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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能感觉到这种轻微地碰触,波斯亚的嘴唇戏弄著他脸上的绒毛,从他的鼻端开始,一直经过他的嘴唇,随後是下颌──他的下颌明显地感觉到那种夹杂著湿润的柔软,波斯亚贴住他,随後很快离去。
这样的重复对德古拉来说是一种深重而残酷的折磨,这让他想起两个人之间的性──完全地燃烧,仅仅是手中握住波斯亚的阴茎就让他兴奋得想要大口呼吸,即使他在成为吸血鬼後完全不需要那样,但他还是无法克制,在那时候,他表现得像任何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他无法忍耐,并忽略其他,甚至忽略对他来说最甜美的血液的诱惑,他只在乎波斯亚的身体,那美丽的,矫健的身体让他如此迷恋,它使他觉得每一次性爱中的抽离都是极端的痛苦,因为他的阴茎必须离开那个紧紧缠绕著他的,柔软而被撑开褶皱的肉穴,但随後而来的每一次插入都是极乐,他深深地把自己埋在波斯亚的躯体里,深深地,即使因此而被埋葬在湿润沈重的泥土中永不醒来,他也想要获得这样的快感。
在一百年後……他渴望著与他的神父再来一次……
德古拉贪婪地抓住波斯亚的西装领,领口特有的坚硬再度刺激他的欲念,他想起波斯亚的阴茎,它坚硬地直立著,脉络在软而光滑的肌肤下凸现,上面甚至有一些小小的阴影,它如此神奇地表达著它的强硬,而他则惊喜地欣赏它的姿态──他想看见波斯亚的,他想拉开波斯亚的裤子拉链,然後伸手触摸他的阳具,他的茎干与囊袋也许还没有兴奋,但它们必定会让他持续无数次回味中感受到的喜悦。
'不,放开你的手。伯爵,今夜你并不享有主动权。'
冰蓝色的眼眸里透露出狡黠的神色,白衣神父很清楚自己想干什麽──他等待这一时刻已很长时间,他不会那样轻松就放过这坏心的妖魔。
快乐,今天夜里他们都会享受到这玩意儿,但在那时刻到来之前,他要对这黑发男人实施报复──这是他将自己的影子刻在他心中所获取的罪,他使他永远无法归於洁白,他也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还有一百年不断寻觅与长久等待的焦躁。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赌博,上一次的结果你并没有告诉我,你叫那个跟我一样姓霍克的随从来知会我你已经离去,而那时候我的直肠里甚至还有你未干涸的精液。我找了你一百年我的伯爵,你既然已在我的生命中留下撒旦的烙印,你不觉得自己同样需要付出一些代价吗?'
波斯亚诡笑起来,这使他的眼睛显得明亮而动人,但他的动作却并显得不太配合。他推倒伯爵,用手掌拍打他英俊的脸。
'别试图挣扎,即使你是一个恶名昭彰的吸血鬼,你也有你自己的行为准则,你必须做到你所应允过的,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也许不会让你很愉快,但我会努力!'
波斯亚从床头拉出铁链,每个床脚都有一根链子放在那里,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链子的末端都有一副死囚用的镣铐。
'抱歉我用的东西太粗大沈重,但是伯爵,你有很强大的能力,如果不这样,也许你会在无意识中反抗而使我受伤。'
波斯亚在说话中用镣铐束缚住伯爵的手腕与脚踝,他细心地将脚镣的长度调整过,使得它除了限制伯爵过大的动作外并不影响他即将要对这妖魔干的好事。
当波斯亚完成这准备工作,他走开了去,在客厅中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把小刀。
'VENETIAN酒店拥有世上最好的服务,他们的每把水果刀都磨得很锋利。'
波斯亚来到黑发男人面前,他俯视了一会儿,观看男人被迫伸展成大字形的身体。黑色的西装礼服皱巴巴的──它原本并不应该被穿在人身上接受来自床面的挤压,但现在它就是皱巴巴地在男人身体上扭曲著,那些褶皱表现出男人肌肉的轮廓,纺织物无奈地跟随男人的身体而被扭绞著,而那头仿佛从未改变过的,卷曲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在白色床单上绘著抽象而迷乱的纹样。
吸血鬼伯爵俊美依旧,但在延长波斯亚的生命契约终止之前,他应该还是丑陋的,他就是这样牺牲自己的容貌,整整一百年,让他的时间停顿──这个自私的家夥就这样让他对他的感情不得不延长了一百年。
这是多麽令人厌恶的痛苦?他第一次开始憎恨爱,他诚实地承认爱著德古拉而带来这必须经历无边际的痛苦等待的结果,使他几乎要放弃相信爱的存在。
但他爱德古拉,时间越长就越容易感觉到那妖魔对他的诱惑是如此刻骨。
他不再当神职者,一个爱上邪恶的人永不再有救赎人类灵魂的能力,但他要找到德古拉,那个盗窃了他的心的黑蝙蝠,他要将德古拉的灵魂从撒旦手中抢走。
无论德古拉究竟是如何的邪恶!他,波斯亚·霍克的一生,都将为这目标付出所有。
他要让德古拉承认爱情的存在,它就在他们之间!即使它的开始与延续都像是个真正的玩笑。
'德古拉,'
波斯亚伸出锐利而闪烁银色光芒的刀子,尖锐的头部在伯爵的锁骨凹陷中徘徊,这种锐利虽然没有伤害伯爵的皮肤,但却带来一些冰冷的气味,它从刀子的尖端开始在白色紧密的肌肤上漂移,他跨坐在伯爵身上,隔著裤子,他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正压迫著黑发男人的性器,他勃起著,并随刀子的移动而有节奏地顶住他的柔软球体。
刀子开始向衬衣移去,波斯亚挑开一粒纽扣,刀刃的锋利在对付钉纽扣的线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打算尽情地拥抱你。'
第二颗纽扣飞了出去,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你要相信我拥有让你的後面快乐的能力──毕竟这一百年来,我不断地拥抱著各种男人,你给我足够的金钱足以让我实现干这种事的期望,别再叫我神父,德古拉,你必须用身体感受你赐予我的堕落──'
波斯亚愉快地领会著德古拉对他的危险挑衅所产生的反应,一根粗壮凶猛的阳具剧烈地撞击他的裤裆,让他的臀部感到紧张压迫。
VOL15
身体的溃败导致了理性的失败──这是必然的,人的心埋藏在肉体之中,这便决定了身体的脆弱将裸露脆弱内心的存在。
德古拉正在感受著。
他的心脏被从胸腔中拉扯出来,凄惨地呈现出粉白颜色,连接它的血管因为长久得不到使用而萎缩,它是如此容易受到伤害,因此他总是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很好,但现在,那个叫波斯亚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抓紧它,甚至捏挤著它,他好奇地观看这件事物,并企图把它剖开来观察内侧。
这是多麽的可怕……
可怕的波斯亚·霍克,他将他的阴茎咬出深深的痕迹,它是那麽深刻,那就像被烧红的铜水浇注上的一样,那月色的长发,那双冰色的眸子总是让他妄图沈醉其中──他多年来的愤懑足以穿越时空,而来到波斯亚面前,他却开始想要放弃过去的一切。
他像一只满足的兽想要舒适地休憩,如果他拥有了波斯亚,他将不会再持续地在意那些,即使那是让他背叛神的原因──但他并不希望自己忘记,更不愿意否定过去的自己。
他并不是单纯地离开,而是在逃亡,从波斯亚的身边,从爱情身边逃开,那融化一切仇恨的情感令他感觉到恐惧。
对一切的邪恶与妖魔而言,爱是个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武器,银子弹与圣水无法令吸血鬼伯爵消失,而爱则有可能。
他对不像自己的自己而感到由心地产生出的厌恶……
德古拉在射精之後过了很长时间才重新躺回床上,欲望依旧强烈,他的阴茎疼痛肿胀著斜伸在空气中。
发泄带来稍微的冷静,但却再度让他体会到波斯亚带来的饥渴。
'波斯亚……'
德古拉呼唤著他所爱的神父,再次的见面让他确认自己对波斯亚的情感,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已经浓烈到什麽样。
他想试一试──他究竟能接受来自波斯亚的侮辱到什麽程度, 一个被操控的吸血鬼甚至不如干脆被阳光晒成灰烬,但波斯亚正紧握他的心脏,而他却为此而欣喜万分,这甚至直接反映在他的阳具上,他的兴奋持续著,他的阴囊颤抖摇晃,柔软的毛发拨动著他敏感而少有人碰触过的大腿内侧──波斯亚,他将怎样对待他?他会怎麽做?
德古拉温柔地呼唤著神父的名字,他的红眸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叫著波斯亚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直到把他呼唤到自己面前。
'你无法等待了吗?伯爵,你的阴茎在射过一次後总是能保持这样的活力?以一个老人家来说你精力过分充沛。'
波斯亚调侃地笑著,用手指苛责那可怜的勃起,它无处藏身,被弹得摇晃不已。
'我精力充沛,波斯亚,但我绝不为我离开你而後悔。'
伯爵从红唇中吐出的话就好象美丽而令人讨厌的花蛇,他滑溜溜地,对波斯亚提出挑衅。
'那是必须的。'
伯爵再度勉强自己抬起身体,他伸出舌,使那柔软的肉条温柔地舔著波斯亚被他的精液能够所玷污的面颊,他嘴巴里充满了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带著一些血腥的液体粘乎乎地融化在口腔中,浓郁地告诉他──你的欲望就是这麽地高涨。
他舔著波斯亚的脸,直到从粘稠下解放波斯亚脸上的柔软绒毛,他是那麽地喜欢波斯亚的脸,他漂亮而英俊,在他们的第一个夜晚,他为这张脸上痛与快乐交织的淫荡表情而狂乱冲刺。
波斯亚渐渐地笑起来,伯爵口中的热气充满性的味道,但他的舔吮却像一只笨拙的小狗,波斯亚可以确定,如果德古拉可以变成一只狗,他一定会把自己的毛舔得一团糟糕。
'我生气了,德古拉。我非常生气──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但现在我觉得无所谓了──我要上你,在你身体里干到射精,对一个妖魔抱有期望的我也许是个傻瓜,但这个傻瓜今天不会放弃复仇。你玩弄过我之後抛弃了我──按人们的说法整个过程就是这样,这让我看起来象是个充满怨恨的女人。'
波斯亚解开德古拉的双手,他脸上一直保持著笑容,但就如他说的一样,他生气,并想要赶快报复,因此他的行动并不是为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