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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宋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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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是家里的独子,所以打算扑上去揍他几拳。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裤袋里现在好像装着些什么东西,他的裤子总是那么窄身,无论牛仔、皮裤或者马裤其它什么的,口袋不在万不得已时几乎不用。
  我在扑上去的过程中改变了主意,我凑上去掏着他的裤袋笑“你不会是想让我相信尤道这次会空手而归?”
  挣扎中他被我摸得哈哈大笑,额头鼻子甚至整张脸都涨成了粉红色,踉跄着爬起来退后几步,手伸进去很久才自口袋里掏出颇小的一裹东西,“就这些了”,他把东西搁在工作台上,忽然把脸一直凑到我鼻子前“你记不记得,前年夏天在我家图书馆顶楼看的那本东方童话?”
  东方童话?
  我没喝酒当然确信自己是清醒的,但也绝对不相信半瓶杜松子酒能够让尤道头脑发热,他家图书馆关于东方古国的故事数不胜数,似乎为了见证他的家族在太平洋上肆无忌惮驰骋的那段岁月。但他看着我的眼神,却让我突然一个激灵脑中闪过了什么,这部书应该就是我前年问他要走的那部,我猛地吞了一大口口水“你想说,那,是真的?”
  他一边喷着温热的酒气一边笑“这么说你,带着?这东西现在在美国?”显然我的答案远远好过他的预期,他兴奋得满脸的雀斑都涨的通红,摁住我的头拼命揉我的头发。我一个过肩摔把他按在地上,打算去睡袋边找梳子整理头发,他伸手绊翻我,扯着嘴角大声喘着气躺在地上笑。
  我爬起来张开手指胡乱把头发向后拢了拢,歪歪扭扭走到墙角的那一大堆数据边翻了一阵子找到了它。
  这部书的原本并不能称之为一“本”,和他家图书馆顶楼的绝大多数藏书一样,是一扎扎陈年的羊皮纸,以各种远古的文字暗号标记着一段段尘封的历史,只要你有心钻研,任何一扎可能都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我敢于这么肯定是因为我跟尤道在大学期间曾花过不少的时间来阅读这些数据,而尤道惊人的语言天赋可能也与这些藏书有着莫大的联系。
  记载这部书所用的文字,是阿尔泰语系的一种,这种文法在中亚曾广泛流传,但北欧洲也有使用,尤道对这种语系的古典用法极其熟练,仅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将这部书翻译成了英语——这才是我问他借的那本。
  我两指拈着那块储存卡走到工作台前,一边打开文件一边顺手抖开包着那一小裹东西的黄色丝绸,看一眼,我就只听到自己喉头格格的轻响,不知过多久尤道在我耳边说,“别担心,我已经处理过了。你能认得这两个楔形文字?”我当然不认识,我连自己父母具体的国家血统都弄得不是很清楚,我和尤道大学里是同时修亚洲文化课的,我是班里唯一的亚裔,他是全班唯一一个得A的学生。
  但我认识丝绸上红色矿物颜料,那颜料被用来生动抽象的画了一只幼姬鼠,也认得黄色丝绸上四个漆黑的是汉文字,“祸、避、五、我”,根本不用再多说一句,我也知道尤道猜对了。况而,那块丝绸里裹着的,是两块圆滑细小被粗略刻成昆虫模样的托帕石。
  “那墓里,当然不会有巨阙剑。”我苦笑。
  故事,还要从那个东方童话说起:
  第一章芦花荡流年似水江南春韶华如青
  展昭看到白玉堂的第一眼,脑中只有“年少焕然”四个字。
  所以当展昭反应过来得去问问那个白衣少年姓甚名谁祖籍何方家有几口的时候,对方早已白衣白马一掠过隙没了踪影。
  展昭廿岁那年死了爹娘,收拾起家中唯一看来还值俩小钱的巨阙剑,跟一件替换衣服开始走江湖。
  一混两年。
  但当展昭习惯性地躺到每天下午看云的的茅草房顶,突然觉得每朵云都像煞一个骑马飞奔的身影。所以展昭决定,放弃现在的日子,转而追求一种更奢侈糜烂的活法。男儿当自强。
  耀武楼三献艺,封护卫赐御猫。
  当展昭终于躺在开封府中堂的琉璃瓦上看云的时候,发现天上的云还是白衣白马奔行不息。所以展昭翻身下殿说:“包大人,卑职望回乡省亲。”
  陷空岛有间聚义厅。
  当卢方快快乐乐择黄道吉日请名人雅士题词喝酒同三个鼠弟撮香为誓的时候,来了一个小孩踢馆。
  “来者通名!”
  “白玉堂!”
  三百回合,贻笑大方。
  卢方浑浑噩噩想着自家十岁儿子的时候,竟然一乐邀这个十四岁的少年一同拜了把子。
  于是白玉堂幸福的招猫逗狗,芦花荡从此日无出头。
  只看得这小子逐渐眉疏目朗面白唇红,个子嗖嗖蹿功夫将四个把兄甩得飞远,却依旧一日三次乐此不疲地溜达到茉花村界寻人丁家三小姐月华晦气。
  卢方很无奈。
  唯一足夸的便是一来二去发觉丁大官人兆兰温文尔雅,对方也感慨卢大仁人谦厚。常扼腕,不曾逢君未娶。
  十六束发,白玉堂拖着白福提着自打的生铁刀顺了卢方的所有私房银票说,要学侠客行。
  陷空岛买了十七八个高升庆祝后,生活也蓦地兴味索然。
  正卢大长嗟短叹的当口,丁兆兰忙着挑锦帛自缢。
  “玉碎宫庭红绿间”嫌喜性;“月白云青玉龙影”太浮华……
  人之将死,意掣如电。此一生事事举棋着着难落,不然也不会没能赶在月华十五之前给她寻着夫家。
  老母吩咐“给月华寻个剑法高过她的夫君不然莫活着见我”原本并不是技术活。但当自己的人生蹉跎在日修秦晋夜觅妹夫的当口,那对每日寻衅的活宝功夫早已一日千里。
  当今在世,武艺比得上丁氏双雄的,屈指之数。
  除了镇守雄关的老爸、镇守宁边的杨宗保伉俪,只剩南侠展昭北侠欧阳跟俩小崽子,不禁懊丧。
  女大十八。
  丁大自知斗不过穆桂英找不到御猫惹不动腰大十围的北侠。虽说远亲不若近邻,但看着妹子粉捏似的小脸一对比锦毛鼠,才知道愣有人是打糯米粉捏出来的。
  况这一年多,白玉堂不见踪不见影。
  天不绝人,尤其不绝丁大这样的老好人。
  丁二冲进房间的第一句话是“大哥,展兄在前堂等您。”
  纳履正冠厅前一看。
  弱冠华年,配得月华十八桃李;气宇轩昂,不似玉堂形容秀美;温润如玉,得讨老母欢心一片。
  赶快推着兆蕙把小姐唤来。
  展昭眼前一花后惊觉,这白靴白衣不过是个少女。
  暗叹“岂有此理”但推不却丁二的佳酿辞不过丁大的鼻涕,英雄气短。
  提剑比武定良姻。
  展昭颇满意结果是将自家那柄烂铁换得鎏金描红的湛卢宝剑,虽颇感轻手但与身上簇新绺火的四品武服两相益彰。
  日值当空,展昭看着总兵府的屋顶想午睡时突然畏高。
  一下午的不自在。
  一叶飞驰松江府,柳青停舟靠岸,倍感憋屈。
  江湖人传白面判官七寸夺命,但对柳青而言判官笔只是双随时随地水深火热油锅不拘的筷子。
  为二丁四鼠持螯把酒的承诺,顺势摊上了锦毛鼠这个祖宗;确又一见倾心交拜天地,如今五弟在东京闹下出类拔萃的祸事不知瞒当是不瞒?
  有道是“鸟为食亡”。也罢,柳青钢牙一咬推开庄门避重就轻地喊:白五弟上开封寻“御猫”去了!
  厅中人一激灵长身作揖“劣兄须急急回家赶赴东京,刻下望二位贤弟备只快船。”未看清眉眼便直奔码头。
  里外落得丁家人一顿埋怨,陷空岛半天数落。好人难做。
  那厢边,湖色春光净客船,马蹄踏泥半是花。一个是红衣紫楫撑碧水,一个是银袂铁蹄破烟尘。
  若要用两个字形容此时的展昭与白玉堂,那绝不是“错过”。
  日落临川。展昭提脚欲跨开封府的槛,公孙急急拦下往他手心塞了张条。
  〃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
  怔怔觉着手中小楷酣畅生动,言语跳脱不羁,正揣摩着落笔时的心境气势。
  迎上却是张黑漆漆的锅灰脸:“展护卫,来者可是白玉堂?”
  心一凛忙问“相爷可曾差人去看那三宝?”包拯点头不语。
  大势已去。
  投石问路;调虎离山;金蝉脱壳。人影都没瞧见只留下房顶打落的一件吹气皮人子和赵虎嘴里含血带牙的一块石子儿。
  飞蝗石,色如老姜。
  腹翅憨朴,态不拘形,各有不同。似利器率性而刻,腕力遒劲、因材就势。
  展昭就灯细细赏摩那两件暗器。夜如何其?
  近乡情怯。昨日里鬼使神差不曾星夜赶来,投店时却闪过一影夜行人。
  “白玉堂?”脱口而问。
  来人一声闷哼,却似少年之息;纤体灵动,似少年之态。
  剑游刀走,天光微明,力有不逮。一提气剑走偏锋化刺作挑,少年举刀横架湛卢削铁如泥,红光闪过黄玉挟风,兜手接住人已没个踪影。
  可惜。
  那声哼听不真切。
  展昭开始恨自己未挑下他面巾看个清白。
  日上三竿方觉一灯如豆。
  公孙推门道:“展英雄,包大人书房有请”
  卢大很尴尬。硬着头皮抱拳介绍:罪民卢方因寻盟弟玉堂,故此来京。左手边是二弟韩彰,右手边高壮的是三弟徐庆、灵巧的是四弟蒋平。
  展昭抱拳还礼:“小弟久闻五义有盘桅彻地穿山翻江之能,俱是义薄云天的好汉。”陪坐间听得都是五弟幼时种种趣闻糗事。
  一忽儿跑又来个迂儒颜查散也说是玉堂的把兄,絮叨叨说了半天那锦毛鼠的侠义行径后认真总结:白贤弟是极爱吃又极懂得吃鲤鱼的。
  展昭极力忍笑,心却忽地隐忧起那把被自己生生断成两截的铁刀。
  蒋四一声太息:“如今五弟向何方而去?若再追不是望风扑影么?”
  展昭想了想说:“五弟回明了相爷说是去陷空岛,还说是要约小弟前去。”忽见窗外黄雀衔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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