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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涛觉得胸口难受的快要炸开一样,拼命的压制窜起来的怒气,
“妈,别再逼我了,我把自己的心都扯出来扔了,求您别再逼我了,好吗?”
老太太被儿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绝望及浓的化不开的哀伤激的一顿,一时没有开口,
“妈,我想去休息一下”
径直去了卫生间,一锁门就爬在马桶上开始干呕,呕的眼泪都出来了,才勉强吐出点苦水,衣服也没脱,打开淋浴就滑坐在下面,冷水激的他打了个寒战,脸上的泪水已被冲刷的冰冷,抱着头忍不住呜咽了出来,像压抑的受伤的野兽,让听到的人心碎。明明知道一个分手而已,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谁也能活,可就是难受,真他妈难受!
老太太没敢再去刺激儿子,中午將饭扣在桌子上去做社区活动了,晚上进门发现桌上的饭菜没动,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重新熬了个汤,汤好以后,去敲门,里面没有声音;老太太也生气,你说妈妈也是为你好,为了一个男的,至于跟亲妈置这么大气么?脾气上来,把汤扔厨房,也不管了。早晨起来,路过儿子房间,门还是关着,做好了早饭,再去敲门,里面依旧没有声音,不知怎么的就开始心慌了,赶忙拿了备用钥匙开门,发现唐涛一动不动爬在床上;此时唐老太太才发现卧室连空调都没开,一股子湿冷气息;床上是半干的水渍,唐涛还是昨天的衣服,摸上去湿冷湿冷的,再看唐涛,脸色潮红,摸上去滚烫;老太太一下就慌了,
“儿子,儿子,涛涛,你不要吓妈妈,儿子,你醒醒……醒醒啊儿子……”老太太哭着推了儿子半天,床上的人只哼哼了两声,连眼睛都没睁,老太太连哭带喊的打了急救,送到医院六七个小时后,唐涛才醒了,安慰了他妈妈两句,就又睡着了,就这么折腾,前前后后一个星期才出院。出院后,唐老太太就再没敢提乔昱森的事,这一页就这么匆匆翻过了。
唐涛那天走后,乔昱森就起来跟往常一样,叫儿子起床,送他去兴趣班;之后觉得困,回家躺了会,可惜睡不着,喝了点红酒,爬起来一个人打游戏,眼睛睁不开了,就眯一会儿。一个星期后,乔昱森悲催的发现,自己失眠了,喝酒喝牛奶都试过了,一点用都没有,不敢吃安眠药,他说什么现在也是个爱惜身体的人,尤其还有个儿子,这是他的牵挂,也是他的责任;男人一旦有了责任感任性的时候就少了,比如现在的他!后来烦躁的没办法,就办了张健身卡,参加了个拳击培训班,失眠的这个问题才稍好一点。乔昱森本来觉得自己失恋失的都快刀枪不入了,没想到这次精气神都失没了;还本来想着,与唐涛感情还在,做朋友偶尔见见面,暗渡一下陈仓也行,可惜一见他失眠的问题就更严重了,于是一个多月没见面到也相安。
作者有话要说:
☆、叔叔的阴谋
今天乔昱森下午有个会,晚了点,于是打电话给小磊的班主任,说晚点去接孩子;结果会结束都快七点了,赶到学校,老师说孩子已经被他叔叔接走了。问是哪个叔叔,老师说,小磊认识,好像什么纽约来的叔叔,乔昱森当时忽然觉得浑身不舒服,正准备打电话找人,结果来了个陌生号码,下意识的接起来,是个男人,一口ABC腔调的中文,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弟弟!”
“乔昱祺?”
“你一向这么没礼貌,连句哥哥都不叫”
“你把我儿子带去哪儿了?”
“怎么,你很着急?”
“老子没空跟你废话,把我儿子带去哪儿了?”
“哇哦~脾气真差,呵呵,不过我不会跟你计较,要不要陪你的哥哥一起喝杯酒?”
“滚你妈X的,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
“你怎么像个愤怒的小猫咪?来xxx路上的xxx酒店吧,我们一起喝杯咖啡!”
说完不等乔昱森开骂便把电话挂了。
结果乔昱森拼命的赶到后,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气急败坏的打回去,那边说,
“哎呀我亲爱的弟弟,你的速度太慢了,我们现在已经在去xxx的路上了,你过来吧”
乔昱森又这么气冲冲的开过去后,还是没人,这个时候他已经发现乔昱祺在耍他了,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看来我有个聪明的弟弟,才跑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反应过来了,我真感到欣慰,你说,我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要赎金了?”
“多少?”
“一个亿吧”
“什么?”
“是美金!”
“乔昱祺,你别太过分!”
“怎么?很生气?”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让你去报警,然后,给我个机会撕票,呵呵,听起来很刺激!”
“我不会报警的,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呵呵,从我认识你开始,这是你第一次说话这么客气!”
“如果你希望我为我曾经的不客气道歉,那么我愿意说对不起!”
“呵呵,来xxx,我会在那里接你!记住,我的车上只剩一个座位了,多余的人我可带不走!”
乔昱森挂完乔昱祺的电话,马上打给了欧阳骏辰,
“小骏儿,待会我会把手机定位打开,如果你发现我在一个地方超过半个小时,就报警来救我!”
“出什么事了?”
“乔昱祺把小磊带走了,我不知道他想干嘛!”
“你那个纽约的哥哥?”
“嗯,具体等我回来解释,现在手机快没电了,先这样!”
到了指定地点确实有人在等他,但不是乔昱祺,上了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上共有四个人,看那气势,都跟练过的似的,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乔昱森也许会吹口哨。车一开动,眼睛就被蒙上了,开了大约四十多分钟,路就开始又点颠簸了,车子一直在拐弯,再拐弯,就这样差不多又开了四十多分钟,车子终于停下了。听到了开铁门的声音,眼罩被拿下来时,强烈的灯光让乔昱森好一会儿才适应。
这是一个废弃的车间,他的正前方是一个擂台一样的布置,后面便坐着笑眯眯的乔昱祺,他的旁边站了一个人,包括带自己来的四个,他们一共有六个人,除了乔昱祺,其他五个一看都是难缠的人物,所以乔昱森放弃了反攻的考虑;四周有三台废旧的车床……
“亲爱的弟弟,对这里还满意吗?”
“我儿子呢?”
“在你身后!”
乔昱森猛的转身,什么都没有,环视一周,然后抬头,被悬在房顶的一个长方形铁箱子吸引了,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然后回头看向乔昱祺,只见那人还是笑眯眯的说,
“真是个聪明的弟弟,希望我们待会可以玩的很愉快!”
“把他先放下来!”
“我也准备把他放下来的,不过得看你的本事了!”
“什么意思?”
“今天我想教教你什么叫尊重长辈!对于你在纽约期间,对我母亲的态度,我很不满意!”
“你可以随便怎么处置我,但请放了我儿子,他还小!”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听说你最近在学拳击,所以我想让我的朋友们陪你一起玩玩!”
“你想让我死?”
“No No No,好歹你是我的弟弟,我怎么忍心!屋顶距地面的距离是15米,一个小时三米,希望你能坚持五个小时,当然,如果你昏厥了,我会以你喜欢的方式叫醒你,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游戏开始吧!”
乔昱森看着跳到“擂台”中央的男人,一身的腱子肉,估计一拳就能乎死自己吧?五个小时,看来明年的这个时候,有人得给自己烧纸了。硬着头皮上了擂台,只听乔昱祺又说话了,
“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如果你挂了,我会直接让我亲爱的侄子感受一下自由落体,所以,你要坚持住啊,哈哈……”
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乔昱森算是彻底感受到了。随着一声“开始”,对面的人就攻了过来,三分钟之后,乔昱森发现对方真的是在逗自己玩,那人攻击自己的地方不致命,但很疼,招式像在刺激乔昱森发怒并引导他去攻击,这是一种令对方心浮气躁的打法,糟糕的是,那人如愿了……半个小时之后,乔昱森除了脸,浑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的,像散了架一样,直到听见一声,
“还有十分钟!”
在乔昱森还没提起气来时,擂台上的男人雨点般的拳头便扑了过来,“时间到!”那人停止攻击的一刻,乔昱森觉得刚才的三个字仿佛天使带来的福音,此时感觉内脏几乎全部移位了,铺天盖地的疼,身上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怎么样?我亲爱的弟弟,感觉还好吗?才一个小时,不着急!五分钟休息,之后我们换个人来陪你玩;当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讲点你感兴趣的故事!”
乔昱森此时躺在擂台上,蜷缩着,希望尽量让自己休息一下,可以再坚持下一个一小时,
“故事从哪里说起呢?让我想想……哦,就从我熟悉的部分来吧,我的母亲常常跟我讲起她的初恋,他们在一次野外写生的时候认识,她说,看到那个男生的第一眼,便爱上了他的眼睛,那个时候她18岁,一年之后,男生成为了她的恋人,据我母亲说,他们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梦想,甚至是对未来生活有着共同的期许,最低的物质保障,最高的艺术追求,或许他们会徒步全世界,用画笔记录下每一次心动。遗憾的是,在他们相爱五年后,那个男生一夜间烧掉了自己所有的画,包括自己的画室,如果不是别人发现,估计他会连自己都一起烧掉。母亲说,那场大火之后,他们两个曾策划了两次逃离,一次跑到了西藏,还有一次差点越过云南边境,可惜都没有成功,爱情真是令人疯狂的东西啊!半年之后,这个人跟我母亲分手了,他决定向命运妥协,其实在他烧掉画室的一刻就已经向命运妥协了,只是我的母亲还不愿认输而已;我的母亲可能是被爱情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