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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宋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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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兆蕙出门来,却在那边垂手恭敬侍立,一边啧啧嗅着。口称“今日那阵风儿真香,居能将护卫老爷吹来,真是蓬筚生辉,柴门有庆。白五老爷到了,恕我等未能远迎虎驾,多多有罪。请老爷到寒舍待茶。”
  玉堂一拳捶在丁二心口,笑“二哥哥真是好玩,原来人真在茉花村。呀,参将老爷这样大礼卑职如何担待的起。”一把挽过,“我当作不待那猫儿成婚,再见不到哥哥了。”
  两人相见,兆蕙也是高兴,两人推搡着进了门,俱忘了行程目的,只忙着嬉笑打闹。
  玉堂从二官腋下挣扎出来仰脸问“姨母可都好?”
  兆蕙揉着他头脑答“臭小子,比没当官时乖滑许多啊,来来去去几百次,这是头一次进屋便知行礼的。也才就一年,”拉了玉堂坐下喝酒,说是家母尚未起身。
  玉堂举着盏子,“哥哥在边关,为大宋守土拓疆,小弟先敬你一杯。”
  兆蕙摆手笑,“闹甚么虚文!从小斗你不过,也只有到日高天阔的北边,才觉得自己能展翅而飞。”
  复敬第二杯“二哥哥胸中有韬略,小弟只能在近身兵刃上讨得便宜。愈是千军万马两军对阵,哥哥才能如鱼得水,让玉堂惭愧的紧。”
  兆蕙见他说得恳切,也不免得情动,“你二哥我回来前,去祭了李陵碑。那时想,丁兆蕙将来若能马革裹尸,也是种死法。”
  “二哥哥从小单怕死一桩,这下勇者无畏了。”自饮尽了第三杯。
  兆蕙也不介意老五的取笑,自顾自以箸击盏,“人总得一死。既是从了军,便作了捐躯的打算。你小时候也说,大丈夫要轰烈烈地死,才不枉来人间一回。”
  玉堂摇头,“若昨夜个死了,又怎知道你我兄弟今生今日能有促膝吃酒这般相好的光景。”
  说了又觉不妥,便王顾左右,“只是齐齐个上了阵仗,也不怕,独苦了姨母?”
  二官呆了呆,一把抢过玉堂的酒碗笑骂,“白喂了你这糖面老鼠这么多吃食!我们若不在了,你不管谁管?叔婶过得早,总不能指着靠着你那展大哥?”
  原是闹着玩儿,说着却动了情,两人心底俱作了真。
  兆蕙也不顾手里还提着老五的酒碗,一念下翻身跪了,“古来忠孝两难全。若真教我丁兆蕙命里注定,丁家还靠炎泽你多多牵记。”
  “二哥哥起来。我白玉堂在世一日,便将姨母作亲母供奉一日,丁家子嗣统统视若己出,决不怠慢。”
  虽得玉堂如是说,二官仍照行了顿首之礼。
  玉堂一把拉起他,想了想问“大官好么?月华姐怎么样?哥哥还没讲给小弟听呢”
  果然一扫前霾,“哥哥此行,就是来替大哥报喜的。”
  “大官成了婚?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有此福气。”
  “还不是学那杨郡马临阵会亲,蜜里调油时只能差这我这苦命的兄弟来跑断腿。”
  玉堂听了,便在那假模假样地叹着气,“大官本就面团性子,搓就圆捏便扁,再得个夷女镇着,怕是得挂糊了。”
  “也好,过年军中省得熬粥刷春联,两相便宜。”兆蕙揶揄。
  “莫非新娘子是大官儿阵上掳来的?那倒是长了豪气。”玉堂来了兴致。
  二官一拍腿笑,“你道那女子是谁?正是西夏王亲生女金花公主,双刀使得比大哥的单枪俊多了,他哪里擒得来!”
  “那怎么又投入了大官的帐子?”玉堂大讶异。
  “怎么投?还不是蛮女色心,见了你月华姐本领好故意卖个破绽给掳来,死心塌地说要嫁那个少年先锋。我自不会去寻那晦气,只问那郎倌若是副将公主还愿不愿意投了大宋,狼女捣蒜似的点头。”
  “大官儿这回也算是军中一段佳话。忘记恭喜二哥哥便宜得了个管你的嫂嫂。”
  兆蕙愤愤扭头“啐,我不会认。蛮邦女怎算得长房嫂嫂。”
  玉堂讨得了便宜,又问“月华姐近来好么?”总角之交,不免关切。
  “好得不能再好,那疯丫头成天作男装打扮,挎双枪背九刀,坐一丈高的铁甲战马不知多少神气,阵前望去比你更英勇几分。”兆蕙大笑。
  玉堂想起初见时,傻妞她燕眼英眉还高自己半头,差些错作了丁家哥哥,不禁莞尔。兆蕙见他闷着头出神,突想起一事。一敲额角,正经起脸孔说,“小子你此次来,身上是否还带着官差?”
  玉堂不欺,“实是官差。然而其中有许多原委,还得请哥哥帮忙周旋。”
  兆蕙哦一声应了,想起既应承了北侠,总得问个妥贴,作势问“请道其详。”
  玉堂便将倪太守马强一案供出北侠、自己奉旨特为此事而来说了一遍。二官边听边默默点头,可见玉堂所言分毫不差。待得言毕,又问“这么说,那老五可见过北侠了?”
  玉堂认真答“见过了。”
  兆蕙故意高声打哈哈,却是说给帘后人听的。“既见过,便好说了。谅北侠有多大本领,如何是五弟对手。”
  玉堂急了“二哥差矣!小弟在先原也是如此想;谁知事到头来不自由,方知人家之末技俱是自己之绝技。惭愧的很,小弟输与他了。”
  二官装作诧异,拍桌子喊不平“岂有此理!五弟焉能输与他呢!这话愚兄不信。”
  玉堂便将与北侠比试输个彻底、心焦自缢复被救起、至来茉花村请二官人作中人调解,直言无隐,俱备说了。
  兆蕙一时起了童心,存心龊狭“如此说来,五弟竟不是北侠对手了。”
  玉堂坦荡应下“诚然。”
  二爷想想更问“你可佩服呢?”
  哪知道玉堂答得恳切,“不但佩服,而且感激。就是小弟此来,也是欧阳兄教导的。”
  丁二爷听了,连声赞扬“好兄弟!丁兆蕙从今日起也佩服你了。”便高声叫道“欧阳兄,你也不必藏着了,请过来相见。”
  乌飞兔走,日月如梭,柳枝儿短了又长,忽而又是初夏。
  暂不表展爷又提了护卫,白爷也新近拔了官与展爷平级而坐,开封府里一干众人常聚着作耍,倒也其乐融融。
  一日里忽来报,韩校尉解要犯进京。
  两年未曾见,不免挂念得紧。正巧着是日该着白老爷宫里当值,不分说便拖了展爷来罚酒。
  展昭听得北侠也列了座,便不再推托,捡了件干净的衫子换上,忙出来会了客人。
  行令间说来话去,问的最多的还是白玉堂。
  展昭不由笑,“二哥要这样惦记,等五弟一会来了个长个短看个仔细。他又不是没嘴巴,哪容着我们旁人代答?”
  韩爷却不应话,光顾着一碗碗的干酒。
  一忽儿远远进门一个高瘦少年。素衣乌鞘,似曾相识。来人报,白家的小倌回来了。
  韩彰听说来的是白福,便知一会必然得见五弟。关照了“若他开口认我是二哥,我便见他;不认,便罢”急急撇下欧阳掀了帘子躲进后宅。
  欧阳春再见白福好不尴尬,手脚不知何处去又拉不下脸道歉,忽想起这娃儿根基着实好便心将一身武艺倾囊相授。认真问“小兄弟我收你为徒可好?”
  都知道北侠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无敌手的高人,卢方等听了俱为白福高兴。
  谁知白福毫不领情“欧阳大哥也还认我这小兄弟。那日您全力一掌都拍我不死可见功夫不过泛泛,何苦非得托收徒长了我辈儿再压我?”
  欧阳春想想也对,一拍大腿笑“那欧阳春在此与你结义。”
  白福朝卢爷跪了说“面上几位爷自不会拂了欧阳大哥的兴致”又转脸嘻皮笑脸挖苦北侠“但白福儿只是五爷的伴读。欧阳大哥想好了,这一拜,以后见我家少爷可得唤爷。”
  欧阳还没来得及尴尬,白玉堂刚毕了早朝回来进门就一句“不得无理”,白福乖乖立了跟白五爷身后不作声。
  五爷行了个大礼,斟酌半天问“不知欧阳兄此次是否与,韩彰,同来开封?”
  欧阳春心知大不妙,“我与韩兄弟在应天就已别过。”故意将“兄弟”两字念得重了,又忍不住提点玉堂“白五弟找他?”
  谁知白玉堂皮薄,硬是微笑答“我是听说欧阳大哥来京了。”
  欧阳觉得自己管不了这么许多,一揖手告辞“劣兄只是顺路讨口茶喝,即刻要代几位校尉爷押犯人候铡。”
  花残暑至,堤上柳成荫。
  绿意浓浓描黛,绰绰点墨,益发衬得花冲那身海棠色里袄内裙绯花烂漫霞明照眼,孤芳春余。
  桃花眼雾湿悬胆鼻如玉樱口点朱,又哪里来这般好郎君?
  奈何罪发高束,未过堂先押刑。琵琶骨穿,狗头铡起。
  玉堂慌忙赶至,一声“花兄”语不成调。
  仰脸对天,天光无月,月有晴缺。“春菲已暮,夏何姗姗?中秋月圆,花冲看不到了。”
  官袍未褪,如枷锁身,唤福儿端来碗芦花白。“久闻花兄武艺精湛,只可惜先别人世。容小弟敬你一杯,以作诀别。”语出泪涌,语竟声噎。
  纵有万千言。见玉堂满襟泪水,花冲戚戚复笑“生虽可恋,死不必伤。今日花冲干了这碗芦花白,奈何桥不敢喝孟婆汤。”
  士为知己死。白玉堂不顾欧阳春押刑只是问,“花兄有什么要小弟做的。”不过劫法场。
  花冲知他心意。官场争斗,你我都不适合。却转念轻佻媚眼调戏“小弟在这汴京有十七个相好。五爷不嫌弃,通通纳入白府好了。”
  玉堂一愣。
  花冲正眨眼用唇语说“相国寺外的厨子,教我做了道鲤鱼,唤作“金网锁黄龙”。”
  欲再问。
  花冲却已胆气豪侠,呼一声“来吧!”伏在铡上。人生得一知己,“花冲此生并无憾事。”
  万事俱休。
  玉堂泣不成声,只管嚎啕问“来生……”
  花冲口唇还说的是“比武喝酒”,语无声,人已被拦腰铡作两断。
  杜鹃啼,声声泣血桃花底,不如归去。
  白玉堂恍恍惚惚走到想停时,抬眼人竟在相国寺外。一抹脸泪早干透,只心中固涩。
  听得白福轻轻唤“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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