他愿意等就等着,来不及了就拉倒;不过到时候去不去,还得看心情!
萧磊放假后的第一天,两人就一起飞往纽约了,两个原因,一是在上海待的心情很难恢复过来,二是他在期待乔泽可以给他个解释。
唐涛最近真的很忙,几乎是连轴转,有时候累的躺床上就能睡死过去,没任务的时候,就训练,不停的训练,直到累瘫为止;一开始大家只是内心嘀咕,涛哥这么拼命是准备升迁了吗?后来有人发觉不对,就劝他注意注意身体;最后还是队长看出来这小子有心事,提醒几句,也就随他了。不过再强悍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内外损耗,结果不出一个月,唐涛之前受伤的腿就出问题了,于是被队长轰了回去。休了两天,第一天吃了睡,睡了吃,吃完了继续睡,第二天唐老太太觉得儿子休息好了,便撺掇着他去接孟玲玲上下班,吃个饭,约个会什么的;唐涛就烦了;之后与队长好说歹说,又回了队里。11月底,孟玲玲带着她的日籍男朋友终于跟家里摊牌了,孟叔一开始也是不同意,后来经不孟玲玲态度强硬,还骗老爷子怀上了,于是开始他们幸福的跨国婚姻。
因为孟玲玲这一出,唐老太太当时郁闷的不得了,怎么都到门口的媳妇就被个小日本生生拐走了,于是对日本人的反感又加了一层;没了孟玲玲这个中意的儿媳妇,老太太又开始琢磨着为唐涛物色女朋友了。唐涛给老太太的答复是,自己没时间去相亲,也没时间谈恋爱,如果老太太看上了,那女的也能看上他,愿意领证的就把证领了,中间省去不少麻烦,把老太太又给气的不轻;还是没办法,于是唐涛就只能躲,恨不得把调休全部免了。几乎每天,不到九点是不会进家门,有次无意间,竟然把摩托车骑到了乔昱森他们楼下,当意识到自己的无聊行为时,目光已经被那扇窗户上透出的暖暖的光吸引了;似乎能听到小磊跟他那个不靠谱的爹猛按游戏键盘的声音,似乎能闻到乔昱森做的咖喱各种饭的气味……一直烦躁的情绪意外的平静下来。可能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唐涛只要有时间就悄悄的过来,望着窗户上透出的光,抽上一支烟,然后又默默的离开。湿冷的夜风拍在身上,反而更容易让人思考;比如决定与乔昱森分手那会儿,理智告诉他,人不能活的太自私,他自己可以不管不顾的爱上乔昱森,却不能不管不顾自己的母亲;爱情与亲情对立时,他选择了亲情,因为他决定把遗憾留给自己,把安心留给母亲;然而爱情这种东西,你不碰还好,一旦陷进去了,甜蜜幸福是它,腐身蚀骨的也是它;
唐涛注意到母亲两鬓不断冒出的白发,焗过油,过个十天半个月,根部又会冒出一点点银白;就是这样一种颜色将他紧紧禁锢在这个地方,不能躲不能逃,将心上的伤口甩向背后,在等待疼痛麻木的日子里,微笑着努力营造一种幸福的假象;母亲是爱他的,这一点唐涛非常清楚,母亲害怕他与乔昱森在一起受伤害,于是选择将他禁锢在她认为安全的牢笼里,这种爱带着一丝不可理喻和歇斯底里,你不能说她错了,只是母亲没有明白,以保护之名的爱,早已将她的儿子伤的体无完肤了。
已经一个星期了,那扇窗户的灯没有再亮;唐涛想到第一天看到灯是暗的时,心情忽然变得很烦躁,差一点就上去敲门了;他在猜想乔昱森带着小磊又上酒吧了?找男朋友?新的男朋友什么样?小磊会叫对方叔叔还是爸爸?乔昱森会对着别人微笑?那个人会爱他?他也会爱上那个人?他们做着爱人间亲密的事,然后将唐涛这个名字跟用过的卫生纸一起丢在垃圾筒里……这种想象很苦涩,有时候心里一抽一抽的痛,但却只能痛,因为痛的越厉害,才能越快放下,不是吗?
第二个星期结束的时候,窗户的灯还是暗的,唐涛有点慌,想了个借口就上去敲门,结果无人应。
第三个星期,唐涛再次到了乔昱森楼下时,看到灯亮了,那一瞬间忽然觉得很开心,想都没想就跑到了上面,按完门铃以后才觉得不妥,可是又不想马上转身离开;看一眼,说一句话就好,他只是想确认两人安全,就是这样!门咔嗒一声开了,唐涛深吸了一口气,紧张的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结果不是他想见的人,
“唐涛?”
“呃……你好,欧阳,我……来看看小磊……他在吗?”
欧阳脑子里快速的反应了一下,皱了皱眉,这人不是准备结婚去了吗?还出现在这里干嘛?
“小磊啊?他不在,对了,听昱森说你要结婚了,呵呵,恭喜恭喜啊!”
“我……呃……昱森最近没在上海吗?”
“昱森?你不知道吗?”欧阳故意说道,“他和小磊去纽约了!”
“纽约?”
“是啊,乔昱森的新男朋友是美籍华人,两人去见见父母,然后可能会去丹麦结婚。”
“男朋友?什么时候?”
“就这两个月吧……对了,你们应该……分手了吧?”
“哦~”
如果没有心碎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心碎的滋味,眼眶是干涩的,胸口像是被塞了一个特大的柠檬,感觉空气有点稀薄,耳朵里是不知名的嗡嗡声,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有点慌乱,怕什么人看出什么,于是牵扯出一个自认为淡然却难看至极的笑容……离开,只能离开!唐涛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路上出了个小车祸,不算严重,于是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没忍住,还是将电话拨到了乔昱森那里,响了几声,一个熟悉的睡意朦胧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好!”
“是我,唐涛!”
“……”那边好像愣了一下,然后说,“唐涛?”
“哦……不好意思忘记时差了,听说你在纽约?”
“嗯”唐涛听到那边打火机嗒的一声,眼眶又开始干涩了,看来欧阳说的是实话;于是试探着问了句,
“以后还回来吗?”
“不回去我住哪儿?”
“哦~”
“唐涛~”
“嗯?”
乔昱森本来是想问,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了,可是又觉得这些不能问;在纽约的这些日子,看到乔泽五十来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