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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哥哥,这样我才来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电梯叮的一声在一楼打开,司徒婉儿摇摇头走了出去。
“婉儿,那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改天我给你打电话。”韩子枫看着司徒婉儿叮嘱,婚礼的事迫在眉睫,他不能这样甩手而去。
“你去忙吧,拜拜。”司徒婉儿冲他笑笑走出了酒店。
另一个电梯的门缓缓的打开,韩子墨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四下里张望寻找司徒婉儿的身影,韩子枫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
“哥,你听我说,外面全是媒体记者,你先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五年了,我已经过够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了,过去的每一天我都生活在悔恨中。现在我好不容易看到她活着出现在我面前,你让我怎么冷静?你放开我!”韩子墨几乎是咆哮出声的。
“我知道!但那个女人她不是夏飞儿,我已经试探过了,你好好想想,如果她真的是夏飞儿,看到你站在她面前,她就算不是要杀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反应?但她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你!她叫司徒婉儿,是司徒龙的妹妹。根本就不是什么夏飞儿!”韩子枫松开手神情激动的解释。
“呵呵。”韩子墨无奈的笑笑,看着韩子枫:“子枫,这个世界上我可以认错任何一个人,但是夏飞儿,我绝对不会认错!我不相信她是什么司徒婉儿,她就是飞儿!”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言行举止,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刻在了脑海深处。他又怎么可能会认错了人?
“好!就算她是夏飞儿,可她现在根本就不认识你!甚至可以说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个人,你去找她又有什么用?”韩子枫有点妥协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你的意思是说她失忆了?”韩子墨一怔。
“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现在的司徒婉儿根本就不认识你!”韩子枫摇了摇头,接着又肯定的回答。
“不认识我?这怎么可能?”韩子墨看着酒店的门口神情有些黯然,只是瞬间,他的眸光又激烈的一闪,看着韩子枫反问:“你刚刚说她是司徒龙的妹妹?”
“是的!”韩子枫点点头。
“子枫,这个婚我绝对不可以结!这里交给你了,我走了!”韩子墨说完,神情坚定的向着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哥!”韩子枫看着韩子墨的背影只是轻叫了一声,却没有追上去。虽然那个女人不是夏飞儿,但他能理解大哥的反应。
想着门外那一大堆的记者,他就一阵头大,颓然的看了看电梯,伸手按了开关踏了进去。
韩子墨开车从酒店的门口一路追过去,却始终没有发现司徒婉儿的身影,最终,他把车子开到了卓成公司的楼下。点了一支香烟,静静的等着司徒婉儿的出现。
虽然时间可以让人模糊一些记忆,但他对夏飞儿的一举一动都深深的刻在了心里,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什么她不是夏飞儿的鬼话,他认定那个女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夏飞儿。
一定是她!
黑龙的车子在公司不远处缓缓的停下,看了看韩子墨的车子,扭头看着司徒婉儿:“你现在是准备过去见他还是回家?”
司徒婉儿冷冷的看了一眼,微微地想了想这才有点哀伤的说:“带我去齐家看看吧。”
从她回国的第一天,她就已经从黑龙给她的资料里知道了齐家现在所住的地址,虽然五年前就已经知道自己跟陈若晴根本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但那一段时间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感受到了一个亲生母亲才会有的那种疼爱,那种关怀让她今生难忘。在她知道齐家人现在不堪的生活时,她对韩子墨的恨又深了一分。
一个可以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逼上绝路的人,是不值得原谅的!
“好!”黑龙发动了车子,向着郊区驶去。
大约走了四十多分钟的路程,车子最终在一户平房前停了下来。看了看眼前稍显破旧的院落和四周荒凉的环境,司徒婉儿的眉心微微一拢。原本以为齐家人就算是再落魄,至少也比她跟养母刘玉枝当年要强一些,没想到竟然连那时的自己也不如。
“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要知道里面住着的可是当年在a市名声大振的齐氏集团的董事长,人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为什么齐家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齐家自从五年前公司破产以后,他们的房子和财产全部被银行抵押的抵押,冻结的冻结,又加上齐振业的心脏病复发,还有其他的一些病同时缠身。虽然齐子灿和齐家慧一直在上班赚钱,但因为韩氏集团的干预,两个人这些年一直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而且就算是赚了点钱,也都给齐振业看病了,所以生活是一年不如一年。”黑龙凝脸的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你带钱了吗?”司徒婉儿从包里拿出化妆盒,边化妆边问。
“带了,你要进去?他们可是会认出你的。”黑龙惊讶的看她一眼。
司徒婉儿没回答,只是静静的化着妆,不一会儿的功夫,她那张秀气的脸上便成了浓妆艳抹的样子,从包里取出一支墨镜戴上,转脸看着黑龙问:“现在呢?”
黑龙忍不住微微一笑的摇了摇头:“真有你的。”
“走吧,你跟我一起进去。”司徒婉儿边说边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两个人沿着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走了进去。院子里到处长满了旺盛的杂草,有一些破旧的生活用具七零八落的扔在角落里,整个院子里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一样。司徒婉儿的心里升起一股酸涩。刚走出几步,就听见房子里有争吵的声音传出来。
“我说不要看就是不要看,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要再把钱无谓的花在我身上,你怎么就不听呢?子灿,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不要听你妈的话,你将来还要结婚生子,我这样拖累你们,你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活呀?”齐振业痛苦的声音传出来。
“爸,就因为我是一家之主,我才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病情加重不送你去医院,让我看着你等死,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都背负一个不孝的骂名?”齐子灿哽咽的回答。
“老齐,你就看在孩子这份孝心上,去医院吧,钱咱们可以再赚,身体要是垮了,就什么也换不回来了呀!”陈若晴无助的抽泣着。
司徒婉儿的眼眶一红,微微转了一下头,拿出纸巾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看着那扇紧掩的木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有人吗?”黑龙向里面试探的喊了一声。
房间里争吵的声音一下子停下来,几秒钟之后,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齐子灿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们找谁?”稍稍打量了一下两个人,齐子灿开口询问。
“请问这是齐氏集团的董事长齐振业先生的家吗?”
“呵,董事长?大哥,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你看看这里像是一个集团董事长住的地方吗?说吧,你们有什么事?该不会是来找我爸开什么董事会的吧?”齐子灿冷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看着黑龙。
“哦,是这样的,齐先生在六年前曾经帮助过我们公司的董事长,现在他听说齐老先生的现状,让我们来问候一下齐先生,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我们能帮上忙。”黑龙微笑着解释。
“帮忙?呵,那你们可要想好了,如果你帮我们齐家人的忙,就意味着跟韩氏集团过不去,之前也有人想要帮过我们,但都被韩氏集团给整垮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这几年因为自己家跟韩氏集团的恩怨,已经有很多家小公司被韩氏集团给吃掉了,他可不想又一个公司成为别人的下酒菜。
司徒婉儿淡淡的打量着眼前的齐子灿,古铜色的肌肤,凌乱的发型,一身略显破旧的休闲装套在身上,打眼一看,他就像是一个从建筑工地上刚刚回家的建筑工人。当年那个开着跑车在朋友当中呼风唤雨的齐子灿早就不见了踪影。想起当年他总是开心的喊着自己飞儿姐,心里便被什么东西搅的生疼。
“这个你放心,想动卓成公司,估计韩氏集团现在还没有那个胆量。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既然我们来了,就是彻底了解了情况才来的。”黑龙笑着打消他的顾虑。
“好,既然你们这样说了,那就请进吧,不过屋里面有点脏,还请见谅。”齐子灿不好意思的笑笑,率先走进了屋子里:“爸,妈,有客人来了。”
随着齐子灿走进屋子里,一股异味扑面而来,司徒婉儿忍不住微皱了一下眉头。
“是谁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司徒婉儿的眸光一怔,出现在视线里的是陈若晴,只是五年的时间,她竟然已经苍老了许多,头发开始泛白,曾经保养的红光满面的脸上变得又黄又皱。她微眯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司徒婉儿那一身时尚的装扮,整个人都有些紧张起来,弯腰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司徒婉儿的面前,拿起上衣的衣角使劲的擦了擦感觉干净了,这才看着司徒婉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快坐吧,屋里太脏,真是不好意思。”
“谢谢阿姨!”喉咙哽咽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司徒婉儿强扯了一丝笑容点点头坐下。
黑龙接过齐子灿递过来的椅子也坐了下来。
“子灿,他们是哪里来的客人呀?”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屋子的另一侧响起,司徒婉儿这才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是齐振业。他的面容憔悴,整个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正躺在床上虚弱的向这边看过来。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司徒婉儿怎么也不会认出他就是当年齐氏集团的董事长齐振业。
“爸,他们说你当年曾经帮助过他们公司的董事长,现在他听说我们现在的情况,特地来看我们的。”齐子灿连忙走过去解释。
“哦,你们是什么公司呀?”齐振业撑着手臂从床里坐起来。
“齐先生,我们是卓成公司,我们董事长您可能并不认识,因为您当年只是顺手签了一个小合同,才会有我们公司今天的辉煌。董事长感恩您当年对他的帮助,他因为人在国外,不能亲自来看您,所以就委托了我们俩个人。”黑龙走近一步向齐振业解释。
“哦,唉,想不到当年的一个小公司现在已经变成大�