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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卿打了个呵欠,站起来,“没事,昨晚做了个梦,走了。”
齐韩笑起来,“神神叨叨……”
“一年是吧?”到了门口那儿颜洛卿忽然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啊?”齐韩一楞,没缓过神。
“荷尔蒙……只存在一年?”
齐韩哭笑不得,“那是专家说的,又不是我研究出来的,鬼知道。”
颜洛卿往后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两只手插在裤袋里,颜洛卿大步流星走在路上,忽然觉得心中压抑许久的东西豁地被荷尔蒙轻轻一拨就飞到九宵云外,一阵轻松。
……一年?不长,勉强可以接受……
如果那些莫名奇妙乱七八糟的感觉只存在一年的话。
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早早下了班,开着小破车抄着近路回家。
红灯。
不耐烦地踩下阀门,百无聊赖等那15秒。
不经意间往车外一瞟竟瞟到赵小福跟一群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穿过了马路。看样子是刚从L大出来。
这小子什么时候背着他交了这么一票子狐朋狗友。
正这么想着,绿灯亮开了,后方响起催促的喇叭声,顾不得多想,开上车继续往家奔驰。
不一会手机响了,接下,“喂?”
“哎,我今晚请假……不回了家啊,拜拜。”这么欠抽的口吻不是赵小福是谁。
“……”半字儿没来得及骂那边已经咔的挂了。
最近是不是对他太放纵了?本来在家已经够闲了,成天找借口请假偷懒不做事儿。 这下倒好,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颜洛卿勾着嘴角冷笑,有种你今晚再醉着回来。
回到家颜洛卿草草吃过饭就在电脑上码企划案。
不觉就弄了几个钟,抬眼一看挂钟,都快12点了。
口渴得厉害,到客厅翻了半天冰箱,能喝的居然只剩葡萄酒了。
奇怪,早上不是还有挺多果汁的吗?
随便倒了一杯喝下肚,门铃响了起来。
哼,回了?。还忘带钥匙……
颜洛卿置若罔闻,又自斟自饮了两杯。
门铃响了差不多1分钟,人才不紧不慢走过去,拉开锁………
门开了。
颜洛卿一眼斜去,刚打算开口讥诮几句,却不由一怔: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一个20出头,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一脸无奈地扶着东倒西歪醉眼迷离的赵小福,跟颜洛卿解释说:“哦,是这家的吧?我在楼下看他醉的挺厉害,说是这家的,就扶了上来……”
颜洛卿道过谢把热心保安送走,再回头看看沙发上开始陷入睡眠状态的某人,哭笑不得:你他妈还真敢给我醉着回来了。
把醉熏熏的人扔到床上,身体与床的撞击让他发出淡淡地一声低吟。
颜洛卿看着他微微皱起的修长的眉毛,发出含糊呓语的唇,以及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的T恤下露出的一小截腰,不觉有些呼吸不畅。心里像塞了个闹钟似的,一下一下的跳动异常的响亮。
暗骂了句。
靠,荷尔蒙来的真不是时候。
那个晚上的情景像电影镜头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重放。
迷离的眼眸,柔软的身体,细滑的皮肤,紧紧抱着自己后背的手,以及那里的紧|窒和热度……
颜洛卿悲哀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不过下一秒他就摆脱了被荷尔蒙控制住身体的沮丧,他突然心情大好,眼睛里放出饿狼扑羊的精光。
天堂有路你不走。怨不得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颜洛卿的人生信条是,好好享用每一块送上门来的肥肉。
这一块也不例外。
他慢慢俯下身子,一点一点贴近那个人沉静入睡的脸,让唇轻轻摩过那人的,在确定了什么以后,才狠狠地吻了下去。
舌尖沿着他唇瓣的线条细细描摩它纤薄的轮廓,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像描画着心爱图藤的画师。
在尝够那细腻的柔软之后,才轻轻撬开上下唇瓣,舔上里面光洁的齿贝。感觉自己在弹钢琴般,轻盈地点过每一枚琴键。晶莹的乐曲仿佛在脑海里缓缓响起……
还不够。
这样想着,手已经出动,轻捏开他的下颚,在齿贝分开的一瞬,舌页灵活地窜了进去,向深处挖掘……
荷尔蒙的影响太巨大了。
颜洛卿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富有节奏而剧烈地颤栗着,这种颤栗像水母一样传向四肢百骸,尤其紧贴着那人身体的胸腔上那种有力的撞击感……这样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过。也许从未有过?尽管以前的性伴侣多得他永远记不清。
因为心跳得太过厉害,以致于舌尖也随之微微颤抖。连身下那人被缠住的舌尖也跟着颤栗起来……
咦……等等,有点不太对……床抖得太厉害了。
就算自己心跳得再厉害也不能到这地步……
像有什么突然在脑子里炸开一样,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小子是有神智的!
……
赵小福这辈子估计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会遇到这档事。
今天又被宋一舟他们拉去卡拉OK。
这回众人都心照不宣地轮流拿起了话筒,唱完一首要换人了赶紧交接,争分夺秒,紧绝不允许话筒闲置。仿佛这话筒就是奥运火炬般,生怕不一小心就落入了恶势力手中。
大家都在喝啤酒干杯,只有赵小福杯子里的是汽水。
赵小福就百无聊赖地在边上一面吃葡萄一面看他们像玩接力似的交接话筒,倒是觉得特可乐。
反正他对唱歌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样也落得清闲,跟宋一舟坐在那里看别人在台上出洋相,笑得要死要活。
他答应跟他们出来为的也就是给他们搞搞气氛,顺便吃顿大餐。
说了这么一大段,估计应该有人看出来了:喝了一晚上汽水的人,顶多胃胀气,哪儿喝得醉啊?
没错,他压根就没可能醉。
事情的缘由大约是这样:
一个晚上12点才到家门口,而且发现没带钥匙的人,对室友有一点点负罪感是很正常的。如果室友又是那么个神经病的话,负罪感里还会夹着一点点恐惧感。
何况颜洛卿还是个喜欢早睡的人,正常情况下11点之前早该睡死了。
如果贸贸然吵醒他,继而登堂入室,那后果……
赵小福发现自己背后有点汗。
……
在楼底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为了自己的心理与生理上的安全,赵小福不得不在保安面前表演了一番武松醉酒。
根据情节的发展来看,这次表演是相当成功的,身体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欢欣雀跃呀。
就当赵小福以为事情应该圆满地画上句号的时候,嘴唇被什么触到了……
……他他他他在干嘛……?!
那一瞬赵小福那叫外焦里嫩。
他是在装醉,可没真醉。
可他此刻真希望自己给醉死了。
脑筋以超过千米的秒速在运转,却怎么也转不出东西来,一片浆糊。连身体都僵硬得无法动弹。
正犹豫着要不要跳起来揭露自己没醉的真相的时候,牙齿已经被撬开,湿滑的东西已经长驱直入……
呕,不,不会吧……
妈的,他这是在做恶梦?
偷偷用指甲掐了下掌心,好痛!
不是梦?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幻觉?
恶,不行了,他的舌头开始缠住过来了!!!
脑子在羞窘间天人交战:
推开?
如果推开他就知道我是在装,然后怎么办?大眼瞪小眼?会尴尬死!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不推?
如果不推……如果不推……
颜洛卿嘴巴里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渗到嘴巴里来了……有点儿酒味儿……还有点儿什么……辨不出来……等下,现在不是分析这个的时候……
啊,他的舌头又舔了一下……一阵麻痒从舌根传向全身,身体已经止不住诡异地惊栗。
如果再不推,会恶心死!
说时迟,那时快,经过一番斗争,赵小福当机力断,奋力把身上的人推了出去…
“咚!”人被一声不吭地推到了一边,然后就躺那儿不动了。
“我操,你搞什么!”赵小福一面擦嘴,一面大骂。
骂完了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踢了踢睡在旁边的人:“哎!”
没反应。
咦?
赵小福狐疑地又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
不会吧,难道他刚才那一掌就把人打晕了?他又不是武林高手,至于?
忽然,赵小福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
酒味。
再凑近闻闻,果然。
想起刚才嘴里尝到的那股酒味,好像是一样的……
……醉,醉了?
……
我靠,我没醉,你倒醉了!
赵小福悲愤难当,也顾不得那么多,冲向卫生间,刷牙去了。
他没有看到的是,床上的人在卫生间响起水声后原本僵直不动的身体顿时舒缓放松下来,同时贴着床板的心脏开始砰砰砰地震动,由于震幅过于剧烈,以至于床头的小饰物也被带起不停抖动。在一阵阵抖动声中,间杂着声声压抑的低吼与痛苦的呻吟……
颜洛卿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拙劣地装醉!!直接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不就完了吗!!这么想着,他又忿忿地捶向了床头的只闹钟。
第二卷:二逼的计算法则
第35章 第35章
周小诗很庆幸自己能在这种经济不景气的时候能找上一份秘书的工作,还是在一个皮相这么俊美的上司手下。
刚毕业那阵学姐们老说什么,现在的男人要长相的无金,要多金的就没长相,又帅又多金的男人要么早已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要么就有心理或生理上的缺陷。
她以前还一直深信不疑,现如今见到了某人,那些坚信了N年的观念瞬间土崩瓦解。
当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脑海里一阵阵飘过的都是些什么“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之类的句子。
而且据说出身名门,更可贵的是:单、身!
传说之中的极品?
这种极品占所有男人的比例大约不到0。01%,而这0。01%居然就被自己给碰上了!哈哈哈!如何叫她不痴狂。
此刻她敬爱的颜总经理正踱着缓慢而稳重的脚步从她的位置边走过,修长的身体上裹着得体的纯黑色西装,里面是传统的雪色衬衫,右腕那一只银色的ROLEX随着他撩起额前乱发的手势在黑白袖间若隐若现。明明就是电视镜头里俗得不能再俗的搭配,明明就是在俗得不能再俗的动作,明明就是俗得不能再俗的ROLEX,怎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